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出身寒微，幼时父母双亡，为葬母卖身贾家为婢，受尽折磨。虽与毗邻白家孙少爷灏辉相恋，却被迫下嫁灏辉的祖父白四爷为妾。出嫁之日，杜鹃与灏辉相对饮泣，灏辉决心离家到省城念医科。杜鹃为四爷诞下一子一女。

灏辉学成归来，碰上杜鹃之子患了肺炎，两人由是彻夜守候，白家二叔、三叔见状中伤他们。四爷因此误会，赶走了灏辉，儿子亦不治。

四爷逝世，中日战争爆发。杜鹃与女儿敬慈失散，后结识温梓枫。二人共患难多年，但杜鹃以爱女音信未闻而绝爱。

一次，杜鹃往求医竟与灏辉重逢，孤儿院校董之女王韵霜因暗恋梓枫而对杜鹃有偏见，原来韵霜便是敬慈。杜鹃辗转寻获女儿，却遭拒认，及至病倒，女儿始悔悟。