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05-27 21:29
九丹,江苏扬州人,原名朱子屏,1968年出生于江苏,1990年从中国新闻学院毕业,分配到广西一家报社做记者,后辞职来到北京,还成立了一家企业,承包北京电影学院电视片部。1995年留学新加坡,在异域学习和生活5年之后,于2000年回国,在北京一家周刊社做记者,业余时间从事创作。现代最具争议话题的女作家,用她“文坛罂粟”的独特笔触,创作出了被广泛讨论的《乌鸦》《漂泊女人》等身体文学。1996年出版长篇小说《爱殇》。
·漂泊女人 北京 :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0
·乌鸦 我的另类留学生活 武汉 :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1
·九丹长篇小说系列 武汉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1
·漂泊女人 武汉 :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1
·新加坡情人 Singapore Lover 武汉 :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2
·女人床 Woman and Bed 呼和浩特 : 远方出版社 2002
·凤凰 桂林 : 漓江出版社 2003
·音不准 九丹评论中国十大文化男人 上海 : 文汇出版社 2003
·乌鸦 [海外中文图书] : 我的另类留学生活 台北 : 生智文化事业有限公司 2001
·你喜不喜欢我 Whether You Like Me? 北京 : 大众文艺出版社 2005
一部风格迥异,古典、浪漫的小说。《凤凰》讲述了一个堕落的北京女孩,在新加坡卖身度日的悲惨遭遇。
本书讲述了漂泊女人,本不是安分的女人,她们向往文明,喜欢亮的地方,她们以为所有的好事情都与光在一起,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呼到音乐会,才能看见那些与海水气息完全不同的男人。
小说以刺刺的笔触描写了两个底层女子从相识到相依、相爱和最终悲苦无奈的另类爱情故事。有人说这是一部非道德小说,但这实质上也更加印证了九丹作品的独特魅力:九丹何以是九丹?因为她总能把目光扫向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并且把阴暗部位端诸于阳光之下。不管是道德还是非道德,读她的作品,我们觉得就是在读自己。
本书的主要内容包括九丹和阿伯(序)、《活着》还是死了、朱学勤们最好别革命、卑微的王小波、王朔是不是知识分子、脸上沾满奶水的评论家、《英雄》末路、心静如水、我不敢面对女演员那双无辜的眼睛、情人的钱应该怎么放、形而下的怀孕事件、那个叫夏平的女人、我与阿伯的冬天、再说德里达、在音乐会上对男人说格里格、布鲁克的葬礼、与王绍培对话、与梁晓声对话、给盗版者下跪等详细内容。
本书的讲述了一个命苦的女人,一生中的苦与泪。
一部充满争议的小说《乌鸦》让“美女作家”九丹变成了名人,不过伴随她成名的却是如潮的质疑与指责。在继续推出《漂泊女人》《女人床》等一系列争议作品后,在近两年时间里,九丹突然在公众面前“失踪”了。2005年11月,由山西北岳出版社推出的九丹新作《小女人》在书店悄然上架,已迁居法国的九丹才随之“浮出水面”。
在法国度过人生彷徨
这两年九丹到哪去了?过得怎样?“2004年5月,出于生存状态的考虑,同时也为了积累自身文化,我到了法国生活。”谈起自己这两年的生活,九丹的语气有些沉重,“当时我考虑到欧洲,追寻一些大师的足迹,感受更广更深的文化。但到法国之后觉得一切并不如自己的想像,前半年里我非常彷徨,语言障碍、医疗保障等问题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整整半年我没有说过一句中国话,也没有写一个字。那时我经常思考自己以前的作品,也看一些别人的书。”
度过这段沉重期后,九丹又重新提起了笔,用半年的时间写出了《小女人》。“现在我每天坚持写作,同时在一所大学教中文。”九丹坦言,到学校教书是基于生存的考虑,“法国的消费太高了,一根黄瓜折合人民币就要12元。不过我现在的生活很悠闲,一个星期才上一次课,丝毫不影响到我的写作和旅游。现在我的生活来源就靠稿费和教书的收入。”说起生活,九丹说得琐碎而缓慢,仿佛就是一个小女人。
《小女人》关注特殊群体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安的同性恋题材电影《断臂山》刚刚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引发新一轮的话题探材,九丹的新作《小女人》关注的也正是相同题材。该作讲述的是两个底层女子如何在现代残酷的商业社会中互相取暖的故事。主人公玛飞是个吧女,同时又是窃取古董的高手,被所爱男人抛弃之后把目光转向了另一女人……
九丹告诉记者,在创作这本书之前,她接触了大量相关人士,也翻阅了相关资料,所以对书中人物的心理过程描画得比较具体、细腻。而对于自己的新作,九丹称其是一部“临床小说”,“我把处于现代社会的现代人的欲望、欺骗、冷漠、伤口等等疾病放置读者面前,等待着手术刀的剖析。”
永远无法选择妥协
出国之前,九丹一直被包围在质疑与指责之中,而九丹也总是给予了尖锐的回击。如今,经过了在国外两年的“清净”,九丹会不会变得妥协一些?“经过冷静,我对自己以前的路看得更清楚,对自己写作状态和思考能力的思索也更清晰,但是我绝对不会选择改良,我永远不会改良。”说到自己的思想,九丹马上恢复了一贯的尖锐,“虽然以前我给人的感觉是攻击性很强,但其实对于一切,我用的都是温和的方式,只是观点本身就是尖锐的,再怎么表达也无法温和。我的本性无法改变。”
九丹要用十万买人禁她
九丹虽然很让人恶心,但却也很会为自己算计。话说卫慧因被禁,反倒红透半边天,九丹按此案例,处处拿着十万人民币求人禁她的书:禁吧,禁吧,禁死我吧。至于她的情人后来出书,蹭她的名气,只让人想到一个词:物以类聚。
这本二十四万字的新小说《乌鸦》副标题是“我的另类留学生活”,描述一群怀着绿卡梦的大陆女孩,在新加坡卖淫的另类留学生涯。这本书花了九丹八个月的时间完成,但是投稿了几家大陆著名的出版社,都未引起注意,最后由湖北长江文艺出版社于今年一月出版。
书出版后,中国大陆的《人民日报》文学版于5月29日发表《九丹一直跟我说“忏悔”》一文,接着各地就讨论不断,其中批评《乌鸦》和九丹的声音略占上风。
该书不仅在新浪、搜狐、263网、人民网、中华网等大陆数十家网站全文连载。一个星期后,在新加坡掀起了更大的风暴。新加坡的《联合早报》《联合晚报》《新明日报》,以及新加坡最大的英文报纸《海峡时报》都进行了报导。《联合早报》的讨论持续了近一个月,许多中国留学生和当地居民参加。
在华人社会除了《亚洲周刊》连续两次登文介绍“《乌鸦》冲击”,并把它作为“亚洲焦点”刊登在封面上。进入7月份,香港《苹果日报》、美国《新闻周刊》,“美国之音”,法新社,法中社纷纷采访作者九丹。《乌鸦》一书在大陆多次告罄,新加坡也已印刷5次,英文版、法文版、德文版、意大利文版、台湾繁体中文版皆在翻译和谈判中。
大陆的文化人和评论家一般持同意和支持九丹的观点。曾出版《上海宝贝》的文学评论家白烨就说:“这是一本独特的小说,读后给人沉重感,久久挥之不去。不能仅仅把它看成是留学文学,它在更广泛的社会层面上给人启示。
九丹强调她的作品浸透了“忏悔”,但这并不足以平息人们的愤怒。最为气愤的是那些在新加坡的中国人,咒骂《乌鸦》的人说,《乌鸦》哗众取宠地将部分阴暗角落的东西,描绘成整个社会,“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丑化了中国女性的形象。对于一心想要出国的人,我向来看不起的,一个想要逃离自己国家的人是可耻的,认为外国到处都是天堂的人是愚昧的,我常常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花十几万偷渡到国外去洗盘子,背尸体,九丹的《乌鸦》揭露了事实的真相,是对世人的警醒
王朔是不是知识分子?这是一个问题吗?当然,在别人都骂他的时候这是一个问题,当然,在别人都夸他的时候这也是一个问题。
没见过王朔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外向的人,嘴里滔滔不绝,讲的都是真理,或者北京土话。实际上他在说话时经常给人留下很腼腆的感觉,丝毫不是那种滔滔不绝义愤填膺的模样。王朔有时候说话声音很小,显得那么轻描淡写,以至于你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那年一个朋友打电话,对我说,有一个华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你猜是谁?我说是王朔?朋友笑,说你开玩笑。我说得奖这种事,就是开玩笑。
到了今年,到了现在,连王朔的朋友都说王朔疯了,理由是他乱咬。不分是朋友,还是没有关系的人了。我的看法不同,就文学而言,我认为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作家们,大部分都死了,活着的不多,说得更绝对一些,唯一活着的人就是王朔。他就像是一条在文坛上挣扎拚搏多年的老狗,当人们觉得他不能再咬人的时候,他忽然证明了他还能咬人。他可能背叛了所有的东西,可是他只忠诚于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和他自己心里面所剩下的那些主张,这些东西也许是自私的,但是我经常想,一个人能做到像王朔那样的自私可真不容易。他们总是代表着某一个正义的阶层,而王朔不是,他只是代表他自己。
王朔早年的小说我是很不喜欢的。在我的印象当中,他的小说一般分为几块。一块是一群流氓干了些坏事,后来就忏悔,没有很深刻的理由地去忏悔,忏悔了之后就急急忙忙地去干好事。另一块就是写童年,写了他自己的一些经历过的乐趣的事情。这里面有他当年有意思的一些情景,有王朔的常用的一些语言。因此有很多人喜欢他,也有很多人骂他。
记得曾碰见天津青年报的女记者。她对我说,我实在不喜欢阿伯的小说,在小说里男人都是骗子,女人都是婊子,世界本不像你所说的那么黑暗,相比较而言,我还是喜欢王朔的小说。于是她为我背诵出王朔小说里的很多地方。当时我想,这样一个女人喜欢王朔的小说,我是该为王朔骄傲还是该为王朔惭愧?
我对王朔认识的转变是从1997年开始的。青岛的那个海滩上,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当时我们都住在黄金海岸的这个酒店里面,下午在海边常常散步聊天,可以聊很长时间。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王朔问我,你有没有进过监狱?我说没有。他说你要是有进过监狱的那种体会,你的很多习惯,你的心态会跟现在有差别。他说进了监狱之后你的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都会荡然无存,你会变得非常的懦弱非常的胆怯。
我们谈到了70年代出生的人写的小说。王朔说这些人由于他们的阅历他们的经历的简单,因此他们的作品从总体上来说还是缺少一些我们所希望看到的东西。我们还谈到了比如说我们对于人类的看法。我当时说,我发现人类的缺点和错误我大概都是能够理解宽容的,因为我本身也在犯着和他们一样的错误,自己有病的人,才能知道别人有多痛。王朔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由于有以上的这样一些谈话,使我对王朔的印象开始发生变化了。王朔在生活里面远不像是在文章里所看到的铁嘴钢牙,我前边说了,实际上他在说话时经常给人留下很腼腆的感觉,丝毫不是那种滔滔不绝义愤填膺的模样。王朔有时候说话声音很小,显得那么轻描淡写,以至于你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有一次在去西安的飞机上,我们交换了对于中国电影的看法。我开始以为只有我对于张艺谋等等这样的人抱着一种不敬的想法,没想到王朔关于张艺谋关于中国的电影已经有了自己非常固定的想法。这些想法我最近在报刊在网上经常能看到。
记得我当时对他说,中国的文化艺术由于特殊的生态环境,使真正的大树没有办法长起来,出现了许多怪胎,可是怪胎毕竟是怪胎,怪胎是不健康的,怪胎是不符合一般规律的,怪胎是有病的。
我的这种观点曾经在一些地方谈过,以至于当谈了这些观点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是那么孤单,可是当跟王朔在一起谈这些观点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情是好的。王朔当时说了很多关于这些方面的想法,其中一些想法印象非常深,他说张艺谋这些人所作的一切,一开始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之后就开始蔓延出浩荡的森林。
王朔去了美国之后,我就再没有和他有过联系。有一次,我在书店里发现了一本书,叫《看上去很美》,我便开始翻这部小说,我突然意识到这是王朔所写过的最好的一部小说。我不知道王朔究竟是什么学历,我也不知道王朔他心里究竟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可是我由于有这部书我已把王朔看成是一个真正的属于中国的那种让人尊敬的知识分子、学者、专家类型的作家。“知识分子”这个词曾经是令人讨厌的,并且是恶心的。
有些人应该算是知识分子。他们无疑是读了很多书的,他们无疑是智慧的,同时他们无疑知道人类是有弱点的,他们对于有罪恶有缺点的人是理解的,他们对自己是不自信的,他们经常感到委屈,同时他们也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也使别人受委屈。当我发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他的内心和他的灵魂竟然有那么丰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可以重新书写。
然而当王朔写出了《看上去很美》这样的书之后,我却发现那些类似于能背出王朔小说的女记者们竟然开始变得不喜欢王朔了,她们突然说王朔江朗才尽了,王朔写的东西不好玩了,王朔已经不是当年的王朔了。对于人们表现出的这样一种态度时,我心里想到了王朔所说的“权宜之计”。一种被权宜之计培养出来的欣赏习惯永远只能是权宜之计。
在我的印象中王朔对于所谓的“知识分子”也是讨厌的,在他的作品中不乏对于有一类读书人的嘲讽。但是当王朔写出了《看上去很美》以后,我发现王朔从骨子里面从理论的准备上从他的知识结构从他的情感等等各个方面,无疑是那种我们应该尊重的不可随便蔑视的那样一种读书人。
王朔他所谈的每件事情都挺有道理。他是个讲道理的人。
王朔说无知者无畏。一个活到了王朔这把年纪的人,能够不害怕张艺谋不害怕白岩松,不害怕金庸不害怕金庸的那些捍卫者,还真不容易。不信,你试试看?
《无知者无畏》同时也使我想到了另一本书《痛并快乐着》。痛是谁的痛?别人疼痛的时候你快乐,还是你痛的时候别人快乐?还是你自己一边疼痛一边快乐或是你自己一边快乐一边疼痛?
可是王朔近来有些沉默,看不到他那些有趣的谈话了。
九丹:贾平凹比我聪明
有“妓女作家”之称的九丹在北京的家里接受了记者的电话采访,当她得知《废都》解禁的消息,连说是件好事,她说自己很早就看过《废都》一书,并不觉得有什么越轨的东西:从文学的角度讲,文学离不开性,而有人偏往牛角尖里钻,认为我们是用下半身写作,用身体写作,只写和内裤有关的东西,担心会毒害干净的人,其实我们是用真诚写作。
九丹认为贾平凹的《废都》和《乌鸦》一书都是描写情色题材的作品,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把上世纪末的一个具有文人气质的男子挥发到极致,而《乌鸦》则把一个女子的形象挥发到极致。
九丹还表示:“贾平凹非常聪明,他用框框省略了很多内容,而我不怕雷电,所以吃了很大的亏。”
九丹还透露,她最近在写一本叫《钱的味道》的新书,内容还是和性有关系。
2013年5月,47岁的九丹在北京一个画展上认识刚履新的西班牙驻华大使马努埃尔,尽管男方已婚,但仍热切追求她,屡屡表示与妻子关系不稳,会离婚并娶她。2014年4月,男方突然断绝与她联系,再重逢竟扮不认识。她深感自尊受损,写了情爱自传《大使先生》倾诉这段情,书中公开她与这位已婚大使的不伦之恋,并大爆男方特殊性癖好。
2015年6月13日晚,九丹再在三里屯酒吧街遇见马努埃尔正搂着一个中国女人,便上前理论,遭其殴打。由于外交官有赦免权,九丹控告无门,于18日往使馆抗议。使馆工作人员察看并报警,九丹笔录后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