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述德

更新时间:2024-03-29 15:56

娄述德,笔名富有,男,1944年生于北京,1970年大学毕业,教授职称,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现任北京师白艺术研究会会长,娄师白书画艺术学校名誉校长。拥有作品山水画《一览众山小》;人物画《见矿》等。

人物简介

他出生于艺术之家,是国画大师娄师白之长子。自幼耳濡目染受到艺术熏陶,在其父口授心传之下,从小就打下了扎实的绘画功底,再加之刻苦和勤奋,使其艺术水平不断提高,而得到国内外好评。

艺术评价

其绘画功力深厚,创作严肃认真,在继承的基础上大胆创新,作品既有时代气息又有浓厚高雅的传统中国画特色。他擅长于写意花鸟及山水画,并得到了可称为中国画一绝的齐派工笔画真传。他精于治印,其篆刻作品在汉印的基础上吸收了齐白石大师的治印韵味,印文秀美有力,古拙朴实,疏密得当,浑厚大方,深得印学爱好者的赞赏。

他的书画篆刻作品曾多次入选参加北京市美术展览、全国大展、省市巡回展及国家大型活动,并在美国、日本、泰国、法国、韩国、台湾、香港等地区和国家展出。报刊和电视台都对他个人作过专题报道。他的许多作品在报刊上发表并被艺术馆、宾馆、国内外及港台各界人士收藏。其代表作有:获奖的山水画《一览众山小》;人物画《见矿》;写意花鸟画《壮志凌云》、《争游图》及工笔画《贝叶草虫》等。

除书画篆刻外,娄先生还潜心艺术理论的研究探索,不断提高艺术造诣和绘画水平。他提倡在继承中国画传统艺术的基础上,大胆吸收外来加以创新。中国画源于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明史,有中国文化底蕴内涵是区别中国画和其他画种的标志。他出访泰国,参加泰国国际美术展览公司举办的“中国画展望国际学术研讨会”和“中国画大展”时发表了题为:《浅谈中国画的“现代化” 》的学术论文,受到了好评。他曾编辑出版过《娄师白印草》、《娄师白书画篆刻欣赏》、《娄师白画集》、《北京师白艺术研究会书画集》、《娄师白作品集》、《中华名家翰墨精品集》等书画集,并参与整理出版了四卷本绘画技法书《齐白石绘画艺术》等。

娄述德热心于艺术事业,经常应邀参加各种艺术活及动社会活动,先后加入了北京中国画研究会、北京市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家协会,并任北京御苑书画院特约院士、首都企业家俱乐部企业家诗书画院特邀院士、北京中华文化学院客座教授、新华书画院特邀画师、北京将门书画院荣誉院长、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朝阳区委员会第八、九届常委、政府特邀监察员等。

曾编辑出版了《北京师白艺术研究会书画集》、《娄师白画集》、《娄师白作品集》《中华名家翰墨精品集》等,并协助其父整理出版了四卷本绘画技法书《齐白石绘画艺术》。他的作品和传略被录入《当代著名书画家作品集》、《当代中国美术家名录》、《世界华人艺术家成就博览大典》、《世界当代书画篆刻家大词典》等多种文献刊物,幷获《世界华人艺术家证书》、《世界书画艺术名人证书》和《世界名人证书》等。

纪念文章

娄述德:陪父亲走过最后的时光

2003年,父亲被查出患了膀胱癌。2004年,我决定退休。单位提出高薪返聘,我谢绝了。我打算天天陪在父亲身边,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路程。2007年6月2日,在中国美术馆,90岁的父亲迎来了他自己的节日和生日,他拿出用两个月时间精心创作的作品《和谐盛世》捐赠给北京奥组委。

父亲的喜悦和感动溢于言表,我站在人群里,看着父亲又年轻了一次。我把收集父亲作品最全的画册,装作不经意地拿给了他。父亲捧着画册,久久地看着,眼角涌出泪花,高兴地吩咐我:“给我拿杯酒来!”

2008年7月,父亲突发肾结石,尿道堵塞且有生命危险,我把父亲送进协和医院。医生说父亲岁数太大了,不能做手术,只能插导尿管导尿。管子直接插到肾脏里,难受的程度可想而知,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这根管子,每20多天就得换一次,每次换管都有擦伤,每次都引发炎症,90岁的老父亲一发热就高达40度,他迅速消瘦下去。到后来,好的抗生素对他都失效了。看着被病痛折磨得无比憔悴的父亲,我决心想办法去掉这根管子。

医生说:“娄老年纪大了,手术不能做。目前,插管是最佳方案。”我是搞科技的,医学也是科学的一个分支,我把父亲的CT片子高度概括并精确地画下来,一共画了好几张纸,然后开始研究结石。我问医生结石是怎么形成的,是什么性质的,医生给我做了专门的化验,结石的性质为酸性。我灵机一动,酸碱中和,我试着给父亲吃小苏打,看能不能把结石溶解。医生一拍脑袋,也夸我的想法好。父亲从2009年4月到7月,连服3个月小苏打,体内的结石挪动了位置,开始变小并往下走,到2009年12月,结石完全消失了。

这时,我提出要拔掉父亲身上的管子,因为这根管子是父亲身上的感染源。医生说,一下子拔掉,万一再堵怎么办?而且原来的尿路通道闭锁了很长时间,功能是否能恢复都是问题。我建议,暂时不拔管子,只是把它夹死,尝试让父亲的尿走人体的正常尿道,每天坚持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避免危险。医生听取了我的建议。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医生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了,让父亲痛苦的这根管子终于被拔掉了。

父亲再也没有发热过,脸上常常露出温和的笑容。他叫我把绘画的工具都搬到病房,又开始创作。2010年10月,看了医生给父亲新拍的片子,是癌症复发并转移。我知道,上天给92岁的父亲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打破了医院的所有禁忌,只要是父亲想要的、想吃的,我就满足他。父亲想吃炸酱面,我夫人挑最好的肉末,在家里做好端到医院,我亲自喂给父亲吃。父亲像孩子一样想念白塔寺老店的牛舌饼和蛋糕,我马上跑去街上买来。2010年12月13日,经过两个多小时抢救无效,父亲安详地去世了。

2011年6月,我把父亲的作品做了整理,在大千画廊纪念展出。画展上来来往往的人和我一样,继续着父亲身后的艺术人生。(此文原刊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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