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7月生于山西五台，1935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从事党的地下工作。1937年10月起先后任山西五台县委统战部部长，北岳二分区盂县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五台县委书记等。解放战争时期，先后任冀晋二地委敌工部部长、组织部部长，陕南两郧地委副书记等。新中国成立后，先后在陕西省安康地委、中央人民政府人事部、中央财政贸易工作部、中央组织部、黑龙江省委等地方和部门工作。1964年8月任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文化大革命”初受迫害，下放“五七”干校劳动。1972年7月恢复工作后，先后任黑龙江省委书记（当时设有第一书记）、省委第二书记兼哈尔滨市委第一书记等。1983年2月任黑龙江省委书记。1986年至1992年先后任中央整党工作指导委员会办公室主任、中央顾问委员会秘书长。1990年至2001年任当代中国研究所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