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6-14 18:18
无领袖抵抗(又称幽灵细胞结构)是一种小型的独立团体(隐蔽细胞)挑战一个确定的敌手——例如政府——的一种政治抵抗策略。无领袖抵抗包含非暴力的分裂瓦解和不服从反抗行为,以及轰炸、刺杀,以及其他的暴力搅动。无领袖的细胞体缺乏双向性的,垂直的指挥连结——他们是没有领导者的团队。
典型地,细胞体所包含的人数通常少于三人(且多于12人的情况十分罕见)。这种结构的基本特征就是每个细胞体之间没有清楚的联系,否则它们就有可能会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展。细胞体中的成员对具体还有谁也在为了跟他同样的原因进行煽动活动知之甚少,甚至全然不知。
有些无领袖运动具有象征性的标志。这个标志可以是一个挑选了主要攻击目标和对象,但并没有实际操纵或执行任何计划的一个公众人物,或者具有启发性的作者。媒体,在这种情况中,经常会制造正面影响的良性循环:发布一个运动主要模型的声明会慢慢灌输人们这个活动的动机,理念以及精神上对于潜在的煽动者的假想的同情,这就赋予了这个象征标志更大的权威性。虽然初看时可能会被认为是垂直命令的结构,其实它很明显是单向的:一个名义上的领袖做出宣言,一些运动分子有可能对这个号召作出反应,但是在组织的这两个层级之间并没有任何确定的联系。
结果就是,无领袖抵抗的细胞体的大体不会受到内奸和反叛者的任何影响。由于这种结构既没有可以被摧毁的中央机构,也没有能够被渗透的各细胞体间的连接,政府机构要想遏制无领袖抵抗运动的发展要比阻止传统的阶层组织难得多。
由于它不匀称的特性,并且经常会采用明显不平衡表象的机构力量作为战略,无领袖抵抗和游击战有着许多相似共通之处。然而游击战的战略,经常还会保有某些形式的组织化的,双向的领导机制,并且有着较广大人数的行动要比无领袖的个人细胞体行动要来得多得多。在一些情况下,大规模的无领袖运动可能发展出互相密和的暴动或者游击运动,成功的例子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南斯拉夫游击队(Yugoslav partisans)。同样是在二战中,英国更大范围地采用这种手段来领导抵抗德国的入侵。
由于无领袖抵抗的概念通常被建立在暴力抵抗的基础上,对他们来说,暴力的使用是没有限制的。同样的结构也可以被用在非暴力团体秘密写作、印刷和流传秘密出版物,利用英特网来制造自我繁殖的联合抵制以反抗政治敌手,维持一个在政府税收体制和银行交易记录之外的可替换的电子货币等活动中。
无领袖抵抗的概念有史可据地是由陆军上校尤留思·路易斯·阿莫斯 (Col. Ulius Louis Amoss),一位美国情报官员,在20世纪60年代发展得来的。作为一位反共主义者,阿莫斯将无领袖抵抗视为防备共产主义篡夺美国政权的后备手段。
这个概念在反政府运动分子路易·毕姆(民族主义者)(en:White_nationalism)将无领袖抵抗作为继续与对泛滥的力量和资源的不平衡现象视而不见的美国政府作斗争的手法。
毕姆辩论道,传统阶级式的金字塔型的组织对于将要从事反抗政府斗争的参与者们是十分危险的,因为它的指挥链很容易就会被揭露出来。而一个更可操作的方式,就是去说服志趣相投的个人各自成立独立的细胞体,不与任何其他人进行密切联络,但又基本上朝着同一个方向运作。
作家约翰·罗斯(en:John_Ross)1996年发行的小说《意料外的结果》(en:Unintended_Consequences)描写了一次成功的起义,描写了在华盛顿远郊长达几十年的恐吓活动之后终于在美国中心地带成功完成的一次起义,并对于无领袖抵抗做了精辟的描述。
在美国,无领袖抵抗在大部分极右派思想中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无领袖抵抗不单被极右派用来满足反政府的需求。排外组织“亚利安白种人抵抗”(三K党)(en:Ku_Klux_Klan)也因为发展了一种新式的无领袖抵抗的模型而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