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寺

更新时间:2024-09-25 23:04

凌云寺(LingYun temple)是位于中国台湾省台北市五股乡观音村凌云路的国家AAAAA景区,始建于1739,开放时间是早上9:00至晚上5:00。

史料

日据时期的凌云禅寺,,其山形和建寺的年代,据《台北县文献丛辑》第二辑《台北名胜古迹志――凌云禅寺》载:“位五股乡观音山腹,海拔三百余公尺;上负悬崖,下临深谷,形势雄壮。乾隆四年,闽人来此建庙其地,曰凌云寺。因地处深谷尽处,又曰内岩寺,历代香火不绝。清代末叶,地方靡乱,时为宵小盘踞。刘铭传抚台,乃一火焚之,庙遂中辍。宣统元年春,三重埔信士宝海,台北富商刘金波,士绅林清敦等倡议重修乃起工于年之十二月,成于翌年十一月,庙貌巍峨,称台北之冠。”[1]

据《观音山凌云禅寺沿革暨开山祖师来历》载:“凌云禅寺雄居淡水河上,一峰耸峙万山罗列,宛如罗汉之礼观音,此地形殊胜因缘也。民前二十九年前,福建鼓山理明老禅师,以其薰修慧悟,蒙观音大士示梦游此胜地,指示建寺道场。明师飞锡来台后,即就梦境追忆中,实地觅景。为求慎重,寻历数载,冀获最适宜处,选作道场。其间计于有一清早,步至山之空旷,灵机欣遇,天际祥光,果见深山圆顶之高峰恍如梦境所示,如得至宝,经即约同戒宝海禅师,着手先搭茅蓬,寄迹苦修,此为本寺创基祖师所肇端殊胜因缘也。民前复有老和尚法讳印体、字上本下圆,系法参上人之高足、上觉下净和尚之恩师,时师徒二人应其法兄宝海老禅师之邀,共商正式创建道场,于是披荆集材设计,凭艰苦而经营兴工。几经寒暑,幸告初具规模,完成佛座宝殿,寺名凌云山观音寺。”[2]

综合以上记载,可得知:年,先是福建人到这个被称为观音山的地方建起了寺庙,到清代末年,因寺为不法分子占领,被一把火焚烧,之后遂渐衰败。至1882 年(或1909年),福州鼓山涌泉寺理明法师、宝海法师在此搭棚基修,后兴建成寺。之后由受戒于福州鼓山的本圆法师、觉净法师再行兴建,终于初具规模。

节日

驱车前往观音山,您一定不会错过著名于北台湾的凌云寺与凌云禅寺。前身名「凌云古刹」的凌云寺,俗称内岩(巖),建於清乾隆年间,主祀观世音菩萨,祭拜节日为农历二月十九观音诞辰、六月十九得道日及九月十九挂缨络日。後又於宣统元年在距凌云寺後方三百多步处另建一「凌云禅寺」,据民国十八年《宗教台帐》记载,凌云禅寺地坪数有9,629坪馀,规模之大可见一斑,其中又以于1983年举行开光典礼的具足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最具盛名。

凌云寺与凌云禅寺清灵庄严,不但吸引众多信徒,更是文人墨客感怀抒发的对象,大家可从连横等名人的诗作中发现这两座寺庙的描述。

兴盛

凌云寺的崛起,与本圆法师成功持续举办大规模的传戒活动分不开的。以1923 年11 月12 月20日(旧历11 月13 日)起至27 日,凌云寺首传三坛大戒,前来受戒者有七百余人,其中受戒弟子中,比丘八十三位,比丘尼五十八位。

从《台北观音山凌云禅寺同戒录》(1923 年)所载的人员名单中可看出:

第一,担任戒师的法师大多出于福州鼓山涌泉寺法系:如本圆、圣恩、圆瑛、善慧、觉力、得圆、捷圆等法师均在福州鼓山涌泉寺受过戒,整个传戒活动的戒规和仪礼受祖庭涌泉寺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担任戒师的法师皆为一时之选,如有被当时誉为台湾“佛教三杰”的本圆、善慧、觉力法师,有来自祖国大陆的圣恩、圆瑛法师,圣恩法师精通佛门仪规,而圆瑛法师则是当时大陆赫赫有名的高僧。

第三,台湾佛教界主要法派都参与其中,如当时有名的“五大法派”之法云寺法派、灵泉寺法派、法云寺法派、开元寺法派等积极响应,其影响可见一斑。

此外,据《台北观音山凌云禅寺同戒录》(1923 年)中,可得知前来受戒者遍布全台湾各寺院,信徒们除了拜本圆法师为师外,也拜凌云寺中僧众如达净、志净、参圆、通净、常道、莲净等法师为师,显示凌云寺的其他法师也在尽力吸收信徒。[3]当时一些报刊对这次法会也做了报道,如《台湾日日新报》1923 年11 月21 日的《观音山将开戒坛》、12 月6 日的《观音山准备传戒》、12 月17 日的《凌云寺大佛事》、12 月24 日的《观音山朝奉会盛况空前》等,都对凌云寺的传戒做了多方面的报道,可见凌云寺在当时的台湾佛教界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次大规模传戒后,本圆法师与凌云寺的声望达到了最高,两年后代表台湾佛教访问日本佛教联合会,并在1934 年游历南洋及印度佛教圣迹。[5]

观音山凌云寺的崛起,除了举办大规模的传戒活动外,还有一些其它方面的原因:

第一,坚持清修。

与当时一些寺庙或佛事活动与民俗习惯杂混、或只忙于应赶经忏不同,凌云寺坚持清修,寺中僧人以

精勤苦行著称,其道风更是远近闻名,正如日据时期曾到台湾的林子青(慧云法师)所言:凌云寺“以前

道风颇盛,那些不愿在台北龙山寺应赴经忏的僧众多到山上去静修。”[6] 当时出家于凌云寺的义妙、瀛

妙、彩妙、源净、观妙、达妙、空云、复妙等法师,都长期坚持清修。

第二,积极推展僧教育。

本圆法师曾于1917 年,代表临济宗妙心寺派,设镇南中学林于圆山临济寺内,后因经济问题,于1919 年关关闭,将学生合并入东和寺台湾佛教中学林。为提高台湾僧侣的素质,本圆法师还致力于推动南瀛佛教举办的讲习会,并亲自担任教师,其讲的时间、地点如:1921年7 月3 日至23 日,在台北佛教中学林演讲,学生23 人;1921 年11 月14 日至12 月4 日,在台南市三分子开元寺演讲,学生22 人;1922 年6 月26 日至7月15 日,在台中后垅子慎斋堂演讲,学生25 人;1922 年12 月7 日至20 日,在台北市东门曹洞宗台湾中学林演讲,学生21 人;1923 年10 月24 日起后三周,在新竹苗栗公馆庄大坑观音行修堂演讲,学生12 人;19212 年3 月14 日起后二周间,在台南开元寺演讲,学生38 人。

第三,与祖国大陆的佛教保持经常性的联系。

除了从祖庭福州鼓山涌泉寺礼请法师来台湾弘法外,凌云寺中的僧人还注意到祖国大陆参访,如1917 年5、6 月间,本圆法师曾与开元寺住持传芳法师、副寺监院成圆法师扩台北护国禅寺住持长谷慈圆等遍访祖国大陆的西湖灵隐寺、浙江普陀山等名山,并曾到普陀山拜访大陆名僧太虚法师,惜未遇,正如太虚法师在《东瀛采真录》中所记:“(民国六年)其寺(台南开元寺)监院郑成圆,春夏间尝(曾)与台北观音山凌云寺住职沈本圆,及临济宗台湾布教师兼镇南学林林长长谷慈圆,同普陀访余未遇。”

与日据时期其它四大法派相比,观音山凌云禅寺法派下的寺院最少,有代表性的如:宜兰吉祥寺、台北妙觉禅寺、台北昭明寺、台北圆觉寺、桃圆回龙寺、桃圆涌光寺、云林弥陀寺、云林龙善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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