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毕业于山东大学历史系，同年考入山东大学历史系研究生班，师从著名明史专家黄云眉教授学习明清史和明清思想史，1964年毕业。

1965年8月到故宫博物院工作，长期从事明清史和宫廷历史文物的陈列研究工作，领导和主持过多项大中型宫廷历史文物陈列展览和宫廷原状的复原工作，曾任宫廷历史组组长。1989年1月调任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从事图书的管理并主持《故宫藏珍本图书丛刊》（730卷）的编辑出版工作。1994年5月任故宫博物院研究室主任，专门从事学术研究和主持《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60卷）的编辑出版工作。1998年退休。

曾多次赴美国、日本和香港举办文物展览和进行文化交流。现任中国史学会清代宫史研究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中国文物保护学会会员、中国博物馆学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中国圆明园学会会员和北京史研究会会员等，为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