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亚·欧姬芙

更新时间:2024-04-15 22:10

乔治亚·欧姬芙(Georgia Totto O'Keeffe,1887年11月15日一1986年3月6日),是一位美国艺术家,被列为20世纪的艺术大师之一。欧姬芙的绘画作品已经成为1920年代美国艺术的经典代表,她以半抽象半写实的手法闻名,其主题相当具有特色,多为花朵微观、岩石肌理变化,海螺、动物骨头、荒凉的美国内陆景观为主。她的作品中常充满著同色调的细微变化,组成具有韵律感的构图,某些时候欧姬芙画中的物品外轮廓,让观者感到此物品的轻脆感。

人物经历

青少年时期

欧姬芙出生在美国威斯康辛州的太阳草原市。父亲Francis Calyxtus O'Keeffe 和母亲Ida Totto O'Keeffe经营乳牛场为生。全家有七位兄弟姐妹,欧姬芙排行第二,上有一位哥哥。

欧姬芙在威斯康辛州长大,就读市政厅学校,并跟当地的水彩画家莎拉·曼尔(Sarah Mann)学画。随后她到麦迪逊市就读高中。不过只上了2年(1901年到1903年),原因是他父母在1902年举家搬到维吉尼亚州的威廉斯堡,让欧姬芙留在麦迪逊与姑母同住,再念一年高中。1903年欧姬芙转学到维吉尼亚的崔顿主教学院,1905年高中毕业。

大学之后

大学时,欧姬芙选择芝加哥艺术学院,2年后她转去纽约市参加艺术学生联盟。1908年她师事画家威廉·马里特·切斯(William Merritt Chase)。并以油画“无题”赢得艺术学生联盟中的威廉·马里特·切斯奖。此画作“无题”画得是一只死亡的兔子与铜罐。此奖也将欧姬芙送到纽约上州的乔治湖区,参加艺术学生联盟的夏令学校。1908年,欧姬芙到纽约291画廊观赏雕塑家罗丹的水彩画展时,遇到她未来的先生,也就是画廊主人兼摄影家,阿尔弗雷德·史蒂格利兹(Alfred Stieglitz)。

1908年欧姬芙回到芝加哥当插画家,1910年她得了麻疹,返回维吉尼亚的家中休息。在这两年间,她体认到自己并没有以画家维生的觉悟,也无法从学术训练的框架中跳脱出来,因此几乎是停止绘画的状况。

直到1912年,欧姬芙参加维吉尼亚大学的暑期课程,被老师阿隆·贝蒙(Alon Bement)启发,贝蒙介绍欧姬芙当时教育家阿瑟·卫斯礼·道(Arthur Wesley Dow)的理念:艺术家应善用线、色彩、面与形来诠释自己的理解和感觉。欧姬芙强烈的被吸引了,并开始尝试将自己的风格融入其中。

1912年到1914年间,欧姬芙在德州的亚美力哥公立高中教书,夏季时替老师贝蒙当助教,一直到1916年。这段期间,她也曾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附设教师学院(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的课程,并遇到了启发她的阿瑟·卫斯礼·道。当时是1914年的夏天。

1915年,欧姬芙转去南卡罗莱纳州的哥伦比亚学院教书,1916年,为了要在西德州州立大学谋得教授一职,她曾短暂回去纽约继续未完的教师学院课程。这一年可说是欧姬芙真正找到自己画风的一个关键时期,一年前她在南卡罗莱纳州时,试着用炭笔绘出一系列抽象的主题,并寄给纽约的朋友安妮塔·普力兹分享。安妮塔相当喜爱这系列画作,遂将作品拿给291画廊的史蒂格利兹看,他发现了欧姬芙的绘画天份,当下决定要将这系列画作展出,1916年的5月,十幅欧姬芙的炭笔画在291画廊以团体展的一部份正式展出(据称当时史蒂格利兹并未通知欧姬芙,是展出之后安妮塔才告知欧姬芙)。1917年的4月和8月,由于第一展出的评价不错,史蒂格利兹又替欧姬芙办了两次个展。

1917年欧姬芙教了几年书之后,身体状况不太好,她申请了长假,搬到气候温暖的德州圣安东尼奥市,并开始和史蒂格利兹有书信往来,透过书写,他们逐渐产生感情,于是在1918年5月,欧姬芙接受史蒂格利兹的邀请,在6月10日搬到纽约。

纽约时期

史蒂格利兹让欧姬芙借住在他外甥女的个人公寓,两个月后两人陷入恋情。于是史蒂格利兹离开妻子艾蒙兰·欧本梅·史蒂格利兹,开始与欧姬芙生活。两人在纽约市渡过冬春。夏季和秋季则回到史蒂格利兹的家乡乔治湖。欧姬芙在乔治湖畔画了不少的写生作品,透过史蒂格利兹经营艺廊的经验,也陆续以相当好的价钱卖出许多作品,这些作品里开始是一些水彩或素描,后来大多数都是油画,而且越画越大张,主题也越来越丰富。甚至有一些是曼哈顿的都市高楼风景与夜景,色彩、线、面都已表现出欧姬芙个人的强烈风格。

在1918年到1924年间,欧姬芙也认识不少史蒂格利兹在纽约的朋友,如查理斯·德穆思(Charles Demuth),阿瑟·德夫(Arthur Dove),马森·哈特利(Marsden Hartley),约翰·马林,保罗·史川德(Paul Strand)和爱德华·史泰钦。这些朋友都是美国重要的现代主义画家与摄影家,他们对于现代主义的想法和画风,也影响了欧姬芙。

身为知名摄影师的史蒂格利兹,在1917年欧姬芙第一次在他的画廊举办个展时,就以相机留下了她的身影,两人住在一起之后,也陆续替她拍了许多摄影作品。1921年的2月,史蒂格利兹举办了摄影展。展出共有45张作品,其中多数都是欧姬芙本人,甚至有数张是裸露的,这个展使欧姬芙无可避免的成为众人话题焦点。

1924年,史蒂格利兹与妻子离婚,并与欧姬芙两人结为连理,这一年,她开始了最著名的花卉系列,大幅的花朵内部微观图,以微妙的曲线和渐层色,组成神秘又具有生命力的构图。这一系列画作在1925年展出时,将欧姬芙推到绘画生涯中的第一个高峰,其中一幅“海芋”以两万五千美元卖出,是当时在世艺术家画作的最高价。也奠定她代表1920年代美国画家的地位。

新墨西哥州时期

美国新墨西哥州对欧姬芙的中年与晚年生活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在1929年欧姬芙与罗贝卡·史川德拜访该州的圣大非与陶斯之后,她就深深的受到该地景观、色彩、岩石的吸引,此后在1929年到1949年间,每年都会到该州旅行(欧姬芙第一次到新墨西哥州的时间最早可追溯到1917年)。1930年她整个夏天都待在该州,收集沙漠上的动物白骨、岩石,写生并带这些材料回到纽约作画。1932年年底到1933年年初,欧姬芙生了一场大病,愈后曾到加勒比海的百慕大休养,在1934年1月才又执笔绘画。1934年的夏季她再度到新墨西哥州时,无意中发现幽灵牧场,在该地画了相当多的峡谷、沙漠、荒野的作品。

就在欧姬芙频繁来往新墨西哥州和纽约市的这些年间,她的声望也越来越广,在纽约市,她接受了几个荣誉奖项,其中有两个女性成就奖(one-woman retrospectives)还有芝加哥艺术学院的第一个荣誉学位,以及1946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所办的第一个女性画家个展。1938年威廉与玛莉学院的荣誉学位,1940年惠特尼博物馆的画册印刷赞助等。

1946年,史蒂格利兹过世,此后三年,欧姬芙都留在纽约市,除了处理史蒂格利兹的遗产外,几乎没有画作。1949年她正式移居到新墨西哥州,开始在荒漠里独居作画的生活。在整个1950年代,欧姬芙画了许多泥砖屋等建筑景观主题,还有荒漠夜色,黄昏,与较小型的意像作品等。1958年的《月梯》就是代表作品之一。1958年到1960年间,欧姬芙也开始国外旅行,并将旅行中的风景,融入作画中。如1962年与1963年的系列《云上》就是在搭乘飞机时所得到的灵感。

晚年生活

1962年,美国国家艺术文学协会经过评选,将欧姬芙正式列入五十位杰出成员之一。也是这个时期,75岁的欧姬芙视力开始衰退,诊断之后发现得了黄斑点退化症(Macular Degeneration)这个眼病让她逐渐损失中央视力和色觉。定居在幽灵牧场的欧姬芙转向立体雕塑创作,并积极的治疗自己的眼病,1973年秋天,年轻的陶艺家尚·汉密尔顿(Juan Hamilton)到幽灵牧场找工作。欧姬芙雇用他帮忙家事处理,两人很快就变成了关系紧密的伴侣。

欧姬芙除了陶艺创作外,也开始将自己的生平写成回忆录。《乔治亚·欧姬芙回忆录》(Georgia O'Keeffe)在1976年出版。佩里·米勒·阿达托(Perry Miller Adato)的同名纪录片则在1977年完成,并在全国电视上播放。1972年,欧姬芙独力完成最后一幅油画《未来》(The Beyond)。此后到1978年间则以炭笔与水彩画为主。1978年到1984年间,多以石墨画为主。

1984年,欧姬芙迁出幽灵牧场,搬到较大的城市圣大非,以便获得较好的医疗照顾。1986年3月6日,98岁的她在圣文森医院过世。骨灰被洒在她生前作画多次的皮德农山,从此山能看到她的幽灵牧场。欧姬芙过世后,美国国家杰出女性榜将她列入其中。在她有生之年,一共获颁10个荣誉学位,有不少以她为主的相关书籍陆续出版,美国邮政也曾在1927年将她的《红罂粟花》印成邮票。

去世遗产

由于1980年代欧姬芙修改遗嘱,将幽灵农场和其他遗产都留给汉密尔顿,其家人认为相当不公。1986年,欧姬芙的家人与汉密尔顿为了遗产问题诉诸公堂。此遗产之争最后庭外和解,两方同意成立非营利基金会,负责保管和展出欧姬芙的作品。

1997年,欧姬芙博物馆在圣大非市成立。基金会也正式转入博物馆中,展出她的摄影、画作、档案等等。欧姬芙的作品主要有下列博物馆收藏,除欧姬芙博物馆外,还有大都会博物馆芝加哥艺术学院、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费城美术馆与美国国家画廊。

1993年,一名堪萨斯州银行家R. Crosby Kemper Jr花了550万美元买下艺术经销商Gerald Peters手中的28幅水彩画,经销商声称是欧姬芙在1916年到1918年间的画作,名为《峡谷国度》(The Canyon Suite),随后银行家将这些画捐给美国密苏里州堪萨斯市坎贝尔当代艺术博物馆。这些画作并没有被欧姬芙博物馆列入作品名录,经查证后为伪画(新闻)。2001年经销商Peters将550万美元退给Kempers。

1999年,欧姬芙博物馆馆长芭芭拉与研究中心的爱密丽一同出版了作品目录,2029件作品,共有两大册,完整的列出从1901年到1984年里欧姬芙作品的年代和细节。

我不信任文字/文字和我一点都不友好/画家使用文字/就好像婴儿在学走路/最好让图画自己发言/而不是再加上些文字

过去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如何发生的/我觉得那不干别人的事/只和我有关/你只用看看画作/觉得在画里面能够看到些什么/你就有权看这么多/就允许你看到这么多

别人的视角,永远也不如你自己的好/与生俱来,因为最终这就是你的全部/失去了它,你就失去了自我以及所有的一切

我当初要知道就好了

沉静的独白、舒缓的乐曲,画面上一个有着雕塑般面庞的女人正凝神作画。

一下子,人就被带进那个年代、那个氛围,心不由地庄重起来。

之前,收到冈底斯的短信:去找影碟《乔治亚·欧姬芙》看,我已看过两遍,相信你会喜欢。乔治亚·欧姬芙?何许人?我一头雾水。

直到电影开始,关于乔治亚·欧姬芙,我的了解仅限于冈底斯的介绍:她是美国的一位女画家,丈夫是摄影家。看片子前不看任何介绍,一向是我的习惯。

不用说,这位就是女主人公了。

她的面容如此坚毅,气质如此独特。

她和丈夫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的相遇、相爱,偶然又自然,当然,还有必然。

画室里神秘、幽暗的光影中,斯蒂格里茨对欧姬芙充满爱意的目光令人难忘。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审视与拍摄,成为他感受爱、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凝结在这个瞬间。”他在暗房里拎着湿漉漉的图片对欧姬芙说。

“我们一点儿钱都没有,是吧,斯蒂格里茨先生?”

“艺术家不为钱而工作,他为乐趣工作。”……

“我从来不指望你什么,除了你是个伟大的璀璨明星,而我要搭你的便车。”

这是他们的一段对话。

是的,是斯蒂格里茨将欧姬芙介绍给纽约的艺术界,是他不收一分佣金为毕加索、布拉克、罗丹,包括欧姬芙举办画展,是他听到欧姬芙想要一个孩子时大发雷霆:“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来画画的!不是来养育子女的,是画画的!画画!”

去新墨西哥州的陶斯,开始是一种逃离。然而,那里的峡谷、沙漠、荒原如此壮美、如此绚烂,欧姬芙被深深吸引。

从此,她生命中的大半时光在那里度过----旅行、居住、创作。那里成为她灵魂与自我的栖息地。

相恋的时候,一个深情的拥吻、一个不经意的牵手,那样自然而动人。

即使情感出现危机,斯蒂格里茨到医院探视,欧姬芙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但那满眼的泪水,早已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狂澜,隐忍,是因为,她依然爱他。

斯蒂格里茨曾对欧姬芙说:你找到了自己,成为了自己,拥有健康和活力,如我所愿。我成功了,你也是,但是我们都各自失去了一部分,这就是我们生活的讽刺。

当她在超市听到斯蒂格里茨中风的消息,从收银台直奔机场,正赶上陪伴他最后一程。而“想死在她怀里,”一直是斯蒂格里茨心中的一个宏愿。

当斯蒂格里茨去世多年,暮年的她作品完成时仍会想:斯蒂格里茨先生会怎么看?因为,实际上,他要喜欢就好了,这比别人喜欢对她来讲更重要。

当片尾的字幕打出:

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于1946年去世时,其作品已几乎被世人遗忘,欧姬芙耗费后半生的精力恢复其美国现代摄影之父的名声。”

“到她1986年98岁高龄去世时,乔治亚·欧姬芙已经成为历史上最杰出的女画家。”

我终于知道:

她一生都爱他。

她的影响力如此之大。

应该说,整部片子拍的含蓄而艺术,至始至终充满美感。无论画面、音乐,还是演员的演技都无可挑剔。尤其是美国西部的自然风光,更是美的令人震撼。

但,真正的震撼来自观片后关于欧姬芙和斯蒂格里茨的网上搜索。

欧姬芙真美:桀骜不驯的面容、挺拔丰满的乳房、修长妖娆的双手……

还有她的那些绘画作品:花卉系列,动物骨骸以及风景。

美且寓意深远。

她常以巨大的花朵为主题,画面清澈、纯净,只用少数几种颜色,赋予画布神秘而富有生命力的气质。

欧姬芙作品中的构成不管是风景或花卉,都溶入暗喻着女性性器官的形状。

也许她自己并不承认,但观者似乎并不难感受到这一点。

还有,她的丈夫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竟然在美国摄影和现代艺术的发展过程中具有如此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乔治亚·欧姬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画家时,他早已功成名就,斯蒂格里茨慧眼识英才,以他的强有力影响,把她推介给美国艺术界。难怪,电影里,无论是《欧姬芙》人体系列展览,还是他在291画廊为乔治亚·欧姬芙举办的画展会有那样的轰动效应。

他的风景、人文摄影,以及为欧姬芙拍摄的人体如此唯美、如此浪漫。尤其是后者,那些生命的韵律与美的灵感,由于摄影家的瞬间把握,已成为永恒。这些杰作,是沐浴在爱河里的他们献给对方的爱的礼物。

无疑,斯蒂格里茨的照相机成为他们世纪爱情的见证者。

欧姬芙九十八年漫长的一生,本身就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传奇。

她的巨大的成功源于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以及为此要舍弃什么。

她执着、坚定,永远不会被任何观念和潮流所淹没。对她影响最大的美国前卫艺术先驱斯蒂格里茨,即使后来成为她的丈夫,也未能真正改变她的心灵之旅,她的艺术始终是按自己的逻辑发展。

她说:我有生以来一直非常胆小,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胆小而不做我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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