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19 15:02
傅晓鸣,作家,诗人,书法家,艺术评论家,音乐家。悟心堂主、三鸣堂主,笔名艾夫、品之。祖籍陕西,戊戌年生于兰州,曾先后就读于兰州师专和西安音乐学院。
出版著作有:散文集《开心写意》(西安旅游出版社),《感悟空间》(三秦出版社),《中国工匠》(陕西人民出版社),《傅晓鸣书法作品》(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合作出版民间艺术研究著作《中华拴马桩艺术》(百花文艺出版社)《中华炕头狮子艺术》(百花文艺出版社)其中《开心写意》获西安市第八届文学奖;散文集《感悟空间》获第21届全国孙犁文学奖三等奖;报告文学《党建之光》获陕西省首届报告文学大赛最佳作品奖。
曾任《西北航空》杂志社社长兼总编、《东方商旅》杂志总编。
现任:西安市诗书画研究会会长
先后毕业于兰州师专和西安音乐学院,文学、书法,音乐为一生喜好与追求,视为人生之三驾马车,终生不辍。早年曾以声乐独唱获全国性大赛二等奖、三等奖,创作歌曲《当我飞过茫茫戈壁滩》《飞翔在丝绸之路上》等,获全国及省一级优秀创作奖。
书法师从著名书法家、书法理论家钟明善先生,写作之余,悉临诸帖多年,犹尊张旭、怀素、王宠,喜善行草,力寻高古旷逸、神韵天然以为平生书写之志。
书法作品被刘少奇纪念馆、彭德怀纪念馆、西安鼓楼博物馆、法门寺等处收藏。
专家评论
傅晓鸣的“极品”
马治权(著名文艺评论家)
认识傅晓鸣时,傅晓鸣正在办一本刊物,叫《西北航空》。他向我约稿,我不以为然,心想,坐飞机的人有几个?读者面也未免太狭窄了一点吧!故没有给他稿件。后来坐飞机,才知道飞机上的读者一个顶一个,并带有强烈的逼迫性——那就是你必须看你面前的这些报纸刊物,他与落地以后的读物选择是大不一样的。
我那时正在中央台做民歌节目,知道这一点后,就在自己写下的有关民歌的稿件中挑出几篇给他,他便逐期登了出来。之后我又源源不断地给他寄稿件去,他也又源源不断地给我登了出来。
办刊人与作者是很容易成为朋友的。树能包容,鸟便知情嘛。时间久了,我发现傅晓鸣表面冷峻,内心却古道热肠。每次聚会,他不善言语,但不乏随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竟然是一位出色的歌唱家。那次正是张利庆唱民歌《山丹丹》,他在一旁做看客,却情不自禁地和着,那声音沉厚工稳,从丹田中发出,有一股醇醇地吸引力,我便窜掇他站起来与张利庆合唱这首《山丹丹》。果然不同凡响,一曲终了,全场惊奇,并齐呼他再唱一首。他又唱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一如蒋大为,也有几分李双江。大家便又欢呼了,要求他继续奉献。他推辞不过,又把杨洪基所唱的电视剧《三国演义》主题曲《滚滚长江东逝水》唱了一遍。由于基本功扎实,音质好,那感觉真是声震林木,余音不绝了!自那以后,一有活动,我就要邀请他与张利庆前来,他俩也愈加默契。最终,他和张利庆的《山丹丹》竟与李光明的《东方红》、王向荣的《走西口的人儿回来了》,成为荞麦园的三大金曲。这之后我又知道,他于音乐乃科班出身。
傅晓鸣皮肤黝黑,眼睛明亮,一头自来巻茂密飘逸。这个时代,男帅哥女靓妹似乎泛滥成灾,但傅晓鸣不在其列,他是那种名副其实的美男子,尤其他有内涵,深沉干练,与身俱有一种文化品质,仔细看来自然不俗。
傅晓鸣办刊多年,打磨文字是他的主要业务。浸淫久了,便“观千器而后识器”。他的文字一如他的歌曲,沉厚工稳,极富有哲理。他写生命便是这样,他说:“在人类生命的王国里,生命被附有挥之不去的各种欲求,这是人之生命的设定。生命的攀附与类比,使生命都喜欢建树与营造,喜欢拥夺与占取,喜欢将自我放大到无边无际。这是生命的本性,是生命形成之初就有了。然而最终的欲望都要破灭,就同最终的房屋要毁塌、财富要变成泥土一样,生命的终结仍然又是无生命……”;傅晓鸣的文章,不仅富有思想内涵,而且还时不时能爆出一些幽默与诙谐。他在致一位女士的信中说:“你胖你却真实……你大可不必发愁,社会兴起过窄裤腿,兴起过宽裤腿,后来又兴起过破裤腿……以后还不知道要兴起什么裤腿了,那叫……时尚,像大海里打来的一个浪,打过来就要解散的。你……不要自悲,也不用烦恼,杨贵妃就是因为胖才留下美名的。你说你不要做杨贵妃,但你要做社会自然人,你若不吃不喝、拉皮吸脂,硬要迎合今日的瘦,那么明日社会又兴起胖来,你不又要往枕头里添稻草吗?”
对于傅晓鸣的文字,我是很欣赏的。我对他说:“你的文章在质上可与贾平凹媲美,只是量上少了一些。”他说:“当文学被边缘化了的时候,文学爱好便纯粹成为个人的事了。这好比在家削竹编箧,只是自家需求、自家使用、自家兴趣,拿到市场上不见得能流通。然而削竹编箧,也要精致一些,心灵是最能接受完美的,因心灵依赖的躯体便是大自然的精妙杰作。”他又说:“近年来,我热心国学,对传统文化兴致浓厚,许多经典如孔孟老庄及佛学、道学、易经、中医及传统书法绘画之美学思想,均有涉猎。由此感到做中国人的骄傲,是有如此丰厚的文化遗产,这是文化大餐,作为炎黄子孙,来世一遭,总要各个品尝才是。尽管我们这一代是读‘毛经’长大的,尽管我们的民族曾经‘批林批孔’,无知到将伟大圣哲拉来陪绑,但等日渐清明昌盛时,再回头认识一下我们的祖先及我们优秀的文化,却发现祖先的伟大是永世不可磨灭的。便自惭起我们的猥琐与渺小,我们尽管拥有一切尽可享用的现代文明成果,但我们的思想永远越不过古人的光辉,我们只能高山仰止!古人的思想,已成为太空中闪耀的星辰,永远照耀我们的前行。”
傅晓鸣在经营文字之余,还擅长书法,喜好写大幅巨字,有一次他来我办公室,兴致所至,挥毫写出“精气神”三字,我为他的“真气”而感染,也情不自禁在旁跋下几十个小字,那意思是,晓鸣乃音乐科班出身,惜未能成为终身事业,但他好文,喜书法,又多年从事新闻媒体,在陕西,他成为诸多文人的朋友,也成为许多女粉丝的偶像。
俗话说,做人为艺,要像狗噙狗娃那样,拿捏得不紧不松。傅晓鸣在音乐上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也好像经过严格训练,一招一式恰到好处,既显本色,又不造作。正符合了古人所谓的“文章做到极处,无有他奇,只是恰好;人品做到极处,无有他异,只是本然。”
徐渭自谓“吾书第一、诗二、文三、画四”,袁宏道却说徐渭个个第一(无之而不奇)。晓鸣的诗文、书法、唱歌乃至他的《西北航空》,都显一流气象,综观着看,他的人便是一流的了,所以我将“极品男人”送他,亦觉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