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在天津读初中时参加“一二·九”运动，在运动中参加了党领导民族解放先锋队，抗战爆发后随山东联合中学流亡湖北。1938年8月到陕北公学，同年11月到剧团工作。在剧团将高尔基的小说《母亲》改编为话剧剧本（集体讨论）、在学校演出时获得好评。1940年在敌后晋察冀边区艺术节上又由联大文工团、抗敌剧社、西战团联合演出。1939年调华北联合大学文工团，开赴敌人后方晋察冀边区，在文学组工作。后任团部艺术干事。在工作中开始写歌词。影响较大的是晋察冀《民众四唱》（由陈地、张非、刘沛等作曲），一直是文工保留节目。1942年调冀中火线剧社任剧社副社长。1949年出席全国第一次文代会。

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冬调华北军区任文艺科长、文化部长。1954年至“文化大革命”前，任《文艺报》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成员、中国作家协会理事。“文化大革命”中，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文艺黑线人物”，受尽磨难。1971年8月8日，在强制劳动中因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