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30 02:04
日本平安时代末期,正是相国平清盛势力炙手可热的年代。平清盛一门是靠着战功起家的武士,他们的崛起引起了朝中公卿贵族的不安,朝野上下都出现了反对平氏的呼声。关东武士源氏集团趁着平清盛出远门去参拜严岛神社之机,发动叛乱,即平治之乱。负责皇宫警卫的平氏将领康忠,要从遭到战火洗劫的御所中救出后白河上皇和他的姐姐上西门院。战乱中女人面临的凶险更多,康忠为了确保上西门院的安全,特意找来一个做她替身的女人。此人是宫中女官袈裟,康忠让她乘坐上西门院巨大而华丽的牛车,用鱼目混珠的办法引开敌军,好让上西门院顺利地离开战乱的漩涡。康忠将护卫上西门院牛车的任务交给了远藤武将盛远。盛远率兵一路冲杀,平安地将袈裟送到了她哥哥盛忠的府邸。但是,盛远对气质高贵、衣着华丽的袈裟已经一见钟情,无法忘怀。
盛远突破重围向严岛急行军,与平清盛汇合。平清盛就这样率军攻入京城,一举打败犯上作乱的源氏集团,很快平息了战乱。盛远与袈裟再次重逢,一天天变得更加神魂颠倒。在论功行赏的宴会上,平清盛说盛远功劳最大,要给他最高的赏赐,无论盛远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他的愿望。于是盛远请求将袈裟赐给他,但其实袈裟早已嫁给了御所武士渡边渡为妻。面对盛远的无理要求,权倾一时的平清盛也犯难,可是盛远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袈裟忘情。之后盛远在加茂的赛马会上赢了渡边渡,在庆祝酒席上他借着酒力向渡边渡提出挑战,要用真刀真枪决一胜负。盛远就像发了疯一样,拿刀威胁袈裟和她的奶奶佐和。袈裟知道自己如果不从渡边将死于非命,她假意让盛远杀死丈夫渡边渡,而自己却替丈夫送了命。几天后,剃发出家、身披僧衣的盛远离开京城,踏上了苦恼的旅途。
(参考资料来源)
(参考资料来源)
主创公司
上映信息
正面评价
《地狱门》在帮助欧美各国观众了解日本古代的民情风俗以及日本电影的民族风格等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从日本电影艺术史的角度来看,《地狱门》称得上是自然色彩的杰出再现(《电影手册 获奖电影之卷》评)。
《地狱门》更侧重于对人性的拷问,是对欲望失控的一种警示。继电影《罗生门》之后,《地狱门》继续了人性探讨的主题,不过该片更侧重于个人不受控制的自私的欲望对人性的扭曲影响(苏州大学副教授王玉明评)。
《地狱门》电影画面的构图、色彩都更迎合西方观众的口味。影片的镜头也富于绘画感,平安王朝的宫廷服装华丽高贵,代表了日本封建时代传统美的极致。片中的盛远在突围时,看见平清盛派的权臣后白河元院身边的近臣信西的首级悬挂在法性寺的山门地狱门之上。导演用这一真实的镜头,画龙点睛地表明他对日本历史的总体认识,给影片起的片名也不像小说的原作《袈裟和她的丈夫》那样平淡无奇,而是对挣扎在战乱中的人们寄予了深切同情。而影片中展现出来的武士盔甲、刀剑、武器、旌旗、建筑,无一不是精美的艺术品,神秘的东方之美完美地展现在世界观众眼前(《日本电影经典》评)。
负面评价
《地狱门》虽然在21世纪看来过于俗艳,但在当时乱哄哄的七大彩色系统里,它还算雅致。因为相比之下,《地狱门》在艺术上真的乏善可陈,肤浅的故事、简单的情节、矫饰的场景、脸谱化的角色,实在是叫人昏昏欲睡。影片开始的时候,以为会讲袈裟和盛远的爱情故事,最后才明白是一部教育片,要说明一个俗不可耐的“暴力不可能赢得芳心”的道理。《地狱门》绝非一部“情欲至上”的电影,片中久违了的传统道德唱了绝对的主角,让女人为之献身,让莽汉迷途知返,就像看到一个野性男子不去征战杀伐却板起面孔讲起伦理道德来,感觉颇有些不习惯,也很有些无聊。
《地狱门》的画面很俗艳,就像画布上的色块还没有怎么抹开,使得情节也有些拖泥带水的铺展不开,人物更像糅在画布上的象形字符,或是一个假面舞会,缺乏生命质感的人轻飘单薄得仿佛一阵风也能带走。而影片的音乐则是一种喑哑的笛和鼓,遥远、暗淡、破败、衰亡、空洞,咿咿呀呀,如泣如诉,仿佛角色无法摆脱的广袤浩大的宿命。这种音乐使人恍惚,以为置身童年故乡的空旷山丘(《风光 在奥斯卡的另一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