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06 00:50
往往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诱因,就会连带引发各种各样令人惊恐的祸事……丹(凯文·席格斯饰)、林奇(肖恩·阿什莫饰)和帕克(艾玛·贝尔饰)不仅是好友,而且还是滑雪板爱好者,他们决定趁着假期,搭伴去新英格兰滑雪。
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这已经是他们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本来,3个人就像往常一样,在滑雪道上度过了快乐且充实的一天,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原来有如噩梦般的可怕遭遇,就等在不远的前方……随着天色慢慢变暗,丹、林奇和帕克决定再次坐缆车上山,完成最后一次滑雪,然而当缆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检票员临时有事离去,来换班的工作人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拉掉了滑雪场的电闸,3个好友顿时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绝境当中。夜幕降临之后,山上所有的夜间照明灯都被关闭了,他们感到越来越惊恐,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被滞留在了这个位于高空中且摇摆不定的小空间里,根本就没办法从上面下去。
想到很可能要到下一个周末才会有人发现他们,而且他们中已经出现了冻伤和体温下降的可怕征兆,丹、林奇和帕克被迫只能自己想办法,他们必须要在被冻死之前,拼尽一切努力,逃离这座如今看起来如此狰狞的雪山。然而他们却不无惊恐地看清了一个事实,一旦他们采取了行动,他们所面对的恐惧可不仅仅只是来自于漫无边际的寒冷而已……当他们不断地在意想不到的阻碍中挣扎的时候,也开始产生质疑,他们想要生存下去的意志力是否足够强大?真的能够克服以最糟糕的方式死亡吗?
土星奖 Saturn Award
由亚当·格林(Adam Green)自编自导的《冷冻》,是在一种相对“保密”的环境下完成了所有的拍摄工作的,格林说:“其实也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只不过与平常比较起来,我们选择了更加低调的态度……《冷冻》是一部典型的‘我应该做些什么’的恐怖片,很有荒野求生的调调。在一个极端绝望的环境里,人类凭借本能所做出的选择,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可能性,根本是没办法预知的——在真实的困境中,对于这样一个问题,答案并不简单也不轻松。相信你肯定会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会开始思考,如果自己陷入了这样的麻烦当中,为了脱身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所以,如果影片中的故事是以一种众所周知的固定模式发展的话,让人们过早地知道它的消息,很可能会迫使一些人打消滑雪度假的安排,如果因为这部影片而毁掉了美好的假期,那就实在是太罪过了,所以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直到影片快要上映的时候再透露出相当一部分信息。甚至就连演员的试镜,也是在一种悄无声息的保密环境下完成的,我们不会让他们看到剧本的最后一个章节,完全是为了安全性的考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比较个人化了,因为我们选择的拍摄环境,不是那种任何人都能随意进出的地方,那里是真正的山区地界,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估计请人家,人家也不会来的。而且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保暖措施,很可能会让到了这个地方的人陷入生命危险当中,更不要提惟一能够抵达我们的拍摄现场的交通工具,就只有雪上摩托而已——在这里,就像影片中描述的那样,真的只能依靠离地面有50英尺高的缆车上山了,最近的帐蓬也建在离拍摄地点非常远的位置,所以不是我们想保密,实在是大环境不允许。说实话,《冷冻》与我之前的电影作品完全不一样,拍摄这部影片我们都吃了很多苦头,我们几乎完全处在了一个封闭的白色世界里,连电话和网络都没有,但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影片中的3个好朋友被困在了一个出现了故障的缆车当中,而暴风雪的来临,只是他们需要面对的所有危险的一个开始而已,亚当·格林表示:“我认为这也是《冷冻》运作的一种独特的方式,那就是当你想着不可能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时候,却每每遇到了更可怕的危险……我想说的是,这部影片不仅极具现实主义风格,而且里面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真实发生的,我们既没有使用摄影棚,也没有借用绿屏技术做合成,也就是说我们放弃了所有与电影魔术有关的特效和技术,我们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真的在以身犯险,你在影片中看到的每一个恐怖的遭遇,都存在着会真实发生的可能性——如果你也像影片中的滑雪爱好者那样被困在了半空中的话,那么请相信我,你将会经历的是他们所遇到的一切。”
虽然影片的大部分场景都发生在缆车这样一个相对狭小且单调的空间里,但它同时也成了亚当·格林所经历过的最难拍的电影作品,他承认道:“我最初的想法和每个人一样,‘不就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的3个人吗?这有什么难的?’结果我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我在这个过程中处理的是一个又一个想象不到的挑战和问题,我们不得不变得非常有创造力,以便找到解决层出不穷的障碍的办法——首先,我应该如何拍摄缆车移动的场景呢?尤其是缆车上是不允许捆绑任何拍摄设备或器材的?到了晚上,灯光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呢?当缆车最终从50英尺的高空堕落时,我要如何抓拍演员们的表情特写呢?在无路可通的情况下,怎么做才能把重达 35000磅的器材运到拍摄现场呢?谢天谢地,我聚集的是一批非常大胆且有创新精神的工作人员,我们一起将几辆雪地车系在了一起,用来装运安置摄像机的吊架。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把所需的一切一件接着一件地运上了山,每来回一次,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虽然使用的都是一些非常原始的人力办法,但我们仍然完成了很多看起来不可能达成的场景拍摄,包括缆车悬挂在一个巨大的峡谷之上的那一部分,而且还是360度全方位的画面捕捉,以及突然下落的那种视觉感,都会让观众真实地感受到眩晕、孤离和高度的落差。”
在亚当·格林看来,他觉得《冷冻》最棒也是最具趣味性的场景出现在缆车向山顶移动的那一部分,格林说:“由于我们不能在缆车上安置任何拍摄器材,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想法解决……我们决定使用一种疯狂的做法,在缆绳上挂上一个类似于铁桶似的着力点,里面可以一次容纳两个人,然后让他们在身上套着安全带的环境下作业——事实上,我觉得安全带在这里起到的基本上就是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如果真有人掉下来了,那样一个绳索是没办法承受一个人的下落的重量的。这一部分完全都是由我和摄影师威尔·巴拉特 (Will Barratt)完成的,一是里面再容不下第3个人了,二是我不能让其他的工作人员为此冒险,当然,巴拉特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因为我们是有着11年交情的老搭档,这种时候当然要同甘共苦了。”
事实上,亚当·格林之所以会产生创作这样一个让人惊恐的故事的想法,主要还是源于他自身的一些感触,格林认为:“我制作《冷冻》是因为我一直都对缆车持一种怀疑的态度,而且我这个人严重恐高,所以想象一下我进行高空拍摄的时候,可能会体会到的惊恐情绪吧——尤其我所在的地方,还不如缆车安全呢。每当我随着不间断的风来回摇摆,然后置身于寒冷的天气当中,我都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可能就死了……但我们坚持了下来,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仍然毫发无损地幸存了下来。我相信大家真正坐下来看影片,特别是看到缆车的座椅在半空中摇晃的时候,肯定能够产生我当时差点被吓得尿裤子的相同的心情。”
在影片的拍摄期间,摄制组还遭遇了几次暴风雪的可怕天气,不过亚当·格林却从没有后悔为自己的新作品选择了这样一个折磨人的主题,他说:“最开始的3个星期,我们确实被极端恶劣的天气状况搞得非常狼狈,然后我们用了差不多5周的时间,完成了所有的拍摄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坏天气,包括暴风雪、寒彻入骨的雨夹雪以及冰雹。在完成了所有发生在夜晚的部分之后,我们开始了白天的取景工作,随即我们就发现这里出现了反常的回暖现象,一开始我们都为此而欢呼雀跃,但很快我们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们选好的白色景地竟然开始融化,只用了3天的时间,我们就失去了7英尺厚的积雪,支撑摄像机的吊臂已经够不到缆车的高度了,我们不得不将别处的雪铲过来,才能勉强维持拍摄进度。随后,我们又遭遇了我们所见过的最严重的一场暴风雪,6个小时里就下了3英尺的厚度,实在是太可怕了,但同时也正在我们拍摄工作所需要的,真的算得上是‘及时雪’了——如果再不下雪的话,我们就只能自己想办法造雪了。”
不过,同样的经历亚当·格林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继续说:“真不知道当初我是从哪儿找到的勇气,即使到了现在我都没办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完成了这一切。当我坐在剪辑室里重温拍好的胶片时,完全被惊呆了,觉得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最有意思的是,我回来之后没过多久,就忙着参加电影公司的制片会议,结果他们对我说,‘看起来你真正喜欢的是在极度的天气条件下拍摄电影啊?正好,我们这里有一大堆剧本,有暴风雪的、沙漠的、海底的和洞穴的,你肯定愿意尝试一下了?’我记得当时自己差点爆粗口,说实话,我不是那种喜欢户外活动的人,我更愿意窝在家里玩游戏机。”
虽然《冷冻》中的故事都发生在同一个背景环境下,却一点都不会有无聊与空洞的拖沓,亚当·格林说:“单一的场景地对于讲述一个好故事,一点都不会产生影响,我还记得自己将写好的剧本拿给别人看时,曾经得到过我自认为迄今为止最好的赞美和评价,他们说里面的内容通俗流畅、让人欲罢不能。因为情节的发展非常紧凑,在那样寒冷的天气之下,你不可能坐在那里讨论你的决定和选择,我的意思是,每过一分钟,你就离死亡更近一步。事实上,他们3个只坐在缆车上10到 15分钟的时间,就因为一些突发状况开始采取行动了……这种以‘固定环境’为基础的电影作品,之前有过成功的例子,比如说《大白鲨》(Jaws)中,就有 3个人被困在了海上漂泊的小船里;还有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执导的《怒海孤舟》(Lifeboat),同样发生在一个很小的救生艇里;最近的还有《颤栗汪洋》(Open Water),大部分时间都是两个人在大海里踩水;包括詹姆斯·温(James Wan)的《电锯惊魂》(Saw),以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醒来作为开始——我不是第一个做类似的尝试的电影人,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我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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