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1440

更新时间:2024-03-31 12:15

SCP-1440「不知来处的老人」是网络共笔怪谈文学《SCP基金会》系列中登场的角色之一。和死神兄弟玩牌获胜的老人,得到永生的同时也遭到了死之兄弟的报复。死神的诅咒使他不自愿地令所遭遇的人群和建筑大规模死亡和破坏。

形象

SCP-1440是一个种族和年龄未知的男性。无论何时当问及其名字,出生时间或地点,SCP-1440都拒绝回答,尚未知晓这是因为对象不愿提供这些信息或是因其并不了解这些信息。虽然对象的外貌像是在八十到九十岁之间的人,但是自从他第一次受到基金会的注意开始,五十年来他没有显示出任何衰老迹象。

能力

SCP-1440的异常特性会在与人类种群或人造物体接触并且保持接触数天之后开始显现;SCP-1440对所有与人类有关的东西都有一种强烈的不良效应-将任何人造物体或者人类长期暴露在其作用下都会导致SCP-1440身边不断增长的破坏性事件,直到此人类要素毁灭或死亡。唯一例外的是SCP-1440自身和其所有物(他的衣物,一个未知材料制造的布袋,一套磨损严重的纸牌,和一只小玻璃杯。)

SCP-1440似乎能意识到其对人类的影响,并且会在可能时试图避免与人类接触。尽管他有这样的意图,但是SCP-1440被迫以一种看起来极为复杂的模式流浪,不可避免地指引其与人类接触。这个模式的确切本质还没有被成功分析,而且SCP-1440从未能提供任何与之有关的信息。对象没有积极的敌意并且不会抵抗将其收容的企图,但是因为上述的异常特性所有收容尝试均告失败并且导致了惨重的人员和物资损失。

特殊收容措施

SCP-1440目前不在收容之中,并且自上一次突破收容至今其位置未知。根据SCP-1440的性质,基金会或许没有方法在避免不可接受的物资和人员损失的风险同时将其收容。在找到合适的收容措施之前,需要集中致力于定位和监督SCP-1440并且通过分辨其流浪规律以最小化受其影响的平民数量。

经历

与死神赌博

一天晚上,流浪的老人请求死之兄弟和他玩一个纸牌游戏,赌注是他的寿命。

第一个兄弟对此不以为意,他认为没有人能赢过神,无论是从力量还是智慧上。于是他欣然接受了老人的请求。

第一个兄弟为他的轻敌付出了代价,由于神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他被迫给予老人永恒的寿命。

老人很高兴,这时第二个兄弟发话了,他对老人说,永恒的寿命不能防止意外的发生,如果他死于意外,死神不用为此背负任何责任。老人突然意识到,羞怒的死神想要取走他的性命还是轻而易举,于是他再和第二个兄弟玩了一局牌。第二个兄弟比第一个兄弟更加高明,也更加智慧。然而老人在纸牌上的技巧无人能及,应该说是连神明也无法胜过他。第二个兄弟被迫承诺永远不会用意外取走他的生命,两位死神对一个老人无计可施。

第三个死神祝贺老人取得了无限的生命,同时问他是否还需要什么。

已经忘乎所以的老人不假思索,“那就给予我周围的人气运吧,让他们围着我,讨好我。”

第三个死神也许没有前两个死神智慧,但他拥有一项更有用的能力,就是狡诈。死神在做出承诺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老人的面前。

老人终于明白了,他被死神诅咒了,然而他无计可施,只能背负着这命运,痛苦地走下去

基金会

在经过不知多久的辗转流浪之后,SCP-1440引起了基金会的注意。所有尝试收容SCP-1440的方法都失败了,且都造成了惨重的伤亡。在第四次对SCP-1440的收容尝试中,随着SCP-1440到达Area-142,人员开始抱怨强烈的头痛和恶心。在接下来的两天内站点内四个净水过滤器中的三个损坏,Area-142的机库坍塌,造成多名飞行员死亡,之前身体状况完美的某博士因双肾和双肺同时完全衰竭而死。

在Area-142的访谈中,SCP-1440提到了三个不明的存在,并声称他们就是导致自己如此悲惨的罪魁祸首。“三个,是的。不同,却又同而为一。都很残忍,都报复心切,都会心怀怨恨很长时间。”死之三兄弟因自己的东西被赢走而对老人心怀怨恨,并诅咒他不老不死且灾厄伴随其身。只有第三个兄弟能解除他的诅咒,可他却从不出现,老人为此花费了数不清的时间寻找他。

当前两个兄弟依次出现在进行访谈的博士身后时,SCP-1440意识到为时已晚,在死亡到来前,他给予了博士一句劝告:如果为了自己的生命而选择以一局纸牌游戏挑战死亡,那么千万不要做一件事,那便是赢。

就在那时,存储在Area-142的站点内核设施无视多层故障保险爆炸了。Area-142被摧毁,所有站点人员死亡。访谈记录被保存在一个远程服务器上,从而得以幸存。Area-142被毁后一个星期,在距离Area-142三千公里之外目击了SCP-1440,未受到任何明显伤害。又三次收容失效后,收容SCP-1440的尝试被无限期推迟。

三重败局

老人从沉睡中醒来,失败的过往又涌入了他的脑海。那个基金会站点的毁灭只是他罪孽的汪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滴而已。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使他能一直浮在这片汪洋的水面上苟延残喘,又是什么阻止了他沉沦到更深的绝望与疯狂之中,使他无法不去在意那个他能轻易消灭的物种的死活。也许这只是单纯的逆反心理,是与那些折磨他的家伙抗争的记忆残留。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凉而又空旷的沙漠之中,感到很高兴。在这里,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随后他就在某种冲动的驱使下开始向远处的山脉走去,他早已心知肚明,自己完全无法抗拒这种冲动。过去,他曾经跳入深不见底的山谷、河流甚至海洋,希望这些天堑能够阻止自己伤害更多的人,但那三个兄弟的力量甚至强过了大自然。他曾经躲在地底深处,以为自己终于能在黑暗中安眠,但眨眼间他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面世界,正在不由自主地走向人类聚居的地点,如同一个瘟疫携带者。那三个兄弟可绝不会放过他。

柔软的沙地在他脚下嘎吱作响,这时他回想起了那场该下三次地狱的牌局,是它导致了现在的一切,致使他铸下三件大错,为自己的命运敲响丧钟。

第一,是那场赌博:他根本就不该去挑战他们,他早该明白这一点。但那时他还年轻,心高气傲又患得患失。正当壮年的他在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失去了生命,随后来到三个兄弟昏暗的厅堂中。在他身边,战友们一言不发地走向远处的光芒,对这三个瘦削的引路者看都不看一眼。但他却不一样。他不愿接受这样的命运。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有一座富饶的农庄,他不愿失去这一切——他不能失去这一切。他觉得那些默默接受了自己的死亡的人都是蠢货和懦夫。出于自负,他向三个引路者发起了挑战,声称如果他们不给他对决的机会,他就留在这里不走。他们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赢了。他赢过头了。

第二,是他过于贪心:三个兄弟完全没料到他有多厉害。他拿到所有好牌,看穿他们的一切把戏,凭借狡诈和计谋硬是从三位死神手中赢回了自己的生命。死神们很不高兴,但还是接受了失败的结局,他们把他引到了回归生者世界的大门前。当他站在门口时,他突然想,为什么现在就走呢?他打牌的本领是世上最强的,他可以赢到一切!要是能够获得荣耀、权力甚至不朽的生命的话,他怎能仅仅满足于复生?于是他又转身回到了牌桌前,“赌注翻倍,”他说。结果他又赢了。之后又是一次。又是一次。三个兄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们还是认了输。他从他们那里赢来三件宝物:杯子、纸牌和布袋。这三件东西是死神们最珍贵的财产,他们许诺给他财富、幸运、长寿和荣耀,只求从他手中换回这些宝物,可是他一心想羞辱对手,想让死神向自己屈服。他带走了三件宝物,任凭那三个兄弟气急败坏。他将为自己的目中无人付出巨大的代价。

第三,是他对宝物的浪费:那三件宝物都是极其强大的神器,因为它们拥有能够牵制死神的力量:第一个兄弟的杯子中装满了生命之水,只需一滴就能驱散死亡,哪怕是垂死的病人都能靠它从第一个兄弟手中逃脱。每当他看到第一个兄弟——命数——潜伏在某个人的肩头,他就会向那个人洒一滴杯中的水,这时第一个兄弟就会一边唾骂一边逃走。一滴水看上去非常少,而杯子里装了很多水,于是他随心所欲地挥霍着它。他把第一个兄弟从那些已经衰老或虚弱得难以活下去的人身边赶走,从第一个兄弟本应名正言顺地取走生命的人身边赶走。最后,杯中的水终于见了底。而当病魔开始侵吞他的妻子时,他已经没有水可以救她的性命了。第一个兄弟冷笑着从他身边夺走了她。

第二个兄弟的宝物更为强大,正如第二个兄弟本人一样。有了这副纸牌,他就能挑战第二个兄弟——暴死——的权威,令他俯首听命。当战争开始酝酿时,当人民开始手足相残时,他就会号令第二个兄弟扭转局势,力挽狂澜。然而,就像生命之水一样,命运之牌也被过度挥霍了——每一次边境冲突,每一场内乱,每一个暴动的苗子,他都会使用纸牌来阻止,而每一次使用,纸牌都会变得愈发破旧。尽管纸牌支持的时间要比水长一点,但最终第二个兄弟也不再听命于它们。他眼看着世界陷入超乎他想象的可怕战争之中,眼看着数以百万计的人为了无谓的理由死去,眼看着无辜的人忍受痛苦,流血牺牲。第二个兄弟狂笑着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第三个兄弟——灭绝——的宝物是最强大的。灭绝之袋可以装入一切,包括最严重的天灾,它有能力阻止可能会降临到地球上的所有最可怕的灾难。他凭借这个袋子收服了桀骜不驯的飓风,熄灭了侵袭城市的大火,哪怕是来自异世界的怪物他也能轻易击败。这个袋子是三件宝物中最耐用的,但它也一样在逐渐磨损——它的缝线不可能永远对灾难保持约束力。就像对待另外两件力量不如它的宝物一样,他愚蠢地浪费了这个袋子的力量——他收服的飓风可能只是短暂经过,他熄灭的大火可能凭人力也能制服。但他的罪过比单纯的浪费要深重得多。这个袋子现在只能再使用一次了,只能抓住最后一件东西。在寻找第三个兄弟的途中,他见过不断增长的黑暗势力,见过像基金会的这些人一样勇敢的人们冒着生命危险试图将它们收服。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让出袋子的最后一次使用机会来帮助他们。因为这是他仅剩的一件东西,是他最后的希望。他知道,从这永恒的诅咒中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用这个袋子捉住第三个兄弟本人,这样就可以要挟他和他的兄弟,让他们同意终结他的生命。可是三个死神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甚至都不再来嘲笑他。当未知的力量夺走人的生命时,迎接他的只有空虚和沉默。

当他耗尽了三件宝物之后,他的命运的真正可怕之处才开始逐渐彰显。三个兄弟已经没必要再畏惧他,而他们也绝不会原谅他的傲慢,他的挥霍,以及他妄图征服死神的野心。他们希望他受到最痛苦的折磨,他根本不配获得死亡的安宁,反而会把死亡带给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他将不得不永远搜寻第三个兄弟的行踪,同时眼看着无辜的人因他的到来而死去。他受到的诅咒,正如他犯下的错误一样,一共有三个——永生不死,永世流浪,永远制造着毁灭和绝望。

老人离山脉越来越近了,他坐下休息了一会。他能暂时控制住前进的冲动,但只是一小会。他坐在沙地上,抬头仰望天上的星星。深蓝色的黎明天空中只有寥寥几颗晨星明亮而醒目地闪烁着。看着星星,老人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屈服的原因。也许这才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但只有这个错误他犯得心甘情愿。这个世界是如此美丽,他不忍心让它轻易被自己毁掉,而人类本应过得更好,根本不值得为了一个愚蠢的老人犯下的错误而灭亡。他也许无法阻止自己伤害他们,但有一件东西他可以送给他们——那就是希望。哪怕是要付出灰飞烟灭的代价,他也要终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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