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中学生袁文光爱好京剧，常因看戏深夜逾墙回校，触犯校规，被开除后入京剧科班习艺，又因反抗班里的封建行规被逐，后为老伶工黄月楼收留，改名袁少楼。一年后，少楼搭班赴关外演出，与班里花旦柳艳云结下友谊。“九一八”事变爆发，东北为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当地警务局长郑荣依仗权势，欲纳艳云为妾。少楼憎恨郑荣媚敌卖国，在演《法门寺》时借角色之口讥刺郑荣，被郑指使宪警拘捕，遭受酷刑。艳云为救少楼，向郑求情，被郑乘机侮辱。少楼出狱后，回北平从事旧剧改革。不久艳云来北平，因敌伪势力日盛，旧戏遭受挫折，乃与少楼同赴上海，重新搭班演出。由于环境恶劣和生活重负，艳云不得已嫁与一颜料商人。少楼深受刺激，不幸倒嗓，改行学习编戏。“八一三”抗战爆发，艳云摆脱家庭束缚，偕少楼赴内地作救亡流动演出。后因艳云母病，两人返回上海。戏院经理要艳云搬演《大劈棺》之类色情戏招徕观众。少楼想出对策，编演《新大劈棺》，一反旧剧色情内容，并自饰二百五一角，深受观众欢迎。这时，汉奸黄某编一媚敌剧本强迫戏院演出，艳云称病拒演。少楼在三楼观看演出，被媚敌剧情激怒，奋起高呼口号，激起观众强烈反应，终被日本宪兵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