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11 21:16
余秀华,1976年出生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当代女诗人、作家。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童年经历
1976 年,余秀华出生于湖北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出生时家里请的接生婆没有经验,导致余秀华倒产小脑受损,由于缺少消毒设备,她感染了破伤风,在荆门人民医院治疗20 多天。1979年,三岁的余秀华躺在摇篮里坐不起来,直到六岁还不会走路。父亲余文海和母亲周金香求医问药也未起作用。
1984年,余秀华八岁上小学一年级时,还没有自由行走的能力,奶奶、母亲和父亲轮流背她上学放学。大约一学期后,她开始练习杵双拐行走。三年级时,因被同学嘲笑其杵着拐杖走路难看,她开始用双脚学习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有时走到走不动,索性往前爬。由于身体原因,余秀华无法控制手的稳定性,她用左手按着右手进行书写。
余秀华喜欢语文老师,写了封“情书”给她,老师当着全班念了,受到老师表扬,是她文学的启蒙。但余秀华的成绩赶不上努力,学习学不好,农活干不了,她认为自己是家庭非常大的负担,初三时曾拿菜刀割了左手腕。
高中辍学
余秀华中考时差了十几分,跑到市里找到校长,而后学校没收任何费用准许她入学。余秀华在高中住校时无人照顾,因为手脚不利索动作慢,打饭时抢不过别人,有时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由于手腕无法弯曲导致写字很慢,语文考试时作文来不及写。校长承诺保证她上大学,但无论如何努力,余秀华的成绩始终下滑。到了高二,余秀华没参加期末考试就跑回了家,还将课本烧掉。高中毕业后,余秀华父母为她在村里盘下一个小卖部以维持生计。
1995年,父母招了一个上门女婿,19岁的余秀华领证结婚。
离家打工
2012年,余秀华第一次离开家乡,去温州一家为残疾人办的厂子打工。但只一个月便回了家,她认为周围的人太世俗,而父母认为是因为女儿手脚不利索,干活慢。余秀华打工没挣到钱,还借了100块的回家路费。
1998年,余秀华写下了她的第一首诗《印痕》,2008年,朋友帮她注册了QQ,昵称“芳袭”,余秀华开始在QQ空间写诗。2009年,余秀华注册博客,并开始在博客上发表诗歌有网友对余秀华说写的诗歌很好,建议她把诗歌放到论坛上,那时她已在《荆门日报》和国内刊物上零散发表诗歌。而后余秀华在一些诗歌网站上发帖,曾在“中国诗歌流派”论坛上与人发生争论,还因此被禁言。她的诗《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曾引发过较大争论。2012年7月,余秀华随同乡一起去温州打工,在异乡写下一首诗《在异乡失眠》。
2014年《诗刊》9月号,以《在打谷场上赶鸡》为主标题,重点推出余秀华9首诗歌作品,并配发了她的创作谈《摇摇晃晃的人间》和编辑评论文章。
2014年10月,余秀华的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在微信朋友圈被争相转发,她也被贴上了“脑瘫诗人”、“农民诗人”、“草根诗人”等标签。同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以《诗里诗外余秀华》为题,刊发专访余秀华文章,这个报道成为写诗16年诗的余秀华走红的开始。
同年12月,余秀华登上去北京的列车,参加了由诗刊社和中国人民大学共同主办的余秀华等5位“最低层的人”的诗歌朗诵会,诗刊社特为此次朗诵会出版《诗刊》(号外),刊发她的诗歌作品20首。在中国人民大学第三教学楼,余秀华朗诵自己的诗歌《我养的狗,叫小巫》,“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2015年1月,广西师大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同月28日,余秀华当选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同年2月,湖南文艺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其中,《月光落在左手上》销量突破10万册,成为20年来中国销量最大的诗集。
2016年5月15日,余秀华的第三本诗集《我们爱过又忘记》在北京单向空间首发,记录了她婚姻巨变、母亲患癌的内心动荡,除新作外,还收录旧作数十首。2017年1月18日,首届网红春晚暨“金蜘蛛奖”颁奖盛典举行,余秀华凭借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走红网络,成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唯一一个诗集超过10万册销量的现象级“网红女诗人”,因而获得网红春晚“金蜘蛛奖”年度网红诗人提名。2018年6月,新星出版社·新经典文化出版余秀华的散文集《无端欢喜》,同年12月6日,余秀华诗歌集《摇摇晃晃的人间》获第七届湖北文学奖。2019年1月,推出首部自传体小说集《且在人间》。
余秀华的父亲余文海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对女儿的诗歌非常熟悉,能随口说出一两句余秀华的诗,如今余文海成为余秀华的临时经纪人,除接待各路记者端茶送水外,还与外界联络,包括媒体、网络、出版商。
余秀华和父亲余文海的感情深厚,她说父亲在家人中最理解她。父亲对她付出的爱比对她弟弟更多,余秀华八岁才上小学,和小她两岁的弟弟一同入学,上学和放学,余秀华都在父亲的背上。课间休息,父亲会叮嘱老师安排小伙伴轮流陪余秀华上厕所。
余秀华的母亲周金香。2015年4月,余秀华在湖南参加诗歌交流活动时,接到父亲电话,得知母亲周金香被初步确诊为肺癌晚期。2016年,余秀华母亲因肺癌离世,秀华在诗歌《和妈妈一起回家》里写道:“回家以后,妈妈房间的灯很快就熄灭了。我一夜没有熄灯,以为这样,就能早一点触碰到黎明。”
余秀华与前夫尹世平有一个儿子,名叫余紫桐。儿子平时不常上网,但关注了她的微博,余秀华称不是她帮助儿子,而是儿子在劝她。余秀华曾因喝酒进了三次急诊室,是儿子陪着度过,余秀华称“我对我的儿子太放心了,他的成长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把他培养成一个大学生,这也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
包办婚姻
1995年,经人介绍,余秀华父母给她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从四川来荆门打工,比余秀华大12 岁的尹世平,19岁的余秀华步入婚姻。一年后,余秀华希望离婚遭到父母反对,因为丈夫尹世平是健全人,余秀华是残疾人。尹世平常年在外,除了春节一般不回家,两人虽然结婚却各自生活,因此余秀华有自己的个人空间。2015年2月,《月光落在左手上》发行,余秀华收到第一笔版税后,决心离婚。2015年12月,余秀华与尹世平离婚。
离婚后,余秀华和尹世平不再来往,虽然不怎么见面,但在父亲劝说下,余秀华用稿费为前夫尹世平在村里买了一栋房子,离自家不远,户主名字只有尹世平。她担心尹世平老了后,会变成流浪汉。余秀华说:“离婚是我一辈子做的最幸福的事。”刚离婚的那几年,余秀华十分快乐。
第二段感情
2015年1月,余秀华以“脑瘫女诗人”之名爆红后,优酷邀请范俭为余秀华制作拍摄纪录片,期间余秀华爱上一个比她年纪大许多的文人,表白后遭拒。
2022年5月,诗人余秀华与90后男友,发布两人在荆门某景区拍摄婚纱照的视频。视频中余秀华一袭洁白婚纱,两人脸上洋溢着微笑,多位网友在评论区为两人送上祝福。余秀华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来到杨槠策在神农架的养蜂地同住,6月下旬,双方回到了余秀华所在的荆门市横店村老家。因年龄上的差距,恋情遭受不少质疑。余秀华几次公开回应自己的恋情,充满了对杨槠策无比的肯定,并在6月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不管外界怎么说,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最重要。”但此后不到1个月,余秀华便发微博称,杨槠策曾掐她脖子,连扇上百个耳光。
7月23日,余秀华在个人公众号发表诗歌《再见,神农架》,表示“再见,爱情。再见,神农架的男人,中国的男人,每一个男人。”对和前男友杨槠策的恋情告别。
(备注以上信息参考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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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的诗歌中有许多爱情诗。作为一个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身体带有残缺的女人,她对爱的缺失有着极为深刻的体验。她的爱情诗并不满足于对爱情欲望的诗意呈现,而是极力展现出丰富复杂、个性鲜明的女性主体形象。
她诗中的女性抒情者是一个深怀自卑感揽镜徘徊的“傻子”、“犯病者”(《与一面镜子遇见了》),也是极为清高骄傲、爱自己身体里的锈斑胜过爱“你”的自恋者(《我想要的爱情》);是在“你”口渴的时候,甘愿以自己青春的鲜血供奉“你”的奉献者(《面对面》),又是决定将“人间情事一丢”重获“清澈的骨骼”的逃离者(《在田野上打柴火》);是让爱情的冰凉火焰照亮深处伤疤后兀自熄灭的孤独者(《战栗》),又是如果回到过去会“把爱过的人再爱一遍,把疼痛过的再疼一遍”的痴情者(《人到中年》)。
她的诗歌充溢着爱的躁动与呼唤、爱的幻灭与实现等复杂的意蕴,爱情与其说是其诗歌的主题,不如说是引发诗人对存在、真理、死亡等形而上问题进行本体追问的核心命题。
余秀华的诗歌创作在某种意义上体现出“性别诗学”的特点。余秀华诗歌也重视身体性的写作,但她诗中的身体不再限于埃莱娜·西苏所说的用来创造自己言说领域的身体,而更接近于梅洛·旁蒂所说的:“构成了一个可以作为一切可以被语言和艺术表达之物的那个紧要、无声且神秘背景的东西的中心例证和象征;一个在反思性的思想或再现中可以被有意识地把握的一切东西的非反思性的源泉”唧的身体,对于诗人而言,疼痛、残缺、摇晃的内在身体经验,既是诗人创作的心灵之源,是观察、探询自身和万物的诗性起点,也是对现实进行追问和反思的基点。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你”是这首诗歌的核心词,这个词本身的恶俗性质,很容易使读者在阅读诗歌之前,对诗歌创作的严肃性产生怀疑,而当人们用轻慢和鄙夷的态度阅读完全诗之后,会忽然发现自己的审美期待因某种神奇的诗歌力量被重新打开,并完成了一次特殊的更新和超越。
余秀华诗歌创作的起点较高,她的诗作既有古典诗歌的意趣,又有现代诗歌的抒情性,创作主体的真实意图通过富有意趣而灵动的语言传达出来;她的诗作没有凌厉的性别对抗姿态,也没有回避女性生存之痛,而是以鲜活的身体经验和生命经验客观地表现底层女性的生存之痛,以强烈的主体精神去展示人的价值和尊严。
她的诗是坦率的,就像发现了余秀华的《诗刊》编辑刘年所说的:“她的内心,没有高墙、铜锁和狗,甚至连一道篱笆都没有,你可以轻易地就走进去,”“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她的诗又是孤傲的,没有低眉、没有妥协:“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我养的狗,叫小巫》)余秀华的略带忧伤情绪的诗歌,带领着读者返回到日常生活,返回到个人记忆,生动地表现了复杂的人生况味。
余秀华的诗歌创作也存在着一些明显的不足,她的诗歌尚缺乏个人鲜活的生命体验与复杂的历史想象之间的摩擦力,某些地方语言表达也略显生硬和媚俗,即使诗人敏锐的感受力和良好的语言天赋也无法遮蔽某些诗句措词的粗陋和慌张,这些都影响了诗歌的高度。
余秀华是千万底层女性中普遍又特殊的存在。说其普遍,是因 为虽然“离婚自由”的概念早在“五四”之初就已经被宣扬, 但在我国很多落后的农村地区,离婚仍被看作家丑,意味家庭破碎、女性被弃这一不“体面”的现实,违背中国人 对“家”的概念想象。说其特殊,是由于在家庭男女性别关系不平衡的广大农村,女性主动提出离婚所带来的反向不平衡感是稀缺的,尤其是经济独立的女性将丈夫推至婚姻中的弱势地位,这种不平衡感会让家庭其他成员、社会成员本能地抗拒,或者用道德观念约束。
诗歌作为余秀华“摇摇晃晃行走在人间时的一根拐杖”,是唯一的帮助者,打破了来自丈夫、父母和社会三足鼎立式的反对困境。诗歌帮助她在困境之中找到精神依托并实现物质独立,勇敢地冲破旧的婚姻家庭观念。
底层农妇是比弱势群体还要弱势的群体,面对底层和农妇身份所带来的双重痛苦,底层女性的情感无处寄托,文学成为了她忙碌之余的寄托,渴望通过“我手写我心”,发出心灵的呼唤。因网络时代的便利,作为文学爱好者开始在网络上表达作品。
底层农妇逐渐告别手写,转由网络这种新媒介将文章通过博客、微信等新媒体与读者交流,但与网络写手有很大的不同,网络写手更在意读者的评价,随时根据书评与读者的反馈去修改文章的结构和后续思路,余秀则有更为严肃的创作目的,文本承载着更为饱满的精神内核。
(备注:以上获奖信息来源)
2020年,余秀华在微博写诗“示爱”李健,余秀华多次公开表白李健,在以往的微博中,她多次写道“我喜欢李健,天下皆知。”李健也曾现身余秀华出演的节目,曾在2015年,余秀华出演《鲁豫有约》时在现场读自己的诗,李健录制视频与她共读。然而,余秀华的表白仍旧在微博引发热议,有网友认为余秀华如此直白,是对李健的冒犯。8月,余秀华在微博回应此事,表示自己是借李健的名字说自己的话。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自己处于失恋状态,只是借用李健来表达自己的寄托,“其实也没有想见他”,“如果李健懂我 就知道情诗不是写给他的。”
2022年1月1日,余秀华与杨槠策宣布两人恋爱,同年4月29日,余秀华与杨槠策公开了婚纱照,再次引起讨论。
2022年7月6日晚,余秀华与杨槠策发生激烈争吵登上热搜。晚间20点左右,余秀华发文“我很好,谢谢大家的关心,杨槠策回神农架了,感谢他半年的陪伴”疑似回应此事。7月7日,余秀华回应被小14岁伴侣杨槠策抽上百耳光事件:天亮后就出去躲,怕被再打。7月11日,媒体报道,双方在当地警方调解下达成协议:杨槠策向余秀华赔礼道歉;余秀华不再追究此事产生的任何法律责任及经济赔偿等。双方已分手,双方一直未领证,也没有共同财产。
2022年8月3日,湖北诗人余秀华通过微博发布律师函称,其与杨槠策分手后,杨槠策在直播间中散布针对她的侮辱性、诽谤性言论,要求其停止发布或传播相关言论,并删除侮辱、造谣信息;在律师函送达24小时内在个人抖音平台澄清事实,并向余秀华女士进行书面道歉;赔偿因此事产生的一切经济损失或精神损害。
“一个无法劳作的脑瘫患者,却有着常人莫及的语言天才。不管不顾的爱,刻骨铭心的痛,让她的文字像饱壮的谷粒一样,充满重量和力量。”(《诗刊》编辑 评)
“她是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余秀华的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你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你,让你的心疼痛。”(学者和诗人沈睿 评)
“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诗刊》编辑刘年 评)
她的诗兼具深度和灵气,她是个好诗人,天才的。(诗人老井 评)
余秀华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行走了几十年,当她找到诗歌这支铁拐时,才终于真正站立了起来。(诗人张执浩 评)
她的诗歌有料,有真东西,这是肯定的。但是,也要警惕把她煲成了一锅鸡汤。即使天才也是禁不起透支的。同情也有其限度,一如名声,传播的有效性。一句话,让诗歌回到诗歌,文学归于文学。(诗人李以亮 评)
身体患疾为余秀华的创作加上了同情分,但文学评论界不能不管艺术标准,有些赞誉的评论里添加了过多的感情色彩,就像在某些儿童画里见到了‘毕加索’或‘米罗’。”(评论家、上海译文出版社副社长赵武平 评)
仅就诗歌而言,余秀华写得并不好,没有艺术高度。这样的文字确实是容易流行的。这当然也挺好,只不过这种流行稍微会拉低一些诗歌的格调。不过再怎么拉低,比起轻浮的乌青体来,总还算不上丢人败兴。(诗人沈浩波 评)
余秀华坐拥自己的世界,与境遇无关,与身份无关,她就是这样纯粹的诗人。(诗人马灯 评)
读余秀华的诗,常常让我陷入其情境,而忘了自我,即使读完最后一句。(诗人高寒 评)
“我想,余秀华应该是中国排在前十的女诗人,不要刻意拔高,可能对她、对大众、对诗歌界会更好。”(复旦大学教师、诗人、作家肖水 评)
“评论余秀华的诗歌,若把‘脑瘫’类似的东西参与进来,放进另一个标准,脱离诗歌本身,就不好说了,因为这属于弱势群体。但如果把这个因素排除,单就诗、就艺术而言,实在没什么炒作的空间。”(“路遥文学奖”得主阎真 评)
“余秀华和许立志都有几首好诗,这已经很不容易。那些缺点存在于她的不好的诗中,也存在你我不好的诗歌里。然而她的确比我们更艰难,何必尽力一毁?”香港诗人廖伟棠 评)
用最摇晃的步伐写出最坚定的诗句,这些诗句像阳光透过了水晶,折射出她的灵魂和光芒,她不惧怕命运的不公带给她的伤害。选择在诗歌里释放自己。(主持人董卿 评)
“我的身份顺序是女人、农民、诗人。但是如果你们在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将尊重你。”
“诗歌是灵魂的自然流露。”
“成为作家协会副主席只是一个虚名,没有什么实质的编制。对我的生活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我也不管那些事,这个无所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