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08 08:33
暗灰鹃鵙(学名:Lalage melaschistos):体长23厘米,属于中等体型的雀类。是一种灰色及黑色的鸣鹃鵙。雄鸟青灰色,两翼亮黑,尾下覆羽白色,尾羽黑色,三枚外侧尾羽的羽尖白色。雌鸟似雄鸟,但色浅,下体及耳羽具白色横斑,白色眼圈不完整,翼下通常具一小块白斑。尾细长;腿较短弱,适于树栖。体羽松软,腰羽羽干竖硬。 虹膜红褐色;嘴黑色;脚铅蓝色。
暗灰鹃鵙:雄鸟额、头顶、上体暗蓝灰色或黑灰色,腰及尾上覆羽较浅淡、蓝灰色。飞羽深灰色而富有光泽,显得极为黑亮,且具有白色狭缘,有的仅内侧飞羽具狭的白端。尾羽亦为辉亮的黑色,从中央尾羽向两侧尾羽白色端逐渐变大。下体蓝灰色,腹部变浅、多呈灰。尾下覆羽前部灰色,后部转为浅灰色或白色。有的尾下覆羽亦为灰色,仅羽端白色。
雌鸟和雄鸟大致相似,但羽色较淡,亦缺少光泽。飞羽和尾羽灰黑或黑褐色。下体浅蓝灰色或灰色、多沾有茶黄色。从胸开始有隐约可见的暗色和浅色相间横斑,往后横斑逐渐明显。尾下覆羽灰色或污白色至白色、被有波状黑纹,其余同雄鸟。
刚出飞不久的幼鸟上体暗蓝灰色具棕白色端斑,在上体形成黑白相间的斑杂状,下体浅灰色或蓝灰色具暗色横斑。其余同成鸟。
虹膜棕红或暗红色,嘴和脚黑色。
大小量度:体重♂30-50克,♀32-51克;体长♂202-245毫米,♀212-245毫米;嘴峰♂16-20毫米,♀16-20毫米;翅♂110-129毫米,♀112-123毫米;尾♂96-123毫米,♀104-118毫米;跗蹠♂18-23毫米,♀20-23毫米。(注:♂雄性;♀雌性)
主要栖息于海拔1500米以下的低山丘陵和山脚一带的疏林中,罕见至海拔2000米以上的山区。主要生活于平原、山区、栖于以栎树为主的落叶混交林、阔叶林缘、松林、热带雨林、针竹混交林以及山坡灌木丛中、开阔的林地及竹林。冬季从山区森林下移越冬。
暗灰鹃鵙在中国主要为留鸟。但由于地区和亚种不同,有的亚种在一些地区亦进行迁徙。如普通亚种在中国主要为夏候鸟,每年春秋两季都要在中国南北之间进行迁徙,最北到河北涞源。春季迁徙多在4月初至4月下旬,秋季迁徙多在9月末10月初。
常单独或成对活动,偶尔也见集成3-5只的小群。平时多在高大的树冠层活动,或飞翔于树丛间,或长时间的停息在枝叶茂密的树冠上,特别是在林缘和林间空地等开阔地区的松杉树或高大的阔叶树上较常见。有时也在山坡竹林和小树上栖息,很少到地上活动和觅食。
杂食性,主要以昆虫为食,也吃少量植物果实和种子。所吃食物种类随地区和季节不同略有变化,较为常见的食物有甲虫、蚱蜢、蝽象、松毛虫、步行虫、竹节虫、蛾、蚂蚁、蛹、蛆、螳螂、等鳞翅目、鞘翅目、直翅目、膜翅目等昆虫和幼虫。此外也吃蜘蛛、蜗牛等其他小型无脊椎动物。
鸣声为三或四个缓慢而有节奏的下降笛音wii wii jeeow jeeow。
分布于孟加拉国、不丹、柬埔寨、中国、印度、日本、老挝、缅甸、尼泊尔、巴基斯坦、泰国和越南。
山脉:中条山、太白山、秦岭和子午岭山。
北京、河北、山西、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台湾和香港。
保护区:天堂寨、古牛降、南靖乐土、鄱阳湖、桃红岭、莲花山(江西婺源)、潦河大鲵、岩泉、鸡公山(河南)、金岗台、后河、桃源洞、武冈、云山、莽山、东安、舜皇山、千家洞、鼎湖山、青龙山(龙州)、花贡水源林、侬信水源林、尖峰岭、梵净山、麻阳河、茂兰、龙神沟、崆峒山、郭扎沟、尖山、硇洲岛沿海、南岭、阳山龙潭角、大瑶山水源林、渡邑、双江、习水中亚热带森林、坝王岭、豫北黄河故道、董寨、两岔(永顺)、吊罗山、内伶仃——福田、历山、莽河、缙云山、卧龙、螺髻山、三江口、大围山、分水岭、无量山(景东)、铜壁关、墨脱、太白山、洋县、佛坪、桫椤林、西双版纳纳板河、高黎贡山、芒究水库、永德大雪山、哀牢山、龙塘山、天目山和金汤孔玉。
繁殖期5-7月。部分或许1年繁殖2窝。营巢于高大乔木树冠层的水平枝上,巢较隐蔽。巢呈浅杯状,主要以枯草、松针和其他植物茎、叶或细根构成,内垫以柔软的细草茎,巢外壁还敷以苔藓,将巢伪装。巢的大小直径为12厘米,高4厘米。每窝产卵2-4枚,第一窝多为4枚,第二窝多为2枚。卵呈椭圆形,蓝色或绿色、被有灰色和暗褐色斑点和斑纹,卵的大小为20.2-26.5毫米×16.3-18.8毫米。雌雄亲鸟轮流孵卵,雏鸟晚成性。
列入《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IUCN)2018年 ver3.1——无危(LC)。
已被列入《有重要生态、科学、社会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
暗灰鹃鵙全球种群规模尚未量化,但该物种在巴基斯坦被描述为非常稀有,在尼泊尔、印度、不丹和东南亚都很常见,在中国不常见。2009年,估计中国的物种数量大约为10,000-100,000对繁殖对和大约有1,000-10,000只迁徙。
趋势论证:根据Tracewski等人的说法,由于栖息地丧失,2016年,该物种由于高狩猎压力被初步评估为正在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