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

更新时间:2024-06-25 00:18

《右脚》是周敬峰执导的微电影,由周敬峰、杨净茹,于清斌等主演。

影片介绍

是梦境,还是现实?一脚刹车,一脚油门,右脚决定结局。黑车司机王义,酒后驾车,撞到人之后如何选择?在这个年代,是否还有正义存在?有的时候,最后看到的,不一定是结局。影片导演:周敬峰。本片正在参加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微电影节

演职员表

主要演员

周敬峰 饰 王义

于清斌 饰 新建

杨净如 饰 虹姐

李宇辰 饰 女技师

职员表

导演:周敬峰

执行导演:杨博舒

摄像:马子超

灯光:马琦

录音:李宇辰

制片人:周敬峰

外联制片:聂凌泉

详细剧情

剧透版本

关于《右脚》这部微电影,好多观众都说看不懂,其实,如果仔细注意一些小细节的话,就很容易明白了,但是导演更深层要表达的东西,看完这篇文章之后,才会发现其中的巧妙。

开场的王义撞车,其实这才是故事最后真正的结局,仔细看的话会注意到,这个时候,黑车的红灯是关闭着的,也就是后来王义把红灯开关从点烟器里拔出了之后的事。这个时候的王义眼中含着泪水,说出了“怎么办”。其实这个时候,就是在经历了三次梦中的抉择后,一种无助的表现,是选择救,还是选择不救。于是,开始了后面的戏。

出字幕的时候是一个长镜头,其实这个长镜头的作用并不是单纯为了出字幕而拍。整个一个长镜头其实就是王义喝酒之后进入按摩店的一个主观镜头,包括梦境中出现的几个主要人物,一个男技师,一个形象稍好的女技师,一个带有挑衅目光的顾客,按摩店老板娘虹姐,还有一个就是好友新建,这些人在梦中出现,是因为现实中的映射,根据佛洛伊德梦的解析》中指出的:梦境,其实就是现实中的映射,而梦境中发生的事,是造梦者欲望的一种满足。在这个长镜头中,伴随着的是电视机中新闻的声音,新闻讲述的就是医院挂号等有关措施的事情,这些声音被王义片段性的记住,于是在后面的梦境中,形成了一定的映射。王义循着声音,走进了有电视机的那间屋子,那间屋子其实并不是王义想要去的地方,所以当时的那条路线是错误的,而这条错误的路线也被王义记住,之后再医院中虹姐给指出的路线,也就是这条路线。这个看似仅仅是出字幕的镜头,却包含了那么多的内容,可见,导演对于《梦的解析》的理解,已经是很深透了。

在王义走进包间的时候,自我介绍的那段话是相当重要的,也点名了导演真正想表达的东西。就是最后王义说的那句话“不讲道义,因为与我无关。这句话,真是与我无关”。其实这是一个双关语,可以理解成:不讲道义,的确是与我无关;也可以理解成:“不讲道义,因为与我无关”这句话与我无关。前者要表达的是王义是一个不讲道义的人,后者则想要说明,王义,其实还是一个讲道义的人。而这个现实的社会上,真正的道义是否还存在。

王义进来之后,丢给了新建一包苏烟,苏烟在后面的梦境中也被映射出来。由于王义和新建的职业,是黑车司机,抽苏烟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所以,苏烟对于王义来讲,印象就会很深刻,因此在后面的梦境中映射出来。

虹姐的出场是一个关键,由于王义喝了酒,所以在性方面会比较渴望。在虹姐进来后,与虹姐对话的时候,王义的表情一直没有给,而是以王义的主观来拍摄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对话。这段因为是王义的回忆,所以,在他的回忆中,自己当时已经喝多了,完全记不清自己是什么表情和反映,只记得当时看到身材妙曼,长相出众的虹姐,而虹姐勾起了王义对于性的渴望,里面看向虹姐大腿的镜头,就是表明当时王义的心理。

当他们开始按摩的时候,由于是按压的后背,所以,这种挤压感加大的对于心脏的负荷,也就产生了负面性的梦境,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噩梦。

王义与新建从按摩店走出,直到王义上车这段,其实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由于是回忆,所以王义也分辨不清这段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酒后特别会容易感觉到口渴,如果是在梦中,会不停的喝水,喝了很多也起不到任何解渴的作用。包括梦中上厕所也是一样,即使梦中解决了,可还是想要上厕所。这其实就是一种生理上的欲望,就像佛洛伊德所说的“梦是人欲望的满足”。王义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于是选择喝水,也就是因为喝水才引起的车祸。当王义撞到人之后,第一想到的是下车救人,可是当他准备下车时他犹豫了,因为他喝酒了,这次事故会让自己在监狱中至少蹲上半年,所以他怕了。于是又把门关上。期间,王义思考、犹豫不定,后来王义还是选择了把人送到医院,这就是导演要告诉观众,这个时候,即使是酒后驾车,但是人命关天,虽然王义没有守法,但是“道义”两个字,确切的体现在王义身上。

到了医院时,仔细看被撞的人的脸,他就是王义在进入按摩店的时候,那位目光挑衅的顾客,因为这个人对王义不友善,所以开始的那个长镜头中,王义在顾客走后有一个明显前冲的动势,意味着想要打他,但是又选择放弃了。这也就是在这段梦境中为了满足欲望,而很有选择性的撞了这个人的原因。进了医院后,他先是询问一个护士抢救室的方向,这个护士就是一开始出现的女技师,在他告诉王义抢救室方向的时候,刻意提出了一句“先挂号”。先挂号再看病是医院的规定,这也就是开始时那段新闻的声音映射。王义到挂号处时,并没有人,反而出现了虹姐。虹姐的出现就是王义的梦中映射,当他询问虹姐抢救室时,虹姐依然要求他先挂号。(其实这个时候,导演是有些刻意的讽刺医院的挂号的死规定了,包括好多医院看病挂不到号,或者是挂号费相当昂贵等)王义这个时候乞求着说“先救人啊,虹姐”,当他叫出虹姐的名字的时候,细心的观众就能看出其实这已经是在做梦了。虹姐这个时候告诉了他抢救室的方向,其中一句“走到头,掉头往回走”很让人费解,因为这段路,就是王义一开始进入按摩店时走错的那条路的路线。其实在这个时候,还有一种寓意,就是在开始的时候,王义想要找到新建,是因为找到之后会有床能够让他躺下来休息,缓解身体上的疲乏;而梦境中的抢救室,也就是他现实中的一种映射,只有找到抢救室,人才能得救,这样,王义的心灵才会有所寄托。当王义把人送到抢救室时,由于自己在车上犹豫,再加上医院工作人员在挂号方面的时间拖延,导致被伤者不治身亡。恼怒的王义,用力的将脚踹向墙壁。

这时他跳入了另一个梦境,依然是撞到了人,汲取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王义毫不犹豫的将人送到医院,这次他并没有搭理路上的女技师和虹姐,但是她们俩都在原有的地方出现。直到抢救室,王义把人送进去之后,大夫依然说了一句很讽刺的话“这里交给我,你去挂号”。王义也重复着大夫的话“去挂号”。当大夫从抢救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告诉王义受害人其实是一个碰瓷儿的,这个时候,王义彻底崩溃了,自己一心要救的人居然是欺诈自己的人。

这个时候王义又进入了另一个梦境,这一次,他的选择是逃跑。王义将车停在路边,自己在那里喝水,由于是梦境,所以喝再多的水也解决不了真实的生理欲望。这个时候,两个男人走了过来,由于王义这一次没有去医院,所以梦境中需要映射的四个人分别在这里出现,一开始是两个男的(男技师和顾客),开口说话之后变成了女的(女技师和虹姐),由于梦境中有一种先入为主,所以王义问他们去哪里的时候说“去哪啊,哥们儿”。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来时的两个男的变成了女的。女技师递给王义苏烟的时候,虹姐用一种带小锁的SM手铐将王义铐住,这就是他对于性渴望的一种映射,是一种被征服的欲望。虹姐告诉王义酒后驾车,肇事逃逸,要求王义跟着去警察局,其实这一切在现实中都是不可相信的,但是在梦境中,他信了,因为他的确做了这些事,虽然口口声声的否认,但实际上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当新建穿着白大褂出现在王义梦中的时候,这就是这场梦醒来的时刻,因为真实的痛,所以王义被新建开玩笑一般的弄醒。

梦境终于结束了,当王义再次上车时,他开始真正的选择,于是第一选择就是关掉车上的红灯,之前的梦境中,红灯一直是开着的,紧接着,王义选择了掉头走,最后,王义盯着车上的一瓶水,却坚决的选择了不喝。

字幕出完之后还有两个镜头,一个是偷窥一辆车开来的主观,一个是一个人走向马路中央。

之后,之所以王义还会撞到这个碰瓷儿的人,用咱们的一句古话就可以解释:梦是相反的。

《右脚》虽然是一部微电影,虽然只有短短的11分钟,里面却包含了很多的哲学、心理学,包括一些社会现状等因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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