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12 08:48
刘玉社,1954年6月生,河北柏乡人,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新疆兵团美协副主席、中国国画家协会常务理事、新疆大山水画创作研究会会长、石河子大学文联主席。
30余篇艺术评论在国家级报刊发表,艺术观点被网络转载和有关文章引用。山水、人物、花鸟作品具有强烈地人文气息,也是新疆大山水画创作研究的组织与实践者。
2000年,在《中国书画报》撰文倡导文人画;
2000年,应《国画家》之邀在天津举办个人新疆山水画展,并参加“中国当代名家书画笔会”,四幅作品被收藏。
2001年,在《中国文化报》发表新疆山水画创作“四个版块”理论,在《国画家》发表作品;
2001年,组织召开新疆大山水画创作理论研讨会;
2002年,应北京大学邀请进行书画交流及学术活动;
2002年,两幅作品被内江“张大千纪念馆”收藏;
2003年,作品作为礼品被省级领导回赠日本、英国、美国等专家学者。
2004年,作品入选全国《梅兰竹菊优秀作品集》、《中国当代书画名家精品集》,分别在《国画家》、《美术》、《书与画》、《中国艺术报》等发表文章及国画作品,积极倡导文人画及人文精神;2005年5月,应邀在扬州大学进行学术研讨;
2005年7月,应邀赴台湾进行书画交流等等。
丹青描绘大美新疆
“大美新疆是我创作的源泉。我要让更多的人通过我的画,看到新疆的大山大水,理解并热爱新疆。”谈到新疆山水画的创作,刘玉社真诚地说。
2012年12月7日,记者来到刘玉社的画室。只见他轻轻摊开宣纸,凝神,思考。片刻间,新疆特有的被大雪覆盖着的一座座山峦展现眼前,点点墨痕中,氤氲着他的才华智慧。
刘玉社是兵团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新疆大山水画研究会会长、石河子大学文联主席、博物馆馆长。
虽然从十几岁就开始学画,但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刘玉社的主攻方向是人物、花鸟,并在这一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然而,让他始终感到困惑的是,画人物、画花鸟的画家不计其数,自己如果一直沿着别人走过的路走下去,又有多大的影响和意义呢?
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作为一名生活、工作在新疆的画家,怎样才能无愧于脚下的这片土地?或者说,这片土地需要怎样的画家?
1995年间的一天,他坐在画室里信笔涂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发现自己随意画出的,竟然都是新疆的山山水水。
他的心被什么拨动了。对,我的目标就是新疆的大山大水,我要画出、画好新疆的大山大水。
决心已定。他一头扎进了新疆的大山大水中,倾情构筑着一个纯美的艺术世界。
2009年,他采风至昆仑山时,忽然发现山的斜面呈现出斑斓色彩,有种强烈的纵横感。他打开画夹,一气呵成,画出了水墨画《昆仑》。当年,这幅画即被印制成明信片,后被有关部门作为新年礼物,寄送给联合国大使。
为创作《行走沧海天地间》这幅画,他几易其稿,耗时月余。“这是一个自己和自己较真、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过程。而创作的最大乐趣就在于不断否定自己、超越自己。”刘玉社苦苦探索着全新的表达方式,并在这幅画中融入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对自然、山水的感悟,以遒劲有力的笔触,俯视式构图,把云的飘逸、山的深邃,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
著名艺术评论家朱晖看到这幅画后,惊喜不已:“画中的云是流动的,山的用笔很有力度,让人视野豁然洞开,是大气象的作品。”
作为一个学者型的艺术家,刘玉社在进行艺术实践的同时,自觉完善、构建新疆大山水画理论,提出新疆大山水画“四大板块理论”“三大”画风意识。
他认为,新疆大山水画的研究与创作都不应离开大沙漠、大戈壁、大天山、大绿洲这四个基本板块框架。他以此作为研究新疆大山水画的切入点,构建起新疆大山水画创作研究的理论体系。而在绘画风格方面,他自觉地践行大气势、大气派、大视野的雄厚画风。
2008年,在刘玉社倡导下,石河子大学成立了新疆大山水画研究所。到目前为至,该所已吸纳来自全国、自治区及兵团的知名画家36人。著名山水画大家周韶华、舒春光和黄名芊均成为研究所的重要骨干。该研究所还先后在伊犁、吐鲁番、哈密等地建立了创作研究基地,其作品也已走出新疆,陆续在扬州大学、北京大学展出。
山水无穷期,艺术追求亦无穷期。多年的人生积淀、艺术积淀,让刘玉社在艺术之路、人生之路上越走越远!
中国画应在多样发展中创新
文人写意画则是在依据理性绘画基础上,在对生活高度的提炼、概括后上升到一种情感意象的创造活动——是写意的抒情艺术形态。因而文人画的感性色彩往往多于理性,艺术性多于实用性。她是中国知识分子历经千百年积累创造的一种高雅的文化艺术形式:一个“写”字说明了她与书法的文化渊源关系,一个“意”字体现了她所内涵的哲学、文学艺术价值。“写意”既有艺术的,又有哲学的,与院体画相比,她体现了文人画家主观情感表现的文化精神内涵。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取的就是这种可望而不可及、时隐时现、虚虚实实、似与不似之间的“意境”和笔墨。所以说中国画画家要提高文化修养,道理也正在这里。
因此,中国画诗意、书写性的丢失,必将使中国画偏离传统文化的轨道。所以我们说写实的院体画是客观再现实用的艺术,而写意文人画则是养性把玩的主观情感艺术。二者在绘画形态上有所不同。她们没有好坏、优劣之分,只有功能之别。如是说教式的,就选择理性院体画,如需情感宣泄式的,你可尽选文人画。作为创作方法,院体画重理性不是说不要意,文人画重意,也并不是说不要形,二者只是有所侧重罢了。精神总是要依附于形才能够表现出来,中国画亦然。形应为精神表现而服务,决不是为形而画形。形一旦失去了传神的目的,这个形就毫无存在的意义了。中国画优秀的“形神观”是中国画创新的根基,离开她很可能会误入一种杂耍式的花样翻新中。如现在用宣纸多次复印后再去画,这样只能是“花样”,是一种制做,但决不是中国画的创新。如果我们不能正确地理解创新的意义,处理好“技与艺”、“形与神”的关系,在中国画发展的今天、世界美术发展的战略上,我们很可能有既守不住传统,也打不出去的危险。作为传统的中国画本应是多样化的个性艺术。但几十年来我们却固定着不变的西方写实风,死抱刻画不放,而忽略了对本民族艺术的探索,这样在传承中国写意画上就有可能成为一句空话,使中国画失去了自己应有的写意抒情形态。作为中华民族的艺术形式,中国画应具有更大的包容性,但眼下,我们人为地倡导西方写实化,而使中国画变成了写实院体画的一枝独秀,几乎将文人画、民间绘画挡在了中国画以外,这对当前构建和谐多样发展的中国画是十分不利的。要提升21世纪中国文化艺术的国际地位,我们仅借西方写实的“形”是不行的。因此,我们应在继承中国传统优秀的文化中去寻找答案,并积极主动地融入时代精神,来完成中国画的创新。
为此,我们应重新认识和主动去发现文人画中的文化审美的精神价值,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我们有责任将自己民族优秀的中国写意画艺术奉献给人类。作为中国知识分子精华的文人画“雅品”艺术,理应是我们这个时代,值得去挖掘和继承创新的画种。如果我们现在仍坚持抱着西方绘画理念去搞中国画,将会失去发展与创新民族中国画的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