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8 17:36
《我和我的父辈》是由中国电影股份有限公司、上海三次元影业有限公司、上海拾谷影业有限公司等联合出品,吴京、章子怡、徐峥、沈腾联合执导,俞白眉、徐峥、何可可、李媛等编剧,吴京、吴磊、 张天爱、黄轩、袁近辉、章子怡、徐峥、韩昊霖、宋佳、沈腾、洪烈、马丽领衔主演的战争文艺片。
1942年“五一”反“扫荡”期间。冀中骑兵团原本已成功跳出了敌人包围圈,但为了牵制敌人,解救被围的机关干部和群众,稍作喘息后,又奉命返回根据地腹地坚持斗争。60多天里,冀中骑兵团在数万敌人的“铁壁合围”中拼死冲杀,用传统的骑兵冲击战术在日军封锁线上撕开一道血的缺口,英勇地完成了任务。但经此一役,队伍伤亡亦十分惨重,团长马仁兴之子马乘风、政治处主任杨经国等壮烈牺牲,政委汪乃荣负重伤饮弹自尽,1200人的骑兵团,最终只剩下不足400人。
以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的发射为背景,讲述了1969年一个航天之家在戈壁深处为了祖国的航天事业,不畏艰难坚守航天一线。后代继承梦想驰骋宇宙,勇于探索、勇攀高峰的航天精神在这个家庭中代代传承。
二十世纪70年代末的上海,改革开放的春风初至,各行各业都摩肩擦掌地准备谋发展、搞创新。赵平洋顺势而为抢占时代先机,拍摄了中国第一支电视广告,成为“先下水的人”,成为这场创新浪潮的代表。
来自2050年的机器人,肩负使命回到2021年,遇到了心怀科学梦想的鬼马少年小小。两人在阴差阳错之下组成了一对临时父子,在爆笑又不失温情的相处中,机器人老爸潜移默化地坚定了小小对科学梦想的追求,让科技创新在孩子的心里生根发芽,成为小小实现梦想道路上的引路人。
参考资料(按单元顺序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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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创作背景
《乘风》
吴京耗费大量精力查阅史料最终寻找到了他的主角。用1:1开辟战壕、搭建战场,动用两百多匹战马,将骑兵前赴后继、战马冲锋迎敌的磅礴场景震撼呈现,还原了抗战时期荡气回肠的骑兵作战场面。
《诗》
章子怡通过查阅大量资料和走访航天工作者,了解了许多航天相关的技术工种,最终选择用一个并不为人熟知的职业火药雕刻师,剖开航天工作危险异常的切面。
《鸭先知》
中国第一个电视广告是在1979年播出。1979年1月28日,上海电视台播出中国第一条电视广告——参桂养荣酒,收获了300元广告费。而《鸭先知》正是以这个故事为原型进行创作的。
《少年行》
沈腾首次以电影导演身份参与制作,得到了开心麻花好友的助力,拍摄过程中开心麻花所有有导演经验的人都将手上事情放下。电影中马丽、艾伦、常远、吴昱翰、宋阳、王成思、李海银爆笑出镜,幕后导演闫非、彭大魔、周申、刘露也都参与了剧本从无到有的创作过程。
2021年3月9日,央视电影频道播出的《中国电影报道》节目中,开心麻花影业董事长刘洪涛在接受采访时透露,吴京、章子怡、徐峥、沈腾四人联合执导电影《我和我的父辈》,该片计划在国庆档上映;8月13日,该片正式定档2021年10月1日上映;8月17日,该片发布角色海报和角色视频,并正式官宣《鸭先知》单元演员阵容;8月19日,该片发布《鸭先知》预告,并宣布张艺谋参演;8月20日,该片发布“第一支广告的诞生”特辑;9月1日,该片发布章子怡导演的单元《诗》预告与海报;9月4日,该片发布单元《诗》全阵容首亮相;9月6日,该片宣布转制为IMAX版本;9月8日,该片发布单元《乘风》发布预告及群像海报,正式官宣由吴京、吴磊、张天爱、李光洁、余皑磊、魏晨、白那日苏、江水、逯长恩、张恒瑞、阿楠主演的演员阵容,同日, 该片一支《乘风》单元的拍摄花絮;9月9日,该片发布单元《乘风》角色海报,全阵容亮相;9月11日, 该片发布单元《乘风》“还原历史”特辑及一段由苏联特派功勋摄像记者拍摄的真实影像资料;9月14日,该片发布《少年行》预告及全阵容海报,正式官宣由沈腾、洪烈、马丽、艾伦、辣目洋子、常远、吴昱翰、周庆昀、王成思、宋阳、李海银主演、李雪健以及张小斐特别出演组成的演员阵容,并宣布提档至9月30日上映;9月15日, 该片发布单元《少年行》角色海报;9月17日,该片发布终极海报;9月21日,该片在北京航天城举行了一场以“追星星的人”为主题的特别放映活动;9月22日,该片发布“国庆”版预告;9月24日,该片发布“传承”版海报,并宣布于9月27日、9月28日、9月29日开启超前点映;9月25日,该片发布由王菲演唱的主题推广曲《如愿》及MV;9月25日,《我和我的父辈》之《诗》在呼和浩特进行了一场特别放映;9月26日,《我和我的 父辈》之《乘风》在北京举行特别放映;《我和我的父辈》之《鸭先知》在中国传媒大学进行了首次放映;9月27日,该片发布情感版终极预告;9月28日,该片发布全阵容海报;同日,该片在北京举行“带着父辈看父辈”放映活动;9月30日,该片发布电影片头曲《给我星辰的人》MV;同日,《乘风》单元原声专辑全网上线;10月4日,该片发布片尾“章子怡黄轩读诗”片段;10月5日,片方发布了一支吴磊拍摄《乘风》篇时受伤的幕后视频;10月6日,该片发布《少年行》正片片段;10月8日,该片发布章子怡执导的《我和我的父辈》之《诗》中“母子和解”片段;同日,该片在洛杉矶蒙特利公园市的AMC电影中心举行海外联动全家福首映礼;10月9日,该片发布吴京执导的《我和我的父辈》之《乘风》中“军旗不倒接力”片段;10月13日,该片发布由徐峥执导的《我和我的父辈》之《鸭先知》“赵平洋被老婆赶出门”片段和剧照;10月18日,该片发布“致父母”版手绘海报;10月20日,该片发布密钥延期通知,宣布延期密钥时间为10月31日零点至11月30日23点59分;10月29日,该片宣布在尼日利亚上映。
2022年7月1日起,《我和我的父辈》等20部国产影片重映。
参考资料
《我和我的父辈》四个故事,四种风格,以家写国,家国同构,电影在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和新时代的时间坐标中,铺展开父辈的奋斗画卷。电影为观众推开了时光的旋转门,父辈,不再是模糊的“背影”,而是如山伟岸、如水温柔的群像。该片的逻辑主线不再仅仅是时空的历史闪回或空间的地理分区,而是在人物情感逻辑中,找到了充满诗意与浪漫的中国式表达。那是亲情中的互相信任与彼此成就,也是代际间的价值认同与精神传承,是人民的国家迎来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的接续奋斗(《人民日报》评)。
《我和我的父辈》汲取前两部的创作经验,在思想主题的表现上又有新的探索。探索主要体现在题材方面,作品从战争的烽火岁月一下子跳跃到当下的普通生活,又跳跃到2050年的科幻世界,观众的思维随着导演的大胆创新跨越时空。从审美的角度分析,这是具有强烈思想性的。该片由四个故事汇集而成——《乘风》、《诗》、《鸭先知》、《少年行》。这部作品以革命、建设、改革开放和新时代为历史坐标。从题材看是散的,但是形散而神聚。创作者从不同的历史视角出发,以家庭关系观察父辈人生这一特殊视角,讲述各个阶层群体为祖国利益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的奋斗历程,从而反映时代变迁下中华民族精神、家国情怀的生生不息、传承弘扬。该片之所以受到观众的好评,其根本原因在于导演遵循电影艺术的创作规律。无论《乘风》中的乘风父子,还是《诗》中的一家人,抑或是《鸭先知》中的那个痴迷创新的父亲,或者是《少年行》中的“临时”父子,这些都是普通人,都是千百万人民群众的代表。为它一下子拉近了艺术与老百姓的距离,让人看后有一种亲切感。文艺作品的成功不在于表现的题材和人物的大与小,而在于有没有写出真情实感。《乘风》中的父子,《诗》中的一家四口都是普通人,这些人物都生活在我们周围,都是我们身边的“这一个”。但正是因为有了千百万个这样具有家国情怀的普通人,国家才在发展中不断强大起来(文艺评论家、解放军报文化部原主任陈先义评)。
《我和我的父辈》中的几位父亲和母亲,生动地阐释了中国文化语境和新中国历史情境中“父辈”的丰富含义。该片聚焦于小人物,选择一个小的切入口,关注不同时代里最为朴素,又最为真挚的情感关系,展现普通人在不同历史时期所经历的苦痛、挣扎、迷茫、欢欣,从而与观众产生真切的情感共鸣,并由点带面地折射时代风貌,彰显时代精神。影片的第一个故事《乘风》,表现的是父亲马仁兴视点中的儿子,这与后面三个故事从儿子的角度来看待父辈很不一样。这种视点的安排透露了影片特定的主题表达策略,即正因为有无数像马仁兴这样的父辈所诠释的大爱与大义,才有新中国的成立,才有中国日新月异的社会进步与科技发展,如此,后面三个故事中的儿子,才有机会去感念、敬佩他们的父亲。
从四个故事的核心戏剧冲突来看,《乘风》中马仁兴遭遇的两难抉择,一边是他极为疼惜和自豪的儿子,一边是52名乡亲的安危,其中还有一名待孕的烈士遗孀大春子。身为八路军骑兵团的团长,马仁兴舍小爱而取大义。影片将乘风的牺牲与大春子在船上分娩的场景进行了平行剪辑,通过对比蒙太奇的方式,突出了“死亡——新生”的隐喻含义,以确证乘风牺牲的意义。三年后,马仁兴遇到那位烈士的遗孤,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时,大春子说叫“乘风”。那一刻,马仁兴百感交集,又倍感欣慰。《诗》中,父亲施儒宏与母亲郁凯迎是新中国火箭研制基地的一员,他们在科技攻关过程中,以国家利益为重,舍弃了个人和小家的利益。这对父母是新中国建设征程中一代人的缩影,他们伟岸的身躯与宽广的胸怀,熔铸成共和国的脊梁与精神丰碑,激励着子辈心存感怀,奋勇前行。
这两个故事中,“父辈”作为军人和科技工作者的身份有着特定含义,影片不仅用高光展现这些“父辈”从事的伟大事业,也将他们还原为普通的父亲、母亲,为影片注入深厚的人情味。当他们面对儿女的淘气、任性、叛逆时,也会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但又会温情呵护,细心开导;他们看到子女受了委屈,承受伤痛时,也会真情流露,泣不成声,又强忍悲伤,背负责任继续战斗。这些超越时代的共通性情境,书写了父辈对子女最深情的呵护与期望。但是,身处艰苦的岁月,这两代父辈终究不能做普通的父母,他们为了革命事业,为了国家的强大,必须压制对子女深深的愧疚,投身于伟大的事业,为无数的子辈创造一个安稳而富足的成长环境。影片前两个故事的基调极为悲壮沉郁,后两个故事的情绪氛围与叙事风格却显得轻松活泼,幽默风趣。这使影片的四个故事之间存在内容与风格上的断裂与不和谐感。或许,影片隐含的主题逻辑是:正因为《乘风》中的父辈缔造了一个新中国,《诗》中的父辈奠定了新中国独立、强大的基石,中国才能在改革开放中逐步走向繁荣富强,在探索与追求中攀登科技高峰,使下一代有机会追求个人的自我实现,有资格活得飞扬而轻盈。但整体而言,影片的后两个故事过于追求喜剧效果,在核心冲突的处理和主题表达上存在飘忽不定的特点。
《鸭先知》为了完成叙事,影片采用“机械降神”的方式,让电视台台长主动要求播出广告,救赵平洋于水火。这样的操作并没有解决故事的核心冲突,导致情节节奏失衡,叙事逻辑不扎实。第四个故事《少年行》津津乐道于穿越、机器人的特异功能等更为前卫的元素,看起来具有科幻片的类型特点,也符合21世纪的中国正在变得时尚智能的现实。但是,影片将“父辈”的身份放置在一个机器人身上,使人物之间的互动很难有深层的突破,与前三个故事的叙事氛围也有本质性的差异。而且,《少年行》类似于一出小品表演,沉醉于语言的俏皮、动作的滑稽、夸张的表演,却无视故事主题单薄而散漫。影片将情节焦点放在邢一浩如何在家长会上为小小争面子上,多少显得有点肤浅。虽然邢一浩后来告诉小小,任何实验和创新都要经历多次失败,才有可能成功,但是,这些内容主要是靠台词完成的,并没有通过生活细节或感人场面打动观众。邢一浩这次穿越之旅,没有在精神或情感层面对小小施加更为深刻的影响。显然,影片使用这种拼盘式的电影结构方式,有利有弊。四个故事独立成章,为观众提供了不同的观影体验,并感受不同时代的风情与人心,还能起到“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的效果。但是,四个故事的风格不统一,情感基调差别太大,观众难以形成连贯的情绪感受和思想认识。更何况,后面两个故事沉醉于滑稽和幽默,对于核心戏剧冲突的处理漫不经心或者失去焦点。该片仍然是深挚感人的,它以悲壮或诙谐的方式,塑造了几位温暖宽厚,又闪烁着人格光辉的父辈形象,他们连缀在一起,讴歌了新中国一代代先辈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以自己的智慧和汗水,通过代代传承与接力的方式,带领中国从苦难深重的飘摇破碎之中,一步步点亮辉映星河的璀璨灯火。这是新中国不断创造新辉煌的精神源泉,也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不竭动力(复旦大学艺术教育中心副教授,文学博士龚金平评)。
《我和我的父辈》的整体呈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影片的四个单元都紧密围绕代际叙事,试图以家国同构的方式重塑与延续社会记忆,寻求民族国家的想象共同体的建构。相比于“我和我的”系列的前两部作品,该片将故事进一步缩减至四个,从而使得每一单元的叙事空间更加充沛。这些单元分别聚焦于革命战争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初期与从未来穿越回到新时代的四个不同历史时期,以四个普通的家庭故事勾连起新中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其中,《乘风》的悲壮传奇,《诗》的柔软诗情,《鸭先知》的日常谐趣,《少年行》的癫狂闹剧,可谓各具特色。徐峥执导的《鸭先知》是整部影片中故事与人物完成度较高的篇章,展现出较为纯熟的喜剧技巧。初执导筒的章子怡则以女性独有的视角与口吻,贡献了整部影片中最为细腻动人的段落。《乘风》相对而言中规中矩,《少年行》则多少有些乏善可陈。
尽管不同篇章的水准参差不齐,但它们均从家庭关系尤其是父子关系入手,去展现代际之间的碰撞。在文艺创作中,父辈往事、代际冲突总是言说不尽的议题。对于子一代而言,父辈是传统、历史与秩序的代言人,是影响的焦虑,是被仰望也被反抗的对象。《乘风》中,面对身为冀中骑兵团团长的父亲马仁兴,少年马乘风时常流露出执拗、反叛的一面,父子二人经常不欢而散;《诗》中,兄妹俩对于父母神秘的职业充满好奇,并因为父亲的殉职而同母亲爆发强烈冲突;《鸭先知》中,由于父亲各种倒买倒卖、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作为,儿子冬冬在学校饱受同学们的取笑;《少年行》中,热爱科技的小小始终活在无父的阴影中,难以理解父亲为梦想而付出的牺牲。
当然,该片的重点不在于描画代际冲突或差异,而在于呈现代际间的情感弥合、价值认同与精神传承。例如,在《乘风》中,这种代际弥合依赖的是保家卫国、同仇敌忾的革命信仰。少年乘风的生命虽戛然而止,但另一个乘风却同时降生,革命的火炬传递不息。而在所有段落中,《诗》显得尤为不同。它没有空喊口号或故作抒情,而是以浪漫又日常的笔触诗化了航天人的奉献精神。创作者以火箭为笔、燃料为墨,以天幕作纸张,将父辈们的生命之舞化为残酷又壮丽的诗句。片中设置了父母给儿女写诗以弥合代际隔阂的情节,“生命是用来燃烧的东西/死亡是验证生命的东西/宇宙是让死亡渺小的东西”等诗句生动诉说了父辈们的志业,诉说了对于生命与死亡的深刻认知,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那个时代的局限。它让人感觉到,那一代人将自己的青春、血汗甚至生命无畏地抛洒在荒漠旷野、深邃苍穹,既是时代的召唤,也是个体的抱负。而影片正是以这种心灵剖白而非概念说教的方式,令片中的儿女与片外的我们感受到春风化雨般的情感与精神濡染(文艺学博士后、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讲师李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