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4-14 19:33
武灵丛台,位于河北省邯郸市丛台区中华大街西侧的丛台公园中心处,为园内的主体建筑,是赵邯郸故城中的一组重要建筑群,亦是邯郸古城的象征。根据其出土文物考证,始建于战国赵武灵王时期(前325年—前299年),是赵王检阅军队与观赏歌舞之地,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
正式名称叫做武灵丛台,因是赵国修建,所以也叫赵丛台,由位于邯郸市,又叫邯郸丛台、简称丛台。
武灵丛台中“武灵”是指赵武灵王颜师古《汉书注》称:“因楼台众多,而连聚非一,故名丛台。盖本六国时赵王故台也在邯郸城中。”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卷10·漳水》称:丛台“六国时赵王之台也”。他们二人认为丛台是“六国时赵王之(故)台”,亦即认为是战国时期赵国所建,他们的观点与东汉的张衡实属异曲同工。
根据丛台遗物和内部夯土层考证,丛台始建于战国时期。同时武灵丛台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发生地。史载,赵武灵王是赵国历史上第六位国君,也是赵国第一任王(此前称侯或君)。战国前期,赵国国势衰弱,赵武灵王即位后,决心使国家强盛起来,为改变国家面临的外来威胁和侵扰,他励精图治,勇于改革。当时北方少数民族被称为“胡人”,他们身穿窄衣,以能征善战著称,赵武灵王受北方游牧民族身着轻巧衣物作战的启发,发起了要求赵国人尤其是军队改穿胡服的改革,加紧操练兵马,从此使赵国日渐强大。终于使赵国成为战国后期能与秦国争衡天下的军事强国。
从文献记载来看,也能够证实丛台应建于战国赵武灵王时期。东汉张衡《东京赋》云:“是时也,七雄并争,相高以奢丽,楚筑章华于前,赵建丛台于后,秦政利觜长距,终得擅场,思专其侈,以莫己若也。”丛台是在楚国章华台之后建造的,也是建于战国时期。张衡最早提出丛台建于战国时期的学者。《文选》所收张衡《东京赋》还有薛综的注文,他对“赵建丛台于后”一句注释道:“《史记》曰:赵武灵王起丛台,太子围之三月。于后, 在六国之时。”薛综是三国时期孙吴人,以上注文当为其《二京解》的内容,今本《史记》并无“赵武灵王起丛台”之类的内容,但薛综是最早记述丛台为赵武灵王所建的人。
赵武灵王始筑丛台之说,是在宋代开始盛行起来的。《元丰九域志》卷2河北西路磁州古迹条:“丛台,赵武灵王所筑。”《玉海》卷162《宫室·赵丛台》于汉邹阳上书“全赵之时武力鼎士袨服丛台之下”句下注道:“《史记》武灵王起。”《四库全书》本贺铸《庆湖遗老诗集》卷1《歌行三十九首·从台歌》有序:“按《邯郸县谱》,丛台赵武灵王筑,起地三百尺,今故址犹十仭,在县中东北隅。元丰辛酉七月,同邑令濮人杜俨仲观登,杜先有此诗要予同赋。”在诗歌中说到:“累土三百尺,流火二千年。人生物数不相待,摧颓故址秋风前。武灵旧垄今安在,秃树无阴困樵采。”该书卷2《答杜俨仲观登丛台见寄庚申九月滏阳赋》亦说:“邯郸古都会,陈迹武灵筑。”可见,都说丛台是赵武灵王所筑。贺铸所说的《邯郸县谱》当是宋代的邯郸地方志,可能也是已知所记邯郸最早的县志,它不仅记载说赵武灵王始筑丛台,而且说是“起地三百尺”。可见,至迟北宋时期邯郸地方志已认定丛台始筑于赵武灵王,北宋盛行武灵王始筑说,可能与邯郸地方志的记载有关。
明人陈耀文撰《四库全书》本《天中记》卷15《台·丛台》称:“赵武灵王建丛台于邯郸”:《明一统志》卷4广平府宫室条称:“丛台,在邯郸县北,《史记》赵武灵王所筑,因其丛杂而名。”《大清一统志》卷21 广平府条称:“丛台,在邯郸县城东北,相传赵武灵王筑。”《四库全书》本《畿辅通志》卷54《古迹·广平府》称:“丛台,在邯郸县东北隅。《名胜志》赵武灵王所筑,上有雪洞、天桥诸景。”至于县志、府志的记载,莫不如此。民国二十二年本《邯郸县志》卷3《地理志·古迹》也同样说:“丛台,在县城东北隅,世传赵武灵王所筑,其上有雪洞、天桥诸景。”
从以上早期文献材料可见,至迟西汉初期丛台就已经存在,此后学者有关丛台始筑的时间,或持概称之战国始筑说,或持细称之赵武灵王始筑说,无论是概称之说还是细称之说,都认为是在战国时期。就丛台最早出现于史籍的吕后元年(前187)而言,此时上距西汉建国不过20年,上距秦国占领赵都邯郸不过40年,因此丛台建于战国时期的赵国是可能的,而且也得到了考古材料的证实。1963年夏,邯郸遭遇特大暴雨,洪涝成灾,丛台东南部倒塌,文物工作者对丛台进行了勘探调查,从倒塌部位的断面发现,其台心下部是黄褐色纯净土,夯土层为6-8厘米,夯土结构与战国赵王城遗址考古发现的夯土墙结构相同。在台的上部及表部,土色发黑,内含战国时代的陶片、陶豆把等杂物较多,夯层厚薄不均,夯筑不及台心部坚实。这说明丛台夯筑结构的下部中心是战国时期的夯土结构,其上部及表部应是经过历代维修过的夯土结构。可见,考古资料也证实了丛台确为战国时代的建筑。
秦代末年,秦国大将章邯兵破邯郸,夷平城廓;到了汉代,邯郸由于成为诸侯王国—(汉)赵王的宫城,丛台被辟为赵王的宫苑。汉初鼎盛之时的赵国,邯郸城的武士和达官贵族们,经常穿着华美的服装,聚集在丛台之下,已经成为市井而不能再制止。
三国时期曹魏大臣刘邵作《赵都赋》中云:“正殿俨其造天,朱棂赫以舒光。盘虬螭之蜿蜒,承雄虹之飞梁。结云阁于南宇,立丛台于少阳。”少阳,出升的太阳,意指东方,说明汉代赵王在宫城以东的地方修建过丛台。赋中所提到的“正殿”“云阁”、“丛台”这三座重要建筑,则是提示赵都宫殿建筑十分重要的资料。其中,“正殿”应是赵王宫城中的一个重要建筑物,很可能这里所说的“正殿”,就是今西小城内的“龙台”遗址。在赵王城“正殿”之南还建有“云阁”,应是一座高大参天的建筑物。而“丛台”则建在赵邯郸故城的“大北城”范围内。
三国时,魏相曹操以邺城(今邯郸以南30公里临漳县境内)为政治中心后,邯郸遂逐渐沦落为普通县城,丛台也随之衰落。
宋代时,丛台已经衰败为荒草遍地、狗兔出没的一片废墟。
据1933年《邯郸县志》所载,自明代中叶至中华民国期间以来,在短短的四百多年中,就修建了十多次。
明嘉靖十三年(1534年),兵备杨彝建据胜亭于其上,意为在防御上据此者胜。
明嘉靖二十五年(1536年),知县董威重修。
明万历(1573—1620年)年间,知县朱光祚、欧阳调律相继重修。
清康熙十年(1671年),知县张慎发复修。
清乾隆五年(1740年),为迎接乾隆帝南巡过邯郸,知县怀荫布对丛台大加修整,据胜亭为最高景观,并建行宫于其上。
清道光四年(1824年),丛台遇火灾,仅余数椽。道光十年(1830年),遇地震,遂成瓦砾。
清同治二年(1863年),丛台又遭捻军攻城变乱的毁坏。知县英棨、侯国钧相继重修。可见,清末民国时期的丛台建筑,就是经这次大修后的建筑。清光绪本《邯郸县志》将“丛台夕照”,列为当时邯郸的十景之首。
民国十一年(1922年)秋,国民革命军陆军第八十四师师长高桂滋对丛台大加修葺,并在台上增筑一亭,名回澜亭。
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辟为丛台公园,当时占地3万平方米。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地方政府对丛台的维护和建设极为关心,台上的建筑以及一砖一石,都能做到及时维修。1953年,以武灵丛台为中心,修建了丛台公园。占地由原来的43亩,逐步扩充为360亩,其中水面占40亩。园中林木茂,百鸟争鸣,花草繁茂,湖水荡漾,碧水蓝天,与丛台古建筑相映照,别有情趣。
1956年,邯郸遭大雨,据胜亭下台基北半侧坍塌,当年维修。
1963年8月,邯郸遭特大暴雨,是月7日,丛台东、南两面台基坍塌约250平方米,据胜亭部分坍塌,市政府拨专款于1964年重建,1965年7月5日竣工。现存的丛台建筑平面呈“T”字形,南北长约110米,东西宽约60米,底部东半部为半园形,直径约32米,总高约25米,分上中下三层。
1964年到1965年间,经历了最后一次大修,此次大修把原亭阁上的灰瓦换成琉璃瓦。
1978年,翻建了回澜亭。
1979年至1981年,改建了古丛台北门,翻建了丛台南门,并对北门外的东、西两侧墙面进行了加固。
1982年7月23日,被河北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1986年,对丛台上所有的建筑进行了全面彩绘,并对据胜亭、回澜亭悬匾,字由邯郸市书法协会主席尹树槐(世愚)题写。
1989年,较全面地维修了丛台西边的围墙,南门铺设了石台阶,并对乾隆碑、古槐加做护栏。新立了《丛台简介、丛台维修摘记》碑。
1996年10月翻新改建了古丛台城楼上的武灵旧馆,并作为赵文化展室。
2004年7月,对古丛台上的回澜亭进行了翻建。
2005年4月,对古丛台台阶以及周边进行了大面积的翻修。
现存武灵丛台,重修于清朝同治年间(1862-1874年),是一个占地3500多平方米,高27米,分上、中、下三层的青砖高台。
下层南、北各开一门。南门为丛台的正门,南门有一对体高2.27米石狮,雄狮足踏绣球,雌狮爪抚幼狮。据传,此二石狮为1966年由邯郸县旧县衙门前运来,后于1973年竖于此地。南门前有明代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立的《赵武灵丛台遗址》碑。碑阳镌刻“赵武灵丛台遗址”七个楷书大字,上款为“直隶广平府邯郸县知县楚人邓云台”,下款为“万历癸已岁孟秋之吉主簿永宁王所重同勒”。碑阴字迹风化,模糊不清,难以辨认。据县志记载,该碑原文大意是重修邯郸城记,追记修城事及四门名称。此碑原在七贤祠旧址西侧,后易址在丛台南门东墙下,紧临丛台墙基。1966年碑被推倒,平放在园中中湖东北岸。1989年重立此碑时,碑座龟跗已断头烂额,不能复用。故又重新制作龟跗以为碑座,立于丛台西侧城墙下。碑前的地面上是2011年9月30日,由市政府设立的铜雕“邯郸原点”标志。
沿丛台南门拾阶而上,甬道右侧壁镶嵌有“滏流东渐,紫气西来”八字石刻,是民国十一年(1922年)国民第二军军长关中胡景翼所书。“字仿六朝,虽非古物,而峰棱整洁,颇觉古气郁盘”。据1939年《邯郸县志》记载:台之南北城垣上原各有门,门各有额,南曰“滏流东渐”,北曰“紫气西来”。因邯郸城南有滏阳河,河水东流,故言“滏流东渐”,邯郸城西有紫山,山间常有雾气缭绕,又故言“紫气西来”。南门高阶上耸立一碑,为现代著名历史学家郭沫若于1961年游丛台时所写的七律。在石碑阴面刻有“武灵丛台”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为冀南书法名人李鹤亭所书。
丛台北侧拾级而上,古气氲,苍松翠柏侧立两旁,沿着用砖和条石铺成的踏道,步步登高跨过门槛,迎门而立的碑刻,是清代乾隆皇帝游江南(1750年)路过邯郸,登临从台时留下的御题诗碑。碑的正面刻有七律《登丛台》。在乾隆碑阴面还镌刻有乾隆的诗文七古《邯郸行》。
沿砖阶可拾级而上至平台处,是丛台的中层。丛台的中层是个院落,距地表27米,平面东西长59米,南北宽80米,其中向南突出40米,宽10米。据专家考证为明代城墙残段。院内坐北朝南有5间大屋,叫“武灵馆”,是纪念赵武灵王的建筑。西屋为“如意轩”,院中间有“回澜亭”,为1931年增设。院内台壁上嵌有许多碑碣。其中清末进士王琴堂的梅花刻石和举人李世昌的“兰”石碣。
由回澜亭往东进门楼,顺台阶环绕而上,可达丛台的最上层。丛台的第三层坐北朝南的圆拱门门楣上,写有“武灵丛台”四个古体黑字,顶台呈圆型,直径19米,距地表13.5米,原是平台,称“武灵平台”,是赵武灵王观看歌舞的地方。明嘉靖年间始建亭于台上,取名“据胜亭”,门里边还刻有“夫妻南北,兄妹沾襟”的朱红大字,流传很久的“忠孝节义二度梅”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进圆拱门,有个建筑精美的小凉亭,红柱碧瓦,画栋雕梁,重檐兽角。再上三级台阶,推开红色雕花木门,进入约一间屋大小的方形亭间, 有石桌、石墩。
据胜亭位于古丛台之顶部,建于明嘉靖十三年(1534年),为兵备杨彝所筑。杨彝所写《据胜亭记》中所载:“几川子(杨彝号)饬兵赵地,阅城邯郸,至东北隅,度台距城不寻丈,其势峨然出城表。大惊曰:‘台高迫城,敌或我乘,仰面受敌,邑其殆哉。’”从而看出他的“必戍楼,乃可守”的筑亭目的。亭成之后,杨彝乃劳众曰:”扰兹胜,构兹亭,邑永赖哉。”当时的据胜亭,面积、结构无考。
清同治二年(1863年)重修,顶部为卷棚歇山式,1963年遭暴雨,据胜亭部分坍塌,1964年又维修重建,建筑面积100平方米,高13米,为四角攒尖重檐,亭角微翘,内有方形正厅,内塑赵武灵王型像,石桌石凳,四周透花门窗,古朴典雅。上复绿色琉璃瓦,光华灿烂。脊檐普装彩灯,每逢重大节日,灯光辉煌,夜间遥观,恰似空中楼阁。现据胜亭虽非原貌,但它仍然保持着古代亭榭的独特风格。
回澜亭位于武灵旧馆之前,为中华民国二十年(1921年)高桂滋所筑。建筑面积12平方米,高5米,全木结构,六柱圆顶。柱与柱之间连接木凳以供游人小憩、观景,中间布有汉白玉石桌,上刻棋盘,四周为石鼓圆凳。
武灵旧馆,坐北朝南,面阔五间,砖木结构,宽敞豁亮,是纪念赵武灵王赵雍的建筑。原名武灵宫,后称武灵馆,清末称财神庙,1922年重修时改名为武灵旧馆,1931年,高桂滋师长驻军邯郸,重修武灵旧馆,馆前楹柱上悬有国民党元老,著名书法家于右任先生题联:置酒在高台,由来慷慨悲歌地;平胡传玄服,莫负风云际会身。
联中的“风云际会”四字,据《赵都诗词选注》中解释,风云际会是指旧时君臣遇合。此特指刘秀结交马武事。刘秀破王郎后,对更始帝愈加不满,企图把更始帝派来监视他的另一部队将领谢躬杀掉。于是置酒高台,邀谢躬及谢之部将马武赴宴,准备席间下手,但未成。宴罢,刘秀独与马武登台,用地位笼络马武,结果马武归心刘秀。此楹联今无存。
现武灵馆内又陈列了赵武灵王赵雍的塑像和古赵文物,展现若赵武灵王的事迹。
平台南北各突出一段长40多米,宽6-10米不等的墙体,为明代城墙残段。明嘉靖年之前,丛台位于邯郸县城墙之外,嘉靖十三年(1534),兵备副使杨彝来到邯郸后,见丛台距城墙不足一丈远, 又高出城墙之上,可以轻易地从丛台跃到城墙上,一旦敌人占据丛台,势必对城内构成很大的威胁。于是杨彝下令由县丞王景负责组织营建,在二者之间修建起甬道,把丛台与城墙连接起来。
丛台上保存了不少珍贵的碑刻。从南门迎面一碑为郭沫若于1961年9月19日登丛台时所写的七律诗。碑阴有四个大字:“武灵丛台“,为冀南书法名人李鹤亭所书。
北门内的御碑,是1750年9月,大清乾隆帝巡行江南过邯郸登丛台时书写的七律《登丛台》。碑阴为七古《邯郸行》。
台之西侧,是《丛台集序》碑,为中华民国十一年(1922年)陆军第十五混成旅参谋长何遂撰,邑人王琴堂书。文中记述了丛台历史悠久,名之来源与位置,修建概况及丛台之景点。两块碑并为一体,文近千字。该碑原址在丛台南门阶端之平台上,1989年10月易址于此。
据胜亭台壁周围镶嵌着七方碑碣,有明代监察御史张成仁的七律《登丛台》、清末进士王琴堂的梅花石刻、举人李世昌(少安)的画兰石刻等七方,这些碑碣及其诗词、绘画和镌刻皆颇具独特风格。
《重修丛台记》碑,是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高桂滋在修建丛台竣工后立下的。文中赞扬了赵武灵王变胡服习骑射思欲奋发图强,一扫国人萎靡之习的尚武精神。并记述了增设台上建筑以及重修丛台的经过。碑文为高桂滋撰并书。字体端正大方,浑厚有力。此碑保存完好,已易址邯郸碑林内。
台上古槐,相传是明代嘉靖年间(1522—1566年)所植。距今已有四百多个春秋。据1939年《邯郸县志》载:“台上有古槐一章”。从1939年“邯郸武灵丛台”的照片上看,此树已老态龙钟,没有生气。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在园林工人的管护下,古槐已焕发青春,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丛台的北侧有座七贤祠,是为纪念赵国的韩厥、程婴、公孙杵臼、蔺相如、廉颇、李牧和赵奢而建立的。这“七君子”的动人事迹,在《史记》等史书里均有记载,大体上依据史书编写而成的《东周列国志》在“围下宫程婴匿孤”等章节里,就记述了“三忠”(程婴、公孙杵臼、韩厥)为救赵氏孤儿舍身忘命的动人事迹。
李白分别于752年和753年两次来邯郸,李白登上邯郸城楼、丛台,还游览了赵国美女秦罗敷不畏强暴投潭自尽的罗敷潭(今邯郸市西北10公里古石龙景区)、赵王宫女梳妆描眉的照眉池(今邯郸市复兴区赵苑公园内)、到邯郸南亭饮酒观歌舞。752年八月,李白离开邯郸前,受官府之邀在邯郸洪波台(今邯郸市复兴区赵苑公园内),观看了发兵征讨契丹的出征仪式。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9月,乾隆帝南巡,登台赋诗七律《登丛台》。
1959年6月2日,来邯郸视察的周恩来总理也曾登上过丛台。
1961年,郭沫若登丛台。
两千多年来的武灵丛台,曾招来历代政客显贵、文人骚客登台怀古,题诗赋咏,言志抒怀。据统计,有确切记载的就达五十余首。这些诗、词、赋,抒发了作者的情怀,描写了丛台的沧桑,也记载了邯郸的兴衰枯荣。古人曾用“天桥接汉若长虹,雪洞迷离如银海”的诗句,描绘丛台的壮观。当代陈运和也用诗“天桥雪洞奇观曾扬名华夏,花苑庄阁诸景曾流传后世”夸奖丛台。
汉光武刘秀在更始帝刘玄驾前为逍遥王时,曾带天巡守巡视河北,到了邯郸,小枪王刘凌曾邀请刘秀去丛台赴宴,结果刘秀遭小枪王暗算,幸亏刘秀身边云台大将护驾,这才逃过一命。
邯郸市丛台区政协编纂《丛台区文化丛书》第一套已经完成编撰并正式出版,包括《亭榭聚风云—武灵丛台》。
根据武灵丛台,邯郸市多地区都有关于根据丛台来命名的,例如:丛台区、丛台路、丛台小学、丛台花园、丛台酒等。
2002年10月12日,中国国家邮政局与斯洛伐克联合发行国际邮票,《亭台与城堡》特种邮票一套二枚,其中一亭台选取的是武灵丛台,城堡为斯洛伐克的博伊尼采城堡。
各地游客的诸多不文明行为使得武灵丛台也未能幸免。武灵丛台的南北两正门口的青砖上均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刻字留念。北门两边的青砖几乎块块被刻,新痕累旧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