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厚英

更新时间:2024-08-14 14:00

戴厚英(1938年-1996年8月25日),女,安徽省阜阳市颍上县人。是一名女作家。1960年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代表作品有《戴厚英随笔》。

人物经历

个人经历

历任上海作家协会文学研究所文艺理论组助理研究员,复旦大学中文系、上海大学文学院副教授。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不幸遇害

1996年8月25日,著名女作家戴厚英和她的侄女在上海凉城新村寓所遇害,噩耗传出,上海为之震惊。海内外新闻传媒关注这一重大命案。上海市公安局成立了一百七十多人组成的“八二五特大凶杀案”侦察专案组。经过对两千人的调查访问,最后终于侦破疑案……

她的死是悲惨的。凶手是她曾经接济过的一个年轻人,是戴老师的同乡,戴老师多次在钱物上帮助过他,那时,戴老师并不宽裕,写作的稿费也不高。这个年轻人在潜入戴老师家中偷窃时,被戴老师在家的侄女发觉,那人将她的侄女打得昏死过去。戴老师是买菜回来碰见他的。据说,戴老师连连怒斥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这个人还是疯狂地杀害了她。然后,还杀了苏醒过来的她的侄女。

1996年8月25日著名女作家戴厚英在上海寓所不幸被害。她是被一个她给以很多帮助的同乡(来上海打工的社会青年)杀死了。戴厚英在八十年代还不是那么富有的情况下,拿出自己的稿费(忘了多少)资助家乡的学校,而且也是没有对外宣扬,默默地做的。那个杀死她的同乡,是她家乡来上海打工的,是家乡的一个中学老师介绍来的,托她加以关照,于是她就真心地给以那个同乡很多的帮助。但对她爱心的回报的是,在一次她外出买菜回家时,那个同乡正利用她没在家,潜入她家里偷她的东西,因为她回来的突然,那个同乡来不及躲避,于是就躲在门后,在她进门时突施袭击,把她杀害了。与她一同被害的还有她的侄女戴慧。这是一个讽刺,宣扬人性觉醒的作家终于被恶的人性所害。噩耗传出,世人震惊。

曾受批判

“文化大革命”后,戴厚英以自己的生活为素材,写出了《诗人之死》。上海文艺出版社决定出版。上海某些人闻讯,视为猛兽———因为闻捷之死与那些人有关。此书停了下来。不久,上海文艺出版社还是决定转印,打了纸型。这时,上海某人又借用夏衍之口,压此书。终于此书无法在上海印,转到福建人民出版社,上海又派人追到福建。关键时刻,福建省委书记项南给予支持,使此书问世。上海新华书店原订六万册。印成后,受到某些人干涉,上海退书,一本也不让进。后来,总算进了一点点。有人看了,说:“写一个专案组长跟专案对象的恋爱?!”

人啊,人!》出版之后,戴受到了“密集性”的“批判”。她知道原因何在。可是,声势浩大的“批判”,反而使这本书一下子引起注意。美国出了烫金精装本,香港出了两种版本,法国出了译本,日本、联邦德国也在翻译出版……可是,她不仅得不到版税,连样书也没拿到。

戴厚英还告诉我,外国出版社编辑来沪,要求会见作者。复旦大学党委请示上海市委宣传部,未予同意。德国波恩大学马丁教授求见,也遭拒绝。里根总统访问复旦大学时,复旦大学有关的接待文件上,专为戴厚英写了一条:“如果外国记者问起戴厚英,就说不知道。”

上海某人要把戴打成“三种人”。戴说,那人明明知道她在“文化大革命”中不属“三种人”,为什么强往这上面套?据说,上海市委一位书记在一次会议上,曾提及戴是“文化大革命”中“上海市委写作组成员”。戴说,这显然不符合事实。

戴说,对《人啊,人!》的“批判”,是她一生中蒙受的第二次打击。

打击,反而磨炼了她。她说,一旦看透了,反而很冷静。她无心于功名利禄,唯一的追求就是要在文学上有所建树。迄今她还不是中国作协会员。但是,她说,她在读者中的广泛影响,已无愧于是一位中国作家。中国作协要她写申请。她说,她不写。她不愿打着白旗进入中国作协。

个人作品

有长篇小说《人啊,人!》《诗人之死》《脑裂》《我的故事》《空中的足音》《往事难忘》,中短篇小说集《锁链,是柔软的》,散文集《戴厚英随笔》等。

“任性斋”

上世纪80年代,因为探讨人性、人道主义的长篇小说《人啊人》,而蜚声文坛的已故女作家戴厚英在沪上复旦大学居所的书斋,有一个很新奇的名称:任性斋。虽然它的布置风格非常传统,可以说与“时代潮流”颇不协调——既没有什么豪华摆设,也不见值钱的古玩艺术品。房间内放着满满的四个书橱,一张宽大的写字台,一只老式的三人沙发。也许,只有那部当时尚不多见的台式电脑,彰显着主人公思想状态的“先锋”与“前卫”。 

为什么给书斋取这样的名称呢?戴厚英说:自己“原本是性情中人,生活在性情之中,颜色、式样对我都是毫不重要的外壳,不值得注重的。”有一位爱好书法的青年朋友,专门为她的斋名书写了匾额,白纸、黑字、木框,质朴而大气。戴厚英在闲暇时刻,仔细品味那雄浑厚拙的字形,确乎能感到不随外界风雨飘摇、锈蚀之性情的魅力——丰富、深邃、坚韧,生机勃勃。进而联想到,只要怀抱这样的性情,世界上什么样的苦酒、辣酒不敢开怀畅饮?什么样的孤独寂寞不能甘之如饴?但时间久了,她还是感觉,那三个字写得有些过于庄重和沉重了。特别是那个“斋”字,右边一竖直直地伸下来,墨迹似乎被厚厚的泥土掩埋了。如此站久了,岂不太累?戴厚英想,应该让它轻松、休息下来。于是,到黄山旅游买回的五只陶猴派上了用场。戴厚英虽然属相是虎,但她对猴子却一直情有独钟,她认为,猴上下攀缘所依附的,无非树木山峦,不贵不贱,却披戴着常青的枝叶,吸取山峦的灵气。它没有雄踞山头的威严,却享受嬉笑揶揄的情趣。何况,“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小小美猴王,也敢于置豺狼虎豹的威胁于不顾,幻想自成一统,自由自在。虽不免成为大人们的笑柄,但终究算得上一种迷人的艺术境界。想到就做,她叮叮当当一阵敲打,五只猴子便跳到墙上“任性斋”匾额的旁边,有的打拳,有的踢腿,嬉笑打闹,似乎已经帮助那个“斋”字拔出了沉重的腿脚。平实的书房顿时变得灵动活泼起来。

成名作的产生

许多人对戴厚英的了解是从她的两本书《人啊,人!》和《诗人之死》开始的。1964年,有一天戴厚英在马路上碰到一位熟人,熟人的身边站着一位高大英俊的中年汉子,那个汉子就是诗人闻捷,戴厚英和闻捷就这样认识了,但仅仅是读者认识作家,并无交往。后来文革期间,闻捷因为历史问题接受“文革领导小组”的“第四把手”戴厚英的审查,及至闻妻跳楼自杀,戴去劝慰--同情--相爱,风言风语弄到张春桥发话,这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工宣队出面干涉,强行拆散这对恋人,并对闻捷进行批判。闻捷愤而自杀了。闻捷的死对于戴厚英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人啊,人!》和《诗人之死》因此成文。

后世纪念

1998年5月,南照镇为戴厚英立花岗岩塑像,2009年建设戴厚英广场纪念馆。

戴厚英纪念馆位于南照镇戴厚英文化广场文化站一楼,设有展厅、接待室、留言处等。纪念馆门前塑有戴厚英花岗岩雕像。展厅达300平方米,展示的实物100余件,包括戴厚英主要作品、一些珍贵的手稿、戴厚英用过的电脑、沙发等生活用品和文化用品。展示图片近200张,分为平凡的形象、淳厚的亲情、结缘无远近三个部分。“平凡的形象”主要展示的是戴厚英生前各个时代的生活照片,反映了戴厚英平凡的生活和平凡的形象;“淳厚的亲情”主要展示的是戴厚英同亲人相聚、朋友相会的照片,反映了戴厚英同亲朋之间的淳厚的亲情;“结缘无远近”主要展示的是戴厚英人生历程各主要时段的照片,反映了戴厚英坎坷而伟大的一生。

人物评价

“从我当时作为学生的认知水平和有限的了解,感觉戴先生对于时局的某些人而言,是在错误的时代说了正确的话,或者在正确的时代写了错误的文章。”——汤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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