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6-09 14:01
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1951年生于西班牙巴伦西亚市,先后在巴伦西亚建筑学院和瑞士联邦工业学院就读,并在苏黎世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师事务所。卡拉特拉瓦的重要贡献在于他所提出的当代设计思维与实践的模式。他的作品让我们的思维变得更开阔、更深刻,让我们更多地理解我们的世界。他的作品在解决工程问题的同时也塑造了形态特征,这就是:自由曲线的流动、组织构成的形式及结构自身的逻辑。而运动贯穿了这样的结构形态,它不仅体现在整个结构构成上,也潜移默化于每个细节中。
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Santiago Calatrava)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创新建筑师之一,也是备受争议的建筑师。Santiago Calatrava以桥梁结构设计与艺术建筑闻名于世,他设计了威尼斯、都柏林、曼彻斯特以及巴塞罗那的桥梁,也设计了里昂、里斯本、苏黎世的火车站。最近的作品就是著名的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场馆。由于 Calatrava 拥有建筑师和工程师的双重身份,他对结构和建筑美学之间的互动有着准绳的掌握。他认为美态能够由力学的工程设计表达出来,而大自然之中,林木虫鸟的形态美观,同时亦有着惊人的力学效率。所以,他常常以大自然作为他设计时启发灵感的泉源。
2001年,卡拉特拉瓦在美国的第一个作品建成,是威斯康星州密尔沃基的美术博物馆扩建工程。此地原有一个旧馆,是在1957年由当地的建筑师事务所设计的,这一次卡拉特拉瓦加建的Quadracci展厅,名号不大,其实却造成了绝对喧宾夺主的局面。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雅典奥运主场馆Santiago Calatrava作品-里昂国际机场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里斯本车站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巴塞罗那聚光塔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巴伦西亚科学城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躯扭大楼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芝加哥螺旋塔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密尔沃基美术馆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Auditorio de Tenerife
Auditorio de Tenerife音乐厅 位于西班牙Canary Islands(加拿列群岛)的Santa Cruz 。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毕尔巴鄂步行桥
Santiago Calatrava作品-毕尔巴鄂机场航楼
人们可以从三个层次上来理解卡拉特拉瓦的作品:首先,它们都通过优化的设计方案来解决实际问题;其次,解决问题的手法以及设计理念常常在作品中表现得一目了然,从而增强了作品的“可读性”,引起共鸣;最后,这些作品令人赏心悦目的同时,开创了一条解决建筑问题的全新思路,并促使我们思考有关建筑本质的问题。卡拉特拉瓦的工程使人想起复杂的有机生命体的构成方式。这可以作为一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他设计的桥梁、瞭望塔以及建筑群像是从景观中生长出来的一样,不仅贴切而且加强了景观。当然,他设计的形式并不是纯粹的模仿,也不是直接采用有机体的式样。他的设计方案,或者说他在自然中所作的画,其灵感来自于生物体,尤其来自于人体的骨架、循环系统以及皮肤的活动与生长方式。此外,他也从身体的特技动作与舞蹈者克服重力的姿势中获得了丰富的灵感,捕捉形变,并将之加入到一个流动的世界中去。
因此,当卡拉特拉瓦设计的建筑如同植物一样植入景观时,此建筑不仅不会抑制景观本身的特征,反而还能加强景观的惟一性。当他的作品放置干被遗忘的城市外围时,能给这个地方带来希望和复兴的渴望。卡拉特拉瓦的工程同时具有三个层次:作为建筑,它们具有稳定性与抗瓦解性;作为容器(也可以说是器皿或是管道),它们使人类及其活动具有容纳性;作为表皮,它们具有对某处地点的遮蔽性。卡拉特拉瓦在建筑的这三个方面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毋庸置疑,他的高质量的设计是集体思想和协作努力的结晶。他的成功应归功干他众多技巧和才能的综合,这些技巧和才能使得工程与众不同。卡拉特拉瓦能够综合多种知识,在普遍水平上思考并不断地创造,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卡拉特拉瓦的密尔沃基美术馆位于密执安湖畔,粼粼波光似乎是全球各地很多博物馆建筑不约而同偏爱的环境条件。在美术馆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好的老的建筑,是沙里宁1957年设计的战争纪念馆。为了尽情发掘地段环境与生俱来的优美潜力,卡拉特拉瓦把建筑放成了在水一方。正对着地段西面,是当地的重要干道,林肯纪念大道。卡拉特拉瓦沿着大道的方向新建起了一条拉索引桥,跨度长达73米,把人们的视线直接引导到了新建的建筑上来,笔直地正对着新美术馆的主要入口。引桥的做法,和他在1992年为塞维利亚世界博览会设计的竖琴般的Alamillo大桥有着类似的构造思路,不过是个具体而微的版本罢了。然而桥下并没有水,湖水更在美术馆的身后。那,这一道引桥只是个空间序曲喽。直冲着引桥的主入口其实有一对,分别位于桥面层和地面层的标高位置上,上下摞着,都被设在了桥的端头处。用拉索支撑的桥在桥头构成了传统的垂直塔门,给入口划出了一个醒目的画框。由于卡拉特拉瓦对混凝土承重结构的熟练把握,这个白色混凝土材质的塔门淋漓尽致地凸显了雄浑茁壮的气质,一下子就把整个建筑的性格鲜明地和盘托出了。 正对着塔门的轴线,比入口稍微靠后的地方,是这个引桥的拉索结构中的中脊。这个必不可少的构件以47度倾角升起,与桥面构成了空间关系上的平衡。中脊高达50米,与引桥的方向背道而驰,绷住了全部十条拉索,把桥面的荷载牢牢地固定在高挑的桅杆上,也把人的视线和心情一起爽快地挑拨到了天上。一路行来孜孜仆仆的辛苦劲儿,陡然换作了远飞高翔的舒畅和自由。和一般建筑不一样的,这个美术馆在户外部分居然也设计了一组遮阳的百页,而没有把百页全都放进玻璃窗的内侧去。在桅杆下面有相当大面积的玻璃屋顶,罩着的就是上下两层门厅后身共通的中庭空间,没遮拦满满地灌进阳光去怎行,那是不能不加以节制的,于是卡拉特拉瓦干脆把这一部分的遮阳百页放在室外,直接串在了桅杆上,如同一叶纤细的羽毛片。随着一天里时间的流转,白驹过隙的感受也荡漾在这片羽毛间,它会随时跟着阳光调整自己的角度,如有灵性,在城市中静谧的湖边悄然微颤。
门厅以内的室内空间,更是几乎通身纯白的格局,而遮阳板设计上那一丝纤巧的痕迹则荡然无存了。早在1983年设计苏黎世的一个火车站的时候,卡拉特拉瓦就已经充分开掘了混凝土结构的雕塑表现力,把50年代由沙里宁和布鲁诺·奈尔维发扬到了巅峰水准的结构美做得进一步地纯和美。在米尔沃基美术馆里,他以厚重的混凝土拱作为基本元素反复叠加,一通操控下,沿着南北轴线长长向北伸展的展览空间产生了统一的形象特征,都归结在了遵循结构规则的绵长韵律中。最简单、最朴实的结构功能,造就了极其雅致而壮丽的美。由于混凝土的拱远远伸出的远端正好为展廊托出了檐口,因此展廊里能照得到的,基本上只是室外地面反射回来的漫射光,既能保证足够的自然采光,又避免了阳光直射对藏品的破坏。长排长排拱的重复让人联想到教堂时代的结构方式,自然地,又为这个空间添了几分神圣感。据说,这个美术馆里陈列的多是上好的艺术品,放进这样的展廊,也不算辱没了。
耗资22亿美元的世贸中心中转站酷似一只展翅欲飞的鸟,该项目破土动工之时,纽约州的一些政要全力出动参加了此次仪式。建成后这座中转站每天的客流量是8万人次,往来于曼哈顿和新泽西之间。州长乔治·帕塔基把飞翼般的用钢和玻璃打造的穹顶称作“与21世纪相称的交通枢纽”。中转站计划在2009年末开放,连接PATH客运铁路和地铁以及轮渡。PATH临时站点在2003年11月开放,取代了在2001年被恐怖分子袭击破坏的车站。卡拉特拉瓦的设计灵感来自于一副绘有儿童放飞鸟类的画作,他认为这意味着新的生命、新的飞翔和新的希望。而政要们也及时地在第一根即将铺设的铁路金属轨道上签下了大名。
雅典奥运主场馆由已有二十年历史的旧场馆加建而成。由于奥运会在酷热的盛夏举行,为了使大部分观众能舒适地欣赏比赛,把有盖座位作为改建的主要目标。卡拉特拉瓦的设计主要是在原场馆上加上两条长304公尺、高80公尺的大型拱梁,再用钢缆拉起总面积超过一万平方公尺、总重量一万六千吨的纤维版屋顶。这座容纳超过七万人的场馆改建之后,有盖座位由35%增加至95%,和上届悉尼奥运当时全新兴建以空间构架为主结构的场馆比较,雅典场馆虽然座位较少,但这拱梁和屋顶结构的形态却显示着欧洲式的优雅。 奥林匹克体育馆建筑群离市中心约5km,这里除了举行奥运会开幕式、闭幕式外,还将举行自行车、游泳等项目的比赛。卡拉特拉瓦称此工程为“奥林匹克梦想”,它使有20年之久的老体育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两只钢穹顶横跨球场上方,半透明玻璃悬于座位区之上,可以让阳光进入又能阻隔热气。卡拉特拉瓦希望这个有钢、混凝土、看得见风景且带着雅典之光的建筑能给人留下难忘的映象,并能激发出奥林匹克精神。卡拉特拉瓦说这个设计的灵感来自拜占庭建筑,穹顶、蓝白基调源于爱琴海及其诸岛。
卡拉特拉瓦(Santiago Calatrava)1951年生于西班牙瓦伦西亚的贝尼马米特(Benimamet),在巴伦西亚修完建筑与城市设计专业以后,于1979年获得了瑞士苏黎世联邦工学院的结构工程博士学位,随后留校任教,并开始参加建筑设计竞赛,1981年在苏黎世(Zurich)开了自己的建筑和土木工程事务所。最初他所做的实际项目多是火车站、机场和桥梁这一类东西,好像和交通问题结下了不解之缘。他设计的桥梁以纯粹结构形成的优雅动态而举世闻名,展现出技术理性所能呈现的逻辑的美,而又仿佛超越了地心引力和结构法则的束缚。有的时候,他的设计难免会让人想起外星来客,极其突兀的技术美似乎全然出乎地球人的常规预料。这当然是得益于他在结构工程专业上的特长。早自20世纪初以来,桥梁的设计一直被托付给了路桥结构工程师,建筑师退避三舍好像已成习惯。由于有了卡拉特拉瓦,全世界的建筑师们才忽然发现了新的课题,在90年代前后爆发了对桥梁进行建筑设计的热潮,从一个新的角度重新开始塑造城市中的这类元素,进而影响到城市的面貌。
密尔沃基美术馆建筑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一定是个绝色,别的建筑没法儿和它比肩而立的。2001年由美国《时代》杂志评选的年度设计榜上,密尔沃基美术馆被举为头名。此一排行榜不仅收罗了当年的新建筑,还包括家具、汽车、时装设计乃至于电影的美工设计,可见行外的人们被它感动的程度。难得卡拉特拉瓦把烂熟的老式建筑材料钢筋混凝土耍弄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居然借此再把烂熟的结构审美推近了你的鼻子尖儿。有很久一段时间,建筑师和结构工程师之间泾渭分明各司其职,而且,说心里话,有很多建筑师只把结构设计看成是不得不容忍的束缚和累赘,是我们戴着跳舞的枷。专业细分的行规多年来让我们以为,我们只要灵光不断如噼哧噗哧的打火机般就是本分了,让房子立起来不倒,俗务罢了,留给结构工程师去算也罢。却是忘记了,文艺复兴的建筑巨匠们,会以结构想象力作为新创造的出发点。周遭所有相关的艺术和科学门类都为我所用,这样的盛况本已难再,竟又意外地出现在新的世纪转换点上,可不是让人喜出望外?
从80年代以来,无论是后现代主义,还是解构主义,都摇动旗号,以丑以怪以非理性掀起了审美价值观上的革命。如若有谁还在大言不惭地喊叫着建筑的美,则其落伍老土为无疑了。新奇而丑怪,看久了以后就不再新奇,而更加丑怪,有的时候难免会折磨得看的人心情沮丧起来。忽见卡拉特拉瓦这清新大胆的建筑,看到美的回归,情不自禁为之大快。以技术能力探究人类制造美的潜力,以自然法则创造超迈的人工造物而又与自然交相辉映,这股豪气,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气度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