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伯朋克流派

更新时间:2023-07-07 21:11

赛博朋克流派(cyberpunk,是cybernetics与punk的结合词),又称数字朋克、赛伯朋克、计算机叛客、网络叛客,是科幻小说的一个分支,以计算机信息技术为主题,小说中通常有社会秩序受破坏的情节。现在赛博朋克的情节通常围绕黑客人工智能及大型企业之间的矛盾而展开,背景设在不远的将来的一个反乌托邦地球,而不像早期科幻(如太空歌剧)背景多在外太空。它的出现是对科幻小说一贯忽略信息技术的一种自我修正。

塞伯朋克

塞伯朋克”(cyberpunk,是cybernetics与punk的结合词)一词是用英文“控制论”的前缀(Cyber)加上反叛的生活方式(Punk)构成的。它原本并不单纯指一个科幻小说流派,而是七十年代末开始,以美国硅谷等地为中心的一大批青年科技精英的生活方式。这些人沉匿于个人电脑制造、软件开发以及最早的网络生活体验中。其中有许多人伴随有吸毒、黑客等反叛性的举动,经常因为盗打电话或者盗用信用卡等高技术犯罪而经常与司法部门打交道。

当然,其中的“好孩子”肯定占多数,比如,日后的电脑大王乔布斯、比尔·盖茨等人当初都是这个群体中的一员。后来,作家兼编辑杜佐斯借用这个词来指称八十年代年代以写被电脑自动化控制的社会为背景的科幻小说。

作为科幻小说中“塞伯朋克流派”的作家们,也都拥有类似的生活经历。他们的作品尽管在当时的外人看来离奇古怪,但对于他们自己和同类来说却有着很现实的背景。斯特灵在1990年答《轨迹》记者问时曾称,数字迷幻剂将代替物质的迷幻剂。这在那个年代还是预言。仅仅十年后,游戏上瘾或上网成瘾这些现象就是在中国也已经很是触目惊心了。

由于极端个人化的生活方式,“塞伯朋克”流派的作者大多不愿意接受这个集体化的称呼。哪位作家属于塞伯朋克,往往是 “外人们”根据作品的特点与作者的生活方式,把他们硬划进去的。这些作家包括:威廉·吉伯森、布鲁斯·斯特灵、格里·格别尔、莱维丝·施恩纳等人。

人物简介

威廉个人简介

威廉·吉布森出生于1948年,年轻时便参加过反越战的抗议行动,后来成为加拿大公民。他的创作生涯开始于1977年。他不是塞伯朋克运动的创始人。但他的塞伯朋克三部曲《神经漫游者》(1984)、《读数为零》(1986)和《蒙娜丽莎加速器》(1988)却使得这个流派获得社会的重视,并因此被视为塞伯朋克运动的主将。1984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作品《神经漫游者》。在小说中,主人公凯斯将自己的大脑与电脑网络相联通,成为信息窃贼。

布鲁斯个人简介

“塞伯朋克”派的另一个作家是布鲁斯·斯特灵。斯特灵于1954年生于德克萨斯州的布朗威利,毕业于奥斯汀的德克萨斯大学。曾参加过克拉里昂科幻写作学习班,并发表过一些短篇作品。1977年,他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心之海》。后来又出版了《人造孩子》(1980)、《蜂群人》(1982)、《在布鲁涅的青春岁月》(1985)、《美丽与崇高》(1986)等。他还是 “塞伯朋克运动”的主要理论家和发言人,经常在与媒体接触和评论文章中介绍塞伯朋克流派的主张与特性。

派别要求

从科幻小说本身的发展来看,塞伯朋克流派力求回归早期科幻小说重视科技和进步的特点,算是新浪潮运动的反动。由于塞伯朋友的主将们与主流文学界没有多少关系,他们更提倡科幻小说本身的特质,而反对以牺牲个性为代价地向主流文学靠拢。

题材

在题材方面,他们将当时还没有成为大众生活一部分的电脑与网络引入科幻小说,成为信息化时代的预言家。小说中出现的许多情节在十几年后变为现实展现在人们面前。他们比黄金时代的先辈们更重视与现实有关的科技进步,而不是遥远时空背景下不可捉模的所谓发明和进步。

现代的差别

不过,塞伯朋克流派的主将们与黄金时代的主力作家相差两代人,与新浪潮运动的主力作家也差了一代人,科幻文学史上的这三个特点鲜明的运动其实也有代沟的背景在内。塞伯朋克们反传统,乐于描写暴力、毒品、堕胎等灰色事物。这些都不见容于他们理想主义的祖辈或父辈。就是同代人中的许多科幻作家,由于性格和价值观的不同,也无法创作塞伯朋克风格的作品。

另外,由于与文学较远而与信息技术较近,他们的作品普遍缺乏专业文学写作的完整构思与优美文笔,但却具有反映信息化生活特点的跳跃性和随意性。它的题材范围也是比较狭窄的,更多地局限在电脑网络之中。总的来说,塞伯朋克只是当今科幻天空中出现的一颗明星,而无法代表它的全部。

当电脑和网络成为普通人的生活体验后,塞伯朋克作品便出现在世界各地。比如,《幻影迷宫》便是俄罗斯科幻作家卢克延科的作品。

塞伯朋克时代

与“新浪潮”运动类似,“塞伯朋克”运动也是一群作家发起的。这群作家包括:威廉·吉伯森、布鲁斯·斯特灵、派特·卡迪根、格里·格别尔、卢迪·拉克、莱维丝·施恩纳、约翰·舍利以及杰特等等。在这些作家的作品中,读者们又回到了科幻小说熟悉的高科技场景之中。但是,在文化价值方面,则融入了某些反文化的、既不属于上层人士又不属于社会底层的“第二世界”文化,这其中,甚至包含了对中产阶级美国价值观的戏谑。80年代中期,著名编辑伽德纳·多佐依斯创造出一个新词来标示这批作品。这个词是用英文“控制论”的前缀(Cyber)加上新兴的反文化生活方式(Punk)构成的。其意思指的是,某一类具有超越传统和极端未来主义观念的电脑技师。以他们为主角的作品称为“塞伯朋克”作品,其作家称为“塞伯朋克”作家。

“塞伯朋克”运动的两个中心人物是美国作家吉布森和斯特灵。威廉·吉布森出生于1948年,但进入科幻创作的时间较晚。他的故事大多发生在某种颓废的环境之中,在那里,人类似一盘散沙,但却由电脑网络相联结。吉布森的小说故事情节复杂,常常造出一些生僻的词汇。他对信息科学和生物工程的描写细致入微,主人公共有某些愤世的“朋克”情感。

吉布森的首部轰动作品是《神经漫游者》出版于1984年。故事的主人公是位“信息世界的牛仔”,名字叫凯斯。他可以将自己的大脑与世界性的电子计算机网络相联通。这样,他当起了信息的窃贼,并为某一公司所利用。整部小说可以认为是一部高科技社会条件下的信息争夺战。

《神经漫游者》出版之前,吉布森曾顾虑地想到,也许读者无法接受自己的新型作品,因为小说的情节复杂跳跃,这是为了使人有那种进入计算机空间后的神奇感觉。然而,结果出乎意料,它一下子就赢得了从科幻界到文化界的交口称赞,小说获得了多项大奖。评论家们在总结《神经漫游者》的成功之处时认为,正是作品那种暗示性,才使其呈现出了复杂得使人眼花缭乱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多种文化在最最细微之处交汇融合,已经找不到那种现实的美国样版,连美国产品商标都已极为少见。小说的人物与昌德勒和汤普森笔下的人物如出一辙,他们对一切慢速的或烦人的事物都没有同情心。当然,还有一个重要之处应当提及,那就是对网络中旅行的描写完全是信息化的、超现实主义的,与二十年前亚瑟·克拉克的《2001年太空漫游》中首次出现的通过超空间之门一样,网络旅行的幻想盛景使人目不遐接,美不胜收。

1986年,《神经漫游者》的续集《康特杰罗》出版。小说的背景紧接前书,但时间已是前部作品的七年以后。这一回,上部作品中强大的人工智能,部分地进入了某些受控的实体;而且,它的全能已成为某个新型宗教的崇拜对象。康特杰罗是一名新的闯入者,特纳是一名信息控制卫兵,而马里则是艺术商人。三位主人公都发现,他们已被人工智能神秘地控制了。

对《康特杰罗》的反映远不如第一部作品强烈。评论家们一方面称赞作者能将众多散乱的元素捏合起来,显示了天才;另一方面,对其缺乏清晰的交点和推动力提出了批评。但是,这部小说仍然列入了当年的星云奖和雨果奖名单。

吉布森的其它作品还包括1986年出版的短集《燃烧颜料》,这是作者的第一部选集,其中包括了部分与他人合作的小说。在他独自创作的作品中,不少故事仍旧发生在《神经漫游者》那个阴冷的未来世界里。

“塞伯朋克”派的另一个作家是布鲁斯·斯特灵。斯特灵于1954年生于德克萨斯州的布朗威利,毕业于奥斯汀的德克萨斯大学。他曾参加过克拉里森科幻写作学习班,并发表过一些短篇作品。他是“塞伯朋克”运动的主要理论家和发言人。

《心之海》(1977)是斯特灵的首部长篇,故事发生在努拉瓜星球上。这仍旧是一个阴暗的世界,其居民无休无止迷幻自己以致于无法逃脱药物成瘾的悲惨下场。

《人造孩子》发表于1980年。这是一个研究如何控制环境、拓展人类生活,结果却使人类自身发生了改变的故事。斯特灵的作品特别注重描述未来的人性,他有某种说服读者相信自己观点的天才,而他自己的观点的核心是:未来的人性不能简单地等于今天的人性,如何去面对未来的挑战以及技术将怎样发展,都是无法预知的。因为,人类本身会不断变化!在《人造孩子》中就戏剧性地表达了这种看法:老人们跟不上时代步伐,年轻人无法保持信仰,明天会出现与今天绝然不同的新的真理。你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吗?那你必须跳出变化的世界与固定的价值系统相冲突的陷阱。

《晶体点阵》开始看,似是一个传统的科幻小说,但其描述的世界则更加没有秩序。《晶体点阵》的故事场景,是斯特灵的一系列关于《蜂群人》的小说通用的。《蜂群人》(1982)讲述的是两类不同生物对文明发展的不同看法,“机械族人”相信,人类的进化将向外科手术的方向发展,移植器官、安装假肢,以延伸人类的适应力;而“变形族人”则相信,基因改变才是使人类继续进化的途径。结果证明,他们全错了,新的人类与两者都有差别,又都有联系。

斯特灵的作品常将科学技术的推测引向极端,但他缺乏某些情节设计和人物刻画的才能。对他来讲,人物和情节只是思想的载体,但这个缺点,在他后期作品中有了不少改进,如1985年发表的《在布鲁涅的青春岁月》和1986年发表的《美丽与崇高》中,作者笔下的人物开始显露出一定的代表意义与独特性了。

卢迪·拉克是数理逻辑学博士,他的“塞伯朋克”小说具有较高的思想内涵和反文化的活力。他不那么关心写意识拓展的预测或荒谬的粗俗喜剧,他的小说有些象卡夫卡或奇若克的作品。在科幻领域内,其师承贝斯特和范沃格特。拉克的主要作品有《软件》(1982)、《时间和空间》(1984)以及《生活的秘密》(1985),其中的这最后一部作品,描写了一位60年代的青年,发现自己是个来自外空的生物。

除了上面简介的三位作家的作品外,“塞伯朋克”的名著还包括施恩纳的《边疆》,舍利的《活人转移大会》、《蚀》,杰特的《莫洛克之夜》和《玻璃锤》等等。

“塞伯朋克”运动从出现至今,已经十几个年头。归纳起来,主要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是呼唤科幻小说从“新浪潮”回归,二是其作品引入了现代高科技,三是文化价值观的反传统性,四是反对标签化和不结盟的文学立场。

事实上,如果将70年代中期以来的科幻小说完全归结于“塞伯朋克”则是非常不确切的。在这一阶段,传统的科幻小说仍然继续存在,“新浪潮”的后继者们也仍在继续努力。此外,人文主义科幻小说、女性作家的作品等多种流派,异彩纷呈。到了1987年夏季,塞伯朋克已明显地融入了主流科幻文学中去。由此可见,一个多流派并存且相互融合的时代即将来临。

但是,无论未来如何发展,科幻小说作为某种独特的文学形式已经具备了本身的特点。在当代,一个人想要不下功夫地深钻科学或了解文学就能创作好的科幻作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现代科幻小说正是高科技与高超文学技巧的完美结合。

纵观西方科幻小说一百多年的发展历史,我们可以得到以下几个启示:

1、科幻小说的发展依赖于科技的进步。

2、科幻小说的发展依赖于文学与时代的变化。

3、科幻小说的发展依赖于不断更新的作家队伍。

4、科幻小说的发展仍依赖于读者兴趣。

西方科幻小说的发展,有许多地方可以为我们提供借鉴,可以使中国科幻作品的繁荣免走弯路。而作为一种包含现代科技和社会生活元素的科幻小说,在东西方同样受到热烈欢迎的事实说明,在人与科幻小说之间,必定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也许,正是那种对大自然、对整个宇宙、以及个人内心世界的久恒的好奇心,才产生了这种特殊文学品种,而这种好奇心一天不消失,科幻小说就一天不会停止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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