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4-25 09:59
《南寨》是2011年汉语诗歌资料馆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徐淳刚。
对于《南寨》,她是日常生活的诗化石。一条存在于时光通道的剑龙也好,蛇嘴龙也好,蝙蝠龙也好,角龙也好,我们是再也看不到了。《南寨》给我们提供的是恐龙的各种化石,头骨、足迹、巢穴、粪便、牙齿、趾骨。但所有这些都可以折射出龙的讯息,这有点像是全息科学所做的工作。我如果说《南寨》是日常生活的史诗,也不过份,它本身就有百科全书的特点。一般说来,史诗都要叙述重大历史事件或英雄事迹,不同的是《南寨》写的是日常生活,是人类最正常的生活。《红楼梦》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日常生活的史诗。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就这样把《红楼梦》同《南寨》比较了一次,她们都是日常的、简单的、清新的、朴素的,就像一枚石头放在眼前,你甚至不知道她是补天石或恐龙石。
图书概要
一部《清明上河图》式的长诗杰作。
一部属于中国人的乡村诗史。
一部让汉语重归宁静平和的经典之作。
众诗人说《南寨》
——诗人 向武华
我欣赏《南寨》,有关中的大红拳谱,久远,庞杂,高古。有长安的青铜息微,有秦岭森林的木髓。临近,亲切。
——诗人 张伟良
诗人徐淳刚痛心于乡土中国在历经共产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的双重扫荡之后的失落,通过对混杂了政治话语、宗教话语、娱乐话语、商业话语、性交话语的南寨方言的全方位透析,将乡土中国的人生百态及其精神症候纤毫毕现地烘托而出,唱响了一曲祭奠乡土中国的挽歌!
——诗人 乌 蒙
这是一首现代主义的现实主义长诗,是汶川大地震催生地震体赛诗会运动之后,当代汉语诗歌作品中不可多得的一首杰出长诗……这是一首地理探索电影般的长诗,诗中出现的很多地名,以及方位介绍,对于常在地图、在路上品味地名的我,它们引我遐想。随着阅读的深入,特别是那些地图上见不到的称名,古人是如何命名它们,并流传千年?在诗中,我读到反复出现,扩大出现的地名、山名、水名、村名、人名、物名。由于作者谋篇布局的严谨,恰到好处的匠心,让我读得趣味丛生,兴味盎然。如同穿行在西北的土地,遇到一些山,遇到一些河,遇到一些村庄,遇到一些人,遇到一些物,和它们(他们)对视、对谈。
——诗人 杜 撰
徐淳刚不仅具备杰出诗人的先天禀赋,同时还拥有哲学家的思辩性头颅,这种综合型的艺术创造力在我们同时代诗人中间,是极为罕见的。长诗《南寨》正综合地呈现了徐淳刚驾驭诗性思维与诗化哲学的杰出能力,《南寨》是一首安静之诗,智慧之诗,原初之诗。
——诗人 江 雪
多数的诗是拿来读的,或者说是拿来感受的,或者说它们就是感受本身。而物主义的诗是拿来看的,《南寨》便是一首拿来看的诗。或者说我们在看的时候不是在看诗,我们是在看诗之前。我们看到了事物,我们看到东西了。
——诗人 苏非舒
这部长诗让我想到了梭罗和他的《瓦尔登湖》。两部作品,都是展示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对立与统一,冲突与和谐。以后谈到徐淳刚,我想就像谈梭罗,说《瓦尔登湖》一样,我们也可以直接说《南寨》了。我读的《南寨》有这样的力量。
——诗人 王彦明
批评就是打针,可能是葡萄糖,也可能是阿莫西林。
——读徐淳刚《南寨》的点滴
向武华
1
这个世界越来越以“事件”为组成零件,缺少“事件”就不能呼吸,也许不能叫呼吸,叫哮喘。看新浪博客的首页都是些啥玩意,明星八卦“有过多年地下情的十对明星”,圈子王菲与央视主持人管彤是同学?毛泽东睡觉碍了谁的事?就这还文化博文排行前几名呢。“莫拉克”呀,杰克逊啊,酒井法子,中国石油20亿*。排行榜的前几名,韩寒,徐静蕾,郭敬明,都是一些快餐文化的暴发户。好啦,好啦,我无意说当今世界不美好,我只想指出一个事实,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热点可以构成“事件”,但诗构成不了,所以处于热点中心的韩寒竟虚妄得出现了错觉,曾一度叫嚣把诗取消。也有诗人想当明星的,譬如伊沙,经常攻讦他人得奖开笔会,小有名气后,到处乱跑,而且会后必然有新闻,甚至同央视和地方电台都挂上了钩,他制造了“荷兰鹿特丹冒领诗歌奖”、“佛山诗会飞腿”等事件,还有很早什么“盘峰诗会”事件的,就传播诗而言,这是好事,不过跟那些雷人事件相比,就有点暮鼓寒钟了,还大大缺乏大众作基础的人气。因此诗人想当明星是很尴尬的。
2
诗人徐淳刚写出了长诗《南寨》是一大事件,是另一种事件,我把它叫作“精神事件”,相对于大众事件,它可能更加隐秘,更加个体化,还有一点,作为事件它显得更加正常,并不怪异。这里我必须指出,精神事件未必就是个体的,但它首先是个体的。一首长达300节的长诗,不亚于拍了一部长篇的精神电影,不同的,这样的电影,所有的活都是自己来做,自己编剧,自己导,自己灯光,自己服装,自己音乐,自己译权且把它当作传播向世界,自己演而且男女老少混演。总之,要动用自己的一切贮藏,体力,见识,感觉,境界,记忆、时间、空间,等等。一首长诗,就像长跑,可以检验自己的五脏六腑有没有问题。看完《南寨》,我觉得徐淳刚是一名稳健的运动员,不急不躁,心有所定。对于那些浮躁得太久、焦虑得太久了的诗人来说,不防也用长诗来沉沉自己,就像来一次孤独的西藏雪山旅行。在这快餐盛行的世界,做这样的事情,我再次强调首先是个体意义的。最近在《汉诗》2009年2期上看到魏天无写的卷首语,他批评“个人写作”,他说“殊不知,极度膨胀的个人主义,是东西方社会发展中,受金钱至上利欲引诱的集体癔症”,尽管他引经据典,但是非常好笑,他把“个人写作”定义为“写个人”进一步等同于“个人主义写作”,再来引用雅氏所说“如果我是我自己,那我必然会荒芜。”,指责“个人写作”。一个自己不再进行诗写作的人,通过片言只语的阅读非议“个人写作”非常荒唐。没有办法,《南寨》一样要面对更多这样的荒唐。
3
对于《南寨》,我的判断是,她是日常生活的诗化石。一条存在于时光通道的剑龙也好,蛇嘴龙也好,蝙蝠龙也好,角龙也好,我们是再也看不到了。《南寨》给我们提供的是恐龙的各种化石,头骨、足迹、巢穴、粪便、牙齿、趾骨。但所有这些都可以折射出龙的讯息,这有点像是全息科学所做的工作。我如果说《南寨》是日常生活的史诗,也不过份,它本身就有百科全书的特点。一般说来,史诗都要叙述重大历史事件或英雄事迹,不同的是《南寨》写的是日常生活,是人类最正常的生活。《红楼梦》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日常生活的史诗。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就这样把《红楼梦》同《南寨》比较了一次,她们都是日常的、简单的、清新的、朴素的,就像一枚石头放在眼前,你甚至不知道她是补天石或恐龙石。对于诗人徐淳刚来说,《南寨》不是他的产物,把诗人比产妇是不对的,他更像一个考古学者,他发现了一座恐龙山,他在揭示被时光遮蔽的真相,尽管这个真相有点变形,他所做的是尽量客观。正因为如此,作为日常生活的写作,她是平常物,不会引爆热点,但更不会被取消,因为她强大得无处不在。“沿这条川道向南,一路上的村子星星点点:大兆,水泉,焦岱,老虎沟,关庙,小寨,沙口,柿沟,南寨是其中一个。”(《南寨》1),我们都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