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入东北大学政治系就读，毕业后，先后担任《外交月报》编辑、《东方快报》副总编辑、曾撰写多篇文章，批评国民党当局的卖国行径。后到张学良将军总部做机要秘书。

1936年东渡日本，入早稻田大学研究院深造。西安事变爆发后回国，在北京帮助美国作家埃德加·斯诺翻译《西行漫记》（部分），任东北军学员队政治教官。不久参加东北救亡总会，走上革命道路。

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武汉东北救亡总会组建战地服务团，并担任团长。后由武汉出发，向冀中挺进，进行鼓动民众，宣传抗战。后担任冀中军区卫生部政委，参与筹建冀中军区后方医院及其休养所。

抗战胜利后，被调到东北延寿县工作。解放前，历任八路军第一游击纵队司令部机要科长、秘书，东北救亡总会河南、冀中战地服务团团长、冀中军区火线剧社社长、卫生部政治委员、后方指挥部主任、后勤部政治委员、中共中央晋察冀分局宣传部组长、晋察冀日报编委、张家口广播电台台长、密云县委宣传部长、延寿县新立区委书记、东北行政委员会秘书处长、办公厅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