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7-30 20:05
青年诗人、诗评人,笔名诗装,原名刘利鹏,被誉为“唯美诗魔”,著有诗集《执象》。生于山西省,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戏剧影视文学专业。国际写家联盟荣誉(终身)会员,北京写家文学院第二届签约作家,嘉陵江新诗研究协会会员,原《边缘文学网》副总编,《钟音文学网》创始人,中国文学公益网站《大卷文学社》推荐诗人,《布谷鸟中文网》访谈栏目主编,《钟音诗报》副总编,《橄榄梦》文学杂志责任编辑,《湿地》诗刊编委,大型人物文集《世纪风采人物》特邀编委。
中国当代诗歌奖(2011-2012)入围诗人,第二十九届柔刚诗歌奖提名诗人,参与主编《飞越边缘》《悠远文丛》等读本。文字入选《新干线2009中国优秀网络诗人66家》《中国诗选·80后档案》《当代诗卷2011年卷》《中国散文诗人2011年卷》《四川友情爱情精短诗选》《四川精短散文选》《2013年中国新诗排行榜》等文集。接受《17K》小说网名人访谈频道专访,应邀“茗香书斋”举行文学讲座。著有《简谈现代诗歌》(卷一至卷七),作品见《山西日报》《中外文艺》《文学界》《中国文化报》《中华文学》《中华日报》(泰国)《常青藤》(美国)《散文诗世界》《天津诗人》《四川音乐学院报》《诗文杂志》《中原诗词》《作家导刊》《当代诗人》等国内外诸刊。他曾说:”手镯可以让手腕更有力气,墨镜是心和污染的世界之间的大气层”。他一直致力于对新唯美主义诗歌体系的探讨。
一,《一一》
生活,很像这首诗的名字
一不小心,就看成了一横
生活更像这首诗的内容
不认真阅读,就成了满纸的空洞
二,《鱼不知道》
它们不知道,
为何有那么多人
一整天坐在岸上,盯着自己的行踪
它们不知道
下一刻的安身处
在水里,还是在岸上
它们不停地游
用尽全身的力气
它们不流泪,流汗
日积月累,流成了大海
据说汗水和泪水的味道一样
都是咸的
鱼不知道
自己的归宿除了餐桌
鱼缸、水底的死沟,还有哪些?
鱼不知道
自己在人心的位置
除了胃和大肠
还有没有其他?
三,《套马杆》
挥舞在辽阔的草原上
它用自己的潇洒
禁锢了马群的自由
用恪守的信念
圈住无数洒脱的梦
小小的杆子
搅动着整个呼伦贝尔
伊犁、鄂尔多斯、锡林郭勒——
如果说整个草原
没有逃脱它的追逐
那么这支杆子自己
从没逃脱过人手
首届中国中学生作文大赛二等奖
(2005年中国作协儿童委员会主办)
“世纪杯”全国校园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
(2006年《作文评点报》主办)
第五届中国高中生才艺展示大奖赛写作组二等奖
(2007年《高中生》杂志社主办)
第二届全国青少年冰心文学大赛铜奖
(2007年中国散文学会主办)
“兰之语”全国同题诗歌大赛三等奖
(2009年岁月文学论坛主办)
“谈诗论道”诗评比赛三等奖
(2010年好心情文学网主办)
全国网络诗歌比赛二等奖
(2010年好心情文学网主办)
“谈诗论道”诗评比赛三等奖
(2010年好心情文学网主办)
第五届北京西山诗歌节“诗韵西山”同学少年·风华赋诗歌原创大赛“最佳创作奖”
(2010年北京作家协会主办)
北京写家文学院首届《夏日纪事》同题散文大赛十佳散文
(2010年国际写联主办)
“12·9”诗歌朗诵会原创作品一等奖
(2011年四川音乐学院主办)
《橄榄梦》杂志创刊三周年全国征文大赛一等奖
(2011年《橄榄梦》杂志社主办)
九愿文学社“年度最佳指导老师”奖
(2013年九愿文学社主办)
意林文盟年终评选“优秀指导教师”奖
(2014年《意林》杂志社主办)
简谈现代诗歌(卷四)
奥地利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认为“梦都是愿望的满足”。如此看来,梦是有预兆的。但是这种预兆不是轻浮的显示,更多时候像是一个人对内心期盼的向往不能满足。而延伸出的思索。我想用他的观点来解释当今的诗歌现象。
写诗,很像做梦。有时候做现实存在的梦,有时候做现实生活中无从考证的梦。如果梦是对现愿望的满足,那么诗歌的本质和梦没多大区别。很多诗人被谩骂为做白日梦,很多诗歌被认为是虚空的没有意义的诗人自我的发泄。这些观点只能证明一点,说这些话的人,一定不是诗人。
诗人喜欢做梦,做心中迫切希望满足的梦。这种梦是崇高的,诗人心中做梦并不是无中生有,是他们对一种事物无比的热爱和追念,对心灵深处蕴藏的思维的一次全新整合。我暂且不说我是这样的,先说海子是这样的,顾城是这样的,西川是这样的,洛夫是这样的,臧克家是这样的——,很多诗人都是这样的,爱做梦。这不是机缘,或是巧合等,这是诗歌与梦的天然联系,诗人没了梦想,诗歌就失去了魂魄,像一个人一样,一旦失去魂魄,那将是一具横搁的尸体,没有了丝毫的价值,至少没了人的价值。所以说,诗歌和梦是相互依存的。
现代诗歌日益趋于披靡,很多人都自称为诗人,很多隔行排列的文字都被一些人自喻为诗歌。在这个复杂的变迁或是改变中,可以看出人类的欲望已经超越了现实层面,即将在各自的精神领域里开花结果。“膨胀”是个可怕的词,它有自己的舌头,它有自己的牙齿,它会助长你疯狂地满足私欲,它把你送到一个无人可及的高度,让你再也下不来。
梦想和欲望是有区别的,梦想只是心灵对现实的追求和期盼,欲望是超越了现实的自我鼓吹。诗歌是一种心灵的期盼和追求,不是鼓吹。所以我们必须分得清“诗歌”“梦想”“欲望”三个词。诗人是世界上唯一懂得用简单的语言诉说道理的人群,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看待世界的方法,所以没必要统一诗人的观点,即使有些“诗派”似乎将诗人一群一群归类,终究它是独立的,因为诗人的心是独立的。
诗人是一个急需拯救的群体。诗人满载着思想,却在精神上贫瘠如洗。这里不是指诗人固有的精神层面,而是指物质上得到的或是对必须的金钱的需要。我同情天下所有的诗人,在古代,所有的诗人都可以归到“苦吟诗派”,苦吟不是自我地浪费口舌,而是对自我衣食需求的抱怨,当然也包括很多胸怀祖国命运的先贤,他们在落魄或是被贬的处境中,喷发的诗歌烈焰。现代诗人毫不区别于以前,很多诗人在仅有的几本杂志上吊死,当然这里我不包括那些自费主义的民刊,民刊是诗人得不到满足而爆发的瘟疫一般的一股不正之气。最终他们不会长久地生存下去,因为他们的钱物靠本身贫瘠的诗人自己去施舍。
这些话语像在做梦,其实不是。
当一个人真正地融入到诗歌里面,完全地与之成为一个整体时,你会感觉到诗人是无比的高尚,包括那些借用粗言来讽喻世界的诗人。他们只不过比更多的人喜欢,或是愿意去多思考而已。人一旦想的多了,就会有种想骂人的感觉。这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都是一个个成熟的人,可能熟得早了些。
诗人们追着自己的梦,梦却老是发生在夜里,让人摸不着,甚至看不见。如果像现实一样,连白天都不给诗人一个白净的空间,哪里还能容忍下诗人?哪里还能放得下诗人们沉重的梦?
备注:作者还著有《简谈现代诗歌(卷一)》、《简谈现代诗歌(卷二)》、《简谈现代诗歌(卷三)》、《简谈现代诗歌(卷五)》、《简谈现代诗歌(卷六)》、《简谈现代诗歌(卷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