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基本丛书

更新时间:2023-12-26 23:01

《国学基本丛书》是岳麓书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多人。

内容简介

国学基本丛书是“国学基本丛书”中的《礼记》分册,《礼记》为孔子弟子及后学者所记,内容讲述哲理及礼仪法度及孔子首创的礼学思想,本书除收入了《礼记》的全文外,还附有详尽的注释及通俗易懂的白话译文,全书内容丰富,注释细致全面,较好地反映了原著的思想内涵,能更好地认识和理解这部古代国学经典,能够很好地弘扬传统文化、充分发挥经典古藉的作用。

先秦古籍称“记”或“传”的,均为一种特定的文体,是附属于“经” 的辅助资料。它的内容或阐发经文的意义,或补充经文之未备。《礼记》和与它性质相同的《大戴礼记》都是附属于《礼经》——即今之《仪礼》的辅助资料。有的“记”直接附在经文之后。今《仪礼》十七篇,其中十三篇经文后附有“记”。这些“记”是最早的、与经文配合最密切的“记”。《礼记》四十九篇,《大戴礼记》八十五篇,是独立成篇,而且是汇辑成书的“ 记”。

《礼记》既是(仪礼)的辅助资料,所以它的内容极大部分与《仪礼》相配合。根据各篇具体内容,《礼记》四十九篇可以分为下列三类:

一、与《仪礼》紧密配合的。如:《冠义》 、 《昏义》 、 《乡饮酒义》 、 《射义》 、 《燕义》 、《聘义》、《祭义》、《祭法》、《祭统》、《丧服小记》、《大传》、《丧大记》、《奔丧》、《问丧》、《服问》、《间传》、《三年问》、《丧服四制》等。这些篇目,从篇题上就显示出是与《仪礼》所述的冠、昏、乡(饮酒)、射、丧、祭、朝、聘八种礼仪相配合的。也有篇题虽不显示,而就其内容可知其属于哪一种礼的,如:《檀弓上下》、《曾子问》、《杂记上下》等,均以阐述丧礼、丧服为主。

二、篇中综述各种礼制,或补充《仪礼》未涉及的内容。如: 《曲礼上下》 、 《文王世子》 、 《礼运》 、《礼器》、《郊特牲》、《内则》、《玉藻》、《深衣》、《投壶》等。

三、与《仪礼》配合不甚紧密的。如《月令》、《乐记》、《中庸》、《大学》等。

这一类是极少数。 这是《礼记》内容的大致情况。《大戴礼记》原八十五篇.佚四十六篇,现存三十九篇。从现存的篇目内容分析,它与《仪礼》配合的情况,大大不及《礼记》紧密。也可能已佚的四十六篇情况不是这样,但很难详考了。

图书简介

《礼记》四十九篇不是一时一人之作。其中可考者,较多是孔子再传弟子所作,约在战国前期。如: 《中庸》:郑玄《三礼目录》:“孔子之孙子思饭作之以昭明圣祖之德。”《三礼目录》见孔颖达《礼记正义》引。(下同。)《曾子问》:曾子弟子所记。 《表记》、《坊记》、《缁衣》:《隋书·音乐志》引沈约《奏答》: “《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则为子思所作。《经典释文·叙录》:“《缁衣》是公孙尼子所制。”与沈约所说不同。《汉书·艺文志》儒家有《公孙尼子》一书。原注云:“七十子之弟子。” 《乐记》:郑玄《三礼目录》:“刘向所校得《乐记》二十三篇,著于《别录》。今《乐记》所断取十一篇,余有十二篇,其名犹在。”《隋书· 音乐志》引沈约《奏答》:“《乐记》取《公孙尼子》。”以上诸篇均为孔子再传弟子之作。亦有作于再传弟子之后者。如:《檀弓上下》:郑玄《三礼目录》:“此檀弓在六国之时。知者,以仲梁子是六国时人,此篇载仲梁子,故知也。”又《诗·都风·定之方中》孔颖达《正义》引郑玄《郑志》:“张逸问:‘……仲梁子何时人?’答日:‘ ……仲梁子,先师说(原脱“说”字)鲁人,当六国时,在毛公前。”’按:毛公指为《诗》作《传》的毛亨。旧说毛亨为苟卿弟子。如仲梁子略早于毛享,则亦战国后期人。 《檀弓》引仲梁子语,是《檀弓》之作者,应在其后。《檀弓》或为战国晚期之作。 《礼记》中亦杂有秦汉时之作。如: 《月令》:郑玄《三礼目录》:“本《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之首章也。以礼家好事抄合之。……其中官名、时、事,多不合周法。” 《王制》:《史记·封禅书》“(文帝)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作《王制》” 。孔颖达《礼记正义》:“王制之作,盖在秦汉之际。知者,案下文云:‘ 有正听之’,郑云:‘汉有正平,承秦所置。’又有‘古者以周尺’之言, ‘今以周尺’之语,则知是周亡之后也。秦昭王亡周。故郑答临硕云:‘孟子当赧王之际。《王制》之作,又在其后。”’ 关于今之《礼记》及《大戴礼记》汇辑成书之时代和汇辑者的问题,从来有争论。《汉书·儒林传》没有提及两书汇辑的事,《汉书·艺文志》也未著录。《艺文志》著录礼十三家,其首三家书: “《礼古经》五十六卷。”按此为出于淹中及孔壁的古文《礼经》,亦称《逸礼》。这五十六篇中有十七篇与高堂生所传的今文《礼经》(《仪礼》)相同。 “《经》七十篇。”原注:“后氏、戴氏。”按“七十”当为“十七” 之误。此十七篇为汉初高堂生所传之今文《礼经》。后传及后仓与弟子戴德、戴圣,立于学官。 “《记》百三十一篇。”原注:“七十子后学所记也。”按《经典释文 ·叙录》:“郑(玄)《六艺论》云:“后得孔氏壁中,河间献王 《古文礼》五十七篇,《记》百三十一篇,《周礼》六篇。”则《记》百三十一篇为古文之《记》,配合《礼古经》的。 《汉书·艺文志》只提到《古文记》,没有提到《礼记》、《大戴礼记》。据能看到的记载,郑玄是较早提到:戴德辑《大戴礼记》,戴圣辑《礼记》。孔颖达《礼记正义》在《礼记》大题下引郑玄《六艺论》:“今《礼》行于世者,戴德、戴圣之学也。”又云:“戴德传《记》八十五篇,则《大戴礼》是也;戴圣传《记》四十九篇,则此《礼记》是也。” 其后《经典释文》及《隋书·经籍志》并言戴德删《古文记》成《大戴礼记》,戴圣删《大戴礼记》成《礼记》。 《经典释文·叙录》:“陈邵(原注:字节良,下邳人,晋司空长史)《周礼论序》云:‘戴德删古礼二百四篇为八十五篇,谓之《大戴礼》;戴圣删《大戴礼》为四十九篇,是为《小戴礼》。” 《隋书·经籍志》:“汉初河间献王又得仲尼弟子及后学者所记一百三十一篇,献之。时亦无传之者。至刘向考校经籍,检得一百三十篇,向因第而序之。而又得《明堂阴阳记》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记》七篇,《王氏史氏记》二十一篇,《乐记》二十三篇,凡五经合二百十四篇。戴德删其烦重,合而记之,为八十五篇,谓之《大戴礼》,而戴圣又删大戴之书,为四十六篇,谓之《小戴礼》。” 后之学者对上述诸说,有辨其非者,如清戴震云:“《隋志》言:戴圣删大戴之书为四十六,谓之《小戴记》,殆因所亡篇数傅合为是言欤?其存者,《哀公问》、《投壶》,《小戴记》亦列此二篇,则不在删之数矣。他如《曾子大孝》篇见于《祭义》,《诸侯衅庙》篇见于《杂记》,《朝事》篇自‘聘礼’至‘诸侯务焉’,见于《聘义》,《本命》篇自‘有恩有义’ 至‘圣人因杀以制节’,见于《丧服四制》。凡大小戴两见者,文字多异。《隋志》以前,未有谓小戴删大戴之书者,则《隋志》不足据也。”(见《清经解》卷五六五,《东原集》) 戴震论据确实,可破戴圣删戴德之书之说。但仍有学者,信两戴共同删 《古文记》而成书者。如近人王国维云:“献王所得《礼记》,盖即《别录》之《古文记》,是大小戴本出古文。《史记》以《五帝德》、《帝系》、《孔子弟子籍》为古文,亦其一证也。但其本不出孔氏,而出于河间。后经大小戴二氏而为今文家之学。后世遂鲜有知其本为古文者矣。”(见《观堂集林·汉时古文本诸经传考》。)按《史记》于《五帝本纪》、《三代世家》、《仲尼弟子列传》分别提到《五帝德》、《帝系》、《孔子弟子籍》三文为古文。今《大戴礼记》有《五帝德》、《帝系》。王氏想以此证明戴德曾删《古 文记》。王氏说,“大小戴本出古文”,意即大小戴各删《古文记》成大小戴《记》。此亦大有可疑者。 一、河间献王献古文书,即入秘府,诸儒莫得而见。刘歆校书,成于哀帝、平帝之时。戴德、戴圣生卒年不详,但知曾参力口宣帝末年(前49年)石渠之会,这时二戴已早为博士。前后相距数十年,二戴不可能删《古文记》。清毛奇龄已辨其非:“戴为武、宣时人,岂能删哀、平间向、歆所校之书乎?……况《前汉(书)·儒林(传)》不载删《礼》之文,东汉《儒林(传)》又无其事。则哀、平无几,陡直莽变,安能删之。”(见《清经解》卷一六四,《经问》) 二、西汉诸经立于学官的都是今文家之学。刘歆曾建议把《左传》、《毛诗》、《逸礼》、《古文尚书》等古文经立于学官,遭到今文学家强烈反对。刘歆《移太常博士书》亦指责今文学家“保残守阙”。古今两家壁垒森严,相峙攻诘。二戴为西汉礼学今文大师,立于学官,岂能删取《古文记》作为今文家之学。又今《礼记》及《大戴礼记》中有引古文《逸礼》篇目及古文《周礼》之文,可知今之二《记》决非二戴所辑。 《礼记》中有《奔丧》,郑玄《三礼目录》:“实《逸曲礼》之正篇也。汉兴后得古文,而礼家又贪其说,因合于《礼记》耳。”按 《逸曲礼》即《礼古经》,亦称《逸礼》,为古文家之学。 《礼记》中有《投壶》,郑玄《三礼目录》:“亦实《曲礼》之正篇。 ”按此《曲礼》亦指《礼古经》。 《礼记.燕义》引古文《周礼·夏官·诸子》之文。《祭义》引 《周礼·地官·党正》文。 《大戴礼记》引《礼古经》之《投壶》、《诸侯衅庙》。 《大戴礼·朝事》篇中引《周礼·秋官’大行人》文。 根据以上所述,证明:一、大小戴不可能删《古文记》;二、今之《礼记》、《大戴礼记》决非大小戴所辑。则王国维以为二戴本《古文记》而成为今文之学,其说亦不足为据。 今之《礼记》、《大戴礼记》既不得辑于西汉,则必辑于东汉无疑。但可能也有一个发展过程。 戴德、戴圣在西汉既立为学官,则除今文《仪礼》十七篇外,亦应有相应之《记》以教授生员。据今考知西汉时已有单篇的《记》。如: 西汉宣帝时召诸儒集议于石渠阁。礼家通汉、戴圣参加。 当时记录礼经《议奏》三十九篇,今佚。唐时尚存,杜佑《通典》多处引《石渠议》,《议》中有引及《礼记》文。如:《通典》卷七十三,引《礼记·曲礼上》文;卷八十一,引《礼记·王制》文;卷八十五,引《礼记 ·杂记下》文。 《史记·六国年表》:“《礼》日:天子祭天地,诸侯祭其域内名山大川。”与《礼记·曲礼下》文相似。《春秋繁露·王道》亦有类似之文。《汉书·韦玄成传》引《礼记·祭义》及《礼记·丧服小记》之文。 《汉书·贾山传》载贾山著《至言》,有引《礼记·祭义》之文。 这些都是刘氏校书前已行世的《礼记》篇目。这些《记》当然是今文,亦即二戴用以教授生员的资料。当时共有多少篇,现已不可考知。大致数量不多,尚未汇辑成书。还有一种可能,这些《记》中有与《古文记》相同的篇目。因为《礼古经》五十六篇,其中有十七篇与今文《仪礼》相同。则《古文记》一百三十一篇中,亦应有一部分与西汉时今文家的“记”相同。正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刘氏校书,没有列入著录。 西汉末王莽当政,于平帝时立《逸礼》及其他古文经于学官。则《古文记》一百三十一篇亦必同时传授学员,并传抄行世。二十年后,光武中兴,古文经学官又废,仍立今文经为学官。朝廷创建礼制,必须博古通今,今文 礼家不能再保残守阙。古今文的界限较宽,家法不严。如章帝建元中,大会群儒于白虎观,考论诸经异同。参加者均为今文学大师。而班固所撰《白虎通义》其中引古文经、疑。但可能也有一个发展过程。 戴德、戴圣在西汉既立为学官,则除今文《仪礼》十七篇外,亦应有相应之《记》以教授生员。据今考知西汉时已有单篇的《记》。如: 西汉宣帝时召诸儒集议于石渠阁。礼家通汉、戴圣参加。 当时记录礼经《议奏》三十九篇,今佚。唐时尚存,杜佑《通典》 多处引《石渠议》,《议》中有引及《礼记》文。如:《通典》卷七十三,引《礼记·曲礼上》文;卷八十一,引《礼记·王制》文;卷八十五,引《礼记·杂记下》文。 《史记·六国年表》:“《礼》日:天子祭天地,诸侯祭其域内名山大川。”与《礼记·曲礼下》文相似。《春秋繁露·王道》亦有类似之文。 《汉书·韦玄成传》引《礼记·祭义》及《礼记·丧服小记》之文。 《汉书·贾山传》载贾山著《至言》,有引《礼记·祭义》之文。 这些都是刘氏校书前已行世的《礼记》篇目。这些《记》当然是今文,亦即二戴用以教授生员的资料。当时共有多少篇,现已不可考知。大致数量不多,尚未汇辑成书。还有一种可能,这些《记》中有与《古文记》相同的篇目。因为《礼古经》五十六篇,其中有十七篇与今文《仪礼》相同。则《古文记》一百三十一篇中,亦应有一部分与西汉时今文家的“记”相同。正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刘氏校书,没有列入著录。 西汉末王莽当政,于平帝时立《逸礼》及其他古文经于学官。则《古文记》一百三十一篇亦必同时传授学员,并传抄行世。二十年后,光武中兴,古文经学官又废,仍立今文经为学官。朝廷创建礼制,必须博古通今,今文礼家不能再保残守阙。古今文的界限较宽,家法不严。如章帝建元中,大会群儒于白虎观,考论诸经异同。参加者均为今文学大师。而班固所撰《白虎通义》其中引古文经、传记的甚多。章帝建初八年下诏令诸儒选高才教授古文经传(见《后汉书·章帝纪》)。因此糅合古今,已成当时风尚。传大小戴《礼》者,在大小戴原有的单篇《记》的基础上,广泛搜辑。有辑自《逸礼》者,如上述之《奔丧》、《投壶》、《诸侯衅庙》等;有辑自其他古文书者,如《大戴礼记》之《五帝德》、《帝系》等;有辑自秦汉之作者,如《月令》、《=王制》;其中也必有辑自《古文记》者。王国维所说的:二戴本《古文记》,而成为今文之学,在西汉是不可能的,而在东汉却成为事实。当时传大小戴礼的两家,他们所辑有同有异,因各仍以大小戴之名,名其所辑的《记》。据《后汉书·曹褒传》云:“传《礼记》四十九篇,教授诸生千余人。”又《经典释文·叙录》云:“后汉马融、卢植考诸家同异,附戴圣篇章,去其繁重及所叙略,而行於世,即今《礼记》是也。郑玄亦依卢马之本而注焉。” 据《曹褒传》,在后汉和帝(89—105年)时,已有《礼记》。其后马融、卢植又有增删,乃成今所存郑玄注《礼记》四十九篇之本。至于《大戴礼记》,其成书亦应在东汉郑玄之前。 郑玄融贯古今,为《仪礼》、《周礼》、《礼记》作注,三书合称“三礼”,著《三礼目录》。唐代《礼记》列入“九经”,孔颖达作《礼记正义》,学者传习较广。宋代学者以《礼记》中《大学》、《中庸》两篇,编入 “四书”,而“五经”中礼书列《礼记》而不列《仪礼》、《周礼》,宋儒之推崇《礼记》,于此可见。明、清亦以《礼记》为士人必读之书。清人注释者甚多,其中以孙希旦《礼记集解》较为通行。 《大戴礼记》郑玄未作注,流传不广。至北周有卢辩为之作注,亦极简略,很少有人传抄研习,唐宋以来佚失泰半。至清代学者始为作校勘注释。其遭遇不能与《礼记》相比。 《仪礼》、《周礼》、《礼记》、《大戴礼记》四部礼书,记载了大量 的有关先秦的典章、礼制、文物以及儒家的政治、学术思想。今天学习这些典籍,应该在扫除文字障碍的基础上,破除旧的经学观念,把“经”、“记 ”与其他古籍,都看作记载上古文化的宝贵史料。用历史发展的观点,互相参证,从而探索我国上古文化的史实。 湖南岳麓书社来函约撰《周礼》、《礼记》两书译注。事关整理、普及古籍,弘扬祖国文化,因勉力从命。奈以年迈、篇幅较巨,不敢独任。因商请同好钱兴奇、徐克谦、叶晨晖、张采民、鲁同群五位同志,共同负责《礼记》译注。在译注中尽量吸取前贤研究成果,力求诠释确切,深入浅出,俾有助于学习。初稿完竣,余通校一遍,并相与商榷,修改定稿。限于水平,错误在所难免,敬祈专家及读者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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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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