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2-12 10:15
《北京谈话》是著名旅法中国女歌手宝罗、苏放为制作人的中国的第一支新古典主义黑潮世界音乐组合,这支乐队在2002年刚成立就被北京最大的英文杂志《that’s Beijing》推荐为北京最值得去看的5个现场乐队之一。
《北京谈话》BEIJING TALKING
《北京谈话》BEIJING TALKING是谁?
宝罗和苏放,是十几年前就以低调闻名于北京独立音乐圈中的两个隐士般的音乐人,《北京谈话》,是这个多年隐居的双人组合的名字,多年来由于两人都很低调,不事张扬,而且都多年来一直把“在音乐之外享受人生”放在生命的第一位,所以多年来,他们很少出来演出,即使演出基本上一年也只演一场,纯粹为享受而“音乐”一次,很多独立音乐爱好者因此都说,想看到这两个人的演出太难了。
即使如此,这个2002年只在北京公开演出过2场小型现场音乐会的音乐组合却在2003七月就被国内最大的英文杂志《THAT’S BEIJING》评为5个北京最值得去看的现场乐队之一,而且被推为了这5个乐队中的第一位。并且第二场演出露面之后就立即被欧州著名的文化机构-亚洲文化中心邀请到欧洲大型城市露天音乐节作70分钟的专场音乐会演出并受到欢呼和追捧,西班牙电视台同时将这场演出做了现场直播,其音乐质量可见一斑。
宝罗,90年代初就以一个美貌的光头朋克女歌手的形象闻名于北京摇滚音乐圈。1987年宝罗刚以流行乐出道就获奖于中国的首次全国流行音乐大赛-中央电视台首届青年歌手大奖赛的第四名,1990年与流行音乐分道扬镳,加入了北京著名的另类音乐-自我教育乐队进入了摇滚音乐圈,并以低调而反叛的美貌女歌手形象闻名于圈内,1995年宝罗以大陆地下摇滚歌手中“第一个”的身份登上了主流的中央电视台的东方时空“九五新歌” 栏目,以《诺言》和《哪里天涯有鲜花》两首MV受到独立音乐界乃至全国性的瞩目和赞扬,宝罗1996年签约于当时的全球第二大唱片公司-Warner music international集团。之后,2002年组建《北京谈话》乐队,演出现场音乐会,电视剧等,之后远赴国际超级明星大腕云集的欧洲大型露天音乐节演唱和演出,2004年暂时告别了舞台,远嫁法国享受人生,2010年1月,她的可爱的混血儿子已经两岁,她终于有时间又重新开始她的音乐生活了。
苏放,一个35岁时才改行做音乐的人,只花了6个月的时间就制作出签约世界三大唱片公司之一的宝罗第一张大碟,并在平生的第三次登台时就登上了欧洲大型露天音乐节的超级舞台放声歌唱,离开圈子多年,却没有离开社会的视线,仍不时现身于《时尚COSMO POLITAN》《SELF悦己》等众多国内一线大牌女性时尚杂志,是为数不多的游离于音乐圈外但圈内人都知道的词曲唱作全能的融合音乐的著名制作人之一,2002年就已经入选于798艺术区介绍国内艺术家的专著《纯粹》一书。有趣的是:2010年的北京谈话的现场演出还可能将首次出现宝罗苏放合作的中国大陆第一支纯正的salsa、meringe、samba等拉丁跳舞音乐的中文原创曲目。
Alain Mahé,法国音乐家,一个因用石头来演奏出音乐而闻名巴黎的著名的新电子声音的法国音乐家,曾在欧洲各地和世界各地与多位大师合作演出,他将在与宝罗苏放的这次合作中首次在北京为中国听众端上用石头造就的一道新声音的大菜。
北京谈话2002年开始在北京登台,他们的过去的演出传统是:一年基本上就只演一次,绝不炒冷饭,每次演出的内容和形式都是全新的。
《北京谈话》在2002年的两次作品发布会式的演出后就被欧洲文化机构邀请到欧洲的大型露天音乐节做大型的专场音乐会演出,并受到大批欧洲独立音乐爱好者的喝彩和追捧。
乐队的音乐特质是本着民族文化中的血液性的旋律感,融和古典音乐、阿拉伯音乐、印度音乐、非洲部落的原始鼓声、教堂传统的圣经式吟唱。制作人苏放刻意营造的空灵、幻梦的音乐意境加上宝罗变化多端的音色和“清吟”般的返璞归真的清澈与透明,在国际和声里演绎民谣味道的方式形成直抵人性伤口的力量。来自歌者情感坦诚、简约的表达,百炼钢成绕指柔,正是《北京谈话》的震撼所在。
音乐会——《北京谈话》在2010年用石头回归
1987年宝罗刚以流行乐出道就获奖于中国的首次全国流行音乐大赛-中央电视台首届青年歌手大奖赛的第四名,1990年加入了北京著名的自我教育乐队进入了摇滚音乐圈,并以一个美貌的光头朋克女歌手的形象闻名于北京摇滚音乐圈。1996年签约于当时的全球第二大唱片公司华纳,2002年组建《北京谈话》乐队,演出现场音乐会,电视剧等,之后远赴国际超级明星大腕云集的欧洲大型露天音乐节演唱和演出,在乐队中担任主唱和制作人。
是为数不多的游离于音乐圈但圈内人都知道的词、曲、唱、作全能的著名制作人之一,是新古典主义黑潮音乐在中国的身体力行的推行者,2002年就已经入选于798艺术区介绍国内艺术家的专著《纯粹》一书。一个35岁时突然改行做音乐的人,只花了6个月的时间就制作出签约世界三大唱片公司之一的宝罗第一张大碟,并在平生的第三次登台时就登上了欧洲大型露天音乐节的超级舞台放声歌唱来自中国的黑潮之声。他任乐队的制作人、男声歌者、键盘、采样、笛子、打击乐、音效。
宝罗:主唱,制作人
苏放:制作人、人声。打击乐、键盘、音效
《天堂之花》宝罗
人们称宝罗为中国“唯一的”摇滚女歌手,那也许是就她的行为方式而言。宝罗做过流行歌手,在80 年代轰轰烈烈的流行歌坛,飞过,无痕。直到她忽然以剃光头的造型再度出现,开始唱自己的歌,在一些小型的演唱会上演唱,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听到,但是只要听到,就不会忘记,她的歌声给人的记忆就像“有什么碎了,再难愈合”。在她参与的众多小型演出中的一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无伴奏歌唱没有字词的“声音”,一边唱,一边像小女孩跳绳一样在台上蹦跳。这就是宝罗的风格,《天堂之声》里收录了她的无词句追求纯感性的清唱,“她抛弃了所有的乐器,只让自己孤独的嗓 子安静流淌”。
此种女声的情感诉求:天籁、出尘、幻想,纯洁。《天堂之声》里甚至有宝罗的歌词朗诵,它也许想说:音乐可以没有歌词,也可以没有曲子,只要它,发自心脏。 《天堂之花》宝罗
人们称宝罗为中国“唯一的”摇滚女歌手,那也许是就她的行为方式而言。宝罗做过流行歌手,在80 年代轰轰烈烈的流行歌坛,飞过,无痕。直到她忽然以剃光头的造型再度出现,开始唱自己的歌,在一些小型的演唱会上演唱,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听到,但是只要听到,就不会忘记,她的歌声给人的记忆就像“有什么碎了,再难愈合”。在她参与的众多小型演出中的一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无伴奏歌唱没有字词的“声音”,一边唱,一边像小女孩跳绳一样在台上蹦跳。这就是宝罗的风格,《天堂之声》里收录了她的无词句追求纯感性的清唱,“她抛弃了所有的乐器,只让自己孤独的嗓 子安静流淌”。
此种女声的情感诉求:天籁、出尘、幻想,纯洁。《天堂之声》里甚至有宝罗的歌词朗诵,它也许想说:音乐可以没有歌词,也可以没有曲子,只要它,发自心脏。
人们称宝罗为中国“唯一的”摇滚女歌手,那也许是就她的行为方式而言。宝罗做过流行歌手,在80 年代轰轰烈烈的流行歌坛,飞过,无痕。直到她忽然以剃光头的造型再度出现,开始唱自己的歌,在一些小型的演唱会上演唱,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听到,但是只要听到,就不会忘记,她的歌声给人的记忆就像“有什么碎了,再难愈合”。在她参与的众多小型演出中的一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无伴奏歌唱没有字词的“声音”,一边唱,一边像小女孩跳绳一样在台上蹦跳。这就是宝罗的风格,《天堂之声》里收录了她的无词句追求纯感性的清唱,“她抛弃了所有的乐器,只让自己孤独的嗓子安静流淌”。
此种女声的情感诉求:天籁、出尘、幻想,纯洁。《天堂之声》里甚至有宝罗的歌词朗诵,它也许想说:音乐可以没有歌词,也可以没有曲子,只要它,发自心脏。
宝罗:音乐家
苏放:音乐家
——他们的关系非常明朗,曾经是爱人,而现在,是同志,排除了肉体交流的精神伙伴。
命中有所注定
苏放第三次念到花名册上的名字“王笑梅”时,依然无人应和,只好挨个查看大巴车里的每一个人头,只见一小女孩戴着一副恨不能将脸全部埋进去的大墨镜,两腿翘在开启的窗户上,塞着耳机,一幅爱谁谁的样子。
那是1986年,走穴的歌手见了组织演出的穴头,哪一个不是笑脸相迎?惟独她不理睬。
在遇到命中注定需要她用整个青春时代与之相纠缠的那个男人之前,宝罗还只是一个叫做王笑梅的小女孩,从小学习各类乐器,体内天生流淌着为艺术而躁动的血液,在遭到人生第一拳出其不意的打击——因为身高所限而被所有文艺院校拒绝在大门外——她很快学会了用不合作的方式对这个因为规则而变得荒谬的社会,抱以反叛和怀疑。疯狂的念头挤满了她的脑子,冷的面孔,还有那时被正常人看作老气横秋,同道中人眼里却仙气十足,充满艺术气质的着装。尽管命运及时安排了一块糖果顺利滑入她的口中,以便让她不要过早地非难生活——她获得了第一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优秀歌手奖,并借此机会成为中央台的特邀演员,被冠以歌手的身份。
就是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在后来的合作中成了整天尾随苏放身后的影子。她是那么年轻,才17岁,刚刚从安徽来到北京,一切都是新鲜而又陌生的,她又那么任性,从来不会对哪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只对温柔妥协。
年长七岁,有着食草动物般温和性情的苏放很快充当了哥哥的角色,照顾她保护她,而她习惯并且依赖了这种照顾和保护。其实,在长达十年的伴侣关系中,她一直都是他捧在掌心的小女孩,而他则因为她迅速成长为兄长,父亲,丈夫,情人,经纪人和音乐搭档。
水瓶座的苏放骨子里从来都不缺少理想主义的因子,尽管他现实生活的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但对他来说,那也不过是掌握得还算不错的一门熟练工种,真正入他眼让他着迷的竟是些与柴米油盐不着调的东西。还在大学中文系上学时,就被班里女生集体评为全班最不靠谱的男生,完全是一个飘着的人。毕业后,一面在一本园艺杂志上班,一面玩他喜欢的东西,并且成为在北京首体第一个搭建舞台组织演出的先驱。
当然,青年时代的苏放,完全OPEN的那一面还处在休眠期,展现于外人面前的完全是AB血型的另一面:严肃,负责,正经,老成持重,给人以安全感。
在宝罗之前,苏放跟女孩子的交往从不过心。那时,他对女朋友的标准:第一,漂亮,第二,不是一般的漂亮,要有一张与这个现实世界没什么关系的脱俗的脸。从当时苏放对女朋友的要求足以看出,这个男人写在脸上的温良恭顺也只是他得以将与之相反的另一半自己隐遁的一个安全面具。
宝罗摘下墨镜的一刹那,苏放非常震惊,简直太漂亮了!那种漂亮是在中国是很难见到的,是他一直找一直都没有找到的那张面孔。一次不打不成交的见面礼成为两人捆绑式爱情马拉松的序曲。第一次合作后,宝罗离开北京,继续四处走穴,两人开始通信,1988年,宝罗再次来京参加苏放组织的音乐会。音乐会结束,宝罗留在了苏放身边。
宝罗是苏放的第一个女人。
倚仗才华,又都那么有个性和力量
在苏放眼里,宝罗极富音乐天赋,浑身都是敏感的触角,天生就是一块艺术胚子,除了艺术,把她放到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格格不入,完全一无是处。而他来到她的身边,就是为了成全她。
宝罗也厌倦了流行歌手的生活——频繁出版翻唱专辑,四处走穴,钞票以流水的速度左手进右手出,毫无节俭,日子在无聊中怒放,又迅速枯萎。1990年,在结束了最后一场赴西藏的演出,宝罗将她的走穴生涯划上了句号。剃去三千烦恼丝,并一头扎入地下摇滚圈,作为朋克乐队“自我教育”的贝斯手和主唱,在当时名燥一时的“白纸房”,“马克西姆”等地儿演出。那时,光头宝罗是如此耀人眼目,“另类”这个词也还未像今天这般成为流行。
苏放结集当时北京摇滚圈的优秀音乐人,组成创作班底为宝罗打造新的音乐。尝试的结果并不理想,在摇滚圈浸染了三年后,宝罗和苏放决定离开。
1993年,苏放将一台电脑,一个合成器,一个键盘抱回家,决定和宝罗自己做音乐,那一年,两人基本完成了唱片《天堂之花》里所有作品的小样。这期间,苏放给宝罗制作了十分详尽而专业的个人资料,并且顺利联系到了刚刚抢滩内地市场的香港大地唱片的签约机会,结果,宝罗迅速签约又解约。1996年初,因为与制作人意见不和,再一次重复解约风波。两个全凭自己喜好和感觉来做音乐的非专业人,倚仗才华,又都那么有个性和力量,所有的专业条框和支配都成了令他们感到不自在的束缚,哪怕不要机会,也要挣脱。
2月17日,苏放35岁生日那天,下了一个赌注般的决定,六个月后,两人完成了专辑《天堂之花》的所有编曲和录音,然后将唱片寄往国外唱片公司,五个月后,收到四封要求与宝罗签约的回信。
没有比那几年更完美的时光
苏放一直在找一个女人,给她定了那么高的标准,结果找到了,漂亮,善良,有才华,又做得一手好吃的饭菜,关键是,她在外人眼里的怪异和乖张和他的节拍是如此吻合,只有她可以让他毫不犹豫不计后果地疯狂,哪怕前面是悬崖,他也愿意和她一起坠落。
那真是一段危险而过瘾的日子,他被她完全迷住了,她就是他的全部世界,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他都在和她交流,他把所有的话都跟她一人说了,对于其他人,他已失去了对话的欲望。没有朋友,更不可能有女性朋友,他的眼睛从来不移开她半步。
那时,宝罗留着男人似的短发,或光头,剔除了女性所有的妩媚,完全中性的美。身边挤满了追求者,今天亦如此。许多年后,苏放回忆起当年被竞争者围攻,还带着自我解嘲的醋意。可是,即使一千次心颤的诱惑,也不足以让宝罗离开苏放,他是多么完美无缺啊,当然,他必需完美,否则何以抵御他的竞争者?他就是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手,他是她所需要的一切。
“白色的雾弥漫在你身旁,泉水正冲洗着你的灵魂,你的眼睛告诉我真实,你要和我融在一起。在天堂美丽的路上,我看着你走,忘却了我的记忆。你的眼睛告诉我,那就是爱。时光正在飞驰,而你不会消失。每一次我闭上眼睛时,都会看到你的脸。假如我会有信仰,那你就是个奇迹。恐惧已被你挡在天外,我不再害怕。天堂之花……天堂之花……”——《天堂之花》中女声旁白
宝罗和苏放,互相成就了对方的完美初恋。
下部:没有完美,完美是假的
完美破碎的那一刻
1996年,宝罗签约“华纳”。一切看上去满意极了。谁也没料到,因为“华纳”高层变动,过百万的宣传计划流产。第二年,《天堂之花》的海外版悄无声息地上市。宝罗与“华纳”再次解约。
彼时,宝罗和苏放虽还是音乐搭档,甚至一起一日三餐,两人的爱情渐渐已名存实亡。
“当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完美到头的时候,我发现生活没有未来了,自己变成了一个假人,不是真的人,好像我在自己的电影故事里,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主人公。”
“我把他当作我所需要的角色,父亲情人搭档助手,一切,惟独忘了,他是一个男人。最初我所吸引他的很可能成了后来的缺陷,也许他觉得跟我这样一个半男不女的人在一起不舒服吧,可我跟他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非要叫我女人味,我装不出来。而且,我总是忍不住地要求完美,音乐要完美,人也要完美,跟你越近的人你越要求他完美。苏放说得对,没有完美,完美是假的。”
可是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完美破碎的那一刻,朋友甚至比他们更失望,仅存的爱情理想楷模坍塌了。
宝罗和苏放原本私定成为像萨特和波伏娃那样的伴侣。依宝罗的个性,说好“三十年不分手”,她是一定会一根筋走到底的,哪怕她也会为诱惑所动,免不了一次小小的出轨,只要危及到两人关系,再难忍她都会忍下,并且,绝对地坦白。可是她发现,对方的感情闸门一旦对外打开就不再关上。上一秒,她把自己身上张开的刺全部收敛起来,每日守在家里洗衣做饭,像个试图用乖顺勤劳的美德将自己的男人重新拉回家庭的黄脸婆,下一秒,又会像个心怀嫉恨的尖刻女人一样忍不住大哭大闹。那时候,宝罗发现,射手座的自己无论多么自由,多么张扬,依然根除不了骨子里的传统。哪怕爱情已经不完美了,她也不要被人偷去誓言的失败,对,她要赢,她一直都在赢,她受不了失败。
Always together, Forever apart
今年四月,宝罗从法国回来,苏放和宝罗的现男友为她举办了一个大PARTY。在高大男友的臂弯里,盘起长发,身着蓝色碎格衣衫和黑色裹裙的宝罗像一个娇柔的小妻子,男友忍不住当着众人一再亲吻她灿若桃花的脸庞,旁边站着手拿酒杯的苏放,笑得顺其自然,完全看不出妒意的成份。
事实上,苏放跟宝罗的每一个男友都相处融洽。
不止一人对宝罗和苏放现在同志式的音乐合作做以暧昧的猜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不过,他们的关系非常明朗,曾经是爱人,而现在,是同志,排除了肉体交流的精神伙伴。当然,过去的完美十年得以让他们现在还保有亲人的信任和爱护。
身体的温度大致相同,如果仅用作取暖,更换和忘记都不是多么难,而把另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灵魂硬生生拔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对女人来讲。宝罗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做到向另外一个人打开自己,爱一个人的时候不再背有负罪感,才在今天与苏放的同志式合作中得以安宁。
“法国让我真正放松下来,在那里,生活很安静,很坦然,我忽然发现,竞争对我失去了任何意义,爸爸的去世也给我很大触动,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赢得什么,到头来,都要走向同一个结局,我对输赢已经失去了兴趣。”
宝罗把每年一大半的时间都给了法国安静的生活。与此同时,在北京,苏放迟到的青春正如火如荼——所有新鲜的生活都不妨尝试一下,上拳击课,踢足球,跳拉丁,跳弗拉名戈,上网聊天,周末请喜欢的女孩共度良宵。
“26岁认识宝罗时,我迅速长大成人,10年后,我发现,我跟宝罗一样小,还是个孩子,甚至在某些方面,宝罗比我更成熟。那10年我提前度过了一个男人从40岁到55岁的生活。”
曾经深深地把自己的灵魂相嵌在对方体内的宝罗和苏放,如今已分离成两个不同的人,过着节奏不一的生活。当然,他们依然在一起,其实,始终就没有分开,他们一直在为第二张唱片积累作品,他们组建的乐队“北京谈话”不定期地世界各地演出。就在采访的前一天,他们还和朋友一起在酒吧跳拉丁舞至午夜两点,不同的是,第二天拍照,向来早起早睡生活规律的宝罗一直叫嚷着身体酸痛不能再熬夜了,而苏放则意犹未尽,拍照间隙都忍不住配合音乐扭动腰胯。
邀常静联袂演出
此次音乐会除了有张全胜的马头琴;陈底里的吉他和音效;闫险封的键盘、笛子、音效;法国弗朗索瓦的琴弓吉他;日本荒井壮一郎的太鼓以外,还有常静的古筝,古筝是北京谈话乐队的核心乐器之一。
古筝与摇滚乐队的合作,呈现给大家一种跨越听觉界限的全新音乐,不再把民乐作为一个区别于其他地区音乐的符号,拓宽了古筝的发展面,让很多人对古筝有了新的认识,同时感受到多种音乐形式交流、碰撞所能激发的无限潜力和蕴藏的巨大探索空间。古筝加摇滚创造了全新的现代化的民族音乐。
合唱《野合万事兴》
乐队的音乐特质是本着民族文化中的血液性的旋律感,融和古典音乐、阿拉伯音乐、印度音乐、非洲部落的原始鼓声、教堂传统的圣经式吟唱。当晚到场的除了特邀嘉宾左小祖咒以外,记者还发现了谢天笑,何勇,以及媒体界的腕儿级人物,以此可见乐队的号召力以及音乐本身的分量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