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1-04 23:49
乌斯曼·塞姆班(Ousmane Sembene,1923年1月1日-2007年6月9日),生于1923年,塞内加尔作家和电影导演,以法语和沃洛夫语创作,被称为非洲电影之父。不仅是最伟大的非洲导演,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电影艺术大师。1966年完成非洲电影史上第一部长片,标志着非洲电影开始走向世界舞台。此后他又创作了大量经典名作。代表作品《穆拉戴》。
他十五岁离开学校,1942年加入自由法国军队,并於1944年随部队解放法国。二战後,塞贝纳在马赛当码头工人,积累了乌斯曼·塞姆班
生于塞内加尔的OusmaneSembene是渔民的儿子,二战时曾被法国征召入伍参战(塞内加尔当时为法国殖民地),战后在法国的车厂工作,积极参与工人运动。在执起导筒之前,Sembene已是知名的作家,六十年代重返祖国后,希望透过电影接触更多非洲人民,故远赴莫斯科一年修读电影,其后拍出改编自家小说的处女作“BlackGirl”(黑女孩)[1966],成为首部获得国际影坛称许的非洲电影。
“BlackGirl”讲述一位当保姆的塞内加尔黑人少女,跟随法籍夫妇雇主前往法国工作,却在那里过着俨如被禁锢的生活,被女主人呼呼喝喝,最终她选择自杀结束生命。电影刻划出白人对
黑人的偏见和歧视性的优越感,亦指出黑人对白人社会盲目的仰慕和崇拜。“Xala”(萨拉)[1975]普遍被视为导演最出色的作品之一。故事设在一个刚刚转由黑人掌权的不知名非洲国家,当中一位部长挪用公款迎娶第三位年青的妻子,却在床上赫然发现自己力不从心,更传出他受到性无能的诅咒(Xala在Wolof语中为“诅咒”之意)。电影不但讽刺独立后的非洲国家的掌权者贪污腐败,只求利己的政治歪风,亦批评非洲人在新时代中依然保留一夫多妻,男尊女卑,盲目迷信等不合时宜的旧观念。
导演最后一部长片“Moolaadé”(割礼龙凤斗)[2004],探讨非洲国家中依然盛行的女性割礼习俗,指出人们应团结地以勇气和开明的思想破除害人的迷信。电影结尾是一个非常有趣又有意思的蒙太奇:教堂上的驼鸟蛋忽然变成无线电天线,象征着时代的变迁,亦强调让知识广传的重要性。导演以这个无声无息的划时代大跃进作为其漫长电影生涯的句号,乍看似是简单轻盈,但其实他多年来一直以电影劝谏、批评、勉励不断转变的非洲社会中的人民。
乌斯曼·塞姆班的电影作品
塞贝纳在1963年回到塞内加尔,之后他制作了大量的长片和短片,从讽刺喜剧到严肃戏剧到纪录片,都有所涉及。1966年他执导了《黑女孩》(La Noire de…/black girl),这是一部关于一个法国家庭虐待非洲姑娘的电影。他带着他的电影到塞内加尔各地,以获得更广泛的观众。他后来的电影被认为有攻击政府的倾向,所以经常遭到临时查禁。90年代后,他的影片题材丰富。《Guelwaar》是一出发生在小村庄里关于穆斯林教徒与基督教徒的讽刺剧,.
LaNoirede…(1966)
Emitai(1971)
Xala(1975)
Ceddo(1977)
Moolaadé(2004)
作品资料
《割礼龙凤斗》(2004)(Moolaade)
导演:乌斯曼·塞姆班
上映:2004年
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
颜色:彩色
类型:剧情片
剧情简介
割礼龙凤斗(2004)
Collé是一个温和开明男人的三个妻妾中,最为聪颖、幽默且风趣并最得丈夫喜爱的二太太;她育有一女,已经到达适婚年龄,也订了亲,却迟迟没有受非洲社会传统、象征纯洁的女性割礼,这点让村子众多长老、男人以及其它妇女所鄙夷,连她自己的女儿也不断要求行割礼,否则不仅在社会中被排挤,也不能捧水款待客人。面对女儿底挡不住社会压力,苦苦哀求行割礼,Collé就是不为所动。Collé不仅不愿女儿冒着生命危险,接受割礼;连带也当起四个跑来家里躲藏的小女孩的守护神,在庭院前拉起象征巫术的绳索Moolaadé,不准年长妇人进入家里,搜索那四个在割礼前脱逃的小女孩。割礼究竟是什么?为什么Collé誓死反对?
女性割礼,是割除女性部分或者全部的阴核以及小阴唇,传统上用的是铁片或者小刀割除,再用一般针线或者荆棘缝合,由于过程中没有麻醉剂,刀片消毒不彻底,因此许多女孩还来不及长大便死于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即使她们的母亲年轻时,在割礼中幸存,仍得终身忍受下体的疼痛,无论是行房还是小解,无论是生产还是劳动。
片中,Collé面对女儿的要求,她娓娓道出何以反对女儿也走上跟她同一条路。原因不只是割礼中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足以使人致命。还包括,这个女儿出生前,Collé也怀上孩子,但还来不及出生,即告夭折。当时Collé疼痛不堪,几乎要死去,她实在不愿意女儿遭受跟她一样的苦痛。事实上,不仅如此,当Collé的丈夫外出旅行归来,晚上与Collé温存之后,男人翻个身便沉沉睡去,而她却因行房后的疼痛,整夜不能眠;天蒙蒙亮,她即起身盥洗留在身上以及床单上的血迹。房事没有高潮,没有愉悦,没有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痛!
如果说Collé代表的是非洲本地女性因为亲身经验的觉醒的话,她的女儿的未婚夫Mercenaire,这个自法国赚了钱开了眼界的优秀青年,便代表了「我们这些观众」询问这种野蛮仪式的替身。他带着荣耀、知识以及各种科技回到村中,受到广大村民的欢迎,同时也目睹了一场葬礼,那是因为割礼而死去的小女孩的葬礼,虽然亲属觉得悲伤,但却没人对死因提出质疑与挑战,Mercenaire震惊、疑惧,这场景也在他心里发酵着。与此同时,Mercenaire的父亲要他解除先前的婚约,改娶一个已经接受割礼,代表洁净的11岁小女孩,他没有接受。反而不顾村民的眼光,执意拜访有智能、谈话有内容且懂得生活的Collé,并欣然接受他的未婚妻,没有受过割礼、被视为不洁的Collé的女儿的奉茶。乌斯曼·塞姆班的电影作品
非洲女性是不是只能被压迫,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事实上,压迫从来不是一种暴力与屈从二分的形式。在生活实践中,我们仍能看到许多活泼且反压迫的抵抗策略。这些非洲女性,日常最重要的娱乐,除了一同坐在树荫下乘凉谈天之外,就是享受着收音机传来的「外在的世界」的消息与音乐。然而,随着Mercenaire几次与父亲的严重争执以及反抗父母指定的婚姻大事,外加Collé庇护连同亲生女儿在内的五名小女孩,抗拒有生命危险的割礼,村中长老遂认为村子风气太坏,Collé丈夫有失管教妻子责任,要他当众以皮鞭殴打、「管教」Collé;另一方面,收音机是另一个败德的来源,所以全村的收音机都得集中焚毁。男人集体上清真寺祈祷,女人呢,就利用公共洗衣井进行串连与反抗。尽管所有的收音机还是难逃被焚的命运,但总有漏网之鱼,村子的女性也因为仅剩的收音机,而连结地更深了;至于割礼痛楚、丧女的共同经验,则顺带地在这场串连中被唤醒:夺下刀片、驱逐割礼施行人、集体且大声地说出「拒绝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