Altan

更新时间:2023-12-31 09:16

Altan(埃尔顿乐队)是一支被誉为1990年代最杰出的爱尔兰传统民谣乐团,几乎已成为爱尔兰传统音乐的代名词。乐队由6名音乐家组成,分别演奏具有爱尔兰特色的小提琴、长笛、风琴等乐器,始终保持着爱尔兰音乐家传统的师徒相传的教育模式,使最具有爱尔兰风格的音乐得以保持与流传。唱片多次获得金唱片和白金唱片奖项。摇滚、蓝调、爵士乃至乡村音乐等多种不同风格的音乐在他们浓厚的爱尔兰特色演奏之下,更加具有别样的风情。埃尔顿乐队演奏的音乐不属于任何音乐分支,他们所做的是打破民族音乐、世界音乐与摇滚音乐之间的一切文化隔阂。

名称来源

“Altan”在盖尔语中的意思是水中的斜坡,或峡谷。常用于苏格兰与爱尔兰的许多地名。同时,altan也是爱尔兰西北部的Donegal郡,Errigal moutain后的一支神秘深邃的湖,靠近主创人员之一Mairead的出生地。altan湖平日里就静静地躺在Errigal与Musckish山峰的阴影下------两个属于Derryveagh山脉的主峰从西北一直延伸到苏格兰的Caledonian山脉。这个风景如画的地区也是altan音乐灵感的源泉。而且这种连接并非只是地理上的,同时也是历史上的。苏格兰与爱尔兰同属盖尔语(Gaelic)语言区,也是凯尔特民族的一个分支。多年来,爱尔兰Donegal郡的人们经常去苏格兰工作,大部分在农场务农或从事建筑行业。在那儿,他们与当地民众相互交流歌曲和故事,并将它们带回Dongel郡,并辅以他们自己的口音。因此,Altan的Donegal古老传统音乐中带有强烈的苏格兰传统的气息。

乐队历程

Altan 的创团成员是来自北爱首府 Belfast 的青年长笛手 Frankie Kennedy 和 生长于 Gweedore,Co. Donegal 的 Mairead Ni Mhaonaigh。在一个自然的音乐社交场合上,Frankie 初见 Mairead。是这位小提琴手的飘扬长发与美丽歌声,使他深深地坠入了情网。然后要一起牵手走这一辈子的音乐相伴的路。

正当无数的荣耀与宠爱集于一身时,在1994年9月,不幸的悲剧发生了,乐队遭受到前所未有沉痛的打击。乐队的灵魂人物、始创人员之一,Mairead 的丈夫Frankie因身患喉癌,不幸病逝。Frankie在临终前曾再三嘱托Mairead不要放弃,将乐队维持下去,他并不希望乐队因为自己的离去而面临解散。事实上,几乎可以这么说,这是他留给乐队的命令与指示。失去自己心爱的丈夫,对于Mairead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创痛。Altan的组创成员Máiréad Ní Mhaonaigh经过漫长的思索,最终决定不再寻找新的笛子手。但她将过去作为客串的手风琴手Dermot Byrne提升为固定成员。除了Byrne风琴挤压出的尖利音色取代了Kennedy木笛中温润的声音,“黑水”的开头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改变。曲调主要来自西北国家Donegal,那里爱尔兰和苏格兰传统比任何地方都更易融合。两把小提琴在吉他手Daithi Sproule与bouzouki(希腊古典吉他,被称为布祖基琴或希腊曼陀林)琴手Ciaran Curran弹拨的节奏之上吟唱。乐队遗憾的损失反而令他们更敏感。Ní Mhaonaigh饱含着失去伙伴的痛楚,用纯正的高音

荣誉成就

从1983 年成立以来 ( 当时还未正式以 Altan 为团名 ) 至今共出版了10张专辑,2张精选集,为他们赢得了许多音乐奖项,其中包括了三座 NAIRD Award (National Assoication of Independent Record Dealers 美国独立音乐品牌协会),英国民谣音乐杂志《Folk and Roots》及英国流行乐杂志《Q Magnize》的“年度最佳民谣专辑”等多项大奖。

评价

有评论家这样评论他们的音乐: Altan让jigs和reels飞翔在怡然、松弛,欢快的氛围里,而民歌旋律却注入了宿命的悲哀。

专辑介绍

Ceol Adualigh

《Ceol Adualigh(盖尔语意即北方音乐)》

1981年Frankie和Mairead结婚后,与Bouzouki(巴里岛的传统乐器、由土耳其传入希腊的古典吉他)演奏家Don O’Hanlon,Mairead的兄弟,吉他手Gearoid O’Maoinaigh组建过一个临时性的组合“Ragarine”。1983年12月该组合出版了首张专辑《Ceol Adualigh(盖尔语意即北方音乐)》这张取得很好反响的专辑带有强烈的北方风格,并受到苏格兰音乐的影响,涵盖了jigs(吉格舞)、reels(里尔舞:一种轻快的苏格兰或爱尔兰舞,通常由两对或四对舞者共舞。)关于这两种民间舞曲的介绍参见《民谣流域》第6页、slow airs(慢舞)和strathspeys(斯特拉斯贝舞),以及原先非当地的舞曲如Germans(一种复杂的德国华尔滋舞)和Marzurkas(马祖卡舞)。歌曲部分大都为Dongel风格的传统爱尔兰歌曲。小提琴与Frankie北方曲调的笛子相得益彰让音乐显得既生动又新鲜,为将来Altan的音乐风格和方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The Poison Glen (Gleann Nimhe)

Gleann Nimhe – The Poison Glen – is the first new studio set in six years from one of the finest ‘traditional’ Irish bands.

Some songs and tunes are new; whatever their provenance, their treatment is true to Altan’s longstanding conviction that ‘Irish traditional music is a modern music in every sense ‘.

Their new album also reflects Altan’s belief that ‘we don't have to disguise it. It has been perfected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because it's good.'

Altan简介

Green Linnet唱片公司1987年在都柏林成立,他们渴望拓展爱尔兰音乐,于是找到夫妇二人出版了第二张专辑《Altan》,乐团也正式命名为Altan。同时,为了巡演,他们辞去在学任教的职务,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音乐创作中来。《Altan》结合丰富的爱尔兰音乐传统,邀请了Ciaran Curran、吉他手Mark Kelly,女性乐团“Macalla”的成员, Mairead的妹妹Anna Ni Mhaonaigh这些倍受尊敬的传统艺术家。著名杂志《Hot Press》撰文评论他们精彩的演绎堪称典范,为音乐注入了无穷的激情与活力,听起来的感觉像支真正的乐队。当地的杂志《In Dublin》也表示欢迎和赞赏,并认为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艺术家,这是一张优秀的专辑。次年,小提琴手Paul O’Shaughnessey加入 Altan,他与Mairead组成的“双琴合璧”,甚至成为Altan音乐的标志之一。从此,Altan正式上路了。Altan用它的音乐赢得了许多的听众包括爱尔兰,英国和美国等。总部设在美国的Green Linnet唱片公司筹办了他们的北美巡演,获得广泛的赞誉。

Horse With A Heart

1989年《Horse With A Heart》的出版更是表明了Altan是爱尔兰传统音乐新的希望。不过,《Horse With A heart》成功的背后并不是没有遗憾,Paul和Mark因迫于自身工作繁忙的压力,而不得不在乐队北美巡演期间选择退出,接替他们的分别是吉他手Daithi Sproule和来自Buncrana的小提琴手Ciaran Tourish。从而Altan的双提琴得以保持下来。他们的音乐既鲜明、新颖又非常传统,在北美大陆的现场演出倍受欢迎和称赞。乐队努力地表演从苏格兰、英国到德国,他们经常获邀参加苏格兰的一些音乐盛会。在英国,则经常去一些爱尔兰辖区内的民谣俱乐部登台表演,这些都是这次巡回演出的亮点。

The Red Crow

纵观90年到93年是乐队辉煌的颠峰期,荣誉纷至沓来,赢得了许多奖项。90年,他们被伦敦极为畅销的“Q”杂志评为年度“最佳传统专辑和乐队”。在1990年夏季,他们又回到录音室录制了第三张专辑《The Red Crow》。正是这张轰动的专辑真正成功地敲开了世界各国的大门,荣获了NAIRD大奖(NAIRD:National Assoication of Independent Record Dealers),著名的“Q”杂志给予它五颗星的评价,这对一支爱尔兰传统乐队而言是一项难得的成就。《The Red Crow》是在都柏林录制完成的,不仅制作精良,而且也从另一个彻面反映了乐队偏重北方音乐的喜好,专辑里九成以上的内容是根植于地方传统,除了Mairead司小提琴,另一提琴部分则由老成员Paul O'Shaughnessy来完成。他俩组成双提琴合奏领衔,这是令人兴奋激赏的焦点。除了小提琴、笛子、吉他、Bouzouki,还有Mairead纤尘不染的美声,超越了同时期其他的爱尔兰传统乐队。《The Red Crow》的音乐是特别且独一无二的,非常旋律化,完全的原声,这为乐队继续探索传统音乐根源铺平了道路。随着Altan声誉渐长,宣告了他们时代的来临,比过去更加敏锐和精致,不断进步是乐队内在的活力,也是最动人的因素。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是爱尔兰音乐传统的领军人物和核心。

Harvest Storm

1991年和1992年他们又开始巡回表演,Paul O'Shaughnessy再度参与了92年专辑《Harvest Storm》的制作,93年他再次离开后的位置就由Donegal的手风琴演奏家Dermot Byrne来接替,他的到来为Altan注入新鲜的血液,新的声音,不但帮助乐队开阔了音乐视野,而且也增强了对音乐清晰、敏锐的直觉和洞察力。《Harvest Storm》对于前一张专辑来说是一个提高,进一步巩固了他们在北美和家乡的影响力,Green Linnet唱片公司也为他们的成绩感到自豪,当时有人撰文评论称赞他们是当代最佳的爱尔兰传统乐队。92-93年,专辑《Harvest Storm》在Billboard“十佳世界音乐专辑”的榜单上,占据了12周之久。

Island Angel

从93年推出的第四张专辑《Island Angel》中就可了解乐队不断地在成熟以及他们对工作的态度。即使成功后,他们也不愿休息。他们不断地改进自身,提高演奏和创作的水平和技巧。他们为自身提出很高的目标和要求,永远不会停滞不前。

The First Ten Years

95年Green Linnet唱片公司推出了Altan第一张精选辑《The First Ten Years》。同时,他们与Altan的合约期满。世界上的许多大公司争相与Altan签约,这一点连乐队成员之一的Ciaran Curran接受采访时也颇感意外:有如此多的大公司对我们这种类型的乐队有签约的意愿,我深感荣幸,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这说明了爱尔兰音乐有庞大的海外市场。

Blackwater

《Blackwater》的推出对于Altan来说标志着一个新的开始。

在《Blackwater》中收录了一些传统舞曲外,还有五首相当动人的传统盖尔语老情歌,尤其是《TA ME MO SHUI(I AM AWAKE)》和《MOLLY NA gCUACHI NI CHUILLEANAIN(THE CURLY MOLLY NEE CHULLIN-AN)》。

《TA ME MO SHUI(I AM AWAKE)》中的主人公与《关雎》中那位男子因爱上采荇菜的姑娘而寤寐思服,辗转反侧颇为类似。这名默默爱恋心上人的男子也相思成疾,夜里难以入眠,索性起身生起了炉火取暖,他一边怔怔地对着炉火入神,一边不停地拨弄着灰烬,火光闪动摇曳着。窗外的月儿已升起在夜空,皎洁明亮的月色似乎可以照亮天堂。家人们都已入睡,四周静悄悄的,隐约传来圈里的鸡鸣,一切仿佛都进入了梦乡。而他却独自一人坐在炉火旁叹息,还有绵绵无尽的思念与苦愁:我的灵魂迷恋上你的嘴,你的脸,你的眉。还有你那目光熠熠的蓝眼睛,为此我放弃了满足,失却了欢乐,由于渴望着你,我不能旅行。我的心上人哟,你我彼此之间隔着座山。智者说相思能使一个人得病。起先我并不相信,直到我可怜的心被符咒迷惑,狂热不安,悲苦抑沉。现在,我的心已似万箭穿心般的千疮百孔,剧烈的刺痛直达我的心底。后来,他在靠近Ballina的地方遇见一位女妖,并礼貌地向她求助,问她是否能治愈他的病。但她用低沉而简单的声调和善地回答他“Once its sets in the heart it cannot be freed evermore”---“爱无可救药”,我不知道他听完之后有什么反应,想必绝望的如坠入无底的深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苦涩的单恋只能让他永劫不复。Mairead在歌中深情而又哀怨地将这名痴恋中的男子的心情演绎得凄绝动人,而Ciaran Curran悲怆的手风琴,Ciaran Tourish忧郁的笛子更为歌曲平添了一丝悲剧的氛围。听这首旋律凄美、寒冽,色调灰冷、消沉的歌曲会令人不禁因同情主人公的遭遇,而感动得潸然泪下。我相信如果你有类似的经历,就更有体会并被深深触动。

《MOLLY NA gCUACHI NI CHUILLEANAIN(THE CURLY MOLLY NEE CHULLIN-AN)》则很有意思,讲述的是一位可爱的酒鬼,为了爱人回心转意而戒酒的故事。他曾经嗜酒如命,从前的恋人,有着一头漂亮卷发的莫莉姑娘因无法忍受而毅然离他而去。他终于醒悟,且懊悔不已,于是决定痛改前非,从此滴酒不沾。自从她离开之后,他渴望着她有一天能回到自己身边,他将在山上建座屋子,还有四只斑奶牛,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它们,除了那位莫莉姑娘。他还说如果他在苦痛中死去,人们就会明白他的伤痛没有痊愈。他将不会说出最后的遗言,直到她能回心转意。这首歌相对来说节奏要稍为轻快些,也没有太多的感伤色彩。

Runaway Sunday

《Runaway Sunday》音乐又重新回归到最初第一张专辑的原始、粗糙的风格,而且邀请到了Nashville的两位重量级人物蓝草音乐之王Alison Kruass和Jerry Doulas。

这其间值得一提的是第九首《A Moment In Time》,这是向John Doherty这样著名的老一辈传统的爱尔兰艺术家致敬的里尔舞曲,这些艺术家将自己的丰富的传统音乐传授给年青一代,并鼓舞他们代代相传。歌曲创作的最初灵感来自于美国摄影师Jill Freedman名为《Fiddlers Light》的作品,这张黑白照片上的人物就是John Doherty,他出生在上世纪之交靠近Donegal的Fintown,是名锡铁匠和流浪艺术家。白天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为人们制作锡罐、锡杯,夜间则在家庭舞会上演奏。他从小就从父亲和兄弟那儿继承了大量丰厚的传统音乐遗产,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Donegal度过,无论走到那里他是受欢迎的宾客。他是上世纪爱尔兰传统音乐最有影响力的艺术家,也是最后一个生活方式与传统音乐结合的艺术家。所幸的是他的才能在他生前就得到人们的认可,并且留下相当数量的唱片。民谣艺术家David Hammond恰如其分地评价过他的音乐:他的音乐正如他的谦恭,如他深思熟虑的话语,他精力旺盛,旋律华丽且洋洋自得,有巴洛克的即兴和装饰,像山鸟一样飞来飞去。照片中的John Doherty正在演奏小提琴,他正讲完一个故事,Jon Burke也在,还有Altan手风琴演奏家Dermot Byrne的叔叔,teelin来的Paddy Kit,他们在开怀大笑,John讲完故事后,随即拿起了弓弦,他很高兴,一束光线照射在他的平头鞋上。这张完美的照片是这些传授音乐的老艺术家们的真实写照。这首里尔舞曲分为若干个段落,第一段称为“欢乐的姐妹”、第二段为“唠唠叨叨的妻子”,最后一段为“酒神”。

另外这首伤心欲绝的《CITI NI EADHRA》,歌中男子的心爱女人Kitty与他生活了三个月就不幸死去,从此他孑然一身、孤苦伶仃,倍受痛苦的折磨。山墙垮塌,屋里凌乱不堪,像座冰冷的坟墓,而他的心情昏暗的有如炭灰,这一切令听者不免为之动容。

另一首《CLEANNTAIN CHLAS CHAOTH DOBHAIR》描述的是一位即将远走他乡、出外谋生的游子在启程前,眷恋家乡Donegal而依依难舍的复杂心情。或许他再也不能回来,他向家乡的Stately山告别,向长满白蜡树和牧草高高耸立的Errigal山告别。他穿过Dunlewey湖环绕的峡谷,湖水平静安稳。他心中充满痛苦,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他还越过了Glendowan山与Musckish山,准备飘洋过海、乘风破浪抵达美洲对岸。他并非情愿离开自己的热爱的土地。他心怀怨恨的控诉暴君的阴谋诡计,逼迫自己背井离乡。如果能赚足够的钱,异乡的日子熬出头了,他希望能再次回来,回到亲朋好友之间。最后,他在旅途中回头遥望故乡,心中默默地向故乡道别:告别了,告别我心爱美丽的家乡,还有那些勇敢的人们。当敌人来犯时,他们从不退缩或卑躬屈膝。歌曲末尾他还寄托了对家乡美好的祝福和愿望,他希望尊敬的父老乡亲们,不论男女老幼,都过上无忧无虑、安居乐业的生活。不知为什么,听这首歌我总是联想到John Denver《Leaving On A Jet Plane》中那位有同样感受的小伙子。

最后,我要介绍的是专辑中,既是Mairead献给亡夫Frankie的挽歌,同时也是Mairead自画像的《Time Has Passed》,这首歌是专辑里最后一首歌,歌词很简单。痛失爱侣的Mairead在舒缓、平静地低吟浅唱间,隐隐地流露出满怀的悲恸与哀伤,以及对Frankie无尽的追思与缅怀:岁月流逝,你已离去,话音依旧,我会坚持下去(I must carry on)。黑暗降临,你送来光亮,你的爱在这里,我会坚持下去。我打开世界,世界将给予,没有人会孤独,我会坚持下去。上帝我爱,我笃信,我笃信你,我会坚持下去。冬日寒戾,春来化雪,爱获重生,我会坚持下去。I must carry on的歌句反复吟咏,忧怨也挥之不去,如杜鹃啼血,似孤雁哀鸣,声声惊心,伤楚得令人肝肠寸断。不过,歌中也并非都是灰暗面,消沉悲观得无法解脱, I must carry on则像一缕阳光,它能冲散阴霾,这清楚地表明了Mairead的坚毅信念,也正是籍由这种信念,Altan才走到了今天。

Another Sky

专辑封面的设计以Errigal山峰与Altan湖为背景,这张专辑是在他们自己那间拥有精密设备和器材的录音室里录制完成的,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的创作毫无压力,因为他门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这张专辑的推出也出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转变,转变的动力部分来自广大听众的需要,他们想发展不同的音乐,从近来一些专辑里的舞曲音乐就可以感受到这种潜在的挑战情绪, Mairead的父亲也同意这样的变化,他认为乐队已经出色完成了所有的Jigs和Reels,可以尝试达到另一个水平。或许这对于乐队是最冒险的行为,专辑收录了5首英文歌曲,没有一首用盖尔语演唱的歌曲。十年前我们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在脑海里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们只能做传统歌曲,但我们近来尝试着寻找一些素材来吸引更多的观众,对一支传统乐队来说这是巨大的挑战,Mairead如是说。这是否意味着Altan放弃了多年来坚持的传统路线为了迎和潮流,而做出妥协,渐渐向商业化市场化靠拢?这种新的改变是一种有益的进步抑或创新?还是一种对传统的悖逆?坚持传统是故步自封吗?这些有争议的问题是很值得商榷的,或许没有答案,不过我相信---------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The Blue Idol

Altan仍旧在不断的发展壮大。虽然1994年乐队创建人Frankie Kennedy的离世使乐队看似有一丝解散的迹象,但乐队仍以坚强的信念延续了下来,并以此推进了对爱尔兰音乐创作的脚步。但是当你已如此之好——如今他们已经成为最佳爱尔兰乐队,并如此卓有成就——你就不必再做出巨大的进展。然而他们的新曲目“Daily Growing”又使乐迷们为之一震,其中Mairéad Ni Mhaonaigh与Paul Brady重新编排的歌曲在保留了民族特点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特色。

“The Pretty Young Girl”一曲加入了Dolly Parton的演奏。她看上去似乎不适合这种参与,但是实际上她表现的非常好——毕竟她展现了一些爱尔兰本土的山间音乐。同往常一样,乐队在乐器和歌唱之间加入了新鲜元素,恰当的同时照顾到了两种音乐演绎类型。事实上,专集大部分都是在录音棚现场录制而成,但是乐队的整体性却显示的很差,尤其是在Ni Mhaonaigh的“Slainte Theilinn”一曲中集中体现了这种缺陷。乐曲“Comb Your Hair and Curl It”中融入了爵士调,“Gweebarra Bridge”则是以欢快的苏格兰双人舞曲为结尾曲目。公平的说,Altan乐队从未做过如此差的专集,但是准确点说他们应该做的更好,此时他们确实应该消除各种不利因素,排除忧伤情绪,重新振奋精神,以其作品为其自身争得发言权。

——Chris Nickson

Local Ground

《原住地》是Altan乐队20年以来发行的第十张专辑。他们的音乐出现在爱尔兰酒吧里,随着民间俱乐部和音乐厅舞台遍布世界各地。在时隔二十年之后,他们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形态、精力和热情来推动他们的音乐。他们的动态的现场演出继续传递一个骄傲和尊重传统乐团的爱。这种对民族根基的敬重在他们新专辑——《原住地》的标题与目录上都得以体现。不得不说把“Local”与“Ground”加入专辑标题很恰当。Altan总是在音乐中着重颂扬乡土。传统音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正出自于此。这种对乡土的执着关注对Altan来说意义重大。他们铭记:自己和自己最爱的音乐都扎根于爱尔兰北部的多尼哥。这是一个长于文化、语言和音乐的圣地,有着粗犷而朴实的自然景观。这种粗犷和朴实也映现在人民的性格态度与音乐本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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