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死时，天水人姜乳袭击并且占领上邽。太元二十年（395年）四月，乞伏乾归派遣乞伏益州率领骑兵六千前去讨伐姜乳。左仆射边芮、民部尚书王松寿对乞伏乾归说，乞伏益州凭借是乞伏乾归弟弟的身份，屡次立有战功，习惯于打胜仗，经常骄傲。不可以单独交给他任务，否则必定遭到惨败。乞伏乾归说乞伏益州骁勇善战，善于统领军队，众将都不如他，如果担心他独断专行，就任用得力的将领辅助他，就不会有什么忧虑。于是，任命平北将军韦虔为长史，散骑常侍（《资治通鉴》写作左禁将军）务和为司马。军队到了大寒岭，乞伏益州仗着军队强大而傲慢自大，不布队列阵，命令将士们解下甲衣出游打猎，纵酒狂欢，并且下令说有胆敢谈论军事的斩首。韦虔等人进谏乞伏益州说，他是因乞伏乾归弟弟缘故，才把讨伐姜乳的重任交给他，希望乞伏益州能够消灭姜乳等人，以不辜负乞伏乾归的重托。现在姜乳军已经逼近，为何要解甲畅饮，他们都替乞伏益州感到危险。乞伏益州说姜乳带着的是一群乌合之众，听到我率军前来，理应逃得远远的。如果现在和我决战，只能成为俘虏。我自然有办法揣量，你们不值得忧虑。果然姜乳趁机带兵迎头痛击，把乞伏益州部队打得大败。乞伏乾归很后悔没有听从边芮和王松寿的劝告，于是全部赦免跟随乞伏益州讨伐姜乳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