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胜利后，青年文艺工作者秦方千由内地回上海，从事新闻工作。因著文抨击政府的“戡乱”政策，报馆被封失业，秦方千乃去杭州寻找十年前的恋人裘丽英。到了杭州，得旧房东指引，找到丽英的华丽宅第，发现丽英正遭丈夫虐待，欲入不能，怅然而归。后接丽英所寄一信，详述其迫于生活下嫁富商余达经过。原来方千、丽英都是文艺工作者，相识后情同夫妻。抗战爆发后，方千参加抗敌宣传工作，丽英迫于母病，留沦陷区教书度日。不久，她生一男孩，遂告失业。一家三口，生活维艰，还常受敌伪爪牙纠缠。奸商余达乘人之危，娶丽英为妻室，旋即阴谋害死丽英老母、孩子，又强占女佣翠花，陷害翠花之夫。丽英遭此打击，患了心脏病。抗战胜利后，余达摇身一变成为“地下工作者”，更加横行霸道。丽英因方千回来，提出离婚，却遭余达更残酷的折磨。翌日，方千应丽英信上所约，赴西泠咖啡馆晤面，却未见丽英前来，颇感疑虑。及见晚报刊载余达已被谋杀，知有变故。庭审之日，方千出席旁听。法庭以仇杀定翠花为主犯。丽英不忍翠花无辜受冤，当庭承认自己毒死余达，被判死刑。临刑之日，丽英寄语方千轰轰烈烈地生活。方千遵照遗嘱，揖别丽英母子坟墓，走向新的生活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