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06 01:04
在群山环抱之中,有个美丽的小湖泊,湖泊里面有座浮在水面上的小庙宇。庙宇里面住着两个和尚:一个老和尚,一个小和尚。他们每次离开庙宇都需要借助一只小船摆渡到对岸。
春天,老和尚出去采买,小和尚顽皮地将石头绑到小鱼、小蛇身上,倒头睡在一边。老和尚看到他的作为,依样画葫芦地将石头绑到他身上,教育他要用同情心去看待身边的一切。
夏天,小和尚已经成长为少年。一天,寺里来了位养病的少女。少年佛心摇摆,最终和少女相恋并偷吃禁果。老和尚发觉了两人的事情,将少女送走,少年追随着爱人,偷偷地离开了孤寺。
秋天,青年在外面杀人后重返寺庙,请求谅解。老和尚命其在地上用心篆刻般若佛经,净化其暴戾之心。同时,追捕逃犯的刑警也赶到了寺庙,天亮后,青年安然地被刑警带走。
冬天,出狱的杀人犯已是中年人了,他回到寺中修行,老和尚已经圆寂。一天晚上,一个女人将婴儿遗弃在寺门口,中年和尚收养了他。又是一年春天,童僧做着与之前如出一辙的恶作剧,老和尚用他师父的方法教育了童僧。
(以上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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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通过展示山寺环境中一对老少僧侣的人生变化,探讨人生的变化与困惑,在展示了东方禅意外,同样也描述了因为生生不断的欲望而迷失方向的人的救赎之路。从艺术手法上,《春夏秋冬又一春》中既包含东方禅意的文化背景叙事,又包含着四季和生命循环的互文叙事逻辑。
《春夏秋冬又一春》的背景设置相当简单,以一组长镜头开场。追随着镜头,观众可以看到一座建立在湖心的小型佛教寺院。寺院内是作为主角的老和尚与小和尚。从影片开始,导演似乎就刻意地用做减法的方式让影片元素简单化。湖包围着寺院,将寺院与四周的自然环境隔离,而在湖边缘虚设的一扇门则是影片环境与世俗世界的简单隔离。观众的视野也从这一虚设的门中进入,佛教的护法神韦陀菩萨嗔目怒斥的画像被贴在门上,从一定意义上几乎符号化地完成了观众对影片期待视野的预设。
影片结构从情节上看相当简单,对语言的使用并不多,然而《春夏秋冬又一春》中对语言的使用又并不如同《空房间》中的绝对禁忌,整部电影没有一句对白。《春夏秋冬又一春》的表达形态是东方式的,是脱离于世界表象之外的。在这种基础之上,《春夏秋冬又一春》的静默和非语言则更像是禅宗的“不立文字,直指人心”。从细节上看,这是一种东方审美特有的格调和气质。虽然在《春夏秋冬又一春》中语言持续缺位,但是影片的文本内涵却从来没有失去效力。在影片中,大量的景物和道具成为叙事符号,伴随着主线叙事,完成了影片的内涵表达。
在《春夏秋冬又一春》的主题叙事中,往复回环,场景、情节重复出现的特征也十分显著,这种表现手法同样可以看成是导演的个人作品风格,也可以看成是完成叙事逻辑的必要手段。在《莫比乌斯》和《圣殇》中,可以看到金基德在同一主题不同叙事复调的重复与调度,从而构成整体叙事的逻辑伦理,但在《春夏秋冬又一春》中,这种作者电影的倾向还不明显,此时,这种循环的复调展示的表达是基于审美倾向和宿命观点的,也正是这种巧合,构成了《春夏秋冬又一春》独特的互文式结构。(《电影文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