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1-15 10:03
土默热红学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学及当今主流红学,既不属于索隐派,也不属于考证派,更不属于评点、探佚派。
土默热红学立足于历史分析和文学分析,对《红楼梦》小说解读提出了全新见解。
土默热红学是一个完整的学术体系,对《红楼梦》创作缘起、作者真相、时间地点、故事本事、人物原型,以及评点题名、抄录问世、版本源流等,做出了全面而独到的解释。
土默热红学是一个综合多学科内容的系统学说,对《红楼梦》产生的历史背景、时代特点、社会矛盾、文化氛围、文学传承、民俗宗教、神话系统等,进行了完全有别于当今主流红学的探索。
土默热红学的全部研究内容共二百六十万字,以《土默热红学》、《土默热重勘〈红楼梦〉》、《土默热红学概论》、《土默热红楼文化丛书》(全五册)等题目分别出版。
(括号中为疑点。)
1.土默热红学的核心是“洪升著书说”。《红楼梦》的原作者是顺康两朝的大文学家、诗人洪升,书中记载的是洪升家族及其四个互相联络有亲的“百年望族”,在改朝换代后覆亡的历史。洪家“宋代父子公侯三宰相,明季祖孙太保五尚书”(具体引用?洪升之父为南方小官,外祖父则是清初政治人物),确实是个“诗礼簪缨,累叶清华”的“国公府”。明清鼎革后,洪家先后遭遇了三次“家难”(具体引用?),终于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红楼梦》是洪升心中最后一线希望破灭后,在愤懑、彷徨、愧悔、无奈、留恋、辛酸等心情混合交织的情况下开始创作的。
2.《红楼梦》书中立意为其“闺阁昭传”的十二个聪明美丽的青年女子,原型是“蕉园诗社”的十二个成员。她们都是当时杭州洪黄钱顾“四大家族”(不存在此“四大家族”一说,且四大家族的政治影响力也十分存疑)的女儿,是洪升的表姐妹,与洪升年龄仿佛,从小儿一起长大。她们确实博学多才,聪明美丽,在清朝初年先后结成“蕉园五子社”和“蕉园七子社”(蕉园诗社的“五子”与“七子”中有重合,总体不足十二人,而蕉园诗社本身人数很可能超过二十,建议谨慎小心挑选十二人,而不是简单地7+5=12为好),她们推社主,取雅号,分韵联诗,出版史迹,诗名轰动一时。她们的命运随着“四大家族”毁灭而全部惨遭不幸,正所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3.《红楼梦》书中的大观园原型就是洪升及其“蕉园姐妹”共同的故园,青少年时期感情生活的天堂。这是一组典型的明代江南园林建筑,包括洪园、西溪山庄、花坞、秋雪庵、柴门、山堂、水阁等,位置在今天杭州的西溪湿地保护区。《红楼梦》的真实背景在杭州,书中交代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是隐写杭州(自然也可是隐写苏州、扬州、湖州、嘉兴、绍兴),“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也是杭州的特指(自然也可是特指寻香城,还更贴合佛教文化)。
4.《红楼梦》中浓墨重彩描写的“元妃省亲”,确实是隐写康熙南巡,但接驾人不是曹雪芹的祖父曹寅,而是康熙朝权臣高士奇,接驾地点不是南京,而是与杭州洪府比邻的“西溪山庄”,也就是《红楼梦》中潇湘馆原型。“大观楼”原型就在杭州吴山城隍庙,今天“大观楼”牌匾犹存;“沁芳桥”、“沁芳池”原型就是今天西溪的“御临桥”、“御临池”。高士奇与洪升不仅同乡,而且同龄,二人友谊保持终生。康熙三十八年皇帝第三次南巡高士奇接驾,洪升是亲历亲闻的。(整段原型论证据不足)
5.《红楼梦》书中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原型是北京东郊(今隶属天津蓟县)的盘山。这里在清初是天下四大名山之一,山上有著名的“盘古寺”(又称“青沟峰”)(没有“青沟峰”此称,沟一般命名山谷,命名山峰不合常理,只有“青沟山”,为青沟附近群山。 洪升所写诗为《由青沟越山至云罩寺登舍利塔眺望》,“青沟”为一个地名) 、“女娲庙”(未查到盘山有女娲庙)和“摇动石”。康熙二十八年洪升因为“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出狱后跑到这里“逃禅”。《红楼梦》的创作冲动,就是在这里产生的。
6.《红楼梦》书中的“空空道人”,原型就是盘山“青沟峰”(盘古寺)的智朴和尚,法名拙庵,人称拙和尚。因为他有僧道双重身份,所以又称拙道人。洪升与智朴和尚是老朋友,《红楼梦》书中“石兄”与“空空道人”的对话,应是洪升酝酿创作《红楼梦》时,二人在盘山对话的真实记录。《红楼梦》成书后,又是这个智朴和尚于康熙四十二年去江南扫塔,“访道求仙”,从洪升那里首先抄回来的。由“空空道人抄录问世”并改名《情僧录》的本子,是今天“立松轩”系统《石头记》版本的总源头。(整段证据不足)
7.康熙四十三年,洪升应曹寅之约,到南京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从朱彝尊诗和曹寅诗中可见,洪升是带着《洪上舍传奇》手稿去南京的,意图是请曹寅帮助出版。洪升在归途中不幸失足落水淹死了,书稿从此流落曹家(具体引用?)。六十年后,曹雪芹翻出了这些手稿,感到与自己家事迹类似,引发心理共鸣,于是开始“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红楼梦》从此正式开始流传。曹雪芹传播的本子,是今天《红楼梦》白文系统版本的总源头。
8.四次批阅评点《石头记》的“脂砚斋”,原型是洪升的妻子黄兰次,“脂砚斋”是她参加“蕉园诗社”时为自己所取的雅号。因为洪升的苦难遭遇都是夫妻二人共同经历的,所以批语显得“事皆亲历”、“批笔不从臆度”。继承“脂砚斋”批书的“畸笏叟”,真实身份是洪升之妾“邓氏雪儿”,洪升将邓氏所生之子过继早死的二弟继承香火,所以戏称她为“继户嫂”,谐音“畸笏叟”。(以上整段证据不足)脂批中的“作者”、“芹溪”字样都是指洪升,“芹溪”是洪升早期批阅《天宝曲史》时使用的笔名(具体引用证据?)。黄兰次比洪升早死二年(黄兰次卒年不详),洪升死后,留在家中的手稿,经邓氏整理后传出,成为今天《石头记》脂本系统版本的总源头。
9.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原型是洪升的老师、当朝刑部尚书、诗坛领袖王渔洋。题名《红楼梦》的“吴玉峰”,原型是洪升的老朋友吴乔,字修龄,号“玉峰禅老子”(具体引用?)。为早期《风月宝鉴》做序的“棠村”,是当朝宰相梁清标,号棠村,人称“棠村首相”,诗集也命名为《棠村集》。由此可见,《红楼梦》书中“作者自云”记载的所有人物,都有真实原型,“开卷第一回”记载的所有创作、抄录、评点过程,都是真实可信的,并无任何“故弄狡狯”。
10.《红楼梦》创作过程中,由于描写“国仇家恨”的需要,大量借用了流行于当时的南明时期江南才子与“秦淮八艳”的事迹与作品。“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借鉴的是柳如是与陈子龙及钱谦益之间的三角爱情婚姻故事(具体论证?钱与柳可对金与木?又或者是陈子龙与钱谦益可对应钗黛?),书名《红楼梦》三字,就出自陈子龙与柳如是在小红楼同居时记载爱情的《春日早起》诗。书中姐妹们在大观园所咏的一组“菊花诗”,是按照冒辟疆、董小宛夫妻与朋友杨龙友、郑超宗、梁湛至之间酬和的“菊花诗”仿作的(具体引用?),黛玉的《题帕三绝》,模仿的是李香君的《诀别口占》(未找到专业书籍/诗集中的李香君的《诀别口占》,多为引用来论证《红楼梦》与李香君有关,证据不足),《秋窗风雨夕》模仿的是柳如是的《春江花月夜》(具体分析?《秋窗风雨夕》和柳如是《春江花月夜》同为模仿唐代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无法论证前者是模仿后者)。《葬花词》、《芙蓉诔》的内容,都是根据柳如是的生活经历创作的,所以与书中人物的身份、年龄、经历都感到格格不入(具体论证?《红楼梦》多次运用“无心之言”、谶语来暗示人物故事线走向,未必与其时人物有关,但有可能照应遗失的后文。另外,此两首与柳如是的生活经历联系缺乏论证)。
1.土默热红学使《红楼梦》书中诸多“异端思想”得到了科学合理的解释。《红楼梦》书中主人公宝玉的思想显得很异端,过去红学界一直找不到这些异端思想的来源,只好唯心地归结为作者曹雪芹的“天才”。当你知道《红楼梦》作者是清朝初年的洪升之后,这些所谓的异端思想就变得很自然、很合理了。《红楼梦》中所反映的那些所谓“异端思想”,在洪升那个时候其实一点也不“异端”,乃是“末世”时代几乎尽人皆知的社会思想。“除明明德外无书”,就是当时学术界“疑经辩伪”思潮的反映;“文死谏、武死战”,就是当时封建士大夫总结明朝三百年基业灰飞烟灭历史教训的通常感慨;“男儿是泥,女儿是水”,也是当时封建文人亡国后被迫“剃发易服”后自惭形秽的常见牢骚。这里面没有什么“天才”和“超前”,只是当时“遗民阶层”社会思想的忠实反映罢了。比起同时的文学作品《桃花扇》来,“遗民思想”反映得似乎还很不够。
2.土默热红学使《红楼梦》书中若干不合理描写显得合情合理了。《红楼梦》中好多情节描写显得是非常不合情理的,比如宝玉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有那个“爱红的毛病”,经常“猴”在丫头身上舔食别人口上的胭脂。已经懂得同丫头做“警幻所训之事”,还说他只是“意淫”。当你知道《红楼梦》作者是洪升这个“情痴情种”之后,这一切不合情理的描写都合情合理了。洪升一生醉心言情传奇创作,当时“十部传奇九相思”,创作和演出传奇,就是“舔食女人口上胭脂”的勾当,醉心传奇就是所谓“爱红的毛病”。写传奇,看传奇的行为,都是所谓的“意淫”,谁也不能走上舞台去同演员“皮肤滥淫”。就是今天我们创作或观看爱情电影或电视剧,何尝不是在“意淫”?
3.土默热红学使《红楼梦》书中一系列象征性描写显现出其必然出处。《红楼梦》中好多情节描写都是象征性的,比如秦可卿卧室的打扮,宝玉和北静王的装束。我们的红学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考证这是哪个朝代的装饰,而始终不得要领。其实哪个朝代的装饰也不是,而是按照传奇舞台上的道具服装描写的。什么“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什么“洁白簪缨银翅王帽”、“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统统是舞台上的道具服装,现实生活中是绝对没有的!洪升是传奇创作大家,当然熟悉舞台道具服装,信笔写来,既华丽好看,又看不出朝代年纪,绝对符合创作要求。
4.土默热红学使《红楼梦》书中很多矛盾的描写都显得顺理成章了。《红楼梦》书中有很多明显的矛盾,比如地点忽南忽北,宝玉真假两个,年龄忽大忽小,钗黛同画同词,元春判词费解,女儿大脚小脚等,过去红学界为此争论了上百年,始终茫无头绪。根据土默热红学,这些矛盾都迎刃而解了。洪升创作《红楼梦》分两个时期,前期写南明才子妓女,后期写自己和姐妹,所以出现了真假宝玉、大小宝玉、钗黛合一等问题。洪升是江南人,青壮年时期却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六年,因此南北混写;从顺治二年到康熙七年,朝廷曾禁止裹脚,所以出身富贵人家的主子女儿多是大脚,而贫穷出身的女儿反而多数是小脚。土默热红学对明末清初的民俗宗教考证是独特而有说服力的。
5.土默热红学使《红楼梦》研究中的某些“死结”有了真实可信的答案。正统红学研究中死结多多,前几天关于“秦学”的大论战,一方说秦可卿是“失势王爷的女儿”,一方说就是“养生堂”抱来的“贫民女儿”,并为此大动干戈。其实,《红楼梦》中关于秦可卿的描写,就是象征性地隐写自己因为《长生殿》罹祸的过程。秦可卿在“太虚幻境”以“兼美”身份为宝玉“导淫”,象征的就是洪升从创作李杨爱情故事传奇《长生殿》走上了不归路,夜叉把宝玉拖入迷津,就是象征洪升为此落入戏剧情场迷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天香楼”就是舞台,舞台上缢死的女人,就是象征的《长生殿》主人公杨贵妃,这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当然就是“兼美”。洪升为《长生殿》获罪的原因是因为在“国丧”期间非时演出,这个“国丧”正是康熙皇帝的佟皇后之丧期。《红楼梦》写的大出殡,其场面正是依据佟皇后“国丧”场面实录的。书中姐姐大出殡期间,弟弟秦钟(谐音情种)却没心没肺,在水月庵与尼姑干“警幻所训之事”,正是象征“国丧”期间洪升这个“情种”“聚演”《长生殿》。洪升获罪的真正原因,是康熙皇帝观看《长生殿》后,以为“心存讽刺”,所以找个“国丧”借口亲自定罪处理的。《红楼梦》中写秦可卿大出殡的同时,还写了一个委琐可卑的贾瑞,表字“天祥”,这正是讽刺康熙皇帝。贾瑞“正照风月鉴”,就是康熙“正照《长生殿》”,《长生殿》正是一面正面看是“红颜”、反面看是“枯骨”的“风月宝鉴”。
1.土默热红学自觉运用唯物史观与辩证法指导,使《红楼梦》研究走上了一条理性的科学道路。土默热红学与传统红学的根本不同之处有三:一是这十个方面的研究成果互相联系,互相支持,首尾呼应、丝丝入扣,构成了一个完整严谨的学说体系,与主流红学那种支离破碎、互相抵牾、死结连环的学术现状适成鲜明对照。二是完全符合文学作品“时间、地点、人物”三大要素的研究要求,从改朝换代的历史大潮中探讨作品的思想来源、文学继承、创作过程、版本源流,与主流红学脱离文学“猜笨谜”,在清宫秘史污秽角落中拾荒的作法适成鲜明对照。三是从历史背景、时代背景、文学背景的宏观大视角,高屋建瓴地研究《红楼梦》的作者和作品,还历史的本来面目,摆脱了传统红学“盲目附会”、“信口探佚”和“繁琐考证”的弊端,与主流红学抓住一点,不及其余,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掉进“曹家店”、“胡家庄”泥沼中不能自拔适成鲜明对照。
2.土默热红学在吸收传统红学的合理内核的基础上,大胆扬弃了当今红学的“洗澡水”,独创了一套全新的学术体系。土默热红学承认《红楼梦》小说从乾隆时期的曹雪芹手里开始流传,也承认曹雪芹对《红楼梦》传播所起的历史作用。但土默热红学坚持文学是时代产物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认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一个时代的文学必然折射其创作时期的历史光辉。《红楼梦》所展示的历史思想是明清鼎革时期的“末世”“遗民思想”,所展示的文学思想是明末清初的“情教”“至情思想”,因此其创作时间必然在清朝初期,作者必然是一个具有民族主义思想的当时文人。土默热红学认为,中国文学史应当改写,古典小说的高峰应该在明末清初这个中国的“文艺复兴”时代,四大名著应该是同一时期的作品(其他三部名著的创作虽然并非始于此时期,但其修订、评点、出版、流传均始于此时期)。把《红楼梦》定位于乾隆中叶,并以此判定古典小说的“高峰”是违背文学发展规律的。
3.土默热红学自觉运用历史考证和文学分析相结合的科学方法,使得对《红楼梦》的解读欣赏变得更干净、更高尚、更深刻。《红楼梦》的作者问题,决不仅仅是一个著作权归属问题,而是一个如何正确解读《红楼梦》的大是大非问题。传统红学的最大弱点是与研究本体背道而驰,“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红学家说的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俞平伯语)。按照曹雪芹所处的乾隆“盛世”背景来解读《红楼梦》,作品变成了清宫秘史中那些污秽阴暗争斗的记录符号,作品的主人公及其身上所体现的思想,变成了对宫廷内部勾心斗角失败后可怜虫式的哀叹,客观上对后来流行于文化领域的“戏说清宫”文学作品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恶劣作用。按照土默热红学的思路,根据洪升所处的顺康“末世”背景去解读《红楼梦》,作品体现了对改朝换代前后波澜壮阔历史的深刻反思,体现了浓烈的爱国主义思想,体现了独特的“遁世”观念和“情教”哲学,体现了明末清初思想解放运动的辉煌成就,体现了“晚明文化气脉”的独特魅力,这些思想观念同中华五千年文明是一脉相承的,是中华民族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精神支柱。按照土默热红学的这些观点去重新认识《红楼梦》,其思想价值显得更深刻,艺术价值显得更辉煌,文学贡献显得更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