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残卷

更新时间:2023-07-17 03:31

《本草残卷》是一部书籍,讲述的是一个乡村郎中的行医奇闻录,揭秘治疗盅毒、巫术、傀儡术、狼人迥变等各种疑难杂病的孤本医书。中国两大悬疑杂志力荐阅读。

内容简介

民间传说,李时珍在《本草纲目》后又续写一卷不但能医治各种疑难怪症,更能驭使鬼神,通晓各种奇门异术的《本草残卷》。几百年来《本草残卷》绝迹江湖,成为医家各方神圣寻找不休的宝典。孤儿万济生不幸得病,又有幸被治好,医他的老人给他留下这本《本草残卷》后就神秘失踪。六年后,行医寻师的万济生出现在合欢村,凭借着《本草残卷》上的各种异术,以一颗悲天悯人的心,一路医治各种奇怪病人,踏上了一段奇诡妖艳的旅程。

主要角色

万济生:男,二十岁出头,性格大大咧咧,玩世不恭,热衷药草,自幼从师学医,《本草残卷》的拥有者, 80、90年代一直游走于乡下行医,是一个医术高明的草头郎中。因为常年穿州过省,见过的疑难杂症不计其数,遭遇的奇人异事也不少。

丹青:男,四十多岁岁,圆滑,幽默,城府极深,他和万济生一样属于草头郎中,后与万济生相遇,两人惺惺相惜结伴而行。和万济生不同的是,万济生喜欢挑战各种怪病,而他则属于帮人治治鸡眼、拔拔牙、铁打扭伤啥的小症状。

温必来:男,二十多岁,聪明伶俐,手脚利索,温和随性,医科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在一个小镇的卫生站做医生。遇到万济生之后被万济生的医术震撼到,从此辞掉工作死皮赖脸要拜万济生为师,万济生不同意,他也厚着脸皮跟着万济生行走四方。万济生有时也会叫帮忙做些杂碎活。

郎随风:男,约三十岁上下,脾气暴烈,阴险狡诈,医德底下,万济生的同门大师兄,一直嫉妒憎恨万济生。两人的师傅死后将《本草残卷》留给万济生后,他对万济生更加的憎恨,暗中更是行驶各种手段抢夺《本草残卷》,甚至想害死万济生。

穆千金:女,正值芳华,美丽可人,落落大方,心怀侠气,喜欢打抱不平,学会西医,见识宽广。生于医药世家的她在镇上大医院工作,对万济生这种没有执照行医的游医特别的不喜欢,认为万济生等游医只会唯利是图,不顾患者生死。多次以正统身份和万济生针锋相对。

灯婆婆:女,五六十岁,民间巫医,心肠歹毒,尖酸刻薄,总是一副冰冷的面容。常年独居,据说是万济生师傅的旧情人。她擅长制造各种毒药,能医人也能害人。为了得到《本草残卷》,他和郎随风联手针对万济生等人。

商牟子安:女,年龄成谜,身世成谜。地下城唯一的幸存者,商牟族人。

这是一本个医术不同的人,一路走来行医治疗人之事。其场景放在了南方乡村及城镇,故事取材也是搀和很多普通老百姓的故事,具有贴近读者的意义。但是描写上采用了悬疑和推理的手法,元素设置上杂合东西方的元素。可谓是国内首指具有前瞻意义的一部好小说!

文艺范儿+畅销元素+西方文化 应有尽有

(郎中的生死奇遇、美女医生的爱情萌动;婆娑奇盅、地下鬼城、离魂游症;狼人迥变、东方吸血鬼)

作品赏析

《本草残卷》

文/左叶蝶

楔子

我自幼学习中医,教我的人叫李本纲,这家伙糊里糊涂,做事总是缺心眼。他教我的医术总是教一半留一半,当然,最令我讨厌的是他喝醉之后总会说自己是神医李时珍的后人。我总是笑他除了姓氏之外和李时珍有啥关系呢?

然而他却笑呵呵地说:“世上流传的《本草纲目》,共五十二卷,记载药材数万余种,可谁知最先版的《本草纲目》,本该共五十三卷,最后一卷,因内容过于恐怖怪异,而被李时珍亲自撕下,称作《本草残卷》,藏于盒中,仅李氏后人可过目。”

他这话说得荒唐,我也只是一笑置之。记得25年前的某夜,师父狼狈不堪地爬到我的床前,看到他遍体鳞伤,浑身血水,我还以为他又发作了,故意逗我玩。谁知道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来,还没有等我说清楚,他已经把我摁在地上,他说:“知道你为何自幼父母双亡吗?知道你为何体弱多病吗?”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的严肃,说实话,我是师父从荒山里面捡回来的弃婴,他说我出生不到满月,家里人全部离奇病死,惧怕我的人把我扔在山里。这话我本不相信,可是这些年,我确实过得很苦,体质极差,病态十足。

“这是‘赤鬼缠身’,我以前没想过救你,如今我管不了那么多。”师父说完他拿出一把被烧得通红的剪刀划开我的左小腿。我惨痛一声晕了过去。说真的,我第一次听到“赤鬼缠身”,这和我何干呢?等我醒来的时候,师父气喘吁吁地坐着我跟前,看到我醒来,他突然将左手提起来,摊开手掌,手里竟然握着一团血淋淋形如婴儿的肉团。我骇然,师父沉声道:“这玩意叫‘赤鬼’,它自小缠着你,如今我帮你除掉它,你应该还可以活几十年。”

我低首看了一眼左小腿,本以为惨不忍睹,谁知道完好无损,我伸手摸了摸,一点疼痛也没有。师父低声说:“这种医术本来不外传,我苟延残喘多年,是时候了解了。这《本草残卷》你拿着,不要说你是我的弟子。”他丢给我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籍后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身之后便往大门走去。我想爬起来追他,可是我浑身乏力,只能目送着师父离开。手里捡起那本《本草残卷》,翻开看了几页,我才知道师父没有骗我,神医李时珍所写的《本草纲目》流传于市面的并非原稿。后来,我发现知道并且想夺走这本残卷的人不计其数,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为了不让麻烦上身,我带着残卷游走全国各地成为了一名草头郎中。

第一章 老村秘事

我记得我做游医的第三年到了一个叫花村的村寨,村寨藏于深山,规模挺大,人却不多。我到那的时候,也不知道村里的人是不是被走江湖的二流郎中骗多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我在村里待了两天便想离开。令我不解的是,村长居然拦住了我。村长是一个秃顶的五十岁老头,精瘦精瘦,两眼炯炯有神。他问我医术行不行?我点点头,他说死马当活马医了。

村长把我拉到他家里,好饭好菜的招待着,“我一向瞧不起你们这些江湖骗子,要不是没办法了,我也不打算让你试试。”村长的话让我好笑,也是,像我们这种游医,在世人的眼里无疑就是装神弄鬼骗吃骗喝的形象。村长语气刻薄,看他满脸的无奈,我也只好忍了,叫他说出留下我的缘由。

村长说,这村子每年四月都是暴雨季,可今年奇怪得整整两个月都没见一滴雨,村民们沿着水脉往下凿,试图引地下水到田里,可奇怪的是,土往下凿得越深,竟然是越干越硬,最后,锄头一堵,凿出了一个半腐烂的动物尸体。

“半腐烂的动物尸体?”我反问,村长神秘地点点头,“对,一个形状很奇怪的半腐烂尸体。俺们围着研究了许久也没研究出个什么,见识最多的老郎中也说不认识,想请你去看看,能看出啥猫腻不。”合着村长这么把话一说,我的兴趣也给调了起来,我连忙跟着村长跑到田里去,只见一个大黑布盖着一快凸起的地方,村长把盖子一掀,一个深度腐烂的动物尸体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这尸体样子真是奇怪得很,头有半个拳头般大,看着像是某种鱼类;可长长的身子看着又像是大虫;我拿木棍轻拨弄了两下,竟然还在尸体的身子下看到了四只小小的脚!

“这玩意我也没见过,赶紧送到上头去。”我丢开木棍皱着眉头说,村长的脸沉了西夏区。大家当晚就连夜把尸体包好送到镇上的研究所,可愣过了两周,上头也没个音讯。

第三周,镇上派来了两个研究员,一个叫大石,一个叫灵子。他们说是上头的命令,把挖出尸体的那块地给圈了起来,有模有样地开始做检测。这下可好,地一圈,便更没得水救庄稼了。

村长一夜没合眼,大清晨便把村民聚集了起来,“没得水引,庄稼都要死光了,咋整?”

“要俺说,直接背着那两兔崽子,把水凿开!管不得那么多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大家跟着齐齐起哄表示同意。

当天半夜,村长领着几个汉子,背着研究员悄悄到地里,扯掉封条,继续往下凿水。这次,泥土异常的松软,还没再凿深一米,一股血水“哗”地从地底下冒了出来!腥味瞬间溢了出来,大粗汉子们一个个都给吓绿了脸,“这不得了啊,这下面是埋了什么呀。”吵闹声将研究员也给引了出来,研究员脸色铁青铁青的,没有多说话,只是把大家都轰走,两个人独自留在地里鼓捣着。

直到第二天研究员都没回去,村长便去地里看看,却发现被挖开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填上,大石正睁着眼躺在后面的草丛里,张着嘴,村长走过去用脚轻轻一踢,“大石研究员啊——”,话还没落,大石的脑袋像个球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

当我拎着医药箱赶到草丛边时,村子里的老郎中已经到了。村长媳妇扶着村长坐在一旁,她冲我指了指那边,我连忙推开人群走了进去。老郎中正皱着眉蹲在地上,他看着大石的脑袋,指了指,转过头对我说,“看,这人的表情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我没回答,倒是好奇起这人脖子断口处的痕迹,这痕迹已经变得深紫红色,几个印子清晰可见,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般,一咬便断,直接致命。

“这像啥子?狼?”老郎中略有迟疑地问,“可不对头啊,狼咬的不得是这样啊?”他又自言自语地摇摇头,“倒是齿印像人咬的……可不得啊,人咋能一口咬死人呢?”老郎中说着说着,蹲累了便一屁股往地上一坐,一旁的草跟着他的动作颤了一颤,一条一指宽的青绿色虫子从草里慢慢爬出来。

那青虫的个头很大,脑袋尤其突出,两只眼睛漆黑漆黑的像两颗玻璃弹子,整条虫子的形状看着就像地里的蘑菇。这种虫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死命盯着这怪虫,直到它突然扭头幽怨地朝我扫来一眼,这虫子像是会通人性,竟顺着我的目光一点一点爬了过来,我连忙后退两步,虫子又顿了顿,然后一点一点地扭进草里。

我心里猛然一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老郎中拉了起来,“还一个研究员呢?”

“对啊?灵子呢?”老郎中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他连忙回头问着村民,可竟然没一个人见着过灵子。

“快去找灵子!”我着急地一吼,大家连忙从一圈中散开,朝着不同方向走去找,趁着人乱,村长悄悄把我拉到一旁。

“阿生,你是不是看出是什么猫腻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着,我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不确定,只是有点子眉目。”我解释道,“先找到灵子再说,这病说来话长哟。”村长还想问什么,张了张口,摇摇头,又闭上,“也好。”他点点头,“等找到灵子先。”

整个村子都在找灵子,可都到了下午,大家还是没见着他的踪影,倒是大家又在半道上遇见了老郎中。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早上还正常的人,此时却变得神志不清,半疯半癫,蓬头垢面的。只见老郎中全身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手舞足蹈地在空中挥啊挥,“大虫,虫子!!人变虫子了!”老郎中语无伦次地吼着,最后嗓子都喊得沙哑了,村长率先踹开老郎中家的门。

门一打开,所有人吓得一跳。灵子正趴在地上,朝着大家诡异地一笑。他皮肤青绿,双眼柱漆黑突出。他全身如无骨,胳膊大腿都可绕着东西成一个圈。这样子分明就是早上在草堆中见到的怪虫子呀!我被灵子的笑容一吓,只见他趴在地上爬来爬去,见东西就咬,把老郎中屋子里的东西咬得稀巴烂后,就冲着站在门口的我们袭来!隔壁邻居家的狗听到大吵闹声,挣脱了绳子扑过来对着他大吼,灵子一愣,然后调头朝着狗扭过去,一口把狗脖子咬断!

所有人都被这场景给惊呆了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谁先冲了上去,大家才反应过来,连忙齐心将灵子逮住,用粗麻绳紧紧绑着他在床板上,打了几个死结算是暂时制服住了。

村长抽着烟愁眉苦脸地蹲在床边,我从医药箱里取出两根针灸针,一根狠狠扎进灵子的太阳穴,一根狠戳进他鼻下人中三分之一处,在灵子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挣扎扭动后,村长叹了口气,然后给我一个手势,把我叫出院子,将这里留给村民们善后,带着我跟着他回到了家。村长一路无言,直到到了他家院子,才慢慢转过身,“阿生,这玩意,是‘蝉虫卵’不?”

村长这话让我一惊,“村长也知道‘蝉虫卵’?”这可不是感冒咳嗽这种常见小病,村长竟知道,我连连点头。

蝉虫卵是一种毒虫术,制作方法简单,却可以毁掉整个村子。根据《本草残卷》里面记载的方法:只需用寿命最长的虫子,十七年蝉做药引,将它泡入药酒七七四十九天,再取出药酒混入毒蝎的头、蜈蚣的尾、及黑寡妇的汁液,便可得到毒水。末了,将毒水洒在干枯的植物之上,植物上便会长出许多条一指粗的黑绿色剧毒蝉虫。

这毒蝉虫性情很怪,踩死一只,立刻多出十只。毒蝉虫不仅是庄稼树木的天敌,对人也有大害,若人被毒虫咬了一口,那便将变得如大虫般,全身皮肤青绿,双眼曝出,见东西便咬,见人亦然。而灵子,一看就是被毒蝉虫所咬,暴死的大石和被吓疯了的老郎中,便是灵子的杰作。

“可有法子治?”村长手中的烟抽到了尾巴,他才抬头看着我。

“有。”我连忙点点头,“这虫子怕火。烧死就好。”

“那灵子呢?”村长紧接着又问,我低下头,许久没有吱声,直到村长手中的第二根烟都抽到了一半,我这才慢慢开口,“也只能火烧了。”

村长又是许久没声音了,他连烟都懒得点,手拿着烟包,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上,我心里也很是沉重,脑子里搜索了一圈,也没想到个好答案:究竟,是谁下的毒手,用这种方式来害村子?

“阿生啊,你走吧。” 我还在想着,村长突然用半祈求半命令地口吻对我说,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我拎好医药箱,“村长这里不需要帮忙了吗?还要烧——”

“俺是说,你离开村子吧。”村长抢过我的话,声音不大,却决绝的很,“离开!马上!永远别回来,也永远别说是村子的人!”这话惊得我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也不顾被撒开的医药箱,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村长道,“为啥?”

“为啥?”村长反问道,“你说为啥?你那书太宝贵,宝贵得村子容不下啦!”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村长说话这么不客气,面子一下子便挂不住了。我刚想说话反驳,村长媳妇正好从里面走出来,她先是扶着村长进去,然后又望着我一眼,“走吧走吧,莫留村子晦气了。”

“阿婶!”我连忙叫住婶子,“你们指的的是,《本草——》?”

“呵,别说那晦气书,” 村长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挣脱开婶子扶着的手,跳着脚回头指着我的鼻子。“说啥子救人宝书,你看看村子现在因为这书被害成了啥个样子?三眼鬼啊三眼鬼,你的承诺呢?俺悔啊!悔当初为啥子要收留三眼鬼!!”村长双手狠狠垂着膝盖,双膝被垂得发抖都不停手,婶子连忙扶着村长进里屋,一边安慰一边用眼睛狠狠瞪着我,我呆愣地看着婶子“砰”地关上门,然后又狠狠地栓上门,而我只能呆愣在原处。待我回过神,我硬是敲了一个晚上的门,里面也无人应答。

我就这么在村长屋子口等了一夜,想等着里面人出来,可等到第二日早上,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第二天中午婶子开门时,看到我还在原地,先是一愣,然后又是无奈地叹口气,“你这个晦气鬼,咋和你师父一个德行?”婶子摇摇头,没有拉我进去,反倒直接转身,试图又关上门,我连忙闪身窜进去,婶子又气又恼地想推我出去。

“村长,婶子,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咋了啊!”

“什么究竟是咋了?村子容不下你们这种大佛还不行了?”婶子一挑眉,干脆插着手用身体将门死死挡住,“你要这么想知道,俺就不给那三眼鬼遮羞,那三眼鬼一直穷得没处住,到哪哪都被赶,到了俺们村子,俺们村子人心善,就好心给了他一个住处。岂料他才来村子几个星期,村子就出现了各种奇怪的病,其中最严重的,就是这‘蝉虫卵’!”婶子说道这,声音蓦地提高了八度,她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三眼鬼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本破书,按着书上也不知道做了啥子,神里神气地把这病给治好了!三眼鬼那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说以后他在,村子就不会犯任何病了。哈!亏得俺们村子对他一直恭恭敬敬的,还把他和他那破书当佛一样供着,他这是欺负俺们村子里人读书都不多么?怎么他一走,这莫名其妙的病又开始在村子犯了?”婶子又顿了顿,我皱眉想着这事,再抬眼,婶子的手指已经指到了我的鼻尖,她的眼里全是厉气,声音跟着凶狠,“俺想了一个晚上,就觉得不对劲,你说,要三眼鬼真是一个好人,为啥子他以前去的地方都不肯留他?他那书要真是宝书,为啥子他还会这么穷?要俺说,他就是一个骗子!以前的‘蝉虫卵’就是他害出来的,他自己害得病自己治好了,骗俺们让他住下,而他现在走了,你就拿同样的手段,想继续骗俺们在这里住下!”

“婶子你瞎扯!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婶子的结论给把我给愣住了,我跟着大喊了起来,门外突然窜进一个村里的大汉,扯着嗓门打断了我和婶子的对话。

“不好啦!”那汉子大喊。

“咋啦?”听到声音,村长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村长,灵子不见啦!”大汉满脸的惊恐,村长眼睛先是一瞪,随即呸了一口痰,“你大爷胡说啥子!他不被好好绑着的吗?咋会不见?“

“村长是真的嘞,大家都找遍了,还是没看到灵子!灵子不见了!就这么消失了!”大汉慌慌张张地吼着,半开着的房间门被村长猛然推开,他抓着外套满脸惊恐地往外冲,“这他妈的大白天见鬼呢,一个大活人咋可能会消失?这活要见人,死也要他妈的见尸体,俺还就不信这个邪乎了!一个大活人能不见!”村长也不顾我和婶子,跟着大汉就出了院子门,我拎着医药箱跟着想出去一起找,却被婶子一把拉住。

她不容我分说将我拖回院子里,不听我半句解释,直接下了最后一道逐客令,“赶紧走,你还在这里想作甚?你已经不是村子的人了,村里发生了甚都不关你啥子事,赶紧走!”她说着就把我往外推,我连忙将手卡在院子门缝里。

“阿婶!我得去找灵子,找不到的灵子的话,村子要倒大霉,后果会很严重的。”

“这是俺们村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没啥子关系!”阿婶的脸从未有过如此的低沉,她气愤地将我的医药箱往外一踢,在我还想说什么前,抢先说出话,“要记得,出村后,不得说再是俺们村人,也不得说认识俺们村!”

我哪能就这样服气?一心只想着上前去问清楚,解释清楚。可阿婶却在我上前的前一秒将门紧紧关上,她“啪嗒”插好栓,任我再怎么敲门喊人都不漏出半点声音,耗了许久,见婶子的态度是如此坚决,我最后只能放弃作罢。

在离开村子前,我决定最后再去药房看一眼,算是离别。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灰暗,药房门口有一个黑影,像是一个人,却不是很真切。

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来药房找我?是来看病的?我快步走过去,想和他说这里以后都不再看病了。岂料,我才靠近一下,那人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唰”地一声窜到了药房后。

药房后面是一大片的芦苇荡,高度刚好到人腰。风一吹,芦苇荡“唰唰”作响,我才走进去两步,芦苇擦在腰上,便像是有人轻轻摸过般,痒痒的。我只觉得心里发毛,连忙退出芦苇荡,壮胆般的大喊了一句,“谁?”那个身影像是被我吓到了,又在芦苇荡里出现了一下,再是“唰唰”两声,彻底又不见了。

“灵子?”我连忙又喊了一句,这时早已经没有人回答了。我发现地上有一排脚印,应该就是那个奇怪黑影留下来的。只是脚印看上去有些不对劲,我再仔细看了看,才辨认出这是一双手加一双脚的印记,换句话说,这个人,是爬着的,迅速爬着的!

“灵子!”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拎起包就朝芦苇荡里追去。可就在我抬脚的瞬间,我发现地上灵子落下了一块双鱼戏珠的翡翠佩饰,这个佩饰我认识的,是我师父带了很久的。

我师父爱喝酒,每一次喝完酒后,就抱着这个佩饰,又闹又摔,他每每气得双眼通红,嘴里骂骂咧咧的,“臭婆娘,臭婆娘”狠狠地叫着。可即使如此,师父每次酒醒后,又像寻宝一样疯一般到处找它,好不容易找到后,必定是又亲又楼的,将它细细擦好挂到裤兜上。

我原来问过师父这佩饰的来历,可师父怎么也不肯开口说清楚,他只是很不在乎地说,“捡的来的撒!”

“捡来的?何时何地,哪里能捡?”我不信地反问,“回头我也蹲那儿,也捡一个回来。”

“嘿!这傻小子。”师父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北村口捡的,你去蹲着吧!一定要去啊,不去就不认你这个兔崽子当徒弟了。”师父每次都避开我的问题,只和我开玩笑,可即使是他不说,我也能想到这双鱼佩饰对他有多重要。可如今,它为什么会离开师父,出现在了这里?难道说,师父真和灵子和蝉虫卵有关?我突然想到村长和婶子曾说过的话,接着又连忙狠狠甩甩脑袋,强制命令自己不要多想。

“瞎想什么大爷的!”我低声咒了一句,拿着佩饰往荷包里塞时,手指无意擦过佩饰表面,凹凸不平感让我发现佩饰表面竟然裂了一条缝。

这师父最心爱的双鱼翡翠佩饰竟然裂了!师父定是出事了!我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慌张,也不顾天色,我拎着包就朝着灵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夜晚路很黑,旁边是空荡荡的土地,偶尔一两棵小树,没有灯,也没一丝光。我看不清前面究竟有没有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直到离开村庄三公里后,我猛然发现,这脚下正走着的路,竟然越来越窄。前面感觉像会是一条死路,我心里再一次“咯噔”跳了一下。我开始有一些犹豫了,想该不该赶紧掉头时,身后再一次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灵子!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回头张望了一下,试图努力看清点什么,可还是一片黑。我索性蹲下身,打算在地上摸几个石子去吓吓灵子,可我在周边摸了老半天,也没摸到什么东西。微微潮湿的地面冰凉冰冷,还粘稠稠的像是被洒上了东西,我心里跟着一慌,连忙缩回手站起身,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大步,果然,灵子又很快跟着我走了几步。我的脚步越来越快,灵子的脚步也跟着越来越快,就在灵子快要追上我时,我猛然回头大喊一声,“灵子!”

身后什么应话都没有,只有一只白猫“嗖”地从我脚边窜过,它分明是一直母猫,肚子都略微大像是怀了宝宝,可脸腮却是大得吓人,眼角微微下垂,净是凶狠之色。这竟是一只长得典型公猫脸的母猫!我因这猫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天黑看不清,眼拙了。

当我慢慢摸索着走到小路尽头时,此时天色也已亮。前面是一大片树林,树枝浓密,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我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都是粉花大叶子。

“呵,好一个树林,竟然都长着合欢树。”我心里想歪了,捂着嘴,才是偷笑,手还没摸到大树杆,前面就有人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冲来。这是一个身材很不错的女人,该凸该凹的地方一点儿都不含糊,只是帽檐太大,让人看不清脸,我刚想上前问路,那女人突然冲到我面前,直接大喊出声。

“你又是谁?快滚!”女人声音很尖锐,话很急,还没等我回话,她便将胳膊上的篮子往地上一砸,直接拳脚夹击地将我往后推。

“你要干啥子?”我慌忙按住她的手,却被她的指甲划破了胳膊,无奈,我只能一边闪躲着她乱挥舞的手,一边向她解释,“别误会,我只是路过……”

那女人先是一愣,在我“路过”二字刚脱口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更加愤怒。她双手紧紧握在胸前,关节被拽得“咯咯”发响,“路过?!”女人大吼出声,“你们这些人,说什么路过,路过为撒子要踩到俺的花?”这女人的话让我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眼看着她又要伸手打过来了,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这几步一退到好,本来只是骂人的女人,直接咆哮了起来,她捡起篮子,拎着就往我身上砸,“你还说没踩!你看!你脚下是啥子!”我顺着她的手指忙低头一看,我脚下确实不小心踩着一朵花,不过只是一朵路边枯萎了的野花而已。

“这不是你的花,只是野花。”我顺着她的话,拼命解释,可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放你大爷的狗屁,这树林是俺村子的!俺是俺村子的!树林就是俺的!树林里啥狗屁话都是俺的!”

这是啥子逻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心里大骂了一句“神经病”,决定绕开她继续往前走,她却直接跳到我面前,冲着我指手画脚,“你想走啦?不管啦?!没门呢!”

这女人的力气是超乎我意料的大!就在我想溜的时候,她一脚勾住我的腿,一手抓住我的脖子,硬生生地把我按到在地上。

“你做甚?会死人的啊!”我下意识地挣扎,把她的大帽子给拨弄到了地上,女人的脸彻底暴露在了外面,浓眉毛,小眼睛,还是不少的麻子,这个女人,压根就是一张男人脸啊!

“看什么!没看过男的啊!”这女人竟然说自己是男人!

可是他的声音还是纤细的,身材还是凹凸有致的,虽然他长着男人脸,也说着自己是男人的话。这让我突然想到昨晚见到的白猫,一只长着公猫脸的母猫,竟然和这个长得女人身材的男人有相似之处。就在我还被他震惊到时,男人麻利地拿出绳子将我捆绑好手脚,无视我的挣扎,直接往背上一抗朝着树林里面走去。“真是大爷他瞎眼的破日子,到处都是疯子。”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看到树林尽头处是一片湖,湖边有一艘小船,船板上还躺着一个小年轻,他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反绑着,不仅如此,他的嘴里还被堵上了抹布。小年轻也在挣扎,一旁另一个男人正举着大脚,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踹着他的屁股,“你莫动!莫动!再动直接送你上路了!”男人给了小年轻一个下马威,果然小年轻立刻不动了,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看着扛着我的男人回来后,愤怒的脸上神情变得更加愤怒了。

“你这个老死鬼,去这么久干啥子?”

“臭婆子,我这不撞到了一个傻子吗?”果然船上踢人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拥有男人身材的女人!通过他们两的称呼,我得知这两人是一对夫妻,男的叫大牙,女的叫芳姑。

我被大牙一丢便丢到了船甲上,接着听见前面的芳姑又骂了几句,才磨磨蹭蹭地走到船的另一端开始划船。

说实话,我很不习惯看到这样两个身子与长相性别完全相反的两人,所以我恶心地撇了撇嘴,而一旁和我一样被绑着的小年轻很显然也是被这两人的样子震惊了,他的眼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过了十多分钟,当船划到了湖中心的样子,大牙从对面站起来,走过来帮我们解绑,他绕着我解开身后的结时,胸前的两个球无意地擦着我的胳膊,放到平时这对我而言定是个享受,可如今想到拥有这身材的竟然是一个野蛮的男人!我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地抖了抖,大牙明显又被我的动作给刺激到了,“他大爷的!你再动?!再动丢你去喂鬼头!”

我连忙乖乖地坐在原地让大牙帮我解绑,心里却打着主意。我想趁着手脚自由后,看看怎样可以逃掉,所以我努力地张望四周,岂料,这四周竟然是空荡荡的湖水,深不见底,看又看不到边!我才发现逃跑压根就是不现实的事情,也怪不得大牙肯给我们松绑,原来他是知道,我们压根就逃不出去呀!

很显然,小年轻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他看上去有些泄气了,他凑过脑袋刚想和我说什么时,船那端的夫妻又吵起架来。

“蠢女人!往右划!左边是鬼头的家,会死的啊!”

“没看到俺在划么!那划子不动啊!弄不动啊!”

“笨啊!快划啊!!船要往左了,往左了,往左了左了!!”

两人还在船头大吵着,我没太听明白这两人说了什么话,但是弄明白了他们在争吵什么,这片湖的左边是鬼头的家,看样子应该是村子的禁地,或者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所以两人都让船不往左边划去。只是这船却像着了魔一般,就拼命地往左边靠,到了最后,干脆“噗通”一声,整搜船直接往左边一倒,所有人都给翻进了湖里!

我的水性并不算好,在这冰冷的湖中,拼命扑腾了两下,便觉得累得要命。还好往前看去能隐约望到岸,我连忙加大力气想划过去,却意外地发现,那岸好像会走一般,我怎么划,竟然都越来越远。我有些泄气,整个身子跟着往下沉,我连忙拼命往上扑水,脚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落了下去。那东西尖锐尖锐的,像是一个人的手,让我怎么摆都摆不开,我只能拼命地挣扎,耳朵里头听见水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夹杂着人“唧唧歪歪”地吱唔声。我感到力气越来越不支,整个脑子都沉甸甸的,直到有人拉过我的腰,将我拖着往水面游去,等到了岸边,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时,才看清面前救我的人,是在船上一起与我被困的小年轻,他皮肤白白净净的,眨了眨眼睛,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我叫温小鸡。”他的声音很清脆,一个一个往外蹦跶,字正腔圆的,“你呢?”

“方济生。”我答道,他点点头,接着继续说,“我是镇上诊所的医生,去年刚去那工作的。后来听病人说这村子里有稀奇怪病,想见识下,所以便来了,没想到碰到一个又怪又蛮不讲理的女人,结果就变成了你看到的样子。你呢?”他说话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让我想到小时候邻村长开会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看惯了平时笑呵呵的村长,便很是不习惯开会时候的他。想到此,我下意识“扑哧”一笑,而面前温小鸡显然是误会了,他尴尬地皱了皱眉,我连忙打住笑挥了挥胳膊,“我啊。我只是迷路了,然后被他们逮住了。”

温小鸡点点头,我觉得脑子有些晕乎,看到他暂时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便闭上眼睛,下意识呼了一口气,接着感到有人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吓得连忙睁开眼。眼前,温小鸡正抿着嘴,一本正经地帮我看病。他接着又看了看我舌头,再有模有样地把了把我的脉,最后推了推眼镜,“额头倒是不烫。”他说着,放下手,“舌苔偏白,带着些薄稀白痰,脉象轻浮,你这是要感冒了。”温小鸡说着,话很坚定,我全身没什么力气,扭了扭腰,直接整个人都靠在了一旁的树上。

“哟,这医学得还不错嘛。”我表面讪讪地笑了笑,心里却冷笑这人太照本宣科。而温小鸡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脸上跟着摆出了骄傲的神情。

“那是必须的。”他跟着坐在我对面,将我扶正了正,刚想开口再和我滔滔不绝地讲如何治疗感冒时,我连忙打断他。“其实我知道我感冒了,小病,不用管。”

“哟?”温小鸡显然对这话产生了兴趣,他又举手推了推眼镜,“怎么知道的?”

我无奈地撇撇嘴,“呵呵,因为感觉像要感冒了。”

很显然,我无聊的冷笑话让温小鸡很是无感,他推眼镜的手顿了顿,嘴巴往下拉了拉。他直接站起身,然后抱着手,转过身看了看四周,主动扯开话题,“这树林看上去挺大的,也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走出去。”

天黑前走出去?我想到一开始我们在船上时我特意留意的情景,这片林子很大,大到好像和我刚来时的那一片合欢树林是同一片。那么大一片树林,不说是不认识路的我们,就算是认识路的人,也未必能在天黑前走出去,所以我摇摇头,直接说,“怕是走不出去的。”

温小鸡听我这么一说,也跟着泄了气。他干脆坐到我身边,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这个连乌鸦都不飞过来的地方,更是一点人烟都没有。而现在又走不出树林,怎么向人求救?我正在发愁,湖面上,远远竟划来了一艘船,竟然有人可以来救我两了!

温小鸡比我更先一步跑到岸边对着船上人又挥手又跳,看着对方好像没有反应,他又拿手放在嘴巴大喊,“喂——救人啊——”

我刚想嘲笑温小鸡动作的难看,却猛然发现不对劲,待船靠着我们近了一些,我再仔细地一看,果然,那船竟然是一艘空船!上面连划桨都没有,更别说是一个活人了!温小鸡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挥动着的手顿了顿,然后慢慢落了下来,我跟着站起走到他身旁,看着空船沿着一条奇怪的轨道慢慢扭动着,眼看着就快要到岸边了,船下像是突然冒出了什么东西般,船位先是猛然一高,接着船被震裂,再接着瞬间被卷入湖底。我和温小鸡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也不过短短几秒钟,而此时的湖面平静得,就像刚刚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场幻觉般。

“他大爷的,刚不是我眼瞎了吧?”温小鸡迟疑地推了推眼镜,张着嘴摇摇头。

“或者,是咱两一起眼瞎了?”我也跟着愣了愣。

我突然想到之前在船上听到的关于“鬼头”的说法,又想到了绑我们的那对夫妻,他们与我们一同落水,可现在却不知去向,我连忙回头问温小鸡,“你看到绑我们的那两人么?”

温小鸡愣了愣,然后摇摇头,“倒真没看着。我在水里就看到了你,你不停地往下沉,所以我干脆就救了你上来。”

“对了,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在拉着我的脚吗?”我又问,温小鸡狐疑地看了我一样,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说你这是把我当神人呢?那水里,我怎么看得清那么多?”温小鸡抱怨着,我讪讪地笑了笑,连忙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只是想到他们说的水里有鬼头,又想到我在水里时好像有人拉着我的脚——”

“哎呀!你说他们不会是被鬼头给抓了去了吧?”温小鸡突然大叫一声,急忙打断我的话,我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一个大男人还信这些?”

“哟呵,我就不信了,你今儿也见着这里的古怪了,难道你就没一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被温小鸡这么一说,顿时我心里也变得恍惚起来。此时天色已略暗,我连忙按下心里的不安,率先朝着里面走去。今晚我们定是要在这里过夜了,我在心里打着算盘,当务之急,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躲避一下的地方,否则这又是水边,又挨着森林的,晚上就算不被奇怪猛兽给袭击了,也是要被活活冻死的。

我还在想着,温小鸡已经赶上来,与我并肩走在道上,他率先看到前面有一个可以挡风的大石墙,就在我们欣喜地要跑过去时,森林的方向,竟然传来了不少骂人的声音。

作者介绍

左叶蝶,又一笔名,宗辰子,江西省作家协会成员,中国青年文艺学会驻美工作委员会主任,当红文学家族红慕家族副族长。2013年12月末从美国麻省州立大学毕业,获得金融硕士学位。目前已在各类悬疑推理杂志发表作品近百万字,代表作《暗物语》《不吃肉的室友》引发读者热议。被誉为90后作家中最具畅销潜力,最能扛起中国悬疑文学大旗的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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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评价

《作文通讯》“名家访谈”栏目继九把刀、天下霸唱后,热邀本书作者左叶蝶进行了采访报道。主笔贾飞称其书为少见的将推理和悬疑巧妙结合为一体的佳作!

《胆小鬼》《新锐阅读》推荐并预测本书将在国内悬疑图书市场持续热销。

作者围绕《本草残卷》,先是用奇闻异事吊起读者胃口,然后剧情循序渐进,有条不紊地加速,不知不觉间,高潮接踵而至。等到一些谜题初解,观者方才发现前前后后、一环一环却又扣得如此严密,让人如梦初醒、回味良久。

——飞行电熨斗

从一本残卷而引发出来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件,作者通过缜密的推理方式,以及奇特的叙述手法,把每一个看似简单的小故事串在了一起,成为一部构思庞大的作品。

——康静文

如果你想找一本集惊险、刺激、恐怖、怪异、险象环生、又带有温情、让人读后不禁落泪的故事,《本草残卷》将是你唯一的选择!

——异青人

最值得说的是,作者制造故事的手段一流,每个故事都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诡秘的情节,让读者仿佛置身于江户川小说充满不现实色彩的秘境里,以为作者要用什么弄虚作假的言论来解释上一刻荒诞的情节,可作者匠心独运,将故事解释得天衣无缝,缜密的逻辑让读者为之赞叹的同时,也让人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荒诞的情节不是为了故弄玄虚,也许作者只是想告诉我们,医可救人,也可以毁人,身体病了可以被治好,但是被腐蚀的心再也没有办法医治。

——人鱼草方

极具开拓意识的新锐作品,耐读如中国民间文学故事,逻辑推理堪比东野圭吾,未经上市已掀起读者阅读热潮。

——尔东水寿

久居城市,对乡村的感觉变淡,但我还是清楚地记得曾在乡下的外婆家附近的湖边玩耍过,湖、山、树林,这些就是我乡村印象中的标志性元素。而这本书里面恰好都有,一下子勾起我儿时的记忆,当然也理所当然地勾起了我小时候面对黑暗的夜、听到吓唬小孩子话语、对神神鬼鬼敬畏惧怕等的心情,正是这种心情让我如“他乡见故人”“酒逢知己”般读了下去、一读便沉迷。有句话说“适合的才是最好”,那么对于小说来说,能够让你有感触、能引起共鸣的就是好小说,仅这一点来说这本便是。况且这本书的逻辑推理、悬疑点的设置都是我想要写而没写出来的,忍不住赞叹“好书”!

——柯柯安

作者很好地利用了读者的猎奇心理,诡异的《本草残卷》已经勾起了读者的阅读欲望,作者在开篇又写了怪虫腐尸、男脸女身女脸男身的人、害人的婆娑蛊、盲鬼借眼、身怀奇胎的女人、住在地下的家族、随时可能从地下钻出的淤泥偶人、隐藏在人群中的人狼等一系列亦真亦幻,充满传奇色彩的情节。让读者读过之后,大呼过瘾。

——薛漠北

言情读者都看好的悬疑黑马作品!似有似无的感情描写就已让言情读者感动不已。

——筑音

黑色之美犹如夜之色中美魅的诱惑,又如墨之灵性,随意泼洒,便成了一副国画。玫瑰之美,对现代人来说,喜爱珍惜的人太多了,说成世间无冕花魁也不过分。左叶蝶这本书拥有了黑色与玫瑰的结合美。而黑玫瑰之花语是“你是魅惑,且为我所有”,我想我是被这本书所体现出来的美深深地魅惑了。

——安暮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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