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生

更新时间:2024-10-30 21:55

1943年生,陕西省岐山县人。60年代师承石鲁何海霞。陕西师大艺术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曾任陕西师大艺术研究所所长、艺术系副主任、艺术学院院长。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人物简介

1981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班,师从李可染先生。徐义生在继承中国民族艺术精神和中国画笔墨传统方面,有着较高的造诣。作品呈现出清新、厚朴、洒脱、整体之风格。在长期的艺术实践过程中,他先后获得省、国家和国际优秀奖、特别奖12次。先后在北京、西安、深圳、伦敦、温哥华、纽约、东京、大阪、新加坡等海内外各地举办过个展和联展。作品曾被北京人民大会堂、日本静岗美术馆、英国大英博物馆等机构收藏。《人民日报》、《文汇报》、《光明日报》和美术等媒体对其业绩和作品进行过报道。 编著和出版的有《徐义生画集》、《中国画山水教学大纲》、《中国画工笔花鸟技法》、《山水画写生摄要》、《国画十大论》等十余部个人画集和学术著作。

人物评价

贾平凹评价

博爱从我好,宜春有此家。

这是一句老话,送给徐义生最妥。

我未认识徐义生之前读他的画作多,认识了徐义生后又读他的诗词多。我曾一度极力给我的一些朋友推荐过他,说:这是一个你不能不敬重的人,虽然他的声名不显赫海内外,在市场上也没有掀大风云。艺术作品如同人一样都是有命运的,幸者或许是金子,不幸者也未必是瓦片,徐义生的作品像是古镜一般,应该随着时间推移,会越磨越亮。

我认识了徐义生,却未熟到三天两头去串门,因为除了都忙,再就是我爱静处,他也是懒得动的人,在一些场合中相遇了,握一个手,问候两句,便各自寂然默坐。可能是气味相投吧,我是太喜欢他的这种状态:身怀大艺,却万象在旁。

徐义生的画大气磅礴,雄沉浑厚,这是公认了的,但也常使一些人疑惑?画与他的人对不上号,一个处世“初若无能”的人,哪里有这般豪势?他的画又多大幅,是善挥关公刀而不佩小匕首的那种,而一般能绘大画的,要么功力扎实但仅形似,要么肆意夸张流于虚妄,徐义生的画大而沉,沉而静,更有画外之趣,使画产生了诗性。因而他的画初读震撼,再读有味。徐义生的诗词一任率真,味苦而又雅致,品格是相当高的,可惜被画名遮掩,为一般人不知。

我是以他的画作读他的诗词,亲近了徐义生的仁慈宽厚,以他的诗词读他的画作,欣赏了徐义生的静水深流。

伍玉龙评价

几乎是一口气读完了徐义生的诗词集,收获的不光有知识,还有震惊。买不起他昂贵的画作,也只有买一本画册聊以自慰,望梅止渴了。在购买画册的画廊里,我意外地发现了这本诗词集,并从此对徐义生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他不光是位画家,也是位诗人。如果说我以前对他的了解还只是停留在书画技法上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则完全被他的诗情才气所打动了。画家可以通过临摹和学习获得成功,而诗人却不能,如果没有炽热的情感,强烈的爱憎,丰富的阅历是万万不可以的。

徐义生在诗词集的后记里有这样一段话很是令人共鸣:英雄穷途,书生潦倒,弃妇闺怨,匹夫走险,庶民蒙冤,壮士落难,豪杰殉职,老僧寂守,渔樵风雨,这些无一例外的揭示了古往今来社会中各种人的方方面面。悲愤出诗人这句话不假,没有忧怨,没有刺痛,没有挚爱,没有情仇,焉能有诗?正如徐义生所说,诗几乎无用于社会,它是纯自我的东西,源于心中那份也许别人并不理解的情怀,有时候是自我宽心与安慰,有时候是祝福与警示,但更多的则是仰望苍穹的叹息,刻骨铭心的嚎啕,登临山溪的长啸。。。。。

人是为了快乐才活着的,这和雄壮的诗篇里也浸透着苦涩与沉思并不矛盾,因为诗是苦涩的,人的情感却是真挚的。快乐和痛苦本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可谓乐极生悲,痛并快乐者也。  诗词集里,几位写序的专家教授客观详实的论述了徐义生的诗和画,而我今天要说的则是徐义生的人。人,即人品。人品虽不能和画品划等号,历史上画画的很好但品德极差的人大有人在,但却没有几个品德极差却能成为诗人,有名篇佳句流传后世的先例。而徐义生的诗词集里,这样的妙词佳句随处可见:“奋身裂土烟霏下,且看万山雨后新”,可和王维的“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相媲美。“东篱又见新菊好,烟笼竹林隐栖鸦”,很有陶渊明之田园风情。“庐下风清一碗酒,岩头云锁百叠泉”。具有李白飘逸诗风。“花容不忍对镜开,似水流年枉去来”。“所幸新秋无限好,青山晚照可凭栏”。“人世眼空潮水净,起愁天下少人知”一首首,一句句,简直美不胜收。再如对恩师石鲁的诗中,无处不在表露着他的感恩,友善,低调,和真正。比起那些唯恐大家不知其师的画家来说,徐义生显然低调得多,他对石鲁的怀念只是表现在诗词里,而非像有的画家那样动不动某某之子,某某之徒,牵强附会,狐假虎威。

李可染画好,但李小可却未必。

傅抱石画好,而傅二石却未必。

林散之书好,而林筱之却未必。

宋文治画好,而宋玉麟却未必。

魏紫熙画好,而魏稹却未好必。

赵望云画好,而赵振川却未必。

这种现象很像是书画界的“富二代”。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三曹,三苏,父子均为文豪,可那是在文学领域,书画上的遗传前无古人,还有待研究。如果以上尚能以基因遗传而论的话,那么那些动不动就师从某某大师的人就有些不能自圆其说了说了,首先是师傅好弟子未必就好,其次是师徒之名无从考证,因为有的大画家已经过世。另外有一个时间关系,拜师一天也是拜,拜师十年也是拜,现在电脑上的“远程指导”也是拜师,拜师和拜师出入很大。但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些既没有血缘关系又想攀附名家的人来说,也只能这样了。这还真是难为了他们,其实他们要真的有实力的话,何不以改“以师名扬我名”为“以我名杨师名”呢!

徐义生17岁就拜师石鲁学画,应该不是徒有虚名,现诗入佳境,画至纯青,,完全可以替师扬名了,因为他能诗能画。历史上这样的人才很多,唐有王维,近有齐白石,由于历史原因前者因诗出名,后者却因诗词没落,加上自己特有的画家天分,所以后人知道他的也就只是一位纯画家了,我看过齐白石的诗集,写的相当不错,有律有韵,有贴又对,为诗中上品,正如他说自己的“我诗第一,印第二,字第三,画第四”。

其实琴棋书画作为秀才四艺,历来不分,古代的妓女尚且精通音律,能诗擅赋,能诗能画,而今天的画家又有几位能够四者兼具?除了能画几笔,别的一无所有,他们的画里缺乏的不是诗,而是灵魂。试想一下,没有灵魂的东西焉能长久?相比之下徐义生的画作,诗里有画,画里有诗,图文并茂,清新爽朗,耳目一新。从书画的款识方面讲,徐义生在当今画坛无人能出其佐。如七言画名,《霜叶半黄水还温》,《今向青山向故乡》,《幽远不过峡中天》。《杏花紫陌还清明》,《地老天荒莫问年》,《青山不老可从来》,《雨中新荷清如许》,《杏花烟雨又点风》,《半明池畔听雨声》,打眼一看,这些那是画名,简直就是一首首优美的诗。再看六字画名:《晚步误入山空》,《太白万沟客舍》,《莫非碧莲峰下》。五字画名:《略阳全家河》,《松柏在高岗》,《冥色入高楼》,《暮从碧山下》。四字画名有:《万般紫翠》,《江南清秋》,《简淡疏狂》,《旧雨荒城》,《寒泉留玉》,《山居暮归》,《风泉话旧》,《秋薄风细》,《地老天荒》,《川江一偶》。细看这些优美的文字,其实已经是一幅幅意境幽深的画了。

徐义生书画的题材也很多样化,不像一些画家,题材一成不变,就连款识也一字不差,完全是按部就班,作坊式的生产。千万不要以为这些纯文字性的东西比画画简单,有些画家的画很好,就是提款不入法眼,著名画家林庸出过一本专门帮助画家提款的书,上面尽是唐诗宋词里的名言佳句,有些画家完全拿来主义,生搬硬套的往自己的画里塞,甚至连诗意都不懂。画画的常人看不懂,款在书上按部就班,这还叫什么艺术创作!

由徐义生的诗词集一下子联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其目的只是希望画家们端正创作态度,当然大多数画家还是称职的,这里我说的只是个别现象,请勿对号入座。

其实我更希望历史给予徐义生的桂冠是一位大诗人,用以振兴日益没落的古体诗词。然而历史不会因为我的意愿而改变,在金钱至上的当今社会,历史交给徐义生的也只能是画家这一头衔了。  正所谓:

不是生来不爱画,而今有画已无家。

艺术二字千斤重,难得几位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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