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1-23 00:00
刘秀晨(1944年2月-2024年1月16日),男,山东济宁人,回族。1986年加入九三学社。曾任九三学社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委员,第十届北京市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北京市园林局副局长。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委员。2006年2月被聘任为国务院参事。
刘秀晨,1944年生,回族,山东人。第六、七届北京市政协委员,第八、九届北京市政协常委,第九、十、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曾任九三学社北京市委副主委、北京市园林局副局长。2006年起任国务院参事。长期从事园林规划设计工作,是全国绿化奖章、国优工程奖、北京市园林设计一等奖获得者,北京市第一批有突出贡献的科技专家,北京市劳动模范。
北京园林设计一等奖,优秀新园林奖,园优奖等,中国风景园林学会优秀论文奖等,是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市劳动模范,全国绿化奖章获得者,北京市民族团结模范,国务院有贡献的专家,享受政府津贴。
1961年至1965年就读于北京林业大学园林系。1965年至1989年历任石景山区园林局工程师、高级工程师、副局长。1989年至今任北京市园林局副局长。
曾任九三学社第九、十届中央委员会委员,第八、九届北京市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第六、七届北京市政协委员,第八、九届北京市政协常委。
主持北京园林绿化志编纂工作
主持设计国际雕塑园,石景山绿色广场,石景山游乐园,石景山雕塑公园,古城公园
主持施工北京植物园展览温室,玉渊潭樱花园等。
所设计的北京市国际雕塑园及400余座国际雕塑荣获北京市园林设计一等奖,石景山雕塑公园荣获北京市园林设计二等奖,石景山游乐园荣获北京市工程建筑设计三等奖,石景山绿色广场荣获北京市园林设计一等奖,北京植物园大型展览温室荣获北京市园林设计一等奖,成为国庆50周年献礼项目。
2024年1月16日,著名风景园林学家、国务院原参事刘秀晨先生,因病医治无效逝世,享年80岁。
1965年北京林业大学园林系的刘秀晨一毕业就赶上了“文革”前夕。他所学的这个规划设计公园、风景区和研究应用园林植物的专业,被列入“封资修”,一夜之间所有志向被打碎了。在绿化队干活的他所能做的就是刨坑栽树。
1978年的一天,刘秀晨接下了设计北京石景山区古城公园的任务。沉寂了十几年的创作欲望一下子被激活了,变成了一幅幅改了又改的图纸。此后一年间,他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工地,带着刚刚3岁的女儿,每天吃住在公园工地,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公园建好,让群众和专家都能认同。他去求曾任山东省委书记的书法家舒同为公园题名,找溥杰老先生书写“揽霞”、“滴翠”的匾额,与中央美院盛扬老师研究创作“母与子”雕塑,所有的亭台楼榭、透窗洞门、挖湖堆山、植树种花,都在他一天天的日晒雨淋中,从图纸变为实景。1980年公园开园了。游人如织、好评如潮。刘秀晨的心也沉醉了。
一天,胡耀邦同志路过古城公园,驻足观看,频频点头,对身边的北京市领导讲:这个公园挺好,为群众解决了就近文化休息的问题,值得提倡。市委焦若愚书记专程来公园调研,让刘秀晨介绍设计立意。焦书记听后握着他的手深情地说,干得好,早就应该这么干了!
不久刘秀晨被选为石景山区的人大代表,北京市绿化模范并推荐为市政协委员。很快,他接受了石景山雕塑公园的设计任务。不要小瞧这个小公园才3.1公顷,但它是中国第一个雕塑公园,没有经验可鉴,只能查找资料和请教老专家。刘开渠老先生不断鼓励他,并为公园题名。刘海粟老先生特意书写“春早院”景区的字幅。全市30几位雕塑家都送来作品,一时间这里成了全市和外地领导来参观的热点,甚至成为中央党校京外干部学习班必备的观摩考察点。市里主要领导全来剪彩和祝贺,很快荣获北京市优秀新园林大奖。焦若愚同志亲自打来电话,请刘秀晨陪他去宽沟策划市委招待所的规划。
真是一发而不可收了。1985年刘秀晨主持设计的石景山游乐园,在与日本东京大学艺术系教授的方案竞选中,被市规划局定为实施方案。1986年石景山游乐园建成至今,一直是全国最能盈利的主题公园之一。此后,他相继设计了法海寺森林公园、亚运会石景山体育馆绿地、七色园、八大处映翠湖、李四光地质博物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刘秀晨成为北京市设计公园绿地最多的人。这一时期他能强烈地迸发创作激情,还要说“文革”中的十年他一直沉下心积累思考。艺术上的悟性是要靠逐步沉淀吸收才能流淌出来。
良好心态胜似补药
“其实,我的身体并不好。我有糖尿病、肾病、腰椎间盘突出、白内障等多种疾病。”刘秀晨的一句话引起了旁人不小的惊诧,因为他看上去红光满面,完全不像身患多种疾病的样子。
“那您是如何保养的呢?”有人问。“完全是因为心态好。”刘秀晨肯定地回答,接着便讲起了他的故事。
年轻时的刘秀晨可谓“才子”。他兴趣爱好广泛,尤其热爱音乐,16岁就考上了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不幸的是,虽然录取通知书已经拿到手,但因为出身资产阶级,政审时被淘汰下来了。多年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刘秀晨遇到著名小提琴家俞丽拿,还开玩笑地说:“知道吗?咱俩当初差点成为同学哩。”
当时,园林艺术被看做是“封资修”的产物,园林学自然是冷门专业。刘秀晨转而报考北京林学院(现北京林业大学),这个选择为他一生的事业奠定了基础。毕业后,刘秀晨被下放到当时的远郊石景山区去劳动,1965年,他终于调到北京市园林局,做起了自己喜爱的园林设计。
1979年,刘秀晨设计了北京第一个新式公园——古城公园。这在当时只见过老公园的人们中引起阵阵惊叹。1984年,他又设计了雕塑公园。此后,他一发而不可收,先后主持设计了石景山游乐园、北方工业大学、亚非学生疗养院等多个项目。虽然这些设计并没有给他带来额外的收入,但刘秀晨的心里是充实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不让做都不行!”就这样,园林设计逐渐融入刘秀晨的生活,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今年他递交的提案之一就是建议在北京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划出大片绿地,给北京建造“绿肺”。
热爱艺术
不要以为刘秀晨的脑子里只有工作,只有园林,他的爱好有小说、剧本、电影都有涉猎,一本《大众电影》订了50多年,对电影界动态了解之深,连著名导演谢铁骊也连声致敬。北京奥运会之前,他还作了一首歌曲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
刘秀晨一直没有丢掉热爱的音乐。除了钢琴,其他多种乐器他一样“玩得转”,工作一天感到累了,回家就抽空弹几段自己喜欢的乐曲,犹如饮下一杯浓香的咖啡,精神头马上来了。有一年在美国进修时,联欢会上有架钢琴,刘秀晨来了兴致,上去即兴表演起来。见他对于外国民歌如此熟悉,各国客人纷纷报上自己国家的经典民歌。一位波兰人问:“您会弹《小杜鹃》吗?”一位俄罗斯人问:“您会弹《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吗?”一位古巴人问:“您会弹《鸽子》吗?”没想到,只要他们说出来的,刘秀晨手到擒来。很快,大家纷纷传说:“那位中国人什么曲子都会弹!”讲到这里,刘秀晨索性当场用俄语演唱起《喀秋莎》来。刘秀晨认为,音乐和园林有相通之处,都有“序曲——展开——高潮——尾声”。音乐有旋律,园林有韵律;音乐是形象的,园林是具体的;音乐是动态的,园林是静态的,如同健康养生也需要“动静结合”一般。正是从前深厚的音乐功底,给了他园林设计的诸多灵感,也正是这些艺术生活,给他创造了最好的心态,使他在身患多种疾病时,仍能发自内心地热爱生活、感恩生活。
独爱散步
“在文艺方面,我是个‘百事通’;但在保健方面,可以说我实在不合格。比如,糖尿病患者应该严格控制含糖食品,可我有时看到喜爱的甜食,就忍不住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看来我的自制力还不够。”刘秀晨笑着说,“一般上了年纪的人都讲究早睡早起,清晨去公园锻炼身体,这方面我也与他们背道而驰。我的习惯是每天睡觉前一定收看晚间新闻,读报纸,一般11点多才就寝,早上则要‘赖床’到7点半。这个习惯,估计要受到很多人的批评了。”
其实,刘秀晨的这些“违章”之举,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未必是坏事。观察身边的人,我们可以发现,过度关注自身疾病、生活过于刻板的人,身体往往并不健康。他们虽然严格遵守医嘱,逢人就请教保健方法,一丝不苟地执行各类“养生政策”,但往往最为疾病所钟情。刘秀晨虽然也关注身体,但对于疾病并不是很在意,更不会因为指标的一点波动而紧张,这种“放松不放纵,随性不任性”的宽松心态,在某种程度上也大大削弱了疾病对人的影响。
刘秀晨至今仍住在单位分配的福利房里,那里条件并不算好,连物业管理都没有。以他的经济条件,也完全可以购买条件更好的住宅。但是,刘秀晨不愿意搬家,理由只有一个:离公园近。从他家出来,步行至附近的紫竹院公园,只需要一分钟。到公园散步,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健身项目。他说,公园空气清新,散步可以使人代谢顺畅,而且周边住着很多熟识的政协委员,散步时经常能打个照面,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他常常对别人说,不要抱怨生活给你的一切,更不能凡事只从自我出发,否则难免造成心理失衡。做人要乐观、谦虚谨慎,对身边的事情具有浓厚的兴趣,以服务国家为乐。心态好,才是养生之最根本。
《绿色的云--刘秀晨园林文曲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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