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描写了几个女学生的不同的人生道路。少英思想进步，决然到武汉寻找有意义的工作。叶莲和她的妹妹，由于家庭被军阀战争所毁，被一名到乡间做包身工生意的工头陈大虎骗到了上海。叶莲寄居“包饭作”期间，虽然目睹陈大虎压榨、虐待包身工的种种罪恶以及包身工的非人生活，但自己却被迫签订了“三年白做”的契约。不久，叶莲的妹妹又被胡大少爷凌辱而死，叶莲忍无可忍，用花瓶将胡大少爷砸昏过去。她绝望地走在马路上，遇见了她的旧同学爱娜，但爱娜已走向堕落。叶莲觉悟了，她想起少英的话：“个人奋斗是会失败的，健实起来再奋斗!”于是，在清晨的汽笛声中，叶莲勇敢地踏上了少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