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城

更新时间:2024-04-22 19:19

《妇女城》是克里斯蒂娜·德·皮桑在1405年著作的一部女性文学。该书反对仇女观点,反对关于女性的“天然”低劣性的观点,专门讨论了历史和神话中所记载的那些出色的女性的“天然”优越性。

内容简介

《妇女城》可以说是皮桑为自己和女性同胞用文字建立起来的一座“乌托邦”。“妇女城”完全属于女性,城中的居民来自于不同国家和时代,她们不再有家庭、丈夫和孩子,不再为衣食担忧,更不用惧怕男性的权威。妇女城居民的一言一行都体现出女性的理想美德:勇敢、智慧、审慎、孝顺、执着、慷慨、真诚、贞洁、爱和信仰等等。皮桑的妇女城不同于其它乌托邦理想国,她以古罗马时代的杰出女性和意大利作家薄伽丘笔下的女性为原型,妇女城的一砖一石都是由这些具体的女性来构建,一共有100多位贤德的淑女成为城里的居民,由于她们是具体的、个性的和可信的,因此每个女性都有可爱可敬之处,共同组成一幅充满魅力的女儿国全景画。

作品目录

创作背景

时代背景

18世纪法国政治家勒伯汉曾经说过:“女人的使命是激发他人的灵感,而不是自己写作”。这应是自文艺复兴以降,基于对女性的尊重和认可之词,也印证了文艺复兴时期肯定和赞美人性是以女性的形象开先河的事实。从大量文学和艺术作品中,女性形象作为诗歌、小说、绘画、雕塑所描绘的主要对象,从面孔到身体,从着装到姿态,从母亲到婴孩,突出表现了女性美丽、优雅和富有诗意,这些创作灵感和审美的滋养,从具体的角色推至美学理论,女性的作用是毫无疑义的。通过女性来歌颂和赞美人的珍贵和伟大,对削弱了对中世纪至高的神权信仰,打破了千百年来宗教禁锢心灵的屏障起到了重要作用。文艺复兴时期社会虽依然是男性为主,但由于经济发展促进整个社会对于知识文化的需求,教育的快速发展,使女性在受教育方面有较大的改观,特别是受到以“人”为主的人文主义思想熏陶和启蒙,催化了少数先行女性对“人”的意识的形成,她们勇敢地的提出女性的地位问题,质疑社会的男女偏见。作为一个奇迹,一些优秀的文学作品出自于女性之手,尽管这些只是附丽于男性为主的主流文学之下,属于边缘化的作品,但女性作为人类社会的一半毕竟是开启了自我认识、自我解放的第一道栏栅。

欧洲中世纪的文学领域基本是清一色的男性天下,只有极少的女性抒情诗人,法国从11世纪就盛名的普罗旺斯抒情诗,在上百位记载的诗人名字中,女性的名字如凤毛麟角,如贝阿特丽斯·德·蒂(Béatrice de Die,12世纪)是一位贵族女性,她曾钟情于一个男子,为他写下了不少热烈、自由、狂放的诗篇,其勇敢地表达甚至超过男性,尽管类似的诗作极少,但它真实反映了出身高贵的知识女性对爱情的热烈与胆识,与基督教的禁欲主义更是反其道而行之。普罗旺斯的抒情诗的“风雅之爱”一直影响到文艺复兴法国的诗歌风格,甚至到19世纪的浪漫主义文学。中世纪法国抒情诗潮从南到北,横贯全国,而且越过阿尔卑斯山,对意大利的抒情诗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热潮在不知不觉地熏陶了一个法国女性,她就是与彼得拉克同时代的女作家——克里斯蒂娜·德·皮桑。

创作过程

1365年或者是1364年,当彼得拉克在威尼斯徜徉在诗歌创作的海洋时,皮桑出生在他的国家里,她与彼得拉克虽时空交错,但却灵感相通,虽然她是法国人,但她的父亲在意大利大学城波隆那当过星象学教授,还做过威尼斯共和国的市政顾问,在开明父亲的引导下,皮桑受到了缪斯女神的眷顾,她从小沐浴了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惠泽,通过学习掌握拉丁语、法语或者还有希腊语,因此她熟悉维吉尔等古典作品,读过薄伽丘等当代作家的作品,皮桑回到法国后,又享受到文艺复兴带给法国宽松的文化环境,她15岁结婚,但随着父亲和丈夫的先后去世,作为寡妇的皮桑却没有陷入没有独立空间的孤独,她毅然拿起笔来,走上了以文为生的道路。皮桑与巴黎大学等许多文人学者交流,并把自己的作品献给包括法国国王查理六世在内的王公贵族,以得到赏赐与报酬,她优美流畅地文笔得到了众人的首肯,名气大增,被邀请到英国、意大利米兰等国,皮桑被誉为第一位法国著名的女诗人。她流传至今有30多篇诗歌散文,最具吸引力的是她描述自己情感世界的诗歌,这些诗皮桑在世时已经被翻译成英文、荷兰文和葡萄牙文等。皮桑对于女性有着美好的理想,这就是她在1405年左右完成的代表作——《妇女城》(Citédes dames)。

撰写这部书不仅显示出皮桑足够的文学修养,更体现出她肯定女性的角度上,为女性而呼吁和申辩的革命性。《妇女城》是皮桑一部杰出的思想力作,她的目的是反抗社会对女性的攻击和压制,她没有因为这种势力的强大而退缩,她挺身而出,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为全体女性而抵挡,她“搅拌了墨水瓶的灰泥”,用“温和的笔”建成了一个保护女性的围城,让所有贤德女性在这里得到幸福和自信。尽管文艺复兴时代人的思想开始解放,但对女性的认识还远远滞后,皮桑的时代距离女性真正觉醒还为时尚早,而她敢于为女性地位一争高下的精神,以及她理想社会的憧憬都令人敬佩,其思想高度超越现实,其勇气胆识不舍于中国古代的精卫填海。开篇时勒伯汉说女人的使命只是激发他人灵感,不要自己写作的话,反而证明了当时的女性们在写作,才引起作为男性的异议,皮桑写这部书的起因就是要在精神上建一座坚固的城池,来保护女性,以抵抗由于来自男性的种种问话与责难。

作品鉴赏

女性美德

在《妇女城》一书里,克里斯蒂娜构想了一个完全由女性来统治和保卫自己的王国——“妇女之城”。“妇女城”中没有任何男性,居民们不再有丈夫、孩子和父母,她们不需要考虑婚姻,不用生孩子,没有土地财产,也没有吃饭穿衣之忧。在这里,等级的藩篱被打破了,妓女、平民和贵妇比邻而居,住在城中宽阔大街两旁的房子里。时空的距离不会阻碍城中居民的相聚。古典的,现代的,东方的,西方的,城中的居民来自于不同的国家和时代。这又是一座永恒的城市,居民们也将在这里获得永生,不必为生死担忧,也不用离开这里,只有过去的、现在的和将来的高贵女性,源源不断地进入这座城市。“妇女城”是一座带有乌托邦色彩的理想王国。

女性进入这座城市”,不是出于被迫的选择(如遭到了男性的抛弃,或者失去了丈夫和兄弟),而是因为她们自己的行为事迹有着过人之处,体现了女性的美德。克里斯蒂娜不是通过烦琐冗长的思辩,而是以大量的事实,说明了女性美德的方方面面:勇敢、智慧、审慎、孝顺、执着、慷慨、真诚、忠诚、贞洁、婚姻之爱、信仰之爱。这些具体方面的背后,体现的是理性、忠实和正义这三项基本原则。克里斯蒂娜以中世纪文学中常用的寓言手法,把它们形象化为三位女神。她们是“妇女城”的建造者和城中居民的挑选者,但是,她们不像人间的国王和教皇那样手握权杖,而是各自拿着镜子、直尺和上帝赐予的精致金器,因为美德不需要权威。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妇女城”的居民。在克里斯蒂娜看来,能够进入妇女城的也就只有100多位。以美德为标准,她严格区分了“高贵女性”(ladies)和“一般女性”(women)。女性的高贵在于她们自身的美德。在这里,克里斯蒂娜发掘出了一个对于女性而言具有启蒙意义的思想宝藏——即女性的美德。它不是一些外在的非获得性特征,例如年龄、容貌、出身等,也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一种崇高的生活方式,即通过积极的自我修养和完善,来达到个人的内在优秀和社会成就的有机统一。在此之前,几乎没有哪一位男性——包括那些传统意义上的人文主义者——曾经从人类品质这一高度,给予过女性这样高的认可和期待。而从此以后,女性,至少那些“高贵女性”也将可能同男性一样,拥有人类的众多美德,让这些美德去指导自己的行为,从而为女性自身赢得荣誉,并且为他人乃至整个社会带来益处。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对城外一般女性的放弃。城中高贵女性的行为和事迹给她们提供了信心。与其说“妇女城”的功能在于为女性提供现实的保护,还不如说它的意义在于为女性提供了一种作为精神支柱的强大信念,和一个可资学习和借鉴的典范。对女性来说,重要的是以“妇女城”所体现的美德为指导,以城中居民为榜样,在现实生活中积极地改造自身,获得自立和自强,从而尽力去实现理想人生与现实人生的和谐统一。

克里斯蒂娜从女性的实际生活情况和切身利益出发,把“妇女城”的美德具体化为种种建议和忠告,提出来供那些生活在不同社会等级的女性参考。克里斯蒂娜认为,对于她们来说,重要的是“首应该认清自己,了解自己身体的强弱,了解自身脆弱的倾向,然后根据上帝所召唤的天职,找到合适的生活方式”。一位女性若有缺点,就应该积极改正。克里斯蒂娜劝告贵妇不要沉迷于生活的享受,不应该懒惰,而应该早起,布置好房间,监督所有的人按时到田间劳动,礼貌地对待身边的仆人,不应该粗鲁地呵斥他们。女性之间应该相互团结,不要相互散播谣言,不要嫉妒,因为嫉妒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年龄的差距会带来不同的认识和行为,因此,年长的妇女要宽容,年轻的妇女则要尊重长者。应该明辨是非,分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以求用正确的方式来待人处世。

总之,克里斯蒂娜清醒地认识到了社会经济地位的差异对不同女性的影响,但是,她并不主张打破既有的社会关系,而只是希望每个等级的女性在既有的生活范围内处理好自己需要面对的问题,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同时也为保持社会秩序与平和尽到一份自己的职责。

在一个或者视女性为敌人,或者将其贬低为工具的时代,克里斯蒂娜代表女性发出了自信的声音。女人或者男人,谁有最伟大的美德,谁就更高贵。一个人或者伟大,或者渺小,不在于性别,而在于其行为和美德是否完善。

与此相关的是,在“妇女城”,思想中,克里斯蒂娜所关注的不仅仅是个体的女性,她更关注居于社会网络中的女性如何去处理好与丈夫、孩子、朋友、家庭,乃至周围所有人的关系。她明白地说出她认为对的行为和认识,希望人们改正错误的行为和认识,这其中体现的,是对社会现实的深切关注。当时的西欧社会,由于新兴阶层的崛起和新思潮的出现,导致了原有的社会呈现失序、甚至是混乱状态。面对这种现状,克里斯蒂娜试图以自己的文字和思想,为规范社会秩序、实现社会和平作出一份努力。

批驳仇女

中世纪晚期可谓西方社会的转型时期,该时期的一些文学作品中由男性塑造的女性形象与女性所塑造的截然不同。这也从侧面体现了中世纪社会中两性的二元对立,尽管在不同的人类历史发展时期以及不同的文化变迁下,这种二元对立的程度也不尽相同。整个中世纪的社会文化是以基督教文化为核心,而且基督教在中世纪也发展成为一个男权思想占主导地位的宗教,女性基本上被排除在宗教事务之外。男性,特别是具有基督教信仰的男性掌握着这一时期的话语权,话语是在历史和社会中形成的,什么知识被看做真理,获得真理的途径是什么,谁可以决定真理,这些都取决于体制中的权利关系。因而,女性在公共领域的声音可谓是微乎其微,更不用说女性对男性话语的批判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会面临多大的挑战。生活于14世纪末15世纪初的克里斯蒂娜·德·皮桑(Christine de Pizan)在其《妇女城》(the City of Ladies)中,提出了自己对男性的看法,并且在对男性的批判中建构了妇女城中完美的女性形象。然而,《妇女城》中对完美的女性形象的建构,并非如一般文学作品中的虚构那么简单,其中列举的大多数妇女的事迹在历史中是真实存在的。通过分析皮桑对男女两性的语言描述,人们可以从那一时期性别话语的特征中,看到两性二元的对立与统一体现在社会政治、经济、宗教等权利体系中的各个方面。

克里斯蒂娜·德·皮桑在用文字建构的“妇女城”中,对男性抨击、诽谤女性的言论以及行为进行了批判。她认为,男性的这一行为是愚昧的、错误的、罪恶的,乃至违背了上帝的旨意。在建构妇女城的缘起中,皮桑就列举了一些具有渊博学识的男性,对他们著作中有关侮辱女人的行为提出了质疑,尤其是一些在学术上具有建树的男子,他们的关于道德的书中无不存在攻击女人的言语。如皮桑在书中提到的马泰奥鲁斯、《玫瑰的罗曼斯》(Roman de La Rose)的续作者让·德·梅恩(Jeande Meung)、奥维德、切科·德·阿斯科利、西塞罗等男性,认为他们著作中对女性的指责全都是谎言。同时,皮桑分析了男性之所以辱骂女人的原因:其一,由于自身的罪恶;其二,受身体缺陷的驱使;其三,因嫉妒而攻击;其四,天生喜好。总之,皮桑认为,所有这些任意诽谤女人尤其是辱骂具有美德的女人的男性,都是尖刻和恶毒的。

中世纪及其晚期只有文学领域始终向妇女开放,皮桑是小贵族的遗孀,为了谋生而参加贵族和王室的社交活动,并且有机会与众多文人交流,其所提到的都是男性文人。从而可以看出,皮桑所接触的男性大多是与她处于同一阶层的贵族男子或者社会上层的文人,他们都掌握着所处时代的话语权,皮桑的男性观也大多来自于这些社会上层具有话语权的男性的某些特征。在中世纪早期,由男性主导的教会神学体系下,主流的社会性别观就强调女性从属于男性,女性的美德就是顺从、沉默和保持贞洁。虽然随着12世纪以及13世纪骑士文化、宫廷文化的兴起,女性在一些男性的文学作品中得到了正面的赞扬,但也是微乎其微的,因而这不能改变当时传统性别观对妇女的歧视。然而,在当时的社会现实中“是否女性有这些美德就会得到男性的承认呢?”至少皮桑在《妇女城》中给人们的答案是否定的。因此,皮桑建构妇女城就缘起于对持话语权的男性对女性不公正看法的反驳。与当时所有有影响的男性文人对女性不公正的抨击相对,皮桑在妇女城中建构了真正具有美德的正面的女性形象。她借助于与代表理性、忠实和正义三位女神的谈话,不仅仅讨论女性之间的问题,而且把讨论男性的一些行为作为引子,从而反衬出所要建构的理想女性形象。通过例举大量神话和真实历史中的一些女性,她说明了正面女性形象所具有的特征。具有这些美德的女性形象是皮桑通过自己对男性看法的反驳建构的,在书中几乎每一种美德的说明,都列举了男性在这方面的缺失。例如在男女两性忠贞问题上,皮桑例举了几个轻浮脆弱的皇帝,如尼禄、加尔巴,描述了他们的生平事迹,把矛头直指社会上层。再如,奥维德、切科·德·阿斯科利等因憎恶女性而得到了惩罚。

通过分析皮桑在《妇女城》中反驳男性对女性的评价,而建立的正面的女性形象以及具有男性气质的女性形象,人们从侧面了解了当时的两性关系。不管是公共领域中的政治权利关系,还是私人领域内的婚姻关系,男女两性处于不平等地位是历史事实,男性的主导地位也赋予了女性顺从的心理特征。尽管在皮桑生活的年代,西方社会转型中产生了一些新因素,商业阶层的兴起、贵族文化以及市民文化的兴盛、早期人文主义的传播使得女性在文学中的地位有所改变,但是“该时期对两性关系进行重新建构的过程中,人们并没有弱化或打破旧有的男权社会,而是对之进行了重新的确证,其目的是使男性能够全面地控制女性,使她们沿着男性设计的道路前行” 。总之,在中世纪男人对女人持有相当不公正的见解,就像皮桑在书中所提到的男人恶毒地攻击女人,强烈的厌女倾向就体现了当时社会男女两性二元对立的普遍现象。女性自身若没有文化知识的养分就无法为自身呐喊。在该时期女性话语无法从男性话语体系中独立出来,社会的经济、政治条件以及宗教因素都是不允许的。女性要在自身启蒙后不断地为自己争得同男性平等的权利,关键在于自身能否把握机遇,从提高自身素质做起,女性不仅要发挥好自己的能力并独立承担社会的重任,更重要的是在对社会的实际贡献上也要同样做到与男性平等。可见,这一过程是漫长的,女性需要在文化、心理、身体等各方面接受挑战,社会不断地进步,文化的繁荣为女性创造了发展的契机,虽然西方社会在转型时期女性的地位依然没有改善,但至少人们看到了知识赋予女性的希望,知识女性将成为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

作品影响

在女性主义思想史中,被列为女性主义奠基作品的共有七部,《妇女城》(The Book of the City of Ladies)名列其一。

此后的几百年里,虽然出现了一些女诗人,也有一些女性介入了职业领域,如自行开业的女外科医生约翰娜·贝洛塔(Johanna Belota)等,但没有人接着“妇女城”思想说下去,皮桑和“妇女城”都渐渐被遗忘了。直到19世纪后期,欧洲蓬勃兴起的女权主义运动才重新发展了她。在现代美国大学的西方文明课里,《妇女城》则是必读书目之一。其实,中世纪的人相信只有拉丁文的作品才能传诸后世,流传久远。与用方言写作的但丁、薄伽后等人文主义者一样,皮桑选择了法语表达自己,原本也不是为了追求不朽。她的作品大都成向当时的一般读者,文字通俗流畅,一首民谣还把她比作“缪斯九女神中之最流利者”。但无论是霸权的压制,还是故意的忽视,都无法永久地遮蔽她的“妇女城”思想。

《妇女城》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颇有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的力作,尤其是女性作家属于凤毛麟角的时代。现代西方人对这部《妇女城》非常熟悉,甚至被列入大学的必读书,可见其积极的社会意义。

作者简介

克里斯蒂娜·德·皮桑(Christine de Pizan,1365-1430),欧洲中世纪作家,她极力反对中世纪艺术中对女性的污蔑和偏见,她是欧洲历史上第一位以写作维生的女性作家。她的作品体裁多样,有诗歌、小说、史诗、传记等,内容涉及政治、军事、教育、伦理、女性问题等诸多方面,是中世纪法国宫廷一位非常有名的作家。她的作品被翻译成多种语言,流传到很多国家,影响甚远,尤其是她的妇女观,对法国宫廷女性及欧洲其他国家的社会上层女性产生很大影响。她争取女性受教育的权利,被当代人视作女权主义的先锋。

对于克里斯蒂娜的妇女思想,西方学者己经进行过一些研究。早在1787年,梅耶·德·克拉蒂奥(Mlle cle Keraclio)便把克里斯蒂娜看作是第一位女性主义作家。这一观点为以后大多数女性主义批评家所接受。萨拉罕·洛桑(Sarah Laivson)则称赞她为祛国早期杰出的文学女性,欧洲第一个职业女作家”。更有人把她看作为近代早期的第一位女权主义者,认为她第一个勇敢地站出来反对那些厌恶、轻视女性的人,在一直是男性争吵不休的文学领域里扬起了女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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