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10-30 17:05
由女修道院院长管理的修道院即女修道院,多历史悠久,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与艺术价值
乌斯玛尔古城遗址的“总督府”、“魔法师金字塔”、“女修道院”等建筑物的名字,都是当初来到此地的西班牙人根据建筑的外形所起的,并不代表任何建筑物的实际功能的象征意义。遗址中的这座“女修道院”,其命名仅仅是缘于与西班牙的女修道院有类似之处,实际上,这座建筑当初可能是个学校。
这座女修道院大概建于公元9世纪或10世纪。
该建筑有一个气派雄伟的拱门,宽敞的梯级,一个中央庭院,还有四座宽而矮的宫殿式楼房,有刻着几何图案的雕带围绕。里面的房间都用石块间隔,上面是拱形的房顶。其建筑所表现的是典型的玛雅建筑的蒲克风格,石板上的图案彼此连续,十分精确。女修道院西侧雕刻带上的图案,有玛雅印第安平民用泥土盖成的住屋图样,这些住屋高置在其建筑物每一个房间的门上作为一种象征,清楚地说明玛雅贵人所使用的石建房子事实上就是他们的住所,而不只是举行典礼的地方。
批准时间: 1998
批准标准
1998年年根据文化遗传遴选标准C(Ⅱ)(Ⅲ)(Ⅳ)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评为遗产的报告:世界遗产委员会第22届会议报告。
1973年,在修道院和女修道院共存的年代里,人们给予不发愿女修道院更多的关注。敏锐的直觉帮助人们认识到这个纪念遗址的价值,并且为恢复其中的一些遗址而积极行动起来。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幸存下来的女修道院数目很少。只有那些有很强的管理能力或者有重要的富人保护的修道院才得以保存下来。圣·艾勒克西亚斯女修道院的环境就很糟糕,而且其中很多房屋几乎都已经变成了废墟。它们还有很大的防水问题,所有房屋的屋顶都漏雨。石头和泥土不仅使行走不可能,而且很让人不舒服。女修道院的负责人做了一些初始工作,并且动用资金做了大量工作,以便维持该修道院的体面,保证能够继续居住下去。在1985年,人们计划修复女修道院的所有道路。这个计划所需资金是应该付出的,它将有利于所有的居住者和参观者。为了实现更多、在财政上支持更大部分的一切修复计划,在1980年,埃维拉尔德牧师决定与一些朋友联合起来,其中包括吕克·迪里克先生,组织好第一个女修道院的宗教节日。在他的开幕词中,牧师埃维拉尔德神父谈到这些年的女修道院的新功能,认为它仅次于修道院的原始社会角色。在那些天里,一些上岁数的寡妇和定居在那儿的妇女一起住在一个和平和宁静的世界里。在这个开幕式上,这个节日的地方特色有点更浓了。节日中出现的所有东西都很小,然而很精致。如:精美的不发愿盛宴,有小市场的联合啤酒店等等。这些都足以使登德尔蒙德人玩得很开心了。但是,由于这个盛宴在城市外面也很出名,所以住在很远地方的人们也都赶来了。结果这儿就成了大盛宴。
1982年,民族音乐家雷恩奥特从登德尔蒙德赶来,克莱因·穆齐埃克斯肯从海泽海姆赶来,为这个节日表演了节目。在1984年以后,热格帕普新奥尔良爵士乐团成为这个盛宴的忠实客人。在1985年,这儿不仅成为一个二手物品和古玩的交易市场,也成为各种偶像的博览会。到这个宗教节日上参观的人一年比一年多,音乐家从四面八方赶来。在1986年,人们还热情地欢迎霍拉·埃弗罗希姆舞蹈团到此演出。在1987年,戏剧爱好者可以欣赏到真正的中世纪的“四轮马车剧”,如皇家戏剧团从登德尔蒙德带过来的的演出剧目“三个心愿”等。卡夫比耶和里奇·西蒙斯在1988年作为特邀客人从英国赶来,祝贺克勒森特市梦想艺术团成立10周年。两年以后,舞蹈表演艺术团“伊恩卡”成为这个节日的顶峰节目之一。他们许诺还要到这儿来。在1991年,不仅成人喜欢,就连孩子们也很喜欢“塔斯卢特恩斯展览”。第二年,大量的人涌到这儿,他们成功地见到了维格贝特、弗兰克·伯延、卡贾·尼恩和乔勒迈尔,这些名人在1995年第二次来到这儿。第16届节日的时候,居然有两万人来参观。所有的这些工作都是值得奖赏的,很多房屋都已经翻修成令人感觉舒适的生活居室了。每年的女修道院宗教节日都在这儿举行,圣·艾勒克西亚斯女修道院组织机构每年都要超目标了,到2000年,他们将给登德尔蒙德的人民提供一个完全修复的女修道院。
有好几年的时间,比利时佛兰德地区的霍赫斯特拉滕市的历史女修道院都要面对它自己的命运。为了防止将来的子孙完全丢掉这个修道院,在1991年,许多当地居民建立了这个女修道院(非盈利性组织)。他们设法长期租用从而保护这个修道院。从那时起,所有房屋的修复工作就逐渐地全部得以完成。在当时,该组织正在忙于保存这个地区的文化遗产。其中包括霍赫斯特拉滕遗产的保护工作。霍赫斯特拉滕是一个公共领域,有520公顷的土地,当时,它有破碎分裂的危险。
第一个女修道院建于13世纪早期,位于佛兰德和荷兰低地的南部地区。由于妇女太多,所以一般这个女修道院总是很拥挤。然而,在当时,尽管许多妇女来自于各个阶层,但是她们都很渴望拥有神秘的宗教生活方式。为了确保她们有稳定的社会地位,她们自己建立了一个半宗教的团体。这就是最开始的第一个女修道院。在西班牙政府统治下,女修道院得到了蓬勃发展,尤其是17世纪以后。在法国革命之后,女修道院的发展达到了高潮。当时,连拿破仑都要遏制所有的宗教活动。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女修道院不久就消失了。在霍赫斯特拉滕遗址,人们想方设法也只恢复了一个相当短的时期。很快,恶化的房屋和女修道院的地面成为这次宗教运动的唯一遗迹。
女修道院一般都有一个用围墙圈起来的院子,院子内包括很多有阳台的房屋。实际上,这些就是修道院中的严格法规所控制的修道士们的起居室。不象一般的修女,女修道院中的修女从来不用来世和贫困发誓言。但她们必须要发誓保持纯洁,并且只要在女修道院中起居就必须遵从这儿的规矩。但是,如果她们决定要结婚,这是允许的,只是必须马上离开女修道院。
在低地中的布鲁日女修道院、根特女修道院、卢万女修道院、利尔女修道院和阿姆斯特丹女修道院是最为著名的几个女修道院。霍赫斯特拉滕女修道院,毫无疑问,也有相当重要的地位。
霍赫斯特拉滕女修道院,跟布鲁日女修道院和卢万女修道院相反,它有田园般的宁静和祥和。其规章制度来源于1380年3月份。当时,只有13个修女定居在这里。1664年,修女人数达到了顶峰,不低于160人。法国革命引起了人数的迅速下降。美丽的巴罗克式的教堂曾一度被改建为干草棚。1972年,霍赫斯特拉滕最后一个女修道院消失了。
从此以后,37个房屋的情况恶化的非常快。几十年来,这个历史遗址一直都令人遗憾的被忽略了。只有一个内部小教堂得以修复,直到现在,它还在使用中。
几年前,公众对遗址的兴趣有上升之势,当地居民害怕遗址会落入那些现代建造者的手中,他们可能会忽略遗址的历史文化价值和社会功能。为了保存这个历史社会团体的公共财产,许多居民联起手来,建立了一个非盈利性组织“女修道会”。这个组织的命名参考了历史时期的社团中心,在那里,贫苦而年轻的女修道士们在一起生活。这个组织决定租用女修道院99年,以使参与者能够对修复工作的进行提供自我财政支持。实际上,在1992年,修复工作就已经开始了,到1997年末,所有房屋的修复工作都已经完成。
米斯泰尔的本笃会圣约翰女修道院位于里斯格里斯河流域中心,是卡洛林王朝时期极具基督教革新运动特征的修道院之一,修道院内的壁画和罗马时期的水彩绘画,展示了瑞士的宗教艺术,堪称瑞士最伟大的艺术杰作。
本笃会是天主教隐修会之一,公元529年由贵族出身的意大利人本笃所创。他亲手订立会规,规定会士不可婚娶,不可有私财,一切要服从长上,称此为发三愿。本笃会会士必须每日按时进经堂诵经,咏唱大日课,余暇时则从事各种劳动。会规要求祈祷不能脱离工作,视游手好闲为罪恶。后来该会规成为天主教修会制度的范本。 公元529年,本笃会在意大利中部卡西诺山的罗马神庙旧址建造第一座修道院,至今仍为西欧著名修道院。会士们除完成日常的灵修活动外,还誊抄古籍及进行其他宗教活动等。
本笃会创始人本笃(公元480―547年),于529年创立圣本笃会。关于圣本笃的德行和事迹曾有人用对话的形式记述下来,从中可以看出圣本笃对灵修和道德方面的卓越见解。本笃自小就形成了世界观;待到成年,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他始终没有沉溺于声色中。在世时他的生活本可以尽情享乐,但他看破红尘,把繁华世界视之若粪土。
本笃出身于意大利努西亚省的一个名门家庭,父母派他去罗马学习文学,然而他目睹许多同窗误入歧途。一踏上社会,他就担心虚浮的社交会使自己彻底坠入地狱。
所以毅然止步而退,放弃文学,离别家园,舍弃财产,开始寻觅修道之路,自此以后,圣本笃便大智若愚地隐居了。
米斯泰尔的本笃会圣约翰女修道院内壁画的保存得益于圣诞节的卡片活动。这些壁画是于9世纪在米斯泰尔的圣约翰修道院绘制的。该修道院现在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的世界文化遗产。这些举世无双的壁画之所以得以保存还要归功于米斯泰尔处于瑞士东南部的偏僻地理位置,那儿的人们都讲罗马尼亚语,这是第四种国家语言。为了将来的子孙后代,很有必要保存这些壁画,并对它们进行重修。
由于瑞士联邦有补助金,所以卡片活动会获得双倍收益。格里森州靠近瑞士边境,路更窄,山更高,城镇更小,数量也少。通往意大利的边境城镇则被围墙完全圈住,只有一辆小轿车那么宽的街道上布满了鹅卵石。米斯泰尔的圣约翰修道院建于公元8世纪,直到现在还有18个修女在此修行、生活。
修道院中最令人感兴趣的是在小礼拜堂中的卡洛林王朝的壁画。其中许多壁画已经腐烂了,但是所保存下来的壁画中蕴藏的绝妙艺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也是无可比拟的。里面不允许拍照,所以只能用语言来描述它。这个伟大建筑及其蕴含的文化遗迹会使游客产生一种奇异的古代感觉。在小礼拜堂的后面有一个墓地。远处山上的城堡正好从后面越过意大利的边界线。
米斯泰尔峡谷和米斯泰尔城镇本身也是值得游览的。四周环绕的大山高耸入云。瑞士人主要讲罗马尼亚语-一种地方方言。从米斯泰尔往一个很高的关口上走,就回到了意大利的高山区。在关口的最高处,游客们偶尔会遭到暴风雪的袭击。
英文名称: Convent of St. Gall
国家: 瑞士
所属洲: 欧洲
批准时间: 1983
批准标准
1983年根据文化遗产遴选标准C(II)(IV)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评为遗产的报告:世界遗产委员会第7届会议报告。
522-001
祖·桑特·加仑是中世纪的一个地方,它的名字从1920年开就有记载。它以在这里潜心修炼的修道士的名字命名的。早在666年他的坟墓就是人们朝圣的地方。圣加尔也是如此,公元719年修道士加尔原来的礼拜堂成为了礼拜的中心,在他的住所和坟墓前人们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因为他的机智、虔诚、博大精深的言论录、种种传奇色彩的经历和民间流传的故事,人们为他这位云游天下的爱尔兰修道士修建的庙宇。现在,个别的损毁寺院已经连接起来形成了一个修道院社区。在修道院院长戈兹贝尔洛(816-837)管理时期,圣加尔修道院的所谓黄金时代开始了。戈兹贝尔洛大大地扩大了存在有100多年历史的图书馆的馆藏,在修道院的建设上他也享有诸多声誉。修道院作为帝国直属的机构享有很多特权,这使其独立于康士坦茨教区的管辖,只接受皇帝陛下的命令。公元854年,圣加尔修道院被免除了向主教区缴税的义务,从此最终获得了全部的自主权。圣加尔修道院的精神生活方式有严格的制度加以规范。强大的修道院拥有着广泛的财产,有些可以涉及到德意志的南部地区。自从1206年开始,修道院的院长就有帝国的皇储担任,管辖圣加尔镇。1468年后,管辖范围扩大到吐根堡县。并且,直到15世纪初,他们一直掌握着阿彭策尔庄园的权利。
圣加尔异常清楚地揭示了作为交流的媒体是如何在宗教信仰、社会政治以及经济法律等诸多方面的影响。语言和文字的传播是宗教团体和城市社会起源和发展先决条件和重要因素。语言和文字使得法律规章、概念和设计得以保留和传递。因此今天我们可以超越时空的限制在古老的思想中寻找构建现代社会的各种基础。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的从手写稿到印刷品的转变对于圣加尔此后在图书馆和教育机构的扩大、出版业的出现、图书贸易的扩大、大规模印刷业的发展、以及视听读物出现、地区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等方面产生和极为深刻的影响。修道院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地域的界限,尤其在苏格兰和爱尔兰的修道士中影响深远。他以神的城镇和美德的发源地、资深学者和教育机构所在之地而闻名君主时代的政绩西方世界。无可否认,从我们现在的观点看,圣加尔有着多种内涵,这取决于时代和使用这个名字的机构。圣加尔的名字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可以使人产生许多联想。因为它代表着许多迥然不同的机构和组织:偏僻的寺院、修道院、高深的修道士、主教区、罗马帝国的城镇、城镇共和国、许多瑞典的联邦、自治市、区、行政区域、州、州政府、风景和地区等。因此这个名词指的是具有差异迥然的历史的、社会的、宗教的、经济的、管理的、民族政治和地理的特征的人群、公司、政治单元和地区。
圣加尔修道院在德语系国家文化的形成、发展、延续和丰富等方面具有无可匹敌的作用。在这里产生和积累并保存下来的图书文献遗产一直完好无缺,从7世纪的手写稿、8世纪的民族文学一直到我们今天的以电子传媒为基础的信息社会的现代的资料一应俱全。甚至自从移民之初圣加尔地区就是重要文化形成的枢纽地区,它为地区文化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
1810年,修道院图书馆管理员统计了圣加尔修道院在语言文学、艺术和科学文化等诸多领域的多种多样的贡献,向人们昭示了修道院无与伦比的历史性成就。现代英文的用法的形成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圣加尔修道院,它曾经是传播的媒介中心,因为修道院的图书馆在提供保存文献、架起修道士和神之间的永久性将梁的服务过程中,对语言文字的传播以及语法的形成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并且,事实上,修道院图书馆是文献的银行,其中保存了许多手写的和印刷的信息,正是这些信息提供多种多样交互式的用法的媒体类型,例如牧师的布道书等。文化的继承和发展和现在的科学技术、经济领域的知识一样,对现代社会的稳定和发展具有同样重要的作用。因而,文化领域分析和评价是考察管理资格和交流能力的必要组成部分。无论是谁,如果他想参与到世界的某一领域,如经济、政治、科学和艺术等领域,那么他必须也有从古老图书馆汲取知识的能力,正是这些古老的图书馆向我们渗透了历史上流传下来的人们对生活和参与的思想和看法。
活生生的历史就如同活生生的现在一样,它是我们知识和智慧的源泉。只有拥有正确历史感的人,才能正确评价现代的种种是是非非,才能正确预见将来的发展。我们对生活的整体的理解以及还没有产生的、我们却急于知道的所有事情的认识,都需要在历史的地平线上寻找它的踪影和痕迹。来自于历史的信息并不是将我们带到一个与我们现在毫无共同之处的陌生世界,事实上恰恰相反。正是这些信息,构成过去、现在和将来这一幅画卷,它使我们能够得以从历史和传统的角度理解自身存在的意义;正是这些来自历史的知识,使我们能够了解异域他乡和久远过去的事情;正是这些知识,扩大了我们的感知范围,提高了我们的理解能力。这两点恰恰是现代社会和当代世界所有行动和判断形成的先决条件。这也正是我们为什么要将圣加尔修道院作为人类文化和历史遗产保护起来的原因。
秘鲁第二大城市阿雷基帕最神秘的卡德琳娜女修道院。400年前,近四五百名修女和她们的仆人生活在此,完全与外界隔绝。
1579年
蔚蓝的天空,映照着远处的巨一大火山,眼前却是色彩鲜明的建筑。走进位于秘鲁南部沙漠的卡德琳娜女修道院(Santa Catalina de Siena),触碰着砖墙,仿佛进入时光隧道一般,带领人们回到400年前。
在印加盖丘亚语中,阿雷基帕的意思是“在此停留”。相传古印加帝国最高统治者梅伊塔。卡帕克到达这里时,对左右随从赞扬说:“阿雷基帕”意为:“好,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城名便起源于此。而初次登上阿雷基帕土地的人们都会有同样的最初印象——这是一座“白色之城”。这里的建筑物都是白色的,环抱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极具风情。
卡德琳娜女修道院是一个庞大的古建筑群。院中有迷宫般的街道,尽善尽美的广场,院里繁花锦簇,好不热闹。修道院里保存相当完善,让我们能清楚地了解l7世纪修女们如何生活起居。走在其中,仿佛体验着修女们早期与世无争的生活。游览修道院至少需4个小时,院中每一转角处皆惊喜不断,令人流连忘返。
卡德琳娜女修道院是秘鲁最高尚的宗教建筑,游客莫不喷啧赞叹。此建筑群风格为穆德哈尔式(Mudejar)建筑,这种艺术形式不仅受到伊斯兰传统的影响,甚至映现出当时欧洲的建筑风格,设计着重于色彩与光线的协调。建筑群随着光影的变化表现出不同色调,称其为摄影天堂一点也不为过。
卡德琳娜女修道院建于l579年,经过多年不断地扩建,其城墙范围已达到20000平方米,在其繁盛时,有将近450位修女住在此城的高墙中。由于修女们几乎足不出院,此修道院对外界始终是一个谜团。
1970年间,市政府官员要求修道院安装电力与自来水系统,原本就穷困的修女,为了筹备这笔大金额,开放了修道院大部分的区域让游客探访,使其成为秘鲁第二大城阿雷基帕(Arequtpa)的热门观光景点。游客参观此修道院时,会走进狭小的街道,穿越石拱门,发现数不胜数的水池及万紫千红的小花园,闲步于各具特色的教堂,歇息于其中一个广场,徘徊于每个房间的角落……除此之外,还可以看见每个房间各具特色的露台、厨房和洗衣间。
回顾修道院历史,当时西班牙统治者Francisco Toledo允准了阿雷基帕城镇领导者想盖修女院的恳求。在建筑群尚未竣工时,一个年轻的富商寡妇DO—aMaria de GuzmAn决定提前退休而来此修道院,她因而成为此修道院的第一位进驻者。l580年10月,城市市长任命她为修道院的创办人,多亏这位富商寡妇提供财富,鼎力相助,让工程进度更加迅速。不仅如此,她也吸引了许多想逃离现实世界的修女一拥而进。随着时间流转,许多富有的妇女进入修道院成为见习生,并带着仆人和私人贵重物品,如丝绸、瓷盘、银器、英式地毯等,过着她们以前既有的生活,她们甚至邀请乐团在派对上演奏助兴,这与城墙外民穷财匮的生活形成强烈对比。有白色之城之称的阿雷基帕坐落于海拔5800米的火山之下,地震频繁,导致修道院经常需要修缮。因为进驻的人数已经远超过负荷量,在某次的修建中,兴建了修女的独立房间。往后在西班牙殖民统治的200年问内,修道院不停地成长,变得更加完善。
在1800年中期,修道院沦为社交场所。此一消息传到教宗庇护九世(Pope Ptus IX)的耳里,他派遣修女Josefa Cadena前往调查。她实施许多革新的措施,将富有的寡妇送回欧洲,让仆人自由选择离去或留下来当修女,这些措施让修道院回归到原本的宁静,但修道院也因而再也不富裕。由于修女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使得修道院在16与17世纪间无太大改变,与这段时间阿雷基帕城大兴土木的建设形成强烈对比。
现今仅存20位修女居住于此,她们集中生活在建筑群的北边区域。一边走在迷宫般的狭小街道上,一边试图想象这些修女们从前如何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