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6-29 16:04
家驴(学名:Equus asinus):是马科、马属的驯化成员。驴的体型差异很大,具体取决于品种和管理方式。肩高73-150厘米,体重80-480千克。家驴的体毛颜色多为灰褐色,也有白色和黑色品种。
传统上,家驴的学名是“Equus asinus asinus”,基于动物学名的优先原则。然而,国际动物命名法委员会在2003年裁定,如果国内物种和野生物种被视为彼此的亚种,则野生物种的学名具有优先权,即使该亚种是在国内亚种之后描述的。这意味着当它被认为是一个亚种时,家驴的正确学名是“Equus Africanus asinus”,而当它被认为是一个物种时,它的正确学名是“Equus asinus”。
家驴的起源与驯化历史一直以来存在争议。有研究团队采集了9个国家的126头家驴、1头非洲野驴和6头亚洲野驴样品,通过全基因组重测序检测了大量的基因组遗传变异。通过系统进化分析和主成分分析,可以明确世界上所有家驴均起源于非洲野驴。种群遗传关系分析进一步表明热带非洲家驴群体与非洲野驴关系更紧密,埃及家驴群体次之,这表明家驴可能驯化于热带非洲,随后通过埃及扩散到欧洲、中亚及东亚。
研究发现家驴在演化早期具有与非洲野驴相似的种群变化历史,而家驴在从非洲野驴中分离出来后,不同群体间仍然具有高度相似的种群演化历史,说明家驴的起源比较单一。
父系遗传物质和母系遗传物质对于群体演化历史研究具有重要的价值,研究团队成功组装了家驴的Y染色体并构建了家驴群体父系遗传物质的系统进化树,同时根据线粒体变异位点构建了母系遗传物质的系统进化树。发现母系遗传物质中除了索马里野驴成分外还可能存在努比亚野驴成分,父系遗传物质可能在驯化过程中受到人类喜好的影响只来自于少数几个雄性个体。
现代家驴的祖先是非洲野驴的两个亚种“努比亚野驴”和“索马里野驴”。在埃及的马阿迪发现了可追溯到公元前四千年的家养驴的遗骸,人们认为驴的驯化是在公元前七、八千年,牛、绵羊和山羊驯化之后很久才完成的。驴可能首先被努比亚的牧民驯化,它们取代了牛成为该文化的主要驮畜。驴的驯化有助于增加畜牧文化的流动性,与反刍动物相比具有不需要时间反刍的优势,并且对埃及长途贸易的发展至关重要。在埃及第四王朝时代,即公元前2675年至2565年之间,富有的社会成员拥有1,000多头驴,这些驴用于农业、奶制品和肉类动物以及驮畜。2003年,纳尔迈(Narmer)国王或霍阿哈(Hor-Aha)国王(最早的埃及法老中的两位)的坟墓被挖掘出来,被发现有十头驴的骨骼以通常用于高级人类的方式埋葬。这些墓葬表明驴对早期埃及国家及其统治者的重要性。
到公元前第四个千年末,家驴已经传播到西南亚,到公元前1800年,主要的繁殖中心已经转移到美索不达米亚。大型白色骑驴的繁殖使大马士革闻名,而叙利亚的饲养员至少开发了三种其他品种,其中一种因步态轻松而受到女士的喜欢。马斯喀特或也门驴是在阿拉伯开发的。到公元前第二个千年,驴子被带到欧洲,可能与葡萄栽培同时被引入,因为驴子与叙利亚的酒神狄俄尼索斯有关。希腊人将这两种方式传播到家驴的许多殖民地,包括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罗马人将它们分散到整个帝国。
第一批毛驴乘坐哥伦布第二次航行的船只来到美洲,并于1495年在伊斯帕尼奥拉登陆。最早到达北美的可能是1528年12月6日墨西哥第一任主教胡安·德·祖马拉加(Juan de Zumárraga)将两头动物带到墨西哥,而第一批到达现在美国的驴子可能已经越过里约热内卢1598年4月与Juande Oñate的Grande。从那时起,它们向北传播,在任务和地雷中找到用途。1679年,驴被记录在亚利桑那州。到19世纪的淘金热年代,驴子是美国西部早期探矿者选择的驮畜。随着砂矿开采热潮的结束,家驴中的许多个体逃脱或被遗弃,野蛮的物种数量建立起来。
据研究,中国在公元前4000年左右殷商铜器时代,新疆莎车一带已开始驯养驴,并繁殖其杂种。自秦代开始逐渐由中国西北及印度进入内地,当作稀贵家畜。约在公元前200年汉代以后,就有大批驴、骡由西北进入陕西、甘肃及中原内地,渐作役畜使用。据《逸周书》卷六记载:“伊尹为献令,正北、空同、大夏、莎东、匈奴、楼烦、月氏诸国以真驼、野马为献。”按伊尹为商汤时代人,上述地区大多在今新疆天山以南和甘肃等地。依此而论,在3500年前,新疆已经驯养了驴,并利用驴和马杂交获得骡。《汉书·西域使》记载:“都善国(今新疆都善地区)有驴马,多崇驼;乌孙国(今新疆西部)有驴无牛。”并记述进而证实了上述史实。按上述地区居民,当时已有定居从事农业,用驴作为役畜。新疆产驴区与亚洲野驴驯化中心的伊朗、阿富汗等地接近,又与亚洲野驴产区的青海、西藏和内蒙古相连,故当地所养的驴可能起源于赛驴。驴体小而长,头短而宽,耳较小,耳缘呈黑色,耳内有白色长毛,霭毛短而直立,尾粗毛长,尾基部无长毛,四肢粗短。嘴端被毛呈乳白色,毛色多为草黄色或淡褐色,四肢内侧及腹下呈乳白色,有褐色背线和肩纹。从毛色特征上看,今新疆驴多偏于蒙古野驴。至于赛驴驯化开始于何时何地,尚有待考证。同时,也不排除古代由国外引入家驴的可能性。
家驴的体型取决于品种和环境条件,体形小的类似大狗,大的和马一样高。它们的平均肩高为102厘米,体重约250千克。体型差异很大,例如,西西里驴(Sicilian Donkey)只有大约61厘米,体重在113-181千克之间,而美国猛犸驴(American Mammoth Jackstock Donkey)要大得多,平均肩高约142厘米,体重544千克。家驴的形象似马,但比马小,它们的头大,且耳朵和脸都较长。胸部稍窄,四肢瘦弱,躯干虽短,但较长于四肢,因而体高和身长不相等,呈小长方型。颈项皮薄肉厚,蹄小坚实,体质健壮,抵抗能力很强。与马有很多共同特征:第三趾发达,有蹄,其余各趾都已退化。
家驴的体毛颜色多为灰褐色,也有白色和黑色品种。但都有一个白色眼圈。通常从鬃毛到尾巴有深色条纹,肩部有横向条纹。鬃毛短而直立,尾端有长毛。非常长的耳朵在基部和尖端是黑色的。驴蹄比马的蹄更有弹性,自然磨损也不会那么快。可能需要定期剪裁维护;忽视会导致永久性损坏。工作的驴子可能需要钉掌。驴靴类似于马蹄铁,但通常较小且没有脚趾夹。
家驴多用做力畜,也为军用。抵抗能力很强。很结实,耐粗放,不易生病,并有性情温驯,刻苦耐劳、听从使役等优点。家驴可用于耕作和骑乘。每天耕作6-7小时,可耕地2.5-3亩。在农村还可乘骑赶集,适于山区驮运及家庭役用。
家驴适应边缘沙漠土地。与野马和役马不同,干旱地区的野驴是独居的,不会形成后宫。每头成年驴建立一个家庭范围;大面积的繁殖可能由一头种驴控制。家驴的叫声通常持续20秒,可以听到超过3千米,这可能有助于与沙漠广阔空间中的其他驴子保持联系。驴的耳朵很大,可以听到更远的声音,并有助于冷却驴的血液。家驴会通过咬、前蹄撞击或后腿踢来保护自己。
虽然比马慢,但驴步履稳健,可以在崎岖的地形上搬运重物。驴以顽固而臭名昭著,但这归因于比马表现出的更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可能基于较强的猎物本能和较弱的与人类联系,强迫或吓唬驴做一些它认为出于任何原因危险的事情要困难得多。一旦一个人赢得了家驴的信心,家驴就可以成为愿意和友善的合作伙伴,并且在工作中非常可靠。尽管对其行为和认知的正式研究相当有限,但驴似乎非常聪明、谨慎、友好、顽皮且渴望学习。
家驴原生在干旱和半干旱气候中,它们每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用于觅食,通常是在质量差的灌木丛中。家驴有一个坚韧的消化系统,粗饲料发酵通过后肠、盲肠和大肠中的微生物作用被有效分解。虽然家驴和马的胃肠道之间没有明显的结构差异,但家驴的消化效率更高。与身高和体重相当的马或小马相比,它们需要的食物更少,以干物质计,大约是每天体重的1.5%,相比之下,马的消耗率可能为2-2.5%。驴也不太容易发生肠绞痛。这种差异的原因尚不完全清楚;驴的肠道菌群可能与马不同,或者食物在肠道停留时间更长。
家驴的大部分能量来自结构性碳水化合物。一些人认为,家驴只需要饲喂稻草(最好是大麦秸秆),并在夏季补充控制放牧或在冬季补充干草,以获得所需的所有能量、蛋白质、脂肪和维生素;有人建议喂一些谷物,特别是给工作的动物,建议不要喂稻草。当允许它们长时间食用少量食物时,会表现最好。家驴可以在不受干旱压力的平均旱地牧场上每天放牧6-7小时来满足营养需求。如果家驴长时间工作或无法获得牧场,家驴需要干草或类似的干草,豆类与草的比例不超过1:4。家驴还需要盐和矿物质补充剂,以及获得清洁的淡水。在温带气候下,可用的草料往往过于丰富;过度喂养可能导致体重增加和肥胖,并导致代谢紊乱,如椎板炎和高脂血症或胃溃疡。
家驴通常的怀孕期约12个月,但妊娠期从11个月到14个月不等,每胎产一头小驴驹。双胞胎也有,但很罕见,尽管比马要少。大约1.7%的家驴怀孕会产下双胞胎;两头小驴只有其中的约14%能存活。一般来说,家驴的受孕率低于马(即,低于母马60-65%的受孕率)。
尽管家驴在分娩后9或10天内发情,但它们的生育能力仍然很低,而且很可能生殖道还没有恢复正常。因此,与母马的做法不同,在重新配种之前,通常要再等一两个发情周期。母驴非常保护小驴驹,如果身旁有小驴时不会发情。再配种所涉及的时间间隔,以及家驴的妊娠时间,意味着家驴每年将拥有少于一匹小驴驹。由于这一点以及更长的妊娠期,家驴饲养者并不期望像马饲养者那样每年获得一匹小驴,而是可能计划在四年内获得三匹小驴。
家驴可以与马科的其他成员杂交,通常与马杂交。公驴和母马的杂交种是骡子,在许多国家被视为工作和骑乘的动物。一些大型驴种,如Asino di Martina Franca、Baudet du Poitou和Mammoth Jack仅用于生产骡子。种马和家驴之间的杂交是一种杂交种,并且不太常见。像其他种间杂种一样,骡子和骡子通常是不育的。家驴也可以与斑马一起繁殖,在这种情况下,后代被称为“斑驴骡”(zonkey)(以及其他名称)。
家驴预期寿命为12-15年;在更繁荣的国家,它们的寿命可能为30-50年。
截止2016年,全世界驴品种有155种,其中,非洲19种、亚洲39种、欧洲及高加索地区52种、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24种、中东13种、北美5种、南太平洋3种。
最早记载的驴杂交种是昆加(Kunga),它在公元前3世纪下半叶的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王国被用作役畜。它们是圈养的雄性叙利亚野驴和雌性驯养驴(家驴)的杂交品种,代表了已知最早的人类指导动物杂交的例子。它们是在Nagar(现代的Tell Brak)的一个繁殖中心生产的,并在整个地区出售或作为礼物赠送,在那里它们成为重要的身份象征,拉着战车和国王的战车,也被献祭以埋葬有地位的人。在公元前3世纪末,将家养马及其驴杂交种骡引入该地区后,它们失宠了。
一头公驴与一匹母马杂交产生一头骡子,而一匹公马与一头家驴杂交产生一头小驴。马——驴杂交种几乎总是不育,因为它们发育的配子未能完成减数分裂。家驴的孕激素产量较低也可能导致早期胚胎丢失。此外,还有一些与生殖生物学没有直接关系的原因。由于不同的交配行为,公驴通常比种马更愿意与母马交配,而不是繁殖家驴。此外,母马通常比家驴大,因此有更多的空间供随后的小驴驹在子宫内生长,从而在出生时产生更大的动物。人们普遍认为,公驴和母马生的骡子比公马与母驴生的骡子更容易役使,身体也更强壮,这使得它们更适合饲养生产。
据报道,2006年全世界约有4100万头驴。中国最多,有1100万头,其次是巴基斯坦、埃塞俄比亚和墨西哥。然而,据报道,截至2017年,中国的家驴数量已降至300万头,由于中国对驴产品的贸易和需求增加,非洲家驴也面临压力。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实际数量可能会更高,因为许多驴子没有被计算在内。2006年世界粮农组织每个世界区域的品种数量和世界数量的百分比。
据报道,1997年世界驴的数量继续增长,这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一直在稳步增长。造成这种情况的因素包括数量增加、一些较贫穷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取得进展、森林转变为农田和牧场、汽车和燃料价格上涨以及家驴作为宠物的普及。从那以后,据报道,世界家驴的数量迅速减少,从1995年到2000年的4370万头下降到4350万头,到2006年只剩下4100万头。发达国家的数量下降很明显;在欧洲,驴的总数从1944年的300万头下降到1994年的刚刚超过100万头。
2011年6月,粮农组织的家畜多样性信息系统(DAD-IS)列出了189种驴。2000年,全世界记录的家驴品种数量为97个,而1995年为77个。快速增长归因于粮农组织动物遗传资源项目对驴品种识别和关注。在一些发达国家,新品种的识别率特别高。在法国,直到1990年代初,只有一个品种Baudet du Poitou被认可。到2005年,又有6个驴品种获得官方认可。
在发达国家,家驴的福祉已成为人们关心的问题,并建立了许多退役和获救驴子保护区。最大的是英格兰西德茅斯附近的驴保护区,它还支持埃及、埃塞俄比亚、印度、肯尼亚和墨西哥的家驴福利项目。
2017年,中国家驴的数量下降,加上繁殖速度慢,意味着中国供应商开始将目光投向非洲。由于需求增加以及可以收取的价格,肯尼亚开设了三个家驴屠宰场。然而,出于对家驴子健康的担忧,一些非洲国家(包括乌干达、坦桑尼亚、博茨瓦纳、尼日尔、布基纳法索、马里和塞内加尔)禁止中国购买家驴的驴子产品。
2019年,驴保护区警告说,随着中国对阿胶的需求增加,未来五年全球驴的数量可能会减少一半。
2021年是中国第十四个五年规划的开局之年,在全力以赴推进种业振兴,打赢种业翻身仗,推动中国由种业大国向种业强国迈进的大背景下,驴产业发展面临新的发展契机与风险挑战。2021年,驴产业形势持续好转,活驴和鲜驴肉价格达历史新高,驴肉餐饮发展稳中有进,驴皮价格随着阿胶市场的逐步恢复而回升,驴奶生产初具规模。随着驴产业相关企业全产业链意识、品牌化意识不断增强,多元化消费渠道逐步拓宽,驴产品消费需求日益旺盛;驴产品进口对中国驴产业的影响进一步凸显。因此,在新形势下,对2021年驴产业发展情况进行总结,对当前中国驴产业发展现状进行剖析,对2022年发展趋势加以研判,对于促进驴产业长足稳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随着中国驴产业链开发利用的影响外溢,世界驴存栏量呈现上升趋势,联合国粮农组织(FAO)2021年2月统计显示,全球驴存栏量约5058万头,比2011年增加近1000万头。近10年间各大洲驴存栏量消长变化明显,非洲地区全球存栏占比由26.9%增加到61%,而原存栏量较多的亚洲地区全球存栏占比由49.4%下将到26%。世界饲养方式仍然是以驴的散养、放牧为主,非洲等经济欠发达地区役用功能仍然突出,欧美等经济发达地区则以资源保护、品种培育及娱乐和伴侣等为主。
家驴被描绘成工作动物,用于农业目的、运输和驮畜,术语用于区分年龄和性别。相比之下,马只出现在战争的背景下,由骑兵骑着或拉着战车。所有者受到法律保护,不会因驴的死亡或受伤而造成损失,这表明了家驴在那个时期的价值。
家驴作为工作动物至少有5000年的历史。在世界上超过4000万头驴中,约96%生活在不发达国家,它们主要用作驮畜或运输或农业中的劳力。在人类劳动之后,驴是最便宜的农业动力形式。[53]它们也可以被骑乘,或用于脱粒、提水、碾磨和其他工作。一些禁止妇女在农业中与牛打交道的文化并未将这一禁忌扩展到家驴,而是允许两性使用它们。家驴很结实,耐粗放,不易生病,并有性情温驯,刻苦耐劳、听从使役等优点。驴可耕作和乘骑使用。每天耕作6-7小时,可耕地2.5-3亩。在农村还可乘骑赶集,适于山区驮运及家庭役用。种驴和役驴售价均在千元以上。是农村特别是山区、半山区、丘陵地区短途运输、拉车、驮货、耕田、磨米面的好帮手。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陆军服役的英国担架员约翰·辛普森·柯克帕特里克和新西兰医疗队的理查德·亚历山大·“迪克”·亨德森使用驴子从加里波利的战场上营救受伤的士兵。
根据英国美食作家马修·福特的说法,意大利军队使用了驴。山地燧发枪手每人都有一头驴来搬运家驴的装备,在极端情况下,这种动物可以被吃掉。在包括阿富汗战争和其他冲突在内的冲突中,驴也被用来携带炸药。
在已不再使用驴作为驮兽的发达国家,家驴被用来饲养骡子、看守绵羊、供儿童或游客骑驴,以及作为宠物。驴可能与马和小马一起放牧或饲养,并且被认为对紧张的马有镇静作用。如果将驴引入母马和小马驹,小马驹可能会在断奶后转向驴子寻求支持。
驴肉具有补血、益气补虚等保健功能。驴肉又是宴席上的珍肴,其肉质细味美,素有“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之说。经测定,每百克驴肉中含蛋白质18.6克,脂肪0.7克,钙10毫克,磷144毫克,铁13.6毫克,热量80大卡。其中蛋白质含量比牛肉、猪肉都高,是典型的高蛋白、低脂肪食物。驴肉有补血、补气、补虚、滋阴壮阳的功能,是理想的保健食品。驴皮可制革,也是制造名贵中药阿胶的主要原料。
全世界每年约有350万头驴和骡被屠宰以获取肉类。在欧洲马肉消费量最高的意大利,驴肉是几个地方菜肴的主要原料,2010年屠宰了大约1,000头驴,生产了大约100吨(98长吨;110短吨)的肉。驴奶的价格可能不错:2009年意大利的平均价格为每升15欧元,据报道,2008年克罗地亚的价格为每100毫升6欧元;它用于肥皂和化妆品以及饮食目的。驴奶和肉类的利基市场正在扩大。
据记载,古埃及女王克利奥帕特拉使用驴奶来保持她皮肤的美丽。似乎Neron皇帝的第二任妻子Poppea也做了同样的事情。驴奶仍被用于生产肥皂和保湿剂,化妆品制造商对驴奶的需求很大。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将这种驴奶用于治疗多种疾病,如肝病、水肿、鼻出血、中毒、传染病、伤口愈合和发烧。直到二十世纪,它们才被用作女性母乳的替代品,因为驴奶的化学成分被认为更接近人类,因此,它主要用于婴儿时期的儿童喂养,确保良好成长和正常的身心发育。至于驴奶的质量方面,可以注意到存在相当大的可变性,主要是由于脂质和蛋白质水平可能取决于遗传和环境因素。根据在欧洲进行的各种研究,已确定某些特征为:平均能量值为1.732千焦/千克,总干含量为8.8%,非蛋白质氮非常接近人乳中发现的氮。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除了瘦素、尿素、尿酸、肌酸、氨基酸、核苷酸和核酸外,驴奶还包括血清蛋白部分(β-球蛋白、α-乳清蛋白、溶菌酶和乳铁蛋白),有助于新生儿因为它们代表了称为生物肽和低过敏性因子的所有特定成分。另一个有利于驴奶的重要因素是其高含量的乳糖,再加上低微生物负荷和高含量的溶菌酶。
过去,驴皮被用于制作羊皮纸。2017年,英国慈善机构“驴保护区”(The Donkey Sanctuary)估计每年交易180万张毛皮,但需求可能高达1000万张。驴皮质柔韧厚实,可用于制革。
在中国,家驴皮具有药用价值,是名贵中药“阿胶”的原料。阿胶是用毛皮浸泡、炖制而成的中药产品。阿胶是一种通过煮驴皮制成的明胶,以2017年10月的价格计算,每公斤的售价最高可达388美元。
人类使用驴的悠久历史创造了丰富的文化参考资料:由于其广泛的驯化和使用,驴在世界各地的神话和民间传说中都有提及。在古典和古代文化中,驴也有其作用。驴是埃及太阳神拉的象征。在希腊神话中,西勒诺斯在古典时代和文艺复兴时期被描绘成醉醺醺的骑着驴子,而迈达斯在一场音乐比赛中误判后被送上了驴耳朵。驴在《圣经》中被多次提及,从第一本书开始,一直延续到旧约和新约,因此它们成为犹太教和基督教传统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