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20 16:25
流浪者,米哈游出品的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稻妻永恒之神巴尔泽布制造的人偶。若有心者方为人,他不可称之为人。若无心者亦有悲喜苦乐,他便是最像人的人偶。几度起落,如今他只为自己而活。“流浪者”是他用以描述自身立场的最佳词语——没有故乡,没有亲人,没有目的地。如清风一般,活在世间,行在世间。
流浪者是“尘世七执政”中的雷之神巴尔泽布制造的原型人偶。最初是作为“神之心”的容器而诞生,却在睡梦中淌下泪珠。巴尔泽布无可奈何地察觉到:他无论作为器物或人类,都过于脆弱了。创造者不忍将他毁弃,于是让他继续沉睡下去。后来,流浪者因为未可知的错误苏醒,开始行走在天地与凡人之间。
流浪者曾是如白纸一般的少年,经过多年的流浪,他单纯的自我被怨憎与苦难遮盖,他开始渴望见到有趣的东西,变得狂妄自大,自诩为“超越者”,认为神也惮于干涉他的命运。他的表达方式不讨人喜欢,但他认为这些刻薄的话语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接受不了的人才该自己反思原因。只有心情不错的时候,他的态度才会变好。
流浪者天生就比他人更容易孕育出愿望,即使做了修验者也没能彻底通透。在流浪的过程中,他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心,善良的,正直的,坚毅的,柔软的…他也想拥有一颗心脏。这是他诞生的意义,存在的目的。他喜欢有趣的事物的一面向着负面方向发展,最喜欢的便是观察人类的惊恐与无助,为此专门选了一位表情丰富又愚蠢的部下供其取乐。对流浪者来说,善与恶,皆是众生之谣,无用而聒噪。但只要将这颗“心”挖出来,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流浪者有着非常强烈的执念和自尊心,这源于他对神之心本能的渴求及过往经历带来的创伤。流浪者为“神”而生,迄今为止的人生在他看来,都只是无意义的“过程”。只要能够完成“神化”,他不在意失去自我,也不在意结束先前“他”留下的那些痛苦的回忆与人类的情感。不过在改写世界树后,他不再这么觉得了。至少“愤怒”,无论来自他人还是自我,都是方便使用的工具。他也不再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事物,而是把时间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因为曾经遭受的背叛,流浪者认为个体与个体之间只存在“借”和“还”的关系,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才是世间最为稳固的人际。愚人众跟他,还有愚人众彼此之间,也都是如此。因此在发现久秀并未背叛他后,他渴望极致的毁灭,倾尽全力去改变过去,哪怕变得一文不值。经过改写世界树的体验和布耶尔的教导后,他明白世上不存在真正的“两清”。正因为有些事不能挽回也不能改变,人间才会有情感。过去不会被撼动,但他可以继续走。背负裂痕生活下去是人的行为,他可以选择是否成为人。
决定停留在须弥之后,流浪者抽空去了趟宝商街,向那里的商贩打听如何制作玩偶。繁华街市一角,一个头发花白的好心老人招手邀请他坐到身旁,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教会他怎么用布和线缝制他想要的东西。流浪者花了不少时间练习,做着这与他个性全然不符的事。虽然有些奇怪,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许久之前,他经常像这样耐心地学习各种事,比如拿餐具、穿衣服、梳理头发…从小细节开始,一点一点地成为“人”。
几天后,他完成了那件作品——白色衣服黑色头发的小人,腰上系着带小小蝴蝶结的腰带,眼角还挂着一颗滑稽的圆圆泪珠。从前,一位年幼的朋友依照流浪者过去的模样做出这个小玩偶。可惜他离开稻妻前亲手将玩偶和旧屋一同烧得精光。多年以后,他自己也缝了一只,握在手里倍感亲切。小小的,很柔软,简直就是一个不设防的儿童。藏进袖子也不占多少地方,放在帽子里则像是多了一位旅伴。
在须弥,囚犯也有接受教育的权利。布耶尔希望让流浪者生活充实些,便要求他去去教令院借书看、听讲座,让他感受下学术氛围。流浪者实在烦了,躲到野外闲逛,没想到还能被她找到。后来流浪者因为反驳一篇研究踏鞴砂事件的论文被教令院主攻历史研究的因论派学者误认为是同学,布耶尔知道这事后,便用“阿帽”这个名字,给流浪者办理了因论派的学籍。虽然这是个假名,但布耶尔很喜欢这个称呼,提起流浪者时会用阿帽先生代指。
学院争霸赛期间,布耶尔因为知道才识之冠蕴含萨奇因的意识,所以委派流浪者以因论派代表的身份帮忙盯着比赛。一来防止萨奇因的研究引发混乱,二来让流浪者借机学习一下如何与人正常相处。虽然这些安排都没能起效,但布耶尔没有让流浪者离开因论派。她期待流浪者在因论派进修之后,能够妥善处理好自己的因果,学会如何偿还历史中的旧账。
布耶尔理解流浪者不想和人接触,但总是一个人待着会寂寞,所以让他过生日时带点东西去找空。刚好流浪者被路边的学生硬拉去参加过料理兴趣小组,做出来很多不合口味的东西,便将这些作为礼物。礼物中除了甜品,还有他精心制作的特色料理“真味茶泡饭”。微苦的茶香与清甜的米饭浑然一体,吃上一口就停不下来。如此高超的厨艺,不由得让空疑惑流浪者是怎么做到的。当察觉到对方内心想法,流浪者脸色立马沉下来,让空吃完了就赶快去洗碗。
神之眼是人类的愿望被众神认可,获赐的一个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导元素之力。流浪者的神之眼能引导风属性的元素力。所谓“神明的注视”令人不爽,但反正是可用的力量,流浪者就不挑。
人很难看到风的行迹,却能感受到他的压力。神之眼赐予他操作风的力量,他可以凝聚大气的力量,借此摆脱大地的桎梏。战斗中,他可以释放风刃,发射风矢,还可以凝聚高压气场,或将大气压缩,化变为粉碎一切烦恼的空洞,以凌厉如风的攻势粉碎一切阻碍。此外,他也可以靠接触水、火、冰、雷元素,来获得不同的强化效果。
这枚神之眼是流浪者在理解到真正的他从未死去,一直都活在心底深处时获得的。他的意志与选择唤来了神的目光。“神之眼”降临,华光明暗之间,那发光的饰物犹如一颗带笑的眼睛,遥遥质问他:有了如此强烈愿望的你,还能算是没有心的吗?
取得雷神之心后,流浪者与多托雷及教令院合作,启动造神工程。多托雷将流浪者原本身为“机械人偶”的概念极致化,汇聚须弥教令院六大学院力量制造出一具机械身躯,以神之心负责能量输送,拥有比肩真神的威能。单单从技术的角度上讲,说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也不为过。
虽然贤者们尚未来得及向流浪者体内注入神明罐装知识,但此刻的流浪者去的确拥有了神明的力量。抛弃了流浪者之名的他,已化身货真价实的神明——正机之神。借由神之心的力量,正机之神能够操控火、冰、风、水、雷五大元素力,轻易间便能改变天象。
与布耶尔和空的战斗消耗了流浪者绝大部分力量,不足以对国家构成战略意义上的威胁。不过,险些成为新一代神明的流浪者曾被赋予链接世界树的权能。而这种权能,最终支持他在力量所剩无几都是情况下成功改写世界树中的记录,抹去了自己。
雷电将军巴尔泽布为了存放神之心,制造了一具原型人偶。但人偶却在睡梦中淌下泪珠,巴尔泽布意识到人偶无论作为器物或人类,都过于脆弱了。按照最初设想,巴尔泽布应当将他直接废弃,但这样做过于残酷,于是巴尔泽布选择只将他体内的力量封印,让他在借景之馆继续沉睡下去。出于怜悯之情,巴尔泽布将箭羽状的凭证与人偶一同置于馆中。
因为未可知的错误,人偶从“休眠”中自行苏醒。他在借景之馆内成日对着空洞的美景发呆。火红的枫叶、精美的雕花窗棂…在这华美的牢狱里,他失去了感知。名为桂木的好心武士劳作时不慎误入馆中,他因而得救。桂木带他到踏鞴砂生活,带他认识那里的居民。那时的他仍如新生一般懵懂无知,对人们充满好意和感谢。桂木见他身上有普通人不会佩戴的金羽,知道他不提出身必定有其苦衷,便特意隐去借景之馆,谎称自己是在名椎滩巡视时捡到了这个孩子,还要求他也统一口径,不要说漏了。
繁忙的、喧闹的踏鞴砂,承载着他一生最幸福的回忆。在那里,他短暂地成为人类、成为普通人。寄骑桂木、目付御舆长正、造兵司正丹羽久秀、造兵司佑宫崎兼雄…还有许多踏鞴砂居民都会教他读书写字,教他生火做饭,传授他锻造技巧,接纳他为朋友。外面的人都管他叫倾奇者,他不讨厌这个称呼。倾奇者,多指衣着鲜丽,行为特别的人。再怎么与众不同,它也象征他是人,是踏鞴砂的一份子。
在引入远国的技术制造“御影炉心”前,漫长的时间里,踏鞴砂所采用的冶炼方法一直是传统的“踏鞴制铁法”。御舆长正担任目付后,一度痴迷于钢铁的冷峻之美当中。他向同样热衷于刀剑锻冶的兼雄请教心得,最终亲手造出了一柄坚硬朴实的长卷大刀“大踏鞴长正”。在“大踏鞴长正”铸成当夜,长正与兼雄及倾奇者一同舞剑庆祝。
终结了倾奇者平静生活的事情,在稻妻历史上却不是什么重大事件。踏鞴砂的变故始于赤目家与愚人众执行官“博士”多托雷伪装的枫丹机械师埃舍尔。为了进一步提升锻造水准,赤目与携带枫丹新技术的多托雷深度合作,并将多托雷介绍给同为“一心三传”的久秀。
多托雷的到来一度让踏鞴砂激动。人们采用他提供的新兴技术处理晶化骨髓,效率与产量均有提升。但随着时间推移,踏鞴砂最中央的大炉出现了些许异样。炉中攒有大量黑气,慢慢地,诡异气体开始影响工匠的身体。冶炼锻造,本该是踏鞴砂赖以为生的基础,最终竟成了致死的事。死者数量渐渐增加,大炉进一步失控。没人能接近核心区域,就连让它停转都成了一件天大的难事。
作为踏鞴砂最高负责人,久秀不得不暂时封锁消息,同时派人到稻妻城向天守阁方面求救。可不知为何,驾船出海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恐惧蔓延在踏鞴砂人民的心中。倾奇者知道久秀需要雷电将军的帮助,却不知这一年雷神已用自己为材料制造出完美的人偶,将管理职责托付给了“永恒的守护者”。他乘一艘小舟,顶着海上雷暴雨,不顾安危来到天守阁前求见雷电将军。真正的雷电将军早已身处一心净土。倾奇者屡次遭到拒绝,情急之下取出那枚金色羽毛示众,转而请求觐见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
神子忙于辅佐永恒的守护者,甫一听说此事便匆忙赶来,也只来得及与急火攻心的倾奇者见上一面。她承诺马上待人处理此事,失去所有耐心的倾奇者却置若罔闻,带着幕府放弃了踏鞴砂的绝望之情返回来处。在此期间,久秀决定带着多托雷提供的用于吸收邪祟的装置进入炉心解决问题,却被多托雷偷袭杀死,心脏被取出放入装置。当倾奇者回到踏鞴砂时,多托雷将装置交给倾奇者,让他进入炉心去吸收所有冶炼导致的污秽。
倾奇者最终关闭了烧红的大炉,不惜为此烧毁十指。负荷远超预期,倾奇者却在装置的保护下活了下来。他询问多托雷装置里面是什么,却得知这是久秀畏罪潜逃前留给他的礼物——一颗从无辜仆从身上取下的心。倾奇者从未想到渴求之物会以如此残酷的形式呈现在面前,他认为自己被久秀彻底背叛了,这背叛却让他活了下来。愤怒又悲伤的倾奇者把心狠狠摔在地上。它并非倾奇者真正想要的东西,因为它并未蕴含任何祝福,只是一颗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满自私、虚伪、狡诈与诅咒的祭品。
丹羽之死被包装成踏鞴砂事故,多托雷又巧舌如簧,很快就说服人们相信一切不过是本地负责人的失职罢了。长正作为顺位下来的担当人,原本应该以死谢罪,多亏他那忠心的武人随从桂木以身代之,自愿扛下所有罪过。无论长正如何不舍,他终究背负了洗刷御舆家污名的重责,不可在此倒下。在桂木的坚持下,长正最终杀死他,并将长卷弃于踏鞴炉中熔毁,以此为踏鞴砂事件作结。在这之后,“大踏鞴长正”易名为“桂木斩长正”。
当神子调派的援兵赶到踏鞴砂时,当地并不是一片惨状,相反,大部分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机械师埃舍尔说,久秀自知失职携家人畏罪潜逃,倾奇者代替久秀进入核心区,关闭了大炉。神子得知倾奇者与潜逃的久秀本是好友,猜到他心情沉重,不愿在此时打扰他,只差人将那枚羽毛交还过去。再后来,倾奇者从踏鞴砂消失不见。人们回忆过去,总也忘不了御舆长正锻刀大成那日倾奇者与众人一同献上的欢庆之舞。他起舞时飞扬轻盈,如一根随风飘散的鸟羽,谁又能想到,其人也如羽毛一般飞往了不知名的地。
离开踏鞴砂后,倾奇者在稻妻海边某处的小屋里遇到了一名孩童。年幼的男孩体弱多病,独自居住在漏风的旧屋里。倾奇者从破旧的木门缝隙中看到他那张总是沾着尘土的脸,胸口莫名一阵绞痛,似乎某些古老的感受再次被唤醒过来。为此,他留在木屋里照顾那个生病的孩子,为他找来瓜果与饮用水,替他擦去脸上的脏污。一连数日,孩子的父母都没回来。倾奇者后来才知道,那对夫妻也是踏鞴砂的工人。这家人本可以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夫妻俩却在工作中沾染了怪病,时常咳血。不再归来,意味着他们或许已在某处悄无声息地死去。
孩子的名字并不重要。他有另一个身份:倾奇者的朋友,以及家人。他们交换彼此的出生信息,约定要在那间破旧小屋里一起生活下去。作为友情的见证,倾奇者也带他到借景之馆看自己曾居住过的房间。火红的枫叶,破旧的窗棂…一切都像从前一样。他想他应该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却不曾料到孩童病逝也只需要一夜。而一夜时间,根本只够倾奇者出门找些食物,取些别人不要的家具而已。即便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在那时的他心里,人之故去也不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一瞬”能留给人的只有疼痛。震惊之余,他感到无比愤怒——他又是孤单一人,那不就是被遗弃了吗?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上那具幼小的躯体蜷缩着,如同大团花瓣聚在一起,被血染红了一角。鲜红的血像极了枫叶…也像极了烈火。
那天夜里,海边燃起了熊熊火光。倾奇者烧掉木屋,带上从小屋里找来的旧草帽,踏上了漫长的旅途。金色的箭羽最终被尘土覆盖,一切故事也被业火焚烧得无影无踪。他四处游荡,不知该哪里去。沿途他遇见更多人,却不再将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视作同伴。
离开稻妻之后,人偶舍弃“倾奇者”这一名号,再度恢复到无名无姓的状态。直到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皮耶罗找到他之前,他都不曾想过要再拥有一个名字。说到底,人偶也好,倾奇者也好,都不过是人们给他的称呼。既然不再与人为伴,也就无需在意这些虚名。丑角却说服了他,令他被那疯狂的盛宴所吸引,不惜与自己一同远赴至冬国,到那里为愚人众效力。
在至冬本土,多托雷接待了他,对他的到来深表欢迎,并邀请他成为自己实验的重要参照对象,参与到伟大的研究中来。“人偶”技术最初源于坎瑞亚,他作为雷神的造物更显特殊。多托雷对这一领域充满兴趣,以他为蓝本不断研究实验数十年才终于得到日后被用于制作“切片”的技术基础。作为回报,多托雷解开了藏匿在他躯体内的封印,使他能力大增,足够与席位较低的执行官一战。
可即使到了这一时期,他依然没有索要任何名字。同僚们始终称呼他为人偶,他也这样定义自己,坚信自己是不畏惧死亡、不会被消耗殆尽的人偶。奉女皇之命,他率一支部队前往深渊展开探索,在那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期间不止一次受伤,被多托雷修复,在伤痛中变强,又在更强大的敌人面前负伤。再后来,他带着深渊探索的成果重返至冬,获封第六席,使命也从深渊探索改为机动待命,支援愚人众在各国的秘密行动。女皇准许他的新名号——“散兵”。力量、权力与纷争的欲望,他都已具备。战中的棋子掀起狂澜,舞场上的厮杀者毁灭秩序。那一刻他确信,散兵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稻妻的传统戏剧中,有一类角色被称呼为“国崩”。他们通常都是意图窃取一国、玩弄阴谋诡计之人。在流浪的最后,散兵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了这个名字。而他之前使用过的名字,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为了报复刀匠,国崩借用愚人众的力量,设计让“雷电五传”中的四支断了传承。但在计划进行到一半时,他发现“一心传”枫原家现任家主旧姓丹羽,是枫原家的远亲,顿时索然无味,放弃对剩下的“天目流”下手。
璃月请仙典仪前,一场覆盖蒙德和璃月的流星雨降下。流星落地后形成的陨石内含元素力,以精神暗示的方式辐射了周围居民,使他们陷入梦境。皮耶罗将调查陨石的任务交给国崩。在石门附近研究昏睡的人时,国崩巧遇两次破坏愚人众计划的旅行者空。当着千岩军的面,他不好对“拯救邻邦的名人”下手。再次偶遇时,他本想顺便解决空。但与空同行的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占卜到其执行官的身份,带领旅行者和菲谢尔遁走。此时最大的一颗陨石落下,国崩放弃追击旅者一行,转而前往调查。透过陨石中的梦境,国崩发现提瓦特星空“虚假之天”的本质。
于稻妻促成眼狩令计划的执行官“女士”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开始谋划雷电将军的神之心,她制造纷争,并在八酝岛秘密建立邪眼工厂。国崩代她驻守此地,以资助者名义秘密分发邪眼给反抗军。一段时间之后,邪眼致人老化的副作用逐渐明显。反抗军发现了愚人众的计划,首领珊瑚宫心海当即推断出工厂的所在。空为因邪眼而死的哲平愤怒地冲入工厂,落入了国崩的陷阱中。神子因为对雷电将军的计划需要用到空,所以及时赶到工厂,用雷电将军的神之心换回了空的性命。得到神之心的国崩与愚人众断联,去向不明。为了追回神之心,冰之女皇派出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前往稻妻。
离开稻妻后,国崩与多托雷达成合作。多托雷带着国崩回到须弥,说服教令院四位贤者,联手将国崩捧上神座。教令院首先花费许久,以国崩精妙的仿生人偶躯体为基础,建造了所谓“神明的躯体”;又利用“花神诞祭的轮回”收割梦境,最大化虚空终端的输出功率。同时在多托雷的帮助下,最高输出态的虚空,成功导出了神之心蕴含的力量,使之成为“神明的核心”。随后,贤者们提出,要令新神拥有“神明的智慧”,为此需要大量罐装神明知识。他们认为导致学者发疯的知识研究了数百年都无法读懂,肯定是神明才能解读的知识,也就是智慧之神全知全能的来源。所以教令院在阿如村外建立魔鳞病医院,从流放到阿如村的疯学者大脑提取神明罐装知识。
得知贤者疯狂计划的空等人,决定击垮贤者,拯救神明。为保障计划顺利进行,空与佣兵迪希雅到禅那园向提纳里确认多托雷的状态,却撞见多托雷派出来灭口学者海芭夏的愚人众。海芭夏因为意外连接上国崩的意识,从而成为国崩的第一位信徒。国崩通过海芭夏感知到空,于是主动进入海芭夏的意识,来看看正在做无用功的人。“神化”几近完成,此刻的国崩态度从未有过的好,他向空传达了自己此刻的心情。作为聆听者的褒奖,国崩降下雷霆击退愚人众,但无差别的雷击也劈伤了保护海芭夏的巡林官提纳里。
识藏日当天,草神布耶尔被空、书记官艾尔海森、大风纪官赛诺等人救出。之后她与空进入造神工坊阻止伪神诞生,但这时国崩的“神化”已至尾声,虽然没来得及融合神明罐装知识,但他已经拥有了神明的力量。他抛弃了国崩之名,自称“七叶寂照秘密主”。七叶寂照秘密主向往魔神战争的年代,他希望能与布耶尔正面对决,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为他作为神明的诞生而“正名”。七叶寂照秘密主完全压制了空,但当他试图掏取布耶尔体内的神之心时,周围的一切开始破碎,原来他们一直在轮回的梦境中战斗,已经经历了一百六十八次轮回。这一百六十八次轮回中的战斗经验被布耶尔记录下来,以罐装知识的方式传递给了空。同时,她将这发生的一切作为“知识”,通过虚空传递给了所有须弥民众,拜托他们帮助空找到击破伪神的方法。借助布耶尔的力量,空终于击败了七叶寂照秘密主。布耶尔上前,取走了国崩体内的神之心。失去了执念所系的神之心,绝望的国崩从巨大的机体中脱出并坠落到地面。
布耶尔使用两枚神之心的力量,成功与五百年前的世界树意识建立了连接,将世界树中残留的污染抹除。之后,她用两枚神之心跟多托雷达成两宗交易。国崩曾经成神,身上留有一些很有用的特质,所以布耶尔像藏起一片羽毛那样,把他藏起来了。
多托雷没有任何带走失败者的意思,愚人众内部也会重新评估国崩的用途。国崩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因此他接受布耶尔提出的交易,在空的监督下到世界树里搜寻所有与“降临者”有关的内容。在世界树的中心,国崩读取到了布耶尔置于世界树中的信息碎片,里面存有布耶尔从多托雷身上获取到的,有关他被背叛的真相。骗局铸就了他的一切,他决定消除这不幸的悲剧。在检索降临者一无所获后,国崩私人分享给空得自皮耶罗的情报。作为回报,他在残存的神之力支起的屏障内,从空身上验证了世界的历史曾被修改过。于是他转身进入世界树,抹去了有关自己的记录。然而,任何个体都无法凭自己删除自身存在,抹消不完全的他变成了一个失去过往记忆的纯白人偶。而且即便倾尽所有,他也只让历史动摇了一丁点。踏鞴砂炉心依旧被多托雷故意毁坏,久秀取代国崩跃入炉中而死。雷电五传中依然有三支灭绝,只是凶手变成了原受害者百目家后代。
人偶自称流浪者,在提瓦特流浪了五百年。五百年后,他流浪至须弥,在野外遇见一位水果商人,对方允许他到货车里避雨。作为报答,流浪者跟随商人到须弥城大巴扎当个免费帮工。与此同时,空也因为国崩被世人遗忘这件事感到心情沉重,来到大巴扎散心。见到流浪者,空十分惊讶,他用对方是人偶的秘密将其带到净善宫,让布耶尔告知其身为国崩的过去。流浪者希望亲身体验自己的罪恶,于是布耶尔让空和派蒙陪他一起,进入用事先保存好的散兵回忆还原出的梦境。
亲眼目睹罪恶的过往后,流浪者决定取回记忆,取回那些本该由他背负的罪孽。汹涌的记忆回到了流浪者心中,巨大的冲击使他痛苦万分。此时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正机之神”再度现身,而流浪者被那些记忆困扰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空挺身而出与正机之神战斗,却险些被它高频率的攻击击中。关键时刻,流浪者与国崩收束为一人,凭意志与选择唤来了神的目光,以风神之眼的力量击溃正机之神。
流浪者不愿在用跟多托雷有关的称号,也不打算回到愚人众那边,如“流浪者”这一称号所示,他成了一个无名之人。布耶尔对他的恩情以及在拉拢他的过程中表现出的真诚,令流浪者答应跟随对方,作为黑暗中的助力与众人同在。为表庆祝,流浪者接受布耶尔的提议,让空帮自己取个新名字。流浪者迟早会让令他陷入不幸的人付出代价,在此之前他会留在须弥整理自己。
流浪者听说因论派的亚卡巴学者在研究踏鞴砂事件,就写了几篇文章驳斥他的观点。后来闲着无聊,就顺便点评了几句稻妻的社会问题。没想到被因论派的人当成了同学,还邀请他参加讲座。布耶尔得知这件事后,用“阿帽”这个名字做主给流浪者办理了因论派的学籍。
由教令院举办的学院庆典如期举行,今年学院游乐会和四年一度的学院争霸赛一同举办。学院争霸赛会让六个学派各自选出一名代表,来角逐最后的冠军宝座。因论派学者萨奇因是庆典的赞助商之一,他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为了解开人性的死结做了许多研究。死前他将意识录入才识之冠,希望通过争霸赛的平台找到合适的继承者,继续自己未竟的研究。
布耶尔知道庆典赞助者萨奇因提供的才识之冠有问题,但萨奇因的研究并非谬论,即便担心这些资料可能引发混乱,她也不愿抹除萨奇因在找寻真理的过程中做出的努力。于是她委托流浪者作为因论派的学院代表参赛,如果萨奇因选中的人无法承受这些研究,或是这些研究带给更多人痛苦,他会适时地出手干预。结果萨奇因选中的人根本看不上这些研究,这让流浪者感到非常可笑。最后布耶尔应继承人卡维所想,将这份无主的研究封存起来。这份研究作为一种“消极的智慧”,也是构成真理的一部分。布耶尔让流浪者继续留在因论派,妥善处理好自己的因果,学会如何偿还历史中的旧账。她也很期待流浪者能搞懂萨奇因的理论,并且找到跨过绝望的方法。
流浪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名为希穆兰卡的世界,并被赋予勇者的身份。作为勇者的象征,流浪者腰间挂上了一把丢不掉“勇者之剑”。比起“拯救巨龙”这个莫名其妙的使命,流浪者更想立刻离开这里。他听说破碎之海附近有能够前往其他世界的小船,便直接飞过去调查,也因此与同样来到这个世界的空、派蒙、妮露和娜维娅错过。可惜邪龙早已把破碎之海搅得一团糟,流浪者还是得先解决邪龙的问题。通过一系列调查,流浪者发现邪龙其实是魔女M安德斯多特的造物,原型是倒在龙脊雪山的魔龙杜林。
之后,拯救完赐福森林和星轨王城的空和派蒙等人也乘坐海上列车来到破碎之海,加入了流浪者的队伍。在瀑布后面的巢穴,流浪者见证了邪龙“杜林”的回忆。杜林有着与他相似的经历与愿望,这让他感同身受,并发自内心想要拯救对方。其他人在读完安德斯多特的日记后,也理解杜林的难处。于是在妮露的牵头下,众人纷纷用话语为杜林赐福。作为勇者的流浪者承认杜林为希穆兰卡的一员,愿作为它的朋友,帮它找到前进的路。
得到众人赐福的杜林得以重构身躯,变成一只可爱的小龙。流浪者也如约陪在它的身边,与它一起为过往的错误赎罪。回到破碎之海后,魔女A艾莉丝出现为众人解释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在杜林向命运女神许下愿望的时候,刚好捧着M童话书的他们被选中,进入童话世界拯救杜林与希穆兰卡。而得到游历诸多世界的旅者空的祝福,小杜林也获得了进入提瓦特大陆的资格。随着艾莉丝的离去,勇者的冒险告一段落,属于小杜林和他朋友们的冒险刚要开始。
“你的真面目是一种武器,可为钢铁的意志所用,也可继续漂泊流浪。”
“那个少年竟然是愚人众执行官?何等邪恶的人物…!”
“而且他非常强!看上一眼就能感觉到,他的实力超乎想象。”
“哼,听见没有!愚人众执行官!坏男人!”
“呵呵…迷茫的人偶,能登上第六席不过是因为你比其他人类更耐打而已。这也算优点?”
“‘散兵’如今可是愚人众执行官的第六席,论实力,还在‘女士’之上。”
“我当时就觉得那是个麻烦,不过她却说毕竟是自己创造之物不愿出手。早知变成现在这样,还不如当初就瞒着她处理掉算了。现在?呵…现在,已经变成麻烦啦。”
“那小子是制造将军的副产物。对他不加以管束,应该是因为我内心还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吧。”
“崇高的神明,崇高的意志,崇高的情感!”
“你是我见过最能坚持的试验品,托你的福,我才能成功获得更多信息。”
“与我对话最好用更恭敬的口吻,斯卡拉姆齐。你很有用,可那并不意味着你能不灭。”
“你这家伙!啊啊好讨厌这家伙的嘴巴,好烦啊!”
“的确可以说,‘背叛’造就了如今的他。”
“当他自认为追寻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他眼中所见的究竟是满足,还是更大的空虚呢?正是因为我们不会飞,才会无比向往天空…让他好好想想吧,在拥抱过空无一物的天空之后。”
“啊啊我受不了了!这家伙不就是个看上去跟敌人完全相同的陌生人嘛!我觉得他并不无辜,又没法追问他什么…好奇怪啊,这种感觉…”
“我要给你起个难听的绰号!因为…因为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你呀!”
“信仰者铸就神明的荣光,背弃者见证神明的度化。而这一位,我不会将他定性在任何一种位置上。一切不确定性均是他未来道路的基石。”
“若是偶然碰见这位流浪者,倒也不必因他不善的神情过分紧张。与他和睦相处并不难,只要离得够远就行了。不去主动招惹,就能避免直面狂风。呵呵,很简单吧?”
“虽然称呼是‘流浪者’,但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未来的目标。为了达成目的,他仍会毫不犹豫地行动。”
“我知道会有很多贪羡预知的能力,但流浪者应该不会在乎吧。无论是否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都会带着他的过去,走向他的未来。”
“这位小哥,是不是外国来的留学生啊?帽子挺别致的。有次我想凑近了仔细看看,但眨眼的功夫他就咻地一下消失了。可惜,下次不会再让他跑了。而且听人说那哥们很有想法,我要和他多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