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02-28 22:30
宋鄂,原吉林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眼科主任,现任苏州大学附属理想眼科医院执行院长,教授,博士后(2003年出站),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华眼科》杂志编辑委员,《中国实用眼科》杂志编委,国外医学护理学分册杂志专业审稿人。
吉林省拔尖人才,吉林省百名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
中华医学会吉林省眼科学会副主任委员,长春市眼科学会副主任委员,
吉林省医学会医疗事故技术鉴定专家,吉林省科学与科技管理研究会理事。
中国实用眼科杂志编委,吉林医学编委,中华眼科及国外医学护理学分册杂志专业审稿人。
科研方面,1995年留学于日本期间,完成了视网膜Müller细胞的培养工作,
回国后一直在从事Müller细胞的研究,在国内具有一定的地位。
关于糖尿病视网膜Müller细胞膜电生理研究获吉林省杰出青年基金资助,
成为吉林省百名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
«高浓度葡萄糖对体外培养的视网膜Müller细胞VEGF变化的影响»
获中国科协第四届青年学术年会一等奖,
«体外培养的视网膜Müller细胞VEGF表达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
获中华医学会第二届全国中青年病理学会三等奖,
2004年9月在全国眼科会议(21世纪眼科与细胞生物学大会)上做了有关视网膜Müller细胞的专题报告。
2001年开始涉足于干细胞的研究领域,
关于体外培养的自体角膜缘干细胞移植获吉大一院重大项目启动基金9万元资助,
且相关论文已定稿于ChinMedJ和中华眼科杂志,
现正申报国际合作项目《高糖对内皮前体细胞的影响》,
扩展了新的研究领域。共发表论文40余篇,负责省、市科委,学校,院级课题6项,科研基金30余万。
研究方向: 主要从事以糖尿病视网膜病变为主的眼底病的研究
刚开始聊天,会感觉她说话很直。从事20年眼科研究的医生,竟然会很坦白地承认“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医疗事故,但是我做的手术也不能保证个保个都成功”。宋鄂总是说:“心眼不好使,不能当医生”。她说,医患关系不太正常,但她相信,尽管有少部分医生可能收回扣,收红包,但大部分医生还是好的。
说到当初选择做医生这个行业,本以为她会说,“医生是个救死扶伤的美好职业”,哪曾想,宋鄂倒很实在,“那是我老爸的意思,在他眼里男孩子就该学工科,女孩子自然学医。我还不喜欢内科,嫌太磨叽,外科痛快”。加上宋鄂还有一双天生做手术的手,自然选择了眼科医生。
就是这双天生为手术生的手,从事眼科医生的工作已经20年了。做了万余例手术,也带给无数人光明。
工作的时候,宋鄂是严肃而威严的,但病人喜欢她,因为她身上有一种温暖的气质,这种温暖不在于笑容,不在于言辞,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体贴。她喜欢呆在病人中间,那样会很踏实。有个小女孩患者,患视网膜色素变性,但天生喜爱音乐,为了给孩子治病,让她保持住视力,正常弹钢琴,宋鄂有无数个夜晚伏案研究病历,请教了无数位老师,一治就是6年,女孩的妈妈不知如何是好,坚持要认这个干妹妹。这个“外甥女”在维也纳钢琴大赛上拿了个国际大奖,拿着奖杯来看宋鄂,并激动地喊宋鄂“干妈妈”。
尽管每天都有人说谢,但那次无言的道谢更是让宋鄂感动。“中国视觉第一行动”下乡活动中,宋鄂一行人去了偏远的农村。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妈妈,因为患有先天白内障,竟然从没见过儿子长什么样。宋鄂做完手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激动得泣不成声,当场给宋鄂跪下。尽管她高兴得嘴里说不出一声感谢的话语,但是宋鄂心里却着实很感动,用她的话讲:积德了。宋鄂觉得每天穿着白大褂,昂首挺胸地走路,那种别人眼中白衣天使的感觉真美。她把这种感觉形容成“正直的虚荣”,就是靠着这种“虚荣”她一路不停地走来。
如果做其它的行业,学习了这么多年,博士后也出站了,可能会比做医生更有成就。可是宋鄂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她说,“几乎每天都有人感谢,这种成就感相信是任何职业都得不到的”。
多聊一会,发现宋鄂是个很“女性”的人。提到儿子就眼睛发亮。42岁的宋鄂,学习的时间就用去了22年,从1981年到2003年期间她完成大学学士、硕士研究、日本留学、博士研究及博士后研究的学习,而且多数是一边工作,一边学习。问她会不会有厌倦的时候,她想都没想:“没有。累的时候倒是会有”。在宋鄂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曾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一家三口人都没在一起吃过一次晚饭;宋妈妈、宋爸爸小病就自己买点药,需要上医院,也从来不找女儿,因为找也找不到;儿子5·1放假想和妈妈一起去文化广场放风筝,尽管知道就在医院楼下,可是还是没能陪孩子一起。她说,有些缺憾是没办法来弥补的。
在“中国视觉第一行动”下乡的那段时间,宋鄂义务做了300多例手术。回到家,感觉到已经1个月没见的儿子有些怨气,她笑呵呵地说“妈妈去给你积德去了”,听了这话,她的儿子扑哧笑了。得到儿子的理解,宋鄂也笑了。
宋鄂总是说:“我每天工作的时候是医生,其它的时间是我儿子‘不太合格’的妈。”
都说人生没有回程票,可是宋鄂总是说“我就买了一张”。1999年,宋鄂正在攻取博士,白天正常上班,晚上用来做实验。那时候,实验室不太通风,加上宋鄂每天休息时间太少,导致二甲苯中毒,倒在实验室里。结果因血小板减少全身出血,打完激素,过敏性休克了一天。同事都说,宋鄂可能回不来了,就是醒过来,也活不长。
谁都没想到,宋鄂竟奇迹般地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了。所以,她总是说,“我的命是医院给的,为了救我,医院尽了全力,还动用了几年都没动用的治疗仪器”。虽然也有其他医院来挖她,有的年薪甚至出到100万,可是每次,宋鄂都很坚决地拒绝。
“我的命是医大一院给的,做人得知道报恩。”说到这,看得出来,宋鄂眼里那份感恩的情意。从那以后,她工作更加卖命。她说,只有死过一回的人,才更明白生命的涵义。从那开始,她开始告诉自己每一天都要活得精彩。
宋鄂说自己是那种有一半男人性格的女人。从小开始,精力充沛,上学的时候就是越野赛冠军,直到,什么唱歌、跳舞、游泳都不在话下。刚开始上班的时候,她可以在老教授不在的时候,把科里人召集到家里打麻将,她可以在老教授夫人乳腺癌精神不振的时候,带她去老远的地方做毛驴车。说起这些,宋鄂总是很大声地笑。上班20年,同事很少看见过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大家都说她天天都跟过礼拜天似的,乐和。
尽管她总说自己性格有点像男人,但是脱下白大褂,宋鄂还是一个十足的女人。她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假发就有3套,心血来潮的时候,也可以把自己的头发“乔装打扮”,尽管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像医生的形象,但她还是不愿意放弃“显摆”的机会。想美的时候她就想找专门的色彩学大师给自己选择合适的衣服和包包的颜色,想学唱歌、跳舞的时候她就找个大师拜师学艺,想学游泳她就会痛痛快快地请一个游泳教练;有时间她会把一桌香美可口的饭菜奉献给老公和儿子……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对生活充满美好幻想的女人,她喜欢所有时尚的东西,梦想着在阳光暖暖的下午,冲一杯咖啡,懒洋洋地翻翻时尚杂志。 她总是告诉自己,每一天都要活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