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8-31 01:58
古罗马第一军团失踪之谜是英国牛津大学汉学教授德效骞(Homer H.Dubs)对汉朝和罗马的关系历史提出的假说,认为公元前53年,克拉苏所率7个罗马军团在卡莱战役中惨败给安息军队时,克拉苏的长子普布利乌斯没有战死,反而率领第一军团突破安息军队防线,没有再回到罗马,不知所终,猜测其最后可能为定居凉州(中国河西走廊永昌县骊靬村)。
罗马入侵安息帝国
公元前55年,安息帝国弗拉特斯三世被儿子奥罗德斯二世和米特里达梯三世暗杀,奥罗德斯二世转而对付米特里达梯三世,米特里达梯三世由米底亚逃亡到罗马控制的叙利亚,罗马的叙利亚总督奥卢斯·加比尼乌斯率军抵达幼发拉底河支援米特里达梯三世,但他在不久后便掉头援助托勒密十二世(前53年~前34年在位)敉平埃及的动乱。米特里达梯三世失去了罗马的帮助仍能征服巴比伦尼亚,并在塞琉西亚铸造硬币。前54年,奥罗德斯二世部下的将军苏雷纳(Surena)收复塞琉西亚,将米特里达梯三世处死。
公元前53年,即恺撒进攻不列颠的前一年,罗马执政官克拉苏率兵四万入侵波斯安息帝国。是时克拉苏已年过六十,正处于其一生事业的巅峰。他是罗马三巨头之一,也是罗马最富有的人。虽然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力,金钱,美女和豪宅,克拉苏仍不能满足。故老相传,波斯帝国富甲天下,皇宫中藏金不计其数,克拉苏对此早已垂涎欲滴。况且征服波斯还可以为他带来超越恺撒的显赫战功和无尽荣耀。他并不太在意罗马元老院拒绝批准对波斯开战。因为在他心目中,波斯只不过是又一个即将被征服的蛮族而已,这场战争几个月就能结束。他已经在考虑如何安排得胜回朝的庆典活动了。
罗马共和国和安息帝国接壤的东部边疆,是地中海沿岸的叙利亚和巴勒斯坦。这里狭窄的沿海平原带有典型地中海气候的特征,温暖湿润。紧邻着沿海平原的是一组南北向的山系,其中的黎巴嫩山脉高达二千五百米。越过群山,便是两河流域的上游。此处的地貌是广袤平坦的荒漠,仅有少数绿洲点缀其中。渡过幼发拉底河,再向东跋涉五十公里,便到了已有千年历史的古城卡莱。
克拉苏的大军在叙利亚过冬时,罗马共和国的盟友,亚美尼亚国王阿塔巴祖前来拜访。阿塔巴祖表示愿意亲率一万铁甲骑兵助战,同时建议克拉苏大军北上,取道亚美尼亚南下,直接进攻安息帝国的都城泰西封。这条行军路线所经过的都是山地,可以限制安息骑兵的活动。然而傲慢的克拉苏并没有采纳这个建议。他不愿绕道,执意要横穿美索不达米亚平原,长驱直入。这个决定最终葬送了他的七个罗马军团。
安息皇帝奥罗德获悉克拉苏入侵,立即召见统帅苏莱那。他决定由自己亲率大军北上打击亚美尼亚,阻止阿塔巴祖驰援克拉苏。同时,他留给苏莱那不足二万的精骑。奥罗德的计划是,由苏莱那尽可能地拖住克拉苏,直至自己解决了亚美尼亚人,再赶回来与他会合,与克拉苏决战。
出身名门贵族,时年仅三十岁的苏莱那是安息最杰出的统帅。他曾仔细研究过罗马军队的战术,从而非常有针对性地训练了他的骑兵,使他们知道何时进,何时退,何时集结,以及何时分散。他从未打算按照奥罗德的那个设想行事,而是决定以自己手中的这支精骑直接和克拉苏的主力决战,消灭他们。
面对来势汹汹的罗马军队,苏莱那定下了诱敌深入的策略。他命令所有军队,一旦遇上克拉苏的主力便佯装向内地逃逸。
连月来克拉苏一直对安息军队紧追不舍。他不断催促自己的七个军团急行军,终于在盛夏之际渡过幼发拉底河,进入了一望无垠,无数无水的荒漠之中。罗马士兵由于在高温干燥的环境下长时间急行军,越发疲惫不堪。然而克拉苏数月来都没有见到过安息的主力。
终于有一日,罗马军团的侦骑向克拉苏报告,前方出现大量安息军队。克拉苏欣喜无比,立即下令全军展开战斗队形。起初,他按惯例将七个军团的步兵一字排开,骑兵则处于两翼,以防安息人迂回他的阵线。
但克拉苏很快便发现安息军队自四面八方涌现出来,而且根本没有固定的阵形。克拉苏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诡计。不过他自知在兵力上据有优势,是以并不慌张。他重新部署,将四万大军组成一个庞大的方形的夹门鱼鳞阵,每一侧的防线由十二个营的重步兵组成,中央为轻步兵,骑兵和辎重。
安息军队惯用战鼓鼓舞士气。苏莱那发出开战的信号后,数千面战鼓同时擂响,如雷鸣般夺人心魄。从未经历过这等阵势的罗马士兵个个面露惧色。
安息铁甲骑兵首先试探性地冲击罗马人的阵线,发现罗马人的夹门鱼鳞阵相当厚实,于是立即退回。克拉苏命令骑兵和轻步兵出击,但他们没走多远便被一阵乱箭射了回来。
数以万计的安息轻骑兵此时已将罗马军团的大方阵团团围住,紧接着密如飞蝗的箭雨便开始倾泻到罗马人的防线上。
安息轻骑兵一直和罗马人的阵线保持三十至五十米的距离。他们飞快地放箭,根本就不瞄准,而且努力将箭镞以最大的力量射出。罗马重步兵很快便领教了东方弓箭的威力,他们的木制盾牌在东方人强大的箭雨攻势面前便如同是纸糊的一般。很多箭穿透了盾牌,将罗马重步兵挽盾的手钉在盾牌上。
克拉苏这时虽然焦虑,却也并不慌张。他注意到安息人放箭的速度,以为他们的箭过不了多久便会用尽。但他随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看到远处停有数千头骆驼。这些骆驼无疑满载着安息人的箭镞。
罗马军队已面临着一个两难局面。他们希望能和敌人近身格斗,但安息骑兵却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格斗的机会。一旦受到丝毫的攻击,原本或许正在冲锋的安息骑兵便会立即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自马上回身射来的利箭。而已失去保护的罗马步兵根本无法抵挡安息人的箭雨。反之,如果坚守不出,罗马军队便只能被动挨打,越来越多的士兵便会被安息人的利箭杀伤,失去战斗力。
克拉苏终于按捺不住,命令五千轻步兵和一千高卢骑兵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打破安息人的围困。
看到罗马人出击,安息轻骑兵立即停止放箭,全线退却。出击的罗马军团大受鼓舞,紧追不舍,逐渐远离了大方阵。此时安息铁甲骑兵突然出现,组成一道铁墙,阻住了这些罗马人的去路,而先前逃逸的轻骑兵也都回转过来,将这支罗马军团围住。安息铁甲骑兵于上风处以长矛掠地,搅起漫天沙尘,使罗马士兵眼不能视,口不能言,本能地聚拢在一起。于是安息轻骑兵开始向罗马的人堆倾泻箭雨。
罗马轻步兵为了行动迅捷,通常仅装备一面直径0.6米的圆盾,一支标枪和一柄短剑。这些仅仅装备圆盾的罗马步兵在安息箭雨强大的攻势下纷纷中箭,翻倒在地。还能勉强站立的步兵则有许多双脚都被利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于是安息铁甲骑兵开始冲锋。他们排成紧密的行列,横扫罗马人的阵地。罗马军中的高卢骑兵异常悍勇,在坐骑几乎都被射死的情况下依然徒步迎上,有的抓住安息人的长矛,生生将其拖下马来用短剑刺死,有的则窜到安息人的马下,猛刺其马腹。然而这样的个人英雄主义终究不能挽回败局,这支罗马军团很快便全军覆没了。
当此情势,克拉苏仍在强自镇定。他下令罗马士兵一齐怒吼以壮声势。然而罗马人的士气已是极度低落,吼声有气无力,如同临终前的哀鸣一般。
这一日的的战斗便是重复着以上那个模式。安息轻骑兵以弓箭削弱罗马人的阵线,接着铁甲骑兵冲锋扩大战果。一些身中数箭,痛苦不堪的罗马步兵扔掉盾牌,迎着安息人的长矛而上以求速死。
战斗一直进行至黄昏,安息人满意地撤离战场,回营休整。
罗马战败溃逃
克拉苏明白胜负已定,是撤退的时候了。为了保证行军速度,他不得不下令将不能走动的五千多名伤员遗弃。罗马人打算趁夜色悄然离去。然而那些伤员们得知自己遭到遗弃,一时间哭喊,怒骂,哀求声大作,使撤退的罗马人胆战心惊,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生怕被安息人发现。不过不喜夜战的安息人并没有出兵追击。于是罗马人安全地撤至卡莱。
次日黎明,安息人来到罗马军队的营地,将留下的五千伤员全部杀死。
不久即有谣言传来,称克拉苏已在轻骑护送下逃回叙利亚,卡莱城内不过是他的一些将领和余下的步兵。苏莱那怀疑这是克拉苏的诡计,立即遣人赶往卡莱,诈称自己有意和谈,要求约定时间和地点。克拉苏不知是计,亲自接见了他们。这批人当即回报,克拉苏仍在卡莱。于是苏莱那领兵赶至,将卡莱城围得水泄不通。
缺水少粮的罗马人只得强行突围。最终克拉苏被擒杀,他带来的七个罗马军团四万大军仅有不足一万的残兵逃回叙利亚。
卡莱战役是苏莱那一生军事指挥艺术的巅峰。是役,他以不足二万的兵力大破罗马四万大军,这成为世界军事史上以少胜多的著名战例。 同时,卡莱战役使安息帝国威名远扬,一度成为罗马的克星。然而,安息军队的弱点也很明显。他们的技术力量薄弱,缺乏攻坚能力,骑兵一旦到了山地便难以发挥作用。因而罗马和安息在西亚的权力依然呈现均势。同时,和东方人的战争亦使罗马人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一些弱点。此后的一百余年中,罗马军队大幅度增设弓箭手,大型机弩以及投石机等远程火力。铁甲骑兵亦逐渐出现在罗马军中。
屋大维成为罗马元首之后,朝野上下一致要求和安息开战以雪卡莱之耻。不过屋大维很清楚罗马军队的优劣,明白和安息作战的胜算太小。他顶住了各方面压力,坚持通过外交斡旋,终于使卡莱战役中的罗马战俘获得释放,使罗马军团被缴获的鹰符得以归还。是时,卡莱战役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年。
罗马远征军团士兵神秘失踪
公元前36年,为了打击与西汉为敌的北匈奴郅支单于,西汉派4万大军西征。当大军抵达郅支城(今哈萨克斯坦境内)时,竟意外地发现,在郅支单于的部队中有一支奇特的雇佣军。直到战斗结束,西汉将士才知道,这些士兵居然来自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
公元前53年,罗马帝国三巨头之一克拉苏率领罗马第一军团进攻中亚地区的帕提亚王国(中国史书称其为安息,地处伊朗高原)。帕提亚人进行了殊死抵抗。5月,罗马远征军进入一个叫卡莱的地方,结果中了帕提亚人的埋伏。面对四周黑压压的帕提亚大军,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克拉苏拼死突围。经过一番激战,罗马军团彻底崩溃,克拉苏命令手下各自逃生。战争的结果是主帅克拉苏被安息皇帝从咽喉灌入金汁处死。
卡莱之战后,罗马帝国暂时不再侵扰帕提亚。公元前20年,两国言和。然而当罗马人提出希望全部遣返卡莱战役中被俘的罗马军人时,一件令他们困惑的事发生了。在清点战俘的数目时,他们发现仅有区区几百人。而此前他们得到的消息却是,当年第一军团实际上很多士兵没有战死,无论是罗马人还是帕提亚人,一时都陷入了困惑之中。
后来,历史学家们终于解开了这个谜团。原来当时有1000多名罗马军团士兵冲出了重围。要想生存下去,他们唯一的选择便是避开帕提亚军队的封锁继续向东前进。最终,这支罗马第一军团的残余部队冲出帕提亚国境,进入了中亚盆地。而在那里,散布着像康居、大月氏这样的小国。于是,善于作战的罗马士兵们便分别以雇佣军的身份被这些小国接纳。
来到中亚地区后,这些罗马士兵仍保持独立的作战方式和生活方式,如果没有重大变故,他们很可能就会在这里逐渐繁衍生根。然而就在此时,一场战争再次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当年流落到中亚的罗马士兵,一部分投奔康居,另一部分则充当大月氏的雇佣军。公元前40年,大月氏国内发生动乱,五位副王之一的贵霜发动战争,自任大月氏王。被击败的四位副王带着自己的军队和属民,包括那些罗马士兵,向东逃到西汉境内的河西走廊。在那里,这些罗马士兵得到了妥善安置。而投奔康居的那部分罗马士兵则没那么幸运了,因为他们被卷入了北匈奴与西汉军队的战争中。
1980年代,甘肃研究人员关亨到访甘肃省永昌县附近的者来寨,现称骊靬村,发现者来寨居民大多长者棕色或黄色头发,甚至蓝色或灰色眼睛。这些村民并且由于奇特的长相而受到歧视。
关亨连同兰州大学历史系教授陈正义在者来寨展开大规模走访调查,发现者来寨的村民除了长相奇特以外,生活习惯也和汉族截然不同:
考古学家在者来寨附近发现99座西汉墓葬,具有以下特点:
专家提出假设:者来寨的居民是西方使团/商团的后裔。但是这个假设很快被否定,因为者来寨并非处于繁华地段,而西汉后期丝绸之路也只是处于开拓阶段,西方商团还没有大规模进入中原地区。专家决定对者来寨村民进行脱氧核糖核酸检测。一共采集了75份血样,其中接近一半的样本中有欧洲人的基因。关亨、陈正义意外地在者来寨发现一座西汉古城遗址。由于无法说出古城遗址的来源,他们决定从史料记载中寻找线索。
《汉书》中记载:公元前36年,西汉都护甘延寿,副将陈汤率军攻打匈奴郅支城,发现郅支城采取“土城外有重木城”的防守方式,匈奴人并且派出一支长相奇特的军队,摆出“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陈[阵]”。关亨,陈正义认为,这正是罗马军队独有的防守和进攻阵势,而“夹门鱼鳞陈”正是罗马军队频繁使用的龟甲阵,因此当时匈奴人派出的是一支疑似古罗马军队。《汉书》同时记载:汉军大胜,“生虏百四十五人,降虏千余人”,可能俘虏全部带回汉朝。有人猜测,“骊靬”说不定是是希腊语“αλεξανδρία(Alexandria,亚历山大里亚)”的异读,并且也是为了俘虏安置而取的名。
根据西方史料记载:公元前53年,罗马三巨头之一克拉苏决定向东扩展实力范围,亲率7个军团征战安息帝国。罗马军队一开始屡战屡胜,却在卡莱战役中遭到安息军队埋伏,死伤惨重。克拉苏长子率领第一军团突破安息军队封锁线(一说普布留斯被俘,后来率第一军团逃脱),但第一军团之后没有再回到罗马,不知所踪。公元前20年,罗马和安息签订和约,罗马要求安息遣返卡莱战役的战俘,才得知第一军团已经失踪。
陈正义大胆推测:第一军团逃出安息后一路向东逃亡,进入匈奴人的领地,后来并且效忠匈奴,直到再后来被匈奴派出与汉朝军队交战。甘延寿,陈汤带回汉朝的俘虏正是失踪的古罗马第一军团,今天居住在者来寨的正是他们的后裔。
骊靬人为罗马人后裔的假说因其剧情离奇与浪漫色彩,颇受学术界欢迎,但是历史文献与科学检定有很多人否认此假说。台湾学者杨希枚就于1969年在台湾《书目季刊》上发表《评德效骞的〈古代中国境内一个罗马人的城市〉》,对德氏一些牵强之辞进行驳议。他认为,骊靬作为地名早在西元前60年前就已经出现,早于克拉苏被击败的年代,不可能是为安置俘虏而取的名。希腊词开头音节在中亚语言中常被省略,亚历山大里亚在中亚语读音“坎大哈”,不会是骊靬的音转,非名字来源。骊靬也可称犁靬,指古国塞琉西亚。塞琉西亚的希腊文作Σελεύκεια,读音若“塞犁靬”则很有可能与汉文一样读作“黎轩”或“犁靬”。陈汤攻杀郅支单于是西元前36年,离卡莱战役已经接近20年,《汉书》〈陈汤传〉:“凡斩阏氏、太子、名王以下千五百一十八级,生虏百四十五人,降虏千余人,赋予城郭诸国所发十五王。”由此可见,陈汤已经将虏获分给了协助汉军作战的15座西域国家,根本没记载带回汉朝,何况是骊靬。鱼鳞阵也并非罗马军队特有的龟甲阵,中国使用这种队形作战的时间远远早于罗马。《左传》鲁桓公五年(西元前707年)“原繁、高梁弥以中军奉(郑庄)公,为鱼丽之阵,先偏后伍,伍承弥缝。”硬说“鱼鳞阵”是古罗马时期的“龟甲阵”,并以此为依据判断罗马军队曾来到中国,实显牵强。城外有重木城的防城工事也并非由罗马传入中亚的,中亚地区早已有之。他认为,牛崇拜也非罗马文化。祭牛、斗牛是农耕民族普遍风俗。春秋初年,秦文公建怒特祠,用于祭祀牛神。今天的浙江金华等地以及苗族、彝族、黎族、侗族、布依族、回族等少数民族也都有斗牛活动,多数是以牛与牛相斗,日本、韩国皆有斗牛。而在国外,既有近东地区的牛祭,又有源于爱琴海东部的公牛崇拜,还有被称为西班牙国术的骑士斗牛,但唯独古罗马既没有牛崇拜,也没有斗牛之俗,只是人斗兽和人斗人。所以说者来寨村民对牛的崇拜是古罗马人在此居住后的遗俗完全不能成立。他认为,埋葬先人以头朝西,也非纪念罗马,中国古文化埋葬多半是头朝西,表示灵魂寄托西方的意思。
2007年科学家也通过对当地人的遗传鉴定后,发现其Y染色体多为东亚本地固有类型,无法验证单倍型和罗马人关系,关于脱氧核糖核酸有罗马血统的说法无法验证,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刘国鹏就曾经撰文介绍国际知名汉学家白佐良的观点,认为“罗马军团流落中国”之说是各路新闻媒体争相抛售的报道,而千篇一律的新闻报道也正说明其缺乏足够的科学和文献支持。
德效骞的观点一经提出立即遭到很多史学家的反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后续的研究。1989年,兰州大学历史系教师陈正义与兰州大学的英语外教澳大利亚学者大卫·哈里斯、俄语外教苏联学者弗·维·瓦谢尼金及西北民族学院(现西北民族大学)的关意权教授,赞同德效骞的观点。关于这一历史谜团,至今尚无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