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更新时间:2024-10-21 11:43

东西,本名田代琳,男,汉族,1966年4月生,籍贯广西天峨,广西民族大学硕士生导师,文学创作一级职称,二级教授。现为第十四届全国人大代表,广西壮族自治区文联主席,广西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联第十一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主要经历

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影《天上的恋人》获东京第十五届国际电影节“最佳艺术贡献奖”。

中篇小说《美丽金边的衣裳》被改编为20集电视连续剧《放爱一条生路》。

中篇小说《猜到尽头》被改编成电影《猜猜猜》(张元监制、马部导演)。

编剧20集电视连续剧《永远有多远》

长篇小说《耳光响亮》“入围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被称为“新生代作家代表作品之一”。

1998年,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获中国文学最高奖——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获1996年《小说选刊》优秀作品奖。

连续两届荣获区人民政府颁发的铜鼓奖:小说集《没有语言的生活》1997年获广西第三届铜鼓奖;长篇小说《耳光响亮》2001年获广西第四届铜鼓奖。

剧本方面:编写了20集电视剧《永远有多远》(徐帆主演);与人合作把获奖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改编为电影《天上的恋人》(由董洁、陶虹、刘烨主演);中篇小说《美丽金边的衣裳》已被影视公司改编为20集电视剧《放爱一条生路》。

共出版10部作品:长篇小说《耳光响亮》,中篇小说集《没有语言的生活》《痛苦比赛》,中短篇小说集《抒情时代》《目光愈拉愈长》《不要问我》《我为什么没有小蜜》《美丽金边的衣裳》《中国小说50强东西卷——送我到仇人的身边》,电视剧小说《永远有多远》等。

2001年其小说被中国评论界列入“1978年到2001年中国小说50强”。

后家庭伦理剧《没有语言的生活》于2007年3月在广西名城桂林开机,倪萍刘威和香港著名导演王晶的“晶公主”唐嫣担任主要角色。

2023年8月13日,由东西作词的第一届全国学生(青年)运动会会歌《青春遇见》正式发布。

2024年6月,受聘担任2024年度生态环境特邀观察员。

主要作品

A、长篇小说:

《耳光响亮》 (发表于《花城》1997年第6期,1998年1月长春出版社出单行本,2003年华文出版社以“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家丛书”再版。)

B、小说集:

《抒情时代》 (中短篇小说集,25万字,深圳海天出版社“新生代书丛”1996年10月)

《没有语言的生活》 (中篇小说集,20万字,华艺出版社“晚生代作家丛书”1996 年10月)

《目光愈拉愈长》 (小说集,18万字,广西民族出版社“我们丛书”1999年6 月 出版)

《痛苦比赛》 (中篇小说集,9万字,北岳文艺出版社与《小说选刊》联合编选“名字三连发”丛书,2001年1月出版)《永远有多远》 (电视剧小说,35万字,漓江出版社2001年1月“影视同期书”)

《不要问我》 (中短篇小说集,20万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4月“爱情档案丛书”)

《我为什么没有小蜜》 (中短篇小说集,17万字,四川文艺出版社2001年5月“公牛书系”)

《美丽金边的衣裳》 (中短篇小说集,17万字,文化艺术出版社“新锐作家文丛”,2001年9月)

《送我到仇人的身边》 (中短篇小说集,27万字,2001年10月时代文艺出版社“中国作家50强1978年—2000年)

《时代的孤儿》 (2002年9月北京昆仑出版社)《东西卷》 (2002年漓江出版社)

《好像要出事了》 (2003年10月中国文联出版社

《回响》(2021年6月人民文学出版社

幻想村庄》(2023年9月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天空划过一道白线:东西短篇小说精选》(2023年11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C、中篇小说代表作

《祖先》 (载《作家》1992年第2 期,收入1999年9月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现代寓言小说》)

《相貌》 (载《收获》1992年第4期)

《迈出时间的门槛》 (载《花城》1993年第3 期)

《故事的花朵与果实》 (载《作家》1993年第12期)

《经过》 (载《大家》1994年第4 期)

《原始坑洞》 (载《花城》1994年第5期)

《城外》 (载《作品》1994年第7期)

《没有语言的生活》 (载《收获》1996年第1 期,《小说选刊》96年第5期选载),获首届鲁迅文学奖,收入华夏出版社1998年4月的“鲁迅文学获奖作品丛书《中篇小说》卷,1999年1月华夏出版社《九十年代中国乡村小说精编》,漓江出版社与(小说选刊合编的《1996中篇小说选》等多种版本)

《睡觉》 (载《钟山》1996年第3 期)《慢慢成长》 (载《人民文学》1996年第7 期)

《美丽金边的衣裳》 (载《江南》1997年第1 期,收入1998年11月今日中国出版社“中国当代伦理作品书系第三辑《小姐你早》一书)

《原名〈勾引〉》 (载《时代文学》1997年第1 期)

《生活》 (载《小说家》1997年第4期)

《姐的一九七七》 (载《时代文学》1997年第5 期,《小说月报》97年第11期转载)

《目光愈拉愈长》 (载《人民文学》1998年第1 期,《小说选刊》1998年第2期转载,收入辽宁人民出版社的《1998年中国最佳中短篇小说》,漓江出版社与《小说选刊》合编的《98中国年度最佳小说选》,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9年1月出版的《新生代作家小说精品》,1999年12 月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中篇小说精选》)

《痛苦比赛》 (载《小说家》1998年第3期,《小说选刊》1998年第9期)

《肚子的记忆》 (载《人民文学》1999年第9期,收入云南人民出版社《新生代经典作品》(暂名),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1年1月《中国先锋小说20家·男作家卷》,大众出版社与《小说选刊》联合编辑出版的季选作品集)

《不要问我》 (载《收获》2000年第5 期,《小说选刊》2000年第12期转载,分别收入辽宁人民出版社和漓江出版社“2001年最佳中篇小说选”,中国小说家研究会“2001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中篇排行第五)

《猜到尽头》 (载《收获》2002年第2期,《小说选刊》2002年第7期)

D、短篇小说代表作:

《商品》 (载《作家》1994年第5 期,《小说月报》1994年第7期转载,收入1998年2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九十年代文学书系先锋小说卷《夜晚的语言》)

《飘飞如烟》 (载《作家》1994年第5期)

《大路朝天》 (载《人民文学》1994年第11期)《荒芜》 (载《作品》1995年第1 期)

《跟踪高动》 (载《山花》1995年第3期)

《抒情时代》 (载《作家》1995年第4期)

《雨天的粮食》 (载《作家》1995年第4期)

《溺》 (载《人民文学》1995年第4 期)

《美丽的窒息》 (载《花城》1995年第5期)

《等雨降落》 (载《广西文学》1996年第1 期)

《我们的感情》 (载《作品》1996年第1期)

《一个不劳动的下午》 (载《大家》1996年第3 期)

《我们的父亲》 (《作家》1996年第5期)

《离开》 (载《山花》1996年第5期)

《反义词大楼》 (载《山花》1997年第9期)

《权力》 (载《东海》1997年第10期)

《戏看》 (载《作家》1998年第1期,《中华文学选刊》1998年第2期)

《天上掉下友谊》 (载《漓江》1998年第1期)《好像要出事了》 (载《青年文学》1998年第2期)

《关于钞票的几种用法》 (载《花城》1998年第5期)

《闪过》 (载《山花》1998年第6期)

《把嘴角挂在耳边》 (载《作家》1999年第2期)

《我和我的机器》 (载《江南》1999年第2期,收入人民日报出版社1999年8月《江南小说集(下)· 初恋》一书)

《过了今年再说》 (载《收获》1999年第6期,收入辽宁人民出版社《1999中国最佳中短篇小说》)

《我们正在变成好人》 (载《天津文学》2000年第1期)

《送我到仇人的身边》 (载《作家》2000年第3期)

《我为什么没有小蜜》 (载《山花》2001年第2期,分别被《小说选刊》2001年第4期、《中华文学选刊》2001年第3期,《短篇小说选刊》2001年第4期转载)

《秘密地带》 《大家》2003年第1期,收入花城出版社《2003最佳短篇小说选》

《你不知道她有多美》 (《作家》2004年第2期,《中华文学选刊》2004年第4期)

出版图书

获奖情况

1、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获《小说选刊》1996年度优秀作品奖;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

2、1998年,小说集《没有语言的生活》广西第三届文艺创作铜鼓奖。

3、1995年,获第三届广西青年作家独秀文学奖。

4、2010年,获“全国优秀工作者”称号

5、2023年,作品《回响》获得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

2024年6月,获得微博年度影响力作家称号。

2024年10月17日,作品《天空划过一道白线》获第三届曹雪芹华语文学大奖短篇小说奖。

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获奖感言

十多年前我就想写一部关于情感推理的长篇小说,但我的认知水平还不足以让我动笔。写作不仅是技术问题,还包括你的历练,包含你的命运以及由命运刺激而成的思想,仿佛煲汤,得用文火慢慢熬。不着急,创作也需要自然生长。所以,我要感谢命运的赐予,感谢那些撞击我心灵的事件,感谢让我产生《回响》创作灵感的人们,并感谢这部作品的共鸣者与欣赏者。如果你张开每个毛孔时刻感知风雨雷电,就会在心灵里找到现实,在罪里找到罚,在逃避里找到责任,在猜疑中找到信任,在内疚中找到爱。生活的复杂性需要复杂的写作技术去照亮。我想我正走在这条写作的道路上。

相关信息  编剧作家东西:作家当编剧不掉价

由倪萍、刘威主演,改编自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的同名电视剧日前通过央视8套审片,值得一提的是,这部小说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记者昨日从编剧东西处获悉,该剧有望于下月与观众见面。这部影视作品的编剧东西也是小说的原作者,在传统作家纷纷感慨生存艰难的同时,广西文坛“三剑客”之一的东西几年来因改编自己的作品,取得了不少“辉煌战绩”,甚至有人称他为“编剧作家”。

文学:应有更宽平台吸引读者

记者电话联系到东西,在他看来,网络、影视等与文学的触碰撞击,不仅是文学与其的联姻,更是纯文学发展与纯文学作家生存的出路。“传统文学追求深邃、深刻的表达内涵与配套方式,但这已经不符合如今快节奏的文化消费习惯。如果只写纯文学作品,除非作家拥有非常高的知名度,才能够靠传统手段生存下去,作家不是仙人,也要面对柴米油盐。”

西曾提出“作家触电可以自救”的新鲜观点,而近年来他也频繁在对自己的小说作品进行电影电视改编的实践,除此以外,对于俘获读者的媒体生力军——网络,东西认为传统作家更应宽容面对,不应忽视和鄙视。最近,炒得沸沸扬扬的作协主席网络PK新闻也引起了他的关注,虽然说并不认同网站以“作协主席”为噱头,用职务给作家分层作秀的模式,但东西说,让传统作家打开网络平台,吸引更多读者这一想法是正确的。“文学的传递没有变味,只是打开了平台,既然传统会从捧书变成了捧着笔记本,那么作家就应该有相应对策。”

改编:换一种媒体传递思想

很多作家不愿意“屈尊”改编剧本有原因:改编剧本太折磨人。难道改剧本比写小说还难?东西解释,“现在个人出书热,加上网络博客冲击,书籍出版的门槛越来越低,很多出版社都是编辑一审就过,表面繁荣下是文学水平的降低。相对而言,电视剧的门槛就要高出很多,至少有制片方、导演、演员、收购方四方审验。

除此而外,一些传统作家有些“看不起”小说的影视改编,认为这是在将纯文学浅薄化,但东西认为,小说和其他艺术表达方式一样,意义重点在于它给读者传递的某种思想与感情。所以至今为止,东西奉行只改编自己纯文学成品的原则,“因为是自己的作品,我对主题与人物的理解才能触及精髓,我知道哪些是想表达的,才能在改编中予以保留。”

东西认为作家跨媒体进行文学创作对自身的成长是不害反利的,“影视的长短镜头交互、跳跃感和情景烘托能为文学创作提供很大形象化的启发。”在对自己的多部文学作品进行影视改编后,东西直言克服了作品令读者难读懂的阅读障碍,而他后来出版的小说就得到了读者“敬畏感低了,变得好读了”的评价。

人物自述

清晨的闹钟像虫子吱吱地叫着,我翻天躺在床上还不太想起来,但是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催逼,再不起来恐怕就要迟到了。记不清为什么这么困倦?随便伸手一抓就会抓到一大把困倦的理由,比如写作、打拖拉机、看书、聊天、喝了太多的茶或者咖啡……也曾多次在窗外泛白的时刻想找一个漂亮的借口,就像卡夫卡笔下的那只由人变成的甲虫,明知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爬起来了也还在编造生病的理由,以便保住一份薪水。对于像我这样没有巨额遗产继承,也没有机缘和胆量下海捞上一把的60年代出生的人来说,薪水还是生活的重要保障,所以我必须在绕梁三日不绝的闹钟余音里迅速地爬起来。

起床之后的第一桩事就是跑步。马路上汽车排出了太多的尾气,我只好买了一台跑步机摆放在阳台上,每天跑上30分钟。这30分钟是我身体能够保持正常运转的保证。我出生于1966年,那时的祖国还不像现在这么丰衣足食,每天都有牛奶喝,由于童年的吃不饱和吃不好,使我的身体和大都数60年代出生的人一样,底子非常薄弱,以至于一不小心就感冒,连续加班会感到胸闷,因此跑步就成为我每天的必须。跑完步之后,我和所有不一定是60年代出生的人一样刷牙、洗脸、穿衣服、吃早餐、上班、工作。工作间隙会上一两次厕所,会接一个两个电话,但是电话里谈论的话题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愈来愈严肃愈来愈实际。这样很快就到了中午,在食堂或者快餐店随便填饱了肚子,倒在床上睡一个午觉,补充一下体力,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运气好的话,晚上会有人叫上撮一顿,为了活跃饭桌上的气氛,拼命地在记忆里搜寻那些从别的餐桌上听来的笑话,然后倒卖出来以此证明自己的见多识广知识渊博。难免有无话可说的时候,那就喝喝酒,说说闲话,闹腾一阵回到家,象征性地过问一下孩子的作业,想想自己还有好多事没做,于是心情就烦乱起来,伏在书桌上赶快补救,后悔自己在餐桌上浪费了许多时间。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就拿起书或者报纸或者打开电视,了解一下全世界信息,有时候也找几个好影碟看看,必要的时候给远方的文友发一两个电子邮件。科学家告诉我,30 岁以后,人的身体和记忆都在往下走,出于对这一论断和事实的担心,每晚睡觉前我都喝一杯牛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过去喝不上牛奶的不足,使自己的记忆不至于衰退得那么快。如果晚上照照镜子,就会发现些许白发已经爬上额头。这就是“60年代”吗?好多人都说他们还嫩着呢。

不能说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有些人睡下之后还会做一两个美梦。我在梦中飞了起来,看见1966年春天的某个下午,46岁的母亲把我艰难地生了下来。这是她的最后一次生育,也是她生下的唯一一个男孩。喜悦挂在她疲倦的脸上,亲人们奔走相告。我的二姨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整整一夜没有入眠。她在深夜里不停地对表哥说这下好了,这下可好了,高兴的程度不亚于摸到了大奖。如果姨妈还能够看到这个如此令她兴奋的人一天24小时的生活,不知道她会不会为当年的兴奋而后悔?

个人观点

东西:文学对人类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我以前觉得在深圳点击查看深圳及更多城市天气预报谈文学是比较奢侈的,可是当我看到这么多为文学而来的深圳人,我的不安少了许多。”

2007年9月15日下午,著名作家东西做客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为深圳市民带来一堂名为“文学与人生”的精彩讲座。

给深圳人剥“文学的洋葱”

讲座一开始,东西就开玩笑地说,他既不是明星,又不是快男,所以他的隐私和故事可能大家不一定真的感兴趣,但这些年来自己对文学的感悟,却非常想和深圳人分享,他觉得这次讲座就是给深圳人“剥自己文学之旅的洋葱”。

东西说,现在大家的生活压力都很大,如今很难有人可以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坐在书桌前静静地读一本小说。尽管现在的阅读环境十分严峻,但他认为,文学对于生活而言,它带给我们的是精神上的愉悦,这也是电视、网络所无法达到的。

生活其实是在模仿文学

作为一名作家,东西经常从文学的角度去认知这个世界,在他看来,文学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风花雪月”,只是生活中的点缀。东西举了一个例子,在 “9·11”事件之后,他就看到一个新闻,美国一个公司建造了一个地下室产品,就是用钢板制作的地窖,富人们都买,有了这个地下室如果有恐怖袭击你可以在地下躲避三天,有电、有水,这个产品很畅销。东西说,看了这个新闻之后,他突然想起,对于这种恐惧感,其实卡夫卡早在几十年前的小说《地洞》就写到了,这就是小说的伟大之处。

东西认为,我们在通过阅读这些文学作品的同时,也在扩大我们认识世界的视野。文学并不是在模仿生活,事实恰恰相反,生活其实却常常在模仿文学。1996年,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成为东西文学生涯的转折点,这部小说不仅获得了首届鲁迅文学奖,之后被拍成电影,又在东京电影节上获得大奖。东西写这部小说时,不想重复前人对残疾人形象的塑造,于是便将三个不同器官残疾的主人公的命运捆绑在一起。东西认为,小说折射了我们今天的一种生活状态—看不见、说不出、听不到,当小说中的人物通过对方健康的器官进行艰难的沟通时,这种沟通其实将人生中很多的哲理都装了进去。这部小说是在探讨一个问题:在看似多彩的世界中,我们却在没有沟通的情景下生活。

好作品要“折磨”读者

人们喜欢阅读超出自己想像的作品,如果一看开头就知道结尾,那么谁还爱去读这样的文学作品?东西开玩笑地说,“我曾提出一个观点,在写作的时候不要折磨我们的主人公,好作品要‘折磨’读者,但要做到这点,必须要考验作家的想像力。”就像福楼拜在写包法利夫人自杀时那样,嘴巴里能感觉到砒霜的味道。所以一个作家丰富的想像力才是他最值得自豪的东西。

东西还认为,文学对人类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它就像细雨一样,慢慢地滋润着人们的心灵,并把好的语言保留下来一代一代传下去。东西说:“当我们越来越找不到词来表达情感的时候,就去静静地阅读文学作品吧,让它来丰富我们的生活和情感。”

社会职务

2024年度生态环境特邀观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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