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8 02:23
1958年,一家东北的工厂内迁西南。大丽(吕丽萍),1958年从沈阳来到成都,成为工厂的第一代女工,千里之遥的迁徙带给她难以释怀的往事。小花(陈冲赵涛),1982年出生,在时尚城市和老厂之间行走,她说她是工人的女儿。
往事成追忆,斗转星移动。时代不断向前,陌生又熟悉。对过去的建设和努力充满敬意,对今天的城市化进程充满理解。
(以上资料来源)
(以上资料来源)
贾樟柯一直想拍摄一部以工厂为背景、描写产业工人生活的影片,为此他曾先后在太原钢铁厂、北京首钢等地考察。2007年年初他偶然来到成都看到即将拆迁的 420厂,感到这个城市的气质和工厂的氛围与他的构想非常吻合,拍摄一部《二十四城记》的想法油然而生。但贾樟柯表示,在他的生活履历中,和工厂的交集很少,对于工人的生活并不熟悉,况且这部电影又离开了他熟悉的山西,来到他并不是很了解的蜀地成都,为此他决定展开长时间的实地采访。
2007年年5月到12月,贾樟柯几次来到成都进行实地采访,当时由本报和剧组联合发起的420厂记忆讲述者的征集还为《二十四城记》贡献了不少精彩的素材。在此过程中,贾樟柯亲自采访了超过30位讲述者,加上剧组搜集的其他素材,最后整理成为长达40万字的采访笔记,这些扎实的素材为后来剧本的创作提供了很多灵感。至此,《二十四城记》的前期筹备工作经过了一年的采访,40万字的采访笔记,历时一年的剧本创作终于完成。
《二十四城记》采用纪录片和故事片双片同拍的结构。贾樟柯在这部影片的结构上搞了搞新意思,采用《史记》的体裁,将电影分为本纪、列传等几个部分。影片名字的构想来自真实事件,工厂改建成的大厦,名字就叫《24城》,他追根朔源,发掘不同时代与工厂相生相息的人的变化,24不仅是地标名,更有1天24小时、中国传统24节气等不同涵意。找到吕丽萍、陈冲、赵涛演出,是贾樟柯的安排,因为她们戏里戏外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地域特质。
《二十四城记》无疑是一部洗净另类,彰显主流的片子,无愧为一部大师级的作品,虽然比较“主流”地起用了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大牌明星,不过吕丽萍、陈建斌、陈冲、赵涛等演员在贾樟柯的镜头中确实无瑕,一个带着刺鼻水泥味的工厂的故事被呈现出来,无限接近纪录片,但却带着故事片的淡淡伤感、煽情,呈现出在电影院里很难购买到的抽象的回忆,但是等你走出电影院,在不经意中闭上双眼,影片中呈现的世界却无比具体,清晰而坚硬,比起剧情生动的商业电影在落幕之后的船过水无痕都更加真切(东南快报评)。
影片最震撼人的是,它深刻指出了体制对个人的伤害,是一部反体制的电影,而且拍的如此直接与大胆,说明了旧体制的残酷与不 合理。而这部电影的独创性在于,电影形式与内容高度统一,它的电影方法也在反体制,不过反的是电影的体制。所谓的故事片或纪录片的框框,即是电影这个媒介给予导演的体制束缚,贾樟柯非常聪明地用到了双关--在电影结构上打破了其制约,在影片内容上又是深刻地反映了体制变革的个人伤痛,我们在《二十四城记》中看到一个导演的双重的反体制行为(腾讯娱乐评)。
贾樟柯在《二十四城记》中实验过度,玩火入魔。焦点访谈式的镜头调度,唠叨不休的对白台词,煽情过度的历史伤痕。 影片中夸耀的虚构与记录相结合的方式,其实这种方式已不属新鲜,更何况影片中记录与虚构严重脱节,专业演员分饰的三代厂花的凸显,却失去了与群众演员的灵活搭配和整体统一,完全处于失控状态的玩火。而《二十四城记》不仅是电影的片名,更是电影里所指的楼盘,这样如此“明目张胆”的广告形式首先便是缘于开发商的投资,所以本片难逃广告嫌疑(网易娱乐评)。
《二十四城记》从曲高和寡的文艺片,转向引发争议的所谓商业电影。不过这一次的转身根本说不上华丽,讲严重点是赤裸裸地向商业化献媚,急功近利地跳进了铜臭中。《二十四城记》用“伪纪录”的形式,通过七八个真实受访者和4名专业演员扮演受访人物的访谈讲述,力图把中国40年的历史变迁清晰地浓缩在电影之中。虽然沉淀在影片中的,仍是贾樟柯式的追问和反思,有着强烈的救世情结和人性关怀。但问题是,给观众来一些故弄玄虚,明目张胆地为楼盘做广告,已经不是向商业片转型,而是彻底地倒向商业化的怀抱之中了。《二十四城记》与其说是电影植入了广告,不如说是广告中植入了电影(深圳商报评)。
(以上资料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