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4-28 10:21
著名海盗、航海家: 威廉·丹彼尔
1699年丹彼尔再次出航时已经是“皇家海军军官”,他将受任命指挥罗巴克号军舰考察南太平洋。
1700年2月中旬,他发现了今天的澳大利亚。
此次航行让他绘制了完整的南太平洋地图。
而值得一提的是在1708-1711年丹彼尔的环球航行中,他们在智利附近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上,发现了一个身着羊皮的“野人”,这个名叫亚历山大·塞尔柯克的苏格兰人就是《鲁滨逊漂流记》主人公鲁滨逊·克鲁索的原型。
威廉·丹彼尔可能是最具有献身精神的海盗,确切地说,他只是加入海盗队伍的航海家,也是最著名的海图绘制家之一。
丹皮尔出生于英国,16岁成为海员。1675年到1678年间当了一段时间海盗,只是因为乘海盗船更便于旅行。
威廉·丹彼尔,1652年出生,英国人,在印度洋上当过见习水手,后来应征入武成了一名皇家海军,并参加了英荷海战,据资料记载,他是一个思想敏锐、性格豪放的年轻人,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同军队作风格格不入。
1673年,21岁的他开了小差,加入了西印度群岛一带的海盗集团,袭击西班牙的船只,1683年他们又转移到了几内亚湾里来打劫,并广泛的来回于南美沿岸攻击西班牙商船,凭着他的胆量和才干,很快就成了船长。和当年的德雷克一样,由于打劫了太多的西班牙船只,他也不敢冒险穿过西班牙封锁线回欧洲,无奈只得继续向西。
1699年丹彼尔再次出航,不再是以海盗
亚历山大·塞尔柯克是苏格兰人,1704年因和船长发生纠纷被遗弃在了岛上,凭借惊人的毅力和旺盛的求生本能已在此生活了四年零四个月,这件事在英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也造就了一代名家丹尼尔·笛福,他那本根据塞尔科柯的事迹改编的《鲁滨逊漂流记
第一次环球航行
大约在1670年左右,威廉·丹彼尔就加入了加勒比海盗集团,在西属大陆的中美洲地区干些无本生意,曾两次拜访坎佩切湾。他进行第一次环球航行的经过是:1679年,他陪同一群海盗横越达连地峡袭击巴拿马城,在那个地峡的太平洋沿岸抢夺了西班牙的船只,然后袭击了秘鲁的西班牙殖民地。结果被西班牙人击溃,不得不穿过地峡返回。
罗巴克号探险队
回来后的威廉·丹彼尔一贫如洗,不过他的航海日志却有无形的价值。1697年,他将日志整理出版,名之为《新环球航行》,引起了海军部的注意。海军部因而委托他重到新荷兰(澳大利亚)勘查,为日后的扩张作先期准备。1699年1月14日,威廉·丹彼尔受命指挥皇家海军罗巴克(Roebuck,雄獐)号出发,7月,抵达了西澳大利亚的鲨鱼湾(SharkBay)。为寻找淡水,船沿着海岸向东北行驶,发现了丹彼尔群岛(DampierArchipelago)和罗巴克湾(RoebuckBay)。由于水手陆续患病,威廉·丹彼尔被迫将船驶往印尼的帝汶岛,在那里呆了三个月的时间。1700年元旦,启航向东行驶,抵达了新几内亚,然后转向北方。往东航行时,他绘制了新汉诺威、新爱尔兰和新不列颠诸岛的海岸线,发现了上述岛屿(现为俾斯麦群岛)与新几内亚之间的丹彼尔海峡。
4月,罗巴克号被风吹返,于7月3日抵达巴达维亚。经过三个月的修理后,威廉·丹彼尔启航经好望角回国。1701年2月21日,在大西洋中的阿森松岛(AscensionIsland)停靠,罗巴克号因破损而沉没,大部分文件都随船一起丧失,威廉·丹彼尔幸而留存了一些澳大利亚、新几内亚海域的海岸线图纸和信风、海流资料。他们在岛上被困了五星期,直到4月3日搭上一艘东印度商船,终于在8月回到了家乡。
回国后威廉·丹彼尔却遭到了军事法庭的审判。原来在这次航海期间,他曾把一名叫做乔治·费希尔的船员放逐到巴西,费希尔回来后向海军部提出控诉。虽然威廉·丹彼尔在法庭上愤怒地进行了辩解,但最终被判有罪,对费希尔进行赔偿,并被皇家海军解雇。
笛福
第二次环球航行
威廉·丹彼尔尔将1699-1701年的探险经历著成《新荷兰航海》一书出版,然后又重新干上了私掠者的老行当。其时正值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爆发,私掠者们为国所用,于是威廉·丹彼尔又当上了船长。他指挥一艘拥有120名船员和26门大炮的圣乔治(StGeorge)号,后又有一艘63人16炮的五港(CinquePorts)号加入,于1703年4月30日出发,对法国和西班牙进行骚扰。途中成功地捕获了三艘西班牙小船和一艘550吨的大船。
这次航海过程中发生了著名的亚历山大·塞尔刻克(AlexanderSelkirk)事件,起因是五港号的船长托马斯·斯特拉得陵(ThomasStradling)与船主塞尔刻克之间发生争执。1704年10月五港号停留在智利海岸外400英里的无人小岛胡安·斐南德斯(JuanFernandez)岛进行补给,塞尔刻克被放逐到岛上,孤零零地在那里生活了四年多。后来他的离奇经历成为笛福的小说《鲁宾逊漂流记》的创作素材。不过塞尔刻克实际上是因祸得福,因为后来那艘五港号在途中连同大部分乘员沉没了。威廉·丹彼尔则率圣乔治号于1707年回到英国,并在1709年出版了《新荷兰航海续集》。
《新环球航海记》
第三次环球航行
1708—1711年,丹彼尔参加了伍德罗·罗吉斯船长的考察队,开始又一次环球航行,1709年1月当他们行至智利附近一个荒芜人烟的岛屿——胡安·菲南德时,发现了一个身着羊皮的“野人”,起先这个“野人”只会和着手势,伊伊呀呀,约莫过了一周他才恢复了说话能力,他就是亚力山大·塞尔科克人,凭借惊人的毅力和旺盛的求生本能已在此生活了四年零四个月。这件事在英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也造就了一代名家丹尼尔·笛福,他那本根据塞尔科柯的事迹改编的《鲁滨逊漂流记》也获得了轰动,笛福为了记念这位水手就把主人公起名叫Robinson,意为“鲁滨之子”。从收益上看,这次航行是最成功的一次,获得了近20万英镑的利润。但是,在分到这笔钱财之前,丹皮尔就于1715年在伦敦死去了。
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探险家”并不是“海盗船长”。他是第一个到新荷兰(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探险并绘制局部地图的英国人,也是第一个环航世界两次并继续进行第三次环球航行的人。
《新环球航海记》从1679年丹彼尔离开英格兰写起,直至1791年回到英格兰结束,共分20个章节,其中有关中国的部分在第15章,标题为“他到达中国沿岸的圣约翰岛(I.of St.John),到达台湾岛旁的皮斯卡多尔群岛(IslesPiscadoresnearFormosa);以及台湾岛与吕宋岛之间的巴希等岛屿,即橘子岛、蒙矛斯岛、格拉夫顿岛、巴希岛和山羊岛”。当然,这些“洋名”是大航海时代西方人所起,现在已另有汉名。
1687年6月25日,丹彼尔航行至中国海岸,在离广东南部不远的圣约翰岛上岸。航海记对该岛屿的地理、风物等作了总体描述后,把目光转向了岛上的人:
“该岛的居民是中国人,是中国皇帝的子民,此时归顺鞑靼人。中国人一般是个子高、不魁梧、瘦骨嶙峋。他们长脸、高额、小眼睛、有个中间耸起的大鼻子。他们小嘴巴、薄嘴唇。他们皮肤呈灰色;头发黑色。胡须稀而长,因为他们把毛发连根拔掉,只让几根零落的胡须从脸颊长出,但他们却引以为荣,常常梳理,有时还打个结,而且他们的上唇的两边还有两缕类似的毛发往下长。中国古人曾经非常珍惜自己头上的毛发,让它尽量生长,神奇般地用手往后理,然后把辫子卷起在发夹上,最后把它抛到脑勺后,男女都一样。”(《新环球航海记》,1797年版,第426-427页,)
丹皮尔俨然是个人类学家,如此不厌其烦地描写中国人的体貌、发式,显然是给刚刚传到欧洲的满清占领者在中国推行“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政策作说明。满清的突然入关占领整个中国,在当时的欧洲引起巨大反响;而且他们非常不解,马可·波罗、耶稣会士笔下如此强盛的中华帝国怎么一夜之间就被区区几十万之众的满族给征服了呢?丹彼尔40余年后(在当时通讯极为不便的情况下,40年前在地球另一边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新闻了)踏上这块土地,作为目击者愿意把很多笔墨撒在中国的这个非同寻常的事件上,也就可想而知了。
接着,中国人从头到脚的服饰一一得到描写,重点是与西方人不同的装束,如男人不戴帽,用阳伞;衣裤宽松,不穿袜等等。从中国的鞋子,写到女人的裹小脚,当然关于中国女人小脚的记载,远非自丹彼尔的“航海记”始,但他对这种“非理性的习俗”形成原因的推测却有些新意:
“他们对此习俗的喜爱是男人的策略,让女人呆在家里,以防止他们到处闲逛、传播谣言。”(408)
小脚确实限制了她们行动的自由,难以长途跋涉,但根据我的早年观察,似乎并不影响女人串门聊天,而且正因为行走不容易,她们也许还要多聊一会儿呢。当然,从好的方面来说,当时的女人更安心于家庭,她们很多人的针线活都修炼成了艺术。
中国的瓷器、陶器、漆器和丝绸同样得到了赞美,成为中国人具有强大创造力的证据。他还惊诧于中国的穷人都能喝茶。茶在中国是普通饮料,而当时在英国却是昂贵的“舶来品”。丹彼尔还很难得地赞美了中国的造船艺术,但他不是传教士,并非“一路凯歌”地赞扬中国,他同时指出中国人好赌、狡猾等恶习,而且居住条件恶劣:
“房屋周围分布着大量肮脏的池塘,池塘里养着鸭子;房屋又小又矮,屋顶用稻草覆盖,屋内家具简陋,而且破烂不堪。据说广州城内大部分的房子也是这种状况。”(410)
这艘船只停靠这个外海岛屿时,当地的中国官员还两次登船接见了英国人,询问了他们的情况,给他们送来了补给。英国人与中国人的直接交往,这可能是最友好的一次。英国人并没有提出扩大与中国人直接贸易这样的“非分”要求,从该航海记来看,他们仅对中国官员的服饰与官职的对应标志感兴趣;而中国人此时并没有像一个世纪以后乾隆时代那样的对英国人深怀戒心。在离开该岛前:
“里德船长把一把西班牙产的银柄双刃长剑、一支英国的卡宾枪和一条金锁链作为礼物送上岸交给总督大人。当官员上岸时,三声礼炮齐响。下午,总督又派同一官员来,感谢船长的好意,并许诺在我们离开之前给予报答。”(420)
英国船只继续沿中国海岸行驶。丹彼尔对于另外一些岛屿的地理、风物、房屋、人种、饮食、语言的描写不厌其烦,这显然与本书开首的敬献对象为“英国皇家学会”主席相一致。在作者看来,航海记不像小说传奇,增长大英帝国的世界知识要远重要于普通读者关心的“可读性”。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一些与西方人迥异的中国习俗,如中国人吃动物内脏、昆虫等,丹彼尔一般是就事论事,最多加一句自己的感受,而半个世纪后的安逊就把它们与中国人的特性联系在一起了。
耶稣会士圣方济各·沙勿略
关于中国的宗教,丹皮尔并不像当时的耶稣会士那样对中国的儒教倾注热情,而是对中国的商人、渔民对庙里的一些偶像顶礼朝拜不以为然。有一次,一位农民把他骗到森林里的一个破旧的佛龛前,要他朝拜,遭到他的拒绝。这也使丹皮尔坚定地认为“中国人的信仰原来是荒谬的偶像崇拜”。
当然,他对当地的观察常常并不停留在表面:
“我从未发现他们之中的某个人比另一个人更有权利;他们似乎人人平等:每个男人只是自己家庭的主子,而子女们尊敬他们的父母。但是,他们也许有些法律或习俗来规约他们。”(432)
不管丹皮尔所描绘的是否真实,有一点是明显的,即他作为欧洲人看东方,到了关键时刻,就脱不了文明人看野蛮人的窠臼,只是中国近海的这些岛屿居民很像17、18世纪时所谓的“高尚的野蛮人”(NobleSavage)罢了。
1.他的博物学观测和分析有助于达尔文(CharlesDarwin)和洪堡(AlexandervonHumboldt)对其各自理论的发展。
2.他在航海技术上的革新被库克(JamesCook)和纳尔逊(HoratioNelson)学习和继承。
3.如上所述,塞尔刻克的经历导致了笛福的小说《鲁宾逊漂流记》的诞生。
4.他的《新环球航海记》是乔·斯威夫特(J.Swift)的小说《格列佛游记》中一个章节的素材来源。
5.他对面包果树的报道导致了威廉·布莱(WilliamBligh)的那次充满厄运的航海。
他指出“所谓的台风就是一种大规模类似于旋风的气旋运动”。
提起威廉·丹彼尔的名字,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探险家”并不是“海盗船长”。他不管处于何种环境下,他那颗热爱科学、勇于探求未知的心都从未改变过。
威廉·丹彼尔曾有几次周游世界的航行,目标是绘制新地图和探险。他命名了新不列颠,还发现了澳大利亚西北部的群岛,有些岛屿现在以他的名字命名。 地图上,至今还有“丹彼尔群岛”和“丹彼尔海峡”的名字,在澳大利亚丹彼尔当年第一次登上的地方被命名为丹彼尔地,以此纪念这位伟大的“海盗探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