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3 11:26
(以上资料来自:)
陈晓卿向台里申请选题的时候,临时选了个名字叫做“柴米油盐酱醋茶”,后来一度叫过“舌尖上的旅行”,最后剧组讨论才定下了《舌尖上的中国》这个名字。
任长箴受《慢食运动》中对美食学以及领域分类的启发,来划分了《舌尖上的中国》每一个分集。而其中最重要的理念后来在《舌尖上的中国》里以“记忆中的味道”呈现,以一种比较慢的节奏去吃东西、去生活,食物都是最本初的那种食物,最干净、最朴素、最具有自然韵味的。
大框架确定之后,剧组在与中国烹饪协会的座谈中,剧组得到了一本《中国烹饪大全》,里边罗列了和烹饪有关的所有素材,任长箴复印了书中很多关于“酱板鸭”“调味料”“湘西腊肉”具体的材料,后来还让三、四集的两位导演在网上各自买了一本,专门研究里面的“转化的灵感”和“时间的味道”。
前期调研分三个部分文献考察、网络收集和最后的实地调研。任长箴还买来1995年的《国家地理》杂志,只要看到有吃的东西,就加上条以方便检索。任长箴和调研员龚瑜等人把这些资料按地域划分,汇集成表格。后来觉得还是麻烦,就把所有杂志全撕了,整整撕了两天,把杂志里有用的资料装进20多个活页夹子,每个夹子都是用省份来命名。
第一季
《舌尖上的中国》是中国第一次使用高清设备拍摄的大型美食类纪录片,定位于“高端美食类纪录片”,第一季只有7集,从2011年3月开始大规模拍摄,历时13个月拍摄完成,镜头由中国70个不同地方采集而来。摄制组行走了包括港澳台在内的全国70个拍摄地,动用前期调研员3人,导演8人,15位摄影师拍摄,并由3位剪辑师剪辑完成。
《舌尖上的中国》中每一集都是由分集导演根据确立了的分集主题再去找寻符合主题的人物故事拍摄。当每个分集主题确立后,分集导演都需要经过3个阶段才会进行拍摄:第一个阶段是“文案写作”阶段,即分集导演看大量有关该主题的书、调查、并写文案;第二个阶段是“调研”阶段确定分集要有什么的美食需要拍摄;最后是根据单个美食去各个地方进行拍摄,并在拍摄地区寻找适合的人物以表达该种食物,承载这个地区的美食的人物故事拍摄。
第一集是七集纪录片的重中之重,因而这一集安排了任长箴和程工二人共同担当编导。
在卓玛采松茸那段录制中,卓玛一个小时只能采集一颗松茸,或是更少,按照这个速度完成拍摄可能需要任长箴和她的队友半个月的时间。因为松茸稀少,所以不得不摆拍,于是,剧组就把挖好的松茸掩埋在土里,进行“摆拍”。如果是真挖出来的松茸,而镜头对焦没对好,“就把松茸埋回去再拍一遍”。
而至于片中“湖泊的馈赠”里出现的在湖北嘉鱼的职业挖藕人,事先,湖北咸宁电视台的编导陈玲已经帮剧组摸好了情况,但10月份,剧组到了现场才发现,这“两个湖又小又不漂亮”,于是,剧组打听了一个私人的湖,而且“第二天有三百人一起下湖挖藕”,便临时换了拍摄地点。光三百人一起下湖的镜头,摄影师就拍了三天。因为在野外光照太强,拍摄的时间只能集中在上午九点之前和下午四点半之后。对于手里拿着摄像机的摄像师来说,在淤泥下拍摄完成工人挖藕的整个过程后,先要把摄像机递给摄影助理,然后两个挖藕人把摄影师腿边的烂泥铲掉,两个人再合力把摄影师拉出来,一个上午最多能拍三五个镜头。
第二季
《舌尖上的中国第二季》中每一集都不是根据食物来定主题,食物只是出发点,通过美食看中国社会。全片都是由分集导演根据确立了的分集主题再去找寻符合主题的人物故事拍摄。当每个分集主题确立后,分集导演都需要经过3个阶段才会进行拍摄:第一个阶段是“文案写作”阶段,即分集导演看大量有关该主题的书、调查、并写文案;第二个阶段是“调研”阶段是确定分集要有什么的美食需要拍摄, 总导演陈晓卿认为路上也是一个获得美食信息的过程,于是为了找寻美食出现在“舌尖”中,规定分集导演在“调研”时不能自己开车,必须要坐公共交通工具“调研”,以方便在不断与人交流。同时为了拍出一些相对日常,更多的人能够吃到的美食,对拍摄的食材的价格有所限制,陈晓卿在第二季时曾就指示导演只可拍当时物价为50块钱以下的食物;最后是根据单个美食去各个地方进行拍摄,并在拍摄地区寻找适合的人物以表达该种食物,承载这个地区的美食的人物故事拍摄。
第三季
节目摄制组足迹遍布中国20多个省、市、自治区,包括香港、台湾地区,拍摄地点多达115处,调研采访人物300多人,拍摄美食达400多种。节目组将近200人,除了央视自己的团队之外,也有来自荷兰和台湾地区的摄影师和剪辑师加入。
第四季
2024年8月21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大型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第四季)》宣推活动在北京梅地亚中心举行。新一季《舌尖上的中国》将于今年底在总台综合频道、纪录频道等平台播出。
第一季
(主创团队参考资料)
第二季
(主创团队参考资料)
第三季
参考资料:
(以上资料来自:)
2012年5月14日至5月22日,22:40至23:34《舌尖上的中国第一季》播出期间的平均收视统计,节目播出前收视并发数是400,播出20分钟后,收视并发数达到800,节目播出过程中收视并发数一直保持在800左右,基本无波动。
2012年6月,由中央电视台纪录频道所著、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的《舌尖上的中国》同名图书出版。
《舌尖上的中国》这部片子之所以火爆,首先在于其选材具有高度的大众性,所谓“食色性也”,不分阶层、不分民族、不分年龄的人们都离不开食物,所以它能获得广泛的认同,也就有了广泛的观众基础。其次,它贯穿全篇的人文情怀。(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著名纪录片学者张同道评)
“乡愁”是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怀,不管是从南方到北方,从国内到海外,所谓最好吃的菜是妈妈做的菜,最好的东西是故乡的东西,最好的回忆是童年的回忆。《舌尖上的中国》勾起的不光是对美食的垂涎,还有流泪的冲动。(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著名纪录片学者张同道评)
《舌尖上的中国》远不止是一部“吃货圣经”,而观看《舌尖上的中国》也不应该只是“吃货”的狂欢,“做纪录片,文化的东西是不可避免的。这个片子是带着对食物的敬意来做的,观众能从中国人对美食的热爱中,品读到中国人对生活的热爱。(导演陈晓卿评)
《舌尖上的中国》之所以获得成功是因为每一集的主线采取了碎片似的剪辑方式,进行了不同地域之间的组合和嫁接,讲述了同一种食材在天南地北之间的变化,这部纪录片用味道营造出了一个个真实的故事。从文化角度所探讨的问题并不只是“吃”这么简单,从传统劳作到食物创新,生活的艰辛和几代人的智慧结晶,中国人“吃”的传承和变化已经逐渐凸显出它特有的国人气质。《舌尖上的中国》是美食献给普通劳动者的颂歌,它传达出几千年来中国人在劳动中所产生的思考以及味觉审美。正是因为这些,才使这部纪录片呈现出与众不同的魅力感召。(《东方早报》评)
《舌尖上的中国》它之所以能够吸引眼球,其投资和制作水准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方面是它并不是单纯只讲述美食的纪录片,它是把美食当做一个媒介,通过这个普通的媒介找到与这个媒介相关的、能够令大众热情讨论的东西。比如说传统价值观、人际关系、生存状态甚至是哲学思考,都能够通过这样一部片子表达出来。(《东方早报》评)
《舌尖上的中国》创作团队从故事选定、到设备器材都做了大胆的创新。在拍摄上,除使用常规的高清摄像机外,《舌尖上的中国》还使用了SONY F3拍摄设备,拍摄了大量的浅景深镜头,以从微观的角度更好地展示中华美食。(新浪娱乐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