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9 09:11
阿蕾奇诺,本名佩露薇利,米哈游出品的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至冬国外交使团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四席,代号“仆人”。沉静冷酷的外交官,“壁炉之家”所有孩子们畏惧又依赖的“父亲”。世人对愚人众、对这位执行官毁誉参半。但是对家中的大多数孩子来说,“父亲”都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壁炉之家是一个由“仆人”管理,隶属于愚人众的情报机构。该机构会收养一些由于各种原因而无家可归的孩子,也会让他们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在给他们一个家的同时,也让孩子们背负起了一些责任。仆人会统一给予男性孤儿“雪奈茨维奇”,和女性孤儿“雪奈茨芙娜”的姓氏。孩子们长大后,有资质的会被训练成特务,然后潜伏在各国,等待命令。
阿蕾奇诺曾是壁炉之家的一个孩子,因为反对前任仆人库嘉维娜的教育理念而拔刀相向,最终取而代之成为新任仆人。接管壁炉之家后,出于对自称“母亲”的库嘉维娜所作所为的厌恶,阿蕾奇诺选择用“父亲”这个称呼。在阿蕾奇诺的精心管理下,壁炉之家为孩子们提供着最大限度的舒适环境。所有脏污与不堪的,所有忠诚与崇高的,都可以在炉火的温暖中安然入睡。
阿蕾奇诺有一头白色为主色调的黑白相间的长发,黑色的眼睛中有红色的交叉图案。
阿蕾奇诺形象高大威严,不苟言笑。虽然她谈吐之类都很优雅,也很讲究礼节,但是说话做事会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她对壁炉之家的孩子们施行严厉的教导,她在之时,绝无有人敢言行放肆。在愚人众这个组织的环境下,孩子们需要比普通同龄人更加成熟、更加坚强的内心。她不希望看到孩子们软弱地哭泣或是逃避,她希望孩子们能够坚强地向困难发起挑战,希望孩子们能时刻手握主动权,即便他们是在面对自己的“父亲”的时候。与此同时,她”平等爱着壁炉之家里面的每一个小孩,对没有违反规矩的人不会过分苛责。
空闲时,阿蕾奇诺会独自观察丛林中的昆虫。它们之间的博弈很有意思,捕食、竞争、合作…看似强大的个体未必能存活到最后,一着不慎就可能丢掉性命。阿蕾奇诺会把它垂死前的挣扎慢慢记下,一如她记下那些败者的结局。
坎瑞亚的末代王朝名叫“黑日”,而在它之前的王朝名叫“赤月”。因为王国位置特殊,总有世界之外的事物漏入其中。王国的武备会消灭其中的灾祸,余下的孩子则送入王国特别设立的教养院。孩子在加入教养院前需要行过漆黑的壁炉,象征着以星点火光为引,穿行过两界。——此后,她将获得新生。
完成行过两界之火的仪式后,孩子新生的血脉中会获得某种近乎于诅咒的力量,可以操控名为厄(赤)月血火的奇特火焰。阿蕾奇诺便是这些孩子的后裔。古老的厄月血火在她身体中燃烧,高贵的血脉既是诅咒也是天资,让她变得强大,也给她带来痛苦。“火焰如血液般在身体中流淌”对普通人来说是一句蹩脚的小诗,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无奈的现实。每当她疏于防备,失控的力量就会侵蚀她的身体。最初是指尖,随后是手掌,再然后是小臂——漆黑的纹路好似焚烧过后的木炭,而她自己就如同正在燃烧的干柴。阿蕾奇诺隐约有种预感:若是黑影从手臂爬上肩膀,再从肩膀向下触及到心脏,她的存在大概会出现某种“变化”。或许,那就是命运向她摊牌的时刻。
除去对身体的侵蚀外,这种火焰还给她带来过别的困扰。被火焰烧尽的人,会留下“残影”。有时是一些记忆的片段,有时是让人眼花缭乱的色彩。倒在她手里的人越来越多,阿蕾奇诺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尖叫、哀嚎与咒骂有时会把她从梦中吵醒,阿蕾奇诺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她很少体验到值得留恋的美梦,梦里大多都是赤月与荒野。极少数时候,这些残影保留得较为完整,形成一些“有意识的个体”。虽然远不如“克雷薇的残影”那般特殊,但他们会出现在阿蕾奇诺身旁,帮她驱散其他的杂音,带给她片刻的放松。就像是正在嬉戏的孩童,时而聚在一起,时而随性飘远。阿蕾奇诺记得他们生前是谁,但她从来不会叫他们的名字。
神之眼是人类的愿望被众神认可,获赐的一个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导元素之力。阿蕾奇诺的神之眼能引导火属性的元素力。很长时间里,阿蕾奇诺没有什么愿望,直到某天产生了“刺杀库嘉维娜”的想法。最终她得到了神之眼,在付出一些代价之后,成功掌控了这份力量。徒弟想要战胜老师,总要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作为愚人众执行官,阿蕾奇诺不向任何神明俯首,但对这枚象征七神体制的神之眼,她却始终认真保管。因为这是她反抗命运,掌控一己未来的见证。
仁慈的女皇宽恕了她弑母的罪孽,代表着荣誉的邪眼是女皇青睐的证明,那是她第三次获得力量。
壁炉之家是一所位于枫丹的福利院,背后是由愚人众执行官“仆人”领导的情报机构。壁炉之家收留世界各地的战争孤儿,至于如何将这些孤儿抚养长大,则完全取决于当权者的想法。前代“仆人”的本名是库嘉维娜。当然,很少有人会直呼她的名字,孩子们通常称她“母亲”。她似乎真的是一位完美的母亲:笑容亲切、态度温和,对家人的照顾无微不至,还会给孩子们讲各种好听的故事。然而,若是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人,听到她口中的故事大概会觉得毛骨悚然——她将种种残忍到极点的事情包装得如童话般美好,引导壁炉之家的成员相互厮杀,直至选出最强大的“王”。这个过程中出现的死伤人数难以估量。死去的人暂且不论,活着的伤员也不会浪费。他们会被送到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那里做实验,或者被安排危险的任务,当成用完就丢的弃子。尽管自称母亲,但她从未将这里视作“家”,无数的牺牲在她眼里只是一场有趣的实验。
佩露薇利与壁炉之家的其他人一样,都是身世不明的孤儿,都是“母亲”的“孩子”。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发现自己可以操控一种奇特的火焰。“家”中没有人认得这种力量,因此每个人都充满好奇。库嘉维娜更是对佩露薇利格外偏爱,对她的关切远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克雷薇要多。佩露薇利与克雷薇都是知道壁炉之家真相的孩子。但和热情开朗、向往自由、天生具备反抗精神的克雷薇不同,佩露薇利是一个非常冷血的人。正因为冷血,她可以轻易看穿库嘉维娜的把戏;也正因为冷血,最初她不打算反抗“母亲”…她确信自己能在厮杀中活到最后。不管怎么说,保持清醒的两个人自然而然成了朋友。克雷薇向佩露薇利讲了很多天真的想法,比如创造一个没有牺牲的、真正的家。
她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决心。多次出逃、多次求援、多次试图公开真相,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每次都靠着坚定的意志挺过来。她甚至会强忍着疼痛,踮脚打开窗户,邀请佩露薇利一起看夜空中的月亮…她的眼中充满了对自由的向往,直到光芒熄灭的那天。她的绝望不是来自某件具体的事情,而是源于无数次失败的累积。十年过去,她和佩露薇利都长大了,却仍未看到逃离这里的希望。在这期间,佩露薇利向她提出过刺杀“母亲”的计划。或许是因为缺乏自信,又或许是被亲情束缚,克雷薇并没有答应。无法逃走,也无法反抗,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她来到决斗场,对手正是陪她一路走来的佩露薇利。酣战之后,克雷薇选择主动被佩露薇利杀死。烈火灼烧一切,又被大雨冲刷。孤身一人的佩露薇利踏着无数尸骸,成为了“母亲”心中唯一的“王”。
当身体被冰冷的剑刃刺穿,克雷薇的命运也迎来了终结。至少在迈向死亡的那一刻,她是幸福的,因为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然而对活下来的佩露薇利来说,命运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挑选“王”的实验已经结束,“母亲”的野心却远远没有停下。佩露薇利决定独自拾起被搁置的计划。自那天起,她就默默盘算着自己与库嘉维娜的差距。她的武艺是库嘉维娜教授的,血脉中的力量也被库嘉维娜尽收眼底。从孩子们当中脱颖而出的王,对长辈来说依旧只是雏鸟而已。
但她从未在坎坷的生命中学会放弃。佩露薇利不断磨炼自己的实力,任由身体在一次次交锋中伤痕累累,任由无法完全掌控的厄月血火将手臂染成漆黑。然后,在某个月光明亮的夜晚,一枚神之眼毫无征兆地降临在她的眼前。浑圆的神之眼恰好与月亮重叠,晶莹如玉的它将皎洁的明月染成赤色——这是她的愿望吗。又或者仅仅是不分昼夜的数百次思索结出的果实呢。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她也并不执着于问题本身。她只是平静地将神之眼藏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然后,为“母亲”带去了一份小小的“惊喜”。
17岁这年,佩露薇利在决斗场艰难地杀死了库嘉维娜。动手的那一刻,是非对错已经被抛诸脑后。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书写规则,这就是家的规矩。佩露薇利赢了,冰之女皇宽恕了她弑母的罪孽,赐予她代表着荣誉的邪眼。她承袭“阿蕾奇诺”之名,成为了新的执行官。由于内心仍有不满与疑虑,佩露薇利得到了来自统括官“丑角”皮耶罗的单独召见。在与皮耶罗的五问答后,佩露薇利明白了诅咒的真相,也得到皮耶罗对她和壁炉之家模棱两可的保障。在那之后,佩露薇利抛弃了库嘉维娜用过的名号“母亲”,抛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以“父亲”阿蕾奇诺的身份重新组建了壁炉之家。为了掩盖自己的出身,将真相焚于火焰,阿蕾奇诺对外宣称自己是一名枫丹人。
许多人都知道,库嘉维娜对佩露薇利非常偏爱。因此,直到最后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佩露薇利回报给库嘉维娜的会是一场盛大的刺杀。库嘉维娜那些疯狂的实验位于偏远的地方,知情者寥寥无几。而杀死库嘉维娜的佩露薇利却背上了“弑母”的恶名,无人不知她的疯狂。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阿蕾奇诺从未主动解释什么。她放任流言甚嚣尘上,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无论是做外交官还是做杀手,最重要的都是看清对手的本质,却将自己置于迷雾之中。在她杀死库嘉维娜的地方,如今立着一块小小的墓碑,上面有她亲手写下的悼词——“在此埋葬落日的余晖,迎接朝阳升起。”
阿蕾奇诺既不希望孩子们被过去的黑暗影响,也不希望他们在得知那段历史后,对她产生不必要的感激。因此她烧毁了选王计划的所有资料,并向后来的孩子们隐藏了有关库嘉维娜的事情。菲米尼是在库嘉维娜死亡前几个月进入壁炉之家的孩子,其母亲为了在放债人手中保护孩子,将他托付到壁炉之家。接管壁炉之家一段时间后,阿蕾奇诺解决了放债人,将从放债人据点找到的菲米尼母亲的吊坠交给菲米尼。一直被库嘉维娜蒙骗,以为自己被抛弃的菲米尼这才知道母亲的真相。那一晚,菲米尼在海底大哭了一场,发誓绝不会再让自己的“家人”发生任何不幸。
又过了几个月,阿蕾奇诺在枫丹出手解决了一位利用领养和寄养的手段满足恋童癖的所谓大人物,在今夜被送到大人物宅邸的女孩琳妮特受到任何侵害前解救了她,并救出了藏在地下室的好几个没有父母的女孩。在完成这些后,琳妮特的兄长林尼在彻夜赶路后也进入宅邸。阿蕾奇诺看到了林尼的某些特质,向他发出邀请。很快,阿蕾奇诺也抹除了最初收养林尼并将琳妮特送到此地的贵族,将自由还给了林尼。之后,林尼和琳妮特加入了壁炉之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枫丹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预言,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阿蕾奇诺得到了冰之女皇的准许,夺取枫丹神之心以后,她会优先使用神之心的力量尝试找到破除预言、拯救枫丹的办法。整个壁炉之家都在全力运作,应对预言危机。壁炉之家的大家都是枫丹人,他们不会放弃守护自己的家乡。而阿蕾奇诺也借着枫丹人这个身份,以拯救家乡的名义保护那些出身枫丹的孩子。原始胎海对她没有影响,但会给壁炉之家带来损失。
达达利亚被捕入狱后,阿蕾奇诺回到了枫丹。为了探查神之心的所在,阿蕾奇诺在一个夜晚出手袭击了芙宁娜。正如阿蕾奇诺的猜想,神之心并不在水神身上,而且芙宁娜似乎不像一个神,身上还有着某种诅咒的气息。她猜测芙宁娜不是真正的水神,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才是。假如推测是真,神之心很可能在那维莱特那里,又或者,它被藏在了一些普通人不会靠近的地方。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阿蕾奇诺将林尼三兄妹派往梅洛彼得堡调查这座水下堡垒的秘密。接着她对枫丹当局发起外交责难。那维莱特本打算先采取回避态度,但在芙宁娜的坚持之下,他还是陪同芙宁娜与阿蕾奇诺坐在了同一张桌上。会上阿蕾奇诺借达达利亚入狱一事试探芙宁娜和那维莱特,要求进入梅洛彼得堡。但因为梅洛彼得堡一直以来都是自治状态,那维莱特提出派人去了解达达利亚的情况并详细报告给外交官。由于真正搜集情报的是林尼他们,阿蕾奇诺爽快同意了这份提案实行。而且经过这次试探,她发现那维莱特也不是水神。
过了一段时间,阿蕾奇诺发现预言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于是第二次向沫芒宫递交了会面申请。她故技重施,再次用达达利亚向芙宁娜施压,质问芙宁娜为何轻视漠视预言的发生。芙宁娜气势汹汹地反驳了阿蕾奇诺,却给不出具体的应对措施,对于谕示裁定枢机的作用也答不出来。眼见从芙宁娜身上套不出更多信息,阿蕾奇诺转移话题结束了这次茶会。随后,她叫住空和派蒙,将自己的发现告知对方,并期待未来某日跟他们合作。
经过几次调查,壁炉之家在白淞镇南面发现一处或许和预言有关的遗迹。近期情况紧急,任何相关情报都是无比珍贵的,于是阿蕾奇诺亲自带队来到白淞镇。没想到白淞镇的海平面突然上涨,混入胎海水的海水溶解了许多居民,阿蕾奇诺转而为刺玫会提供后援力量支持。由于要以救援工作为优先,阿蕾奇诺将调查遗迹的任务委托给空和派蒙,娜维娅也自告奋勇加入队伍。他们在遗迹内找到了三块记载着枫丹灭世预言的起源和结果的石板,因为缺少了第一块石板,其中的含义难以解读。那维莱特就此事询问芙宁娜,再次碰壁,于是选择与空和他的朋友们制定一个“使芙宁娜陷入不得不开口的处境”的计划。林尼和琳妮特分配到的任务是将芙宁娜转移到歌剧院,阿蕾奇诺为孩子们提供了支持,耗费巨大的人力与财力完成了“巨型魔术箱”的道具准备,并安排菲米尼去水下寻找缺失的第一块预言石板。
预言危机解决后,那维莱特为当初错审达达利亚案件的事向愚人众致歉,并将水神之心“外交赠予”了阿蕾奇诺。阿蕾奇诺派格伦德·雪奈茨维奇给刺玫会送去许多灾后重建物资,随后到码头看看在这派发魔术口袋的林尼三兄妹的情况,偶遇了被蒸汽鸟报社记者夏洛蒂带来的空和派蒙。空和派蒙托阿蕾奇诺转交达达利亚保管在他们那的神之眼,阿蕾奇诺则提醒两人不必太拘泥于立场,并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被阿蕾奇诺的火焰吞噬的东西,会在世间留下“残影”。极少数的残影能形成有独立意识的个体,克雷薇便是其中之一。克雷薇在十六年那年去世,但燃烧之后,留下的却是六岁的余烬。失去十年记忆的克雷薇活在属于自己的“过去”中,她会照顾孩子们,也会不断把眼中的真相告诉见到的人。残影无法打破自己的认识,阿蕾奇诺想过消除克雷薇的执念,为此做了许多尝试,最终也只能放弃。
随着有关克雷薇的传闻在家中愈演愈烈,阿蕾奇诺不得不做出再次杀死她的决定。加之壁炉之家因为逐渐不受掌控,被以执行官“公鸡”普契涅拉和“富人”潘塔罗涅为首的至冬政要以嘉奖为名变相打压,安排了会导致孩子们大量牺牲的“严冬计划”的工作。于是,阿蕾奇诺借口排查幽灵,把壁炉之家暂时迁到白淞镇,暗中排查出想脱离家的孩子们。作为壁炉之家的父亲,他会给孩子们最低限度的自由——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
这个计划还缺少一个润滑剂。恰好空和派蒙在此时造访白淞镇,阿蕾奇诺便主动提出让他们在白淞镇多待一段时间,并让林尼负责招待。而她则前往附近海滩与达达利亚会面,告知其关于丝柯克行踪的调查结果。此前达达利亚强撑着回到了枫丹,拜托阿蕾奇诺帮忙寻找丝柯克。在此期间,空和派蒙与林尼三兄妹达成约定,帮助“不存在的孩子”克雷薇逃离壁炉之家。他们负责的是拖延阿蕾奇诺的脚步,替三兄妹的行动争取更多的时间。
在空和派蒙来到海滩时,阿蕾奇诺刚与达达利亚结束丝柯克的话题。接着他们谈起严冬计划,阿蕾奇诺向空透露达达利亚和她会先后离开枫丹。见到阿蕾奇诺打算回家,空主动找了些话题让交流得以继续。经过这次面谈,达达利亚成功解除了对阿蕾奇诺的误会,对阿蕾奇诺有了更深的了解。达达利亚离开后,阿蕾奇诺借口思考事情留在海岸。
第二天,空和派蒙照旧来到阿蕾奇诺身边。这次阿蕾奇诺没再配合演出,告诉空她对林尼等人的动向一清二楚,并以此威胁两人跟自己去沫芒宫。阿蕾奇诺在沫芒宫门口宣判了对背叛者的处罚结果,除了林尼三兄妹以外,其他人全都要死。看在客人的份上,她可以再给林尼他们一些时间,如果这期间他们能让克雷薇成功消失,就不再追究他们的过错。作为条件,空和派蒙要跟在她身边,不得通风报信。
阿蕾奇诺曾与多托雷达成厄月血火方面的合作,从身上剥离出了能够焚毁部分记忆的“瓶中之火”,供想离开家的孩子们服用。阿蕾奇诺希望在离开枫丹前与那维莱特达成交易,让那些被清除记忆的孩子可以低调地活在这个国家。作为交换,她的势力会逐渐撤出枫丹,非特别情况不会在枫丹执行“特殊任务”。简单试探过后,那维莱特同意了这份提案。事后,阿蕾奇诺在沫芒宫外向处刑名单上的奥内尔买了三份报纸,接着与想要再拖一段时间的空进行交涉,只要空答应在必要时以自认为最合适的选择帮一次壁炉之家,她可以再给林尼一点时间,并解答有关克雷薇的疑惑。
阿蕾奇诺带着空和派蒙来到埋葬库嘉维娜的决斗场,如约向他们讲述了自己与克雷薇的故事。当故事讲完,林尼等背叛者也被认可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带到了决斗场,阿蕾奇诺要在这里执行对不想留在家里的坏孩子的惩罚。林尼他们不忍见到朝夕相处的家人就这样被处决,站出来恳求阿蕾奇诺收回命令。阿蕾奇诺顺势发出决斗邀请,只要能够展现足够的力量,就可以说服她让步。剑拔弩张的气氛唤起了空的回忆,想到阿蕾奇诺多次强调的客人身份,他终于明白当初对方留他在白淞镇的原因——有客人在的时候,家里的矛盾不至于闹到不可收场的程度。
凭借强大的实力,阿蕾奇诺轻松取得胜利。她以见识到林尼等人的决心为借口,改用消除记忆的形式取代原定的处刑,并将他们逐出壁炉之家。林尼三兄妹也得到了这一许可,他们将自行决定在壁炉之家的去留。解决完坏孩子们的问题,阿蕾奇诺叫来克雷薇,将她忘记的“未来”说给她听,同时展示自己接受家后做出的改变。她还将空和派蒙介绍给克雷薇,让他们给克雷薇讲述外面的世界。一夜过去,朝阳初生。阿蕾奇诺宣布克雷薇已经正式被壁炉之家驱逐,从此不再被规则束缚。阳光照到克雷薇身上,她的身体逐渐消散。克雷薇笑着与阿蕾奇诺道别,两人约定来生再见。
翌日,林尼回到了决斗场,向阿蕾奇诺汇报处刑的后续。阿蕾奇诺一直希望林尼成为下一个“王”,但他也清楚林尼没有这个想法,所以她以为林尼会趁机离开。选择留下的林尼得到了阿蕾奇诺的鼓励。壁炉之家已经遣散了所有向往光明的孩子,这是他们最后的软肋。如今的壁炉之家就像藏身阴影的蜘蛛,等待着猎物上门。阿蕾奇诺向林尼承诺,那些富商政要想要买壁炉之家的命,她会给对方一个教训。
“命运从不予人恩惠。唯有拼尽全力反抗的人,方有直面它的资格。”
“将这染血的名号传承下去吧!‘可怜的’‘疯狂的’‘被诅咒的“仆人”啊’!”
“我不讨厌有自己打算的人。毕竟我加入愚人众,也是为了获得更多争斗的机会。但这个人,我不喜欢。如果背叛能够获得收益,她会毫不犹豫地向女皇大人挥剑。她的眼里只有疯狂。”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对人展露‘优雅’与‘亲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控制’罢了。而直面过她疯狂一面的人,大多已经…呼~。”
“‘父亲’给了我们一个家,教导我们成长,告诉我们每个人应该努力的方向。我能做的也很简单。保持忠诚之心,以及…守护我们的家。”
“在这座只有孩子们构成的王国里,‘父亲’是我们的王。我知道国王早晚会选继承者,也知道那会是我…但同时,我对那样的情况感到恐惧…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妹妹和菲米尼。”
“‘父亲’表达爱意的方式…不一定能被每个人接受,但就是因为有‘父亲’在,家…才得以为家。”
“嗯,‘父亲’非常优秀,值得信赖。”
“‘父亲’不喜欢孩子们哭,说眼泪是感性和软弱的混合物。被‘父亲’训斥过后,我总要忍到水下才敢哭出来。还好海露花会陪着我。”
“小时候,我受到的教育是:为了家,我们应该献出自己的生命。自从‘父亲’掌权后,这一理念产生了变化。‘父亲’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很重要,必须得重视自己的生命,发挥所有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说实话,这比单纯服从命令难多了。”
“她是一位威严却又慈爱的领导者,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不过能成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她一定也有手段狠厉的一面。所以放心吧,我会永远记得她帮助过白淞镇的恩情,但在其他方面也会留心的。”
“‘仆人’很有手腕,我得小心。”
“跟‘仆人’说话的时候,压迫感几乎扑面而来。在她离开后,身体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
“愚人众的执行官,非同小可的人物。”
“…那个人真的好有压迫感…我都不敢拍她…”
“仆人’?谁,谁呀?我已经忘掉了哦,把那么可怕的身影留在脑海中,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的。”
“我可以轻易地和他人的情感产生共鸣。然而在几次见面中,我几乎无法从这位执行官身上感受到任何东西。她的内心就像平静的湖水,幽暗深邃,没有任何涟漪。我不清楚她是天生如此,还是已经能靠自我意志来账款情感。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她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