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0-31 01:36
宝猜带着花样年华的女儿西莲,回到位于台东都兰山上两层楼高的宅院,在阳光过盛的故乡,躲避着人群以及往昔男主人所凝聚而成的巨大阴影。
与世隔绝的宝猜,经历了离婚的变故,认定自己的破碎的心将永久的存封于这片山林间;在国小教书的西莲,却无法抑止向往蓝天外的爱情以及自由。西莲与表哥的爱情,在上一代的纠葛中被硬生生阻断,暗自伤心的西莲,在同事朱成的风趣体贴的言谈中,逐渐淡忘了初恋的哀伤,与朱成陷入热恋。
此时朱成突然接获学校命令被调派到绿岛,热恋中的情侣只有靠情书穿梭连结相互的思念。一封封的书信、一篇篇的文字,稳固了西莲对爱情的信念,坚定了要跨出这个幽闭世界的决心。
但是随后的情书却一再被宝猜拦截。在宝猜私密的阅读中,情书仿佛是写给自己一般,中年女人沉埋许久的情欲因此复苏流动。爱情,似乎在咫呎天涯。宝猜的秘密,却逐渐成为与西莲的隔阂与猜忌,两代的复杂纠结与冲突,显得如此之轻,又如此之重。
演职员表参考资料来源
角色介绍参考资料来源
幕后花絮参考资料来源
获奖记录参考资料来源
导演林正盛表示,50年代的台湾社会中,生活里流动着各种文化情调的通俗爱情流行歌曲,在这些流行歌声中,那时的人们或正经历着青春,或怀想着青春。家庭,每个生命所从出的最初所在。受日本殖民教育的母亲宝猜;以及同时接受宝猜日式管教和国民政府教育下的西莲;还有年幼随军人父亲撤退来台、完全在国民政府教育教养下长大的朱成。在他(她)们之间流动着的青春爱情、流行歌声,以及那压抑的年代,正是该片的时空背景。
电影《月光下,我记得》将小说《西莲》的场景鹿港迁移至台东都兰,并非单纯地将人文空间鹿港以自然空间台东都兰來取代,而是藉著遥望朦胧、暧昧不明的綠岛,让歷史得以深刻地凝视。当观众用地方的概念重新阅读两个场景在不同艺术媒介裡所呈现出不同之地方感,便更清楚地了解到场景所扮演之关键性的作用,不仅营造氛围更影响情节的推展与人物的塑造。鹿城到都蘭这段迁徙的路径,这段旅程既是跨越地方,又是跨越媒介,质地与内容都产生根本性的转变。李昂小說《西蓮》的场景鹿港所营造出來的封闭与压迫,鹿城居民的话语运作对文本中母女产生之不得其所,在《月光下,我记得》片裡被台东都蘭的藍天綠地所取代,观众却在此种场景呈现出的地方感中,更体会到剧中人压抑、摆荡的心理。另一方面,影片藉著台东都蘭此地方的光线、温度与热度來呈现宝猜情欲的流动。(《迁徙,从鹿城到都兰 》蔡林缙评)
《月光下,我记得》片中,母亲宝猜独自抚养女儿西莲长大,母亲在剧中是强而有力的存在,对女儿的生活具有强烈的主导权,也由于西莲与母亲间共生式的爱恋关系,使得她对于母亲抱持著矛盾情感,这些互相撷抗的欲望,成为推动《月光下,我记得》的基本叙事,也让西莲在母亲强大的阴影下无法取得自我的空间。《月光下,我记得》虽然捕捉了母女之间世代的冲突,却没有涉及母女关系置换的可能性,女儿没有机会从母女之间绝对的主从关系中释放出来。(《电影中的性别政治》王钰婷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